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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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乔思南?”迷迷糊糊地问他,好像只有确认了,她才放心。
“我是你爱的人。”乔宇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像乔思南,让她能睡的更好。
折腾这么久,小东西肯定累坏了。哪怕天亮后她又会仇视他,至少得让她睡个好觉,明天才会有精力应付。
“是乔思南吗?”她再确认了一遍。
“是!”
她的手臂圈上他的腰,身体贴的很近,乔宇石心里却说不出的苦涩。
天亮的时候,齐洛格悠悠醒来,贪婪地呼吸了一阵。
又在自己爱的男人身边醒来,这是最幸福的事了。
“我很喜欢你的味道。”清晨她的声音会很柔软,如同很多个从前一起醒来的早晨,她重复着同样的话。
熟悉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发,是如此的爱怜。
她没有睁眼,顺着本能的以唇贴住他的脖子,乔宇石身上倏然一紧。
小东西,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要跟他离的更近,似乎分开了太久。
吻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上,闭着眼摸索着。
昨天到现在,她都感觉很迷乱。好像连自己爱谁都不知道了,但她能确认,这个男人就是她爱的人,他的味道,她是有记忆的。
小嘴儿贴上了他的薄唇,她的唇温润而又甜蜜,他的唇火热。
一贴在一起,两人都热情起来,剧烈的吻着彼此,密不可分。
小东西,是不是催眠的效力不够,你醒了,你知道我是谁。
他的心涌上一股巨大的狂喜,如滔天的浪,把他彻底的淹没了。
大手搂紧她的小腰,他的吻热切,霸道,横扫一切。
他不要离开小东西了,要24小时的把她带在身边,这样她才不会再被坏人害,也不会不认不出他。
齐洛格一直闭着眼,陶醉在他给的**澎湃的早安吻中。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真好,心可以安了。
他不再吻她的唇,转去吻她的耳垂。
在一阵酥麻中,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和他的身体紧密相贴,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接触。
“宇石。。。。。。宇石。。。。。。”她轻声地喃呢了两声,这也是一种习惯。
“嗯!”她真的认出他了,真的不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逃开,他别提多高兴了,忙不迭地答应着又来亲她。
齐洛格激灵一下猛然睁开双眼,乔宇石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
天呐,她为什么会这么**?怎么会出现在乔宇石的床上,还跟他这么亲密,他可是她最恨的人。
“乔宇石!你这个恶魔,你混蛋!你。。。。。。我怎么可以这么下贱?我。。。。。。”她羞愤难当,一骨碌坐起身。
“宝贝儿?你?你又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最爱的人!”
“不!你是我最恨的人!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滚!”她彻底清醒了,刚才的迷失一扫而空。
“我没脸见乔思南了,我没脸见他了,我不该肮脏地活在这世上。”她嘀咕着,眼睛盯住面前雪白的墙壁。
她那样绝望的眼神让乔宇石心痛到不能再痛,低沉地开口,温柔地劝慰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强迫你的,你别难受,别自责。”
冲上前,禁锢住想要寻短见的齐洛格,他一遍遍地重复:“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别冲动!”
“对!是你不好!是你,都是你,你强暴我,你把我关起来,我要杀了你!我杀你了!”她的眼中喷射出疯狂的光芒,恨不得把乔宇石千刀万剐了。
“你杀了我行,只求你别自责,别想不开。”乔宇石的姿态已经低的不能再低,被复杂混乱的情绪控制着的齐洛格已经没有办法听他的任何话了。
“放开我!放开我!”她使劲儿叫着,乔宇石只得松开了手臂。
齐洛格扭开门,冲出去,乔宇石在后面不放心地跟着。
跑了很久,直到齐洛格看到了厨房,她毫不犹豫地跑进去。
“小洛,你要干什么?”
“杀了你!”她眼中依然是恨,冲到刀架上拿了一把尖利的刀攥在手中。
她此时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恨他,恨他。
“齐洛格,你不能这么做!他喜欢你,你爱的人也是他,你是被催眠了才会分不清楚是非。”是慕容博的声音,他听到动静也跟了出来。
“小洛,放下刀,很危险。”乔宇石也轻声劝导,他并不怕她伤害他,是怕她不小心伤了自己。
“我要杀了你这个恶魔,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颤抖着声音,她攥紧刀把往乔宇石的方向冲过来。
乔宇石没动,他不知道那个给她催眠的人最终能不能找到。他想刺激她更深的记忆,让她想起是他曾经为她挡过一刀。
就算是以生命作为代价,他也不要她永远活在混乱的思想当中。
“如果她杀了我,你一定要想办法证明她是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下的手,这样她不用负责。”乔宇石回头看了一眼慕容博,轻声嘱托道。
“你疯了!”慕容博还想拦着,却见齐洛格冷冷一笑,真的把刀对准了乔宇石的左胸口扎上来。
就在刀尖划破皮肤的一刹那,眼前出现乔宇石被刘伯刺中的场景。
“咣当”一声刀落了地。
“你伤到没有?伤到没有,是你给我挡刀的是吗?”
两个男人惊愕地看向齐洛格,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那样不可思议。
“是!是我!小洛,你听我说,你真的是被人催眠了。但我相信你心里是爱我的,你是记得我的。你早上醒来时知道我的味道是你喜欢的,你想想,刚才我亲你时你是不是讨厌?不讨厌对吗?因为你爱的人是我,不是别人。坚强点儿,唤醒你心里的那个人,你一定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战胜那个人给你的暗示。”
齐洛格没说话,她双手捂住头,感觉头都是痛的。
一切都是那么混乱,记忆和意识出现了冲突,怎么也没办法统一起来。
帮她挡刀的人是乔思南,为什么记忆的画面却是乔宇石呢?
“我脑袋里面很乱,太乱了,我根本就理不清。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求求你们,别逼我,让我一个人静静行吗?”
“要不我陪着你吧。”慕容博轻声说,蹲下身把她扶起来。
乔宇石只能干着急,不能接近她。他的小洛洛,虽然在最关键的那一瞬间能认出他来。到底她的思维还是受限了,不定哪个时刻她又会对他怒目相视。
“不要,我要一个人,我要安静。”
“让她安静吧!”乔宇石拉住慕容博。
“我想去山上,我想去没有人的地方,我害怕,我好痛苦。”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慕容博,她还知道他是她大哥。
她也明白如果有人跟随,就会有人告诉她关于乔宇石和乔思南的事。
她真的想不清,只想着先平静。
不该再做出过激的事了,也许一切的思维都是错乱的,做了那些事后悔的还会是自己。
“麻烦你送她出去,她想去哪里就让她去哪里。”慕容博应该明白派人跟着她保护她的。
“好!我送你出去,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齐洛格终于平静了些,只是眼神中还全是痛苦之色。
她不敢看乔宇石,也不敢想这个名字,只要一想,就还是那句,恨他,要杀了他。
闭着眼,她想着从前奶奶在世的时候常说的那句禅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事惹尘埃。”
反复念诵着,不想,不思,只把念头关注在这上面。
他感觉他的小宝贝好像置身于无人的旷野中,她在那么孤立的环境中任风吹,任雨打,他却站在这里帮不上。
一定要好好的,我也一定会尽快把你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上了慕容博的车,齐洛格还是反反复复地念着那句话,心沉下来许多。
路过的嘈杂全不在意,心是定的,则万事都是定的,都是安的。
他们走后,乔宇石也离开慕容家开始四处走动。
乔思南最近通话的事他已经安排了江东海去查,他此行是亲自到乔思南以前的家乡,探访当年的事情。
。。。。。。
“这些钱先借给你,回来还我吧,还有这张卡带在身上,以防万一。”在跟齐洛格分开前,慕容博千叮咛万嘱咐。
他会暗中跟着,即使是这样,总怕有联系不上的时候。
“手机一直充电,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哥,谢谢你!”齐洛格没再客气,收下他给的钱还有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我会尽快回来的,等我理清了思路,我就回来。”
齐洛格一个人上了路,没有乔宇石,没有乔思南,她的脚步轻快不少。
“小洛现在到哪里了?”乔宇石过一段时间就会跟慕容博信息往来,总是放心不下。
“她在机场,不知道想要去哪里,我会跟着,你放心。”
。。。。。。
两天后,夏宛如从英国回来,站在乔思南的面前,乔思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来没想过他爱的人会是他的傀儡,他的跟班。
直到此刻,她的再次出现让他心跳加快,他才知道,她的陪伴早就春风化雨般的,把她刻进了他心里。
“你。。。。。。回来了?”他抑制着心里的激动之情。
她说走就走,他当然不想承认自己对她的相思。
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二少爷,他需要她的崇拜,需要她的服从。
“我回来了!”
“为什么又回来?”他的语气冷冷的。
“仇报完了吗?现在能够把所有的事都放下了吗?”她没回答他,而是反问他。
她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她是多想要冲上前紧紧抱住他。
可是他那样无情,他心里永远只装着仇恨,还有另一个女人,她真做不到再去拥抱了。
“乔宇石现在很痛苦,所以我很高兴。”
“你不高兴,我在你脸上完全看不出高兴。”她的语气很肯定,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
“我当然高兴,你不要揣度我的心事,你知道什么?他让我丢那么大的脸,他父母伤害了我妈,害死了我妈,我要让他永远痛苦!”
“听我一句话行吗?放下这些吧!放下了,你轻松别人也轻松。”她上前一步,看着他的眼,劝道。
“原来是说客!我还以为。。。。。。滚!”他以为她想他了,原来是他的一厢情愿,真可笑。
“为什么要给齐洛格催眠,你这样勉强得来的有意思吗?”夏宛如的语气咄咄逼人,走了一段时间以后,她真的变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滚!”
“是不是谢学东做的?”
“怎么?真成了乔宇石的人了,还来替他探我的底?”
“我知道了,一定是谢学东做的,我这就去找他。”
“你敢!”乔思南手臂一伸,夏宛如被他死死地抓住。
“我只是想帮你,不想让你做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再说一个女孩子被弄的思维混乱,你就不觉得可怜吗?”想到跟自己长的如此相像的脸每天都在痛苦地纠结着,夏宛如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
“可怜吗?又有谁想过我的可怜?我从小被继父打,几岁就失去母亲,我的所谓的爹连正眼看都没看过我一眼,她有我可怜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事,竟然来跟我说这个。夏宛如,你要是再敢替乔宇石说一句话,我掐死你!”
她可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吃里扒外地帮别人说话。
她不是说过为了帮他,下地狱她都愿意吗?
从小到大的一幕幕闪过乔思南的脑海,他恨,恨极了所有人。
连她也不是他的人了,这让他更恨。
大手抓住她的脖子,渐渐地收紧。
“放开她!”一声低沉的喝令威严之极,乔思南下意识地松开手。
这是他大哥的声音,转回头,乔宇石和一个中年妇女站在他们身后,就在楼梯口。
“你真是阿胜吗?”妇人低低地问了一句,他和小时候还真的不像了,长大了好看很多。
不可能!他一定是看错了,这妇人可是母亲从前最要好的朋友王阿姨啊。
“王阿姨?是你吗?我是阿胜。”看到她仿佛看到了母亲,从前他挨打受骂的时候,妈妈经常带他躲在王阿姨家。
她是那么善良,对他就像是亲儿子一样。
后来他回去找过她,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们夫妇和孩子,回报他们,却没有寻见。
乔思南在她面前重新变成了一个孩子,眼含着热泪,一步笨到她眼前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
“阿胜!阿胜!阿姨找了你好多年了,多亏你大哥,要不然阿姨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你。”
王阿姨哆嗦着手摸乔思南的脸,这可怜的孩子,从小就受尽了苦难。
但是他也是个心胸不开阔的孩子,这跟他的成长有关系,当她听乔宇石把事情说了一遍以后并不意外。
这说来说去还是怪她,当年只知道这孩子认了亲爹,很有权势的人,姓名却没有记住。
多年来,她四处找,毫无音信。
受乔思南母亲所托,她要在他长大后把母亲的遗信交给他,小的时候怕他不懂,他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阿胜,小胜,阿姨这次来是给你送你妈妈的遗信的。”
“我妈妈还有遗信?”乔思南有些不能相信,为什么当年阿姨不把遗信给他呢?
“有,你妈妈说你小时候承受力小接受不了这些事,等到长大了再给你,你就能懂她的心了。”
说完,王阿姨把自己的包打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很老旧的信封,是现在市面上绝对没有的,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限了。
乔思南怀着极其虔诚的心接过那封信,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早已经泛黄的信纸。
他认识母亲的字迹,她没多高的文化,但是字写的好,曾经机缘巧合的跟一位大师学过练过。
“我最亲爱的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已经长大了,你过的高兴吗?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不能够好好的保护你,也不能陪伴你了。妈妈得了病,是绝症,没有几年能活了。你父亲家里的人来了,我很高兴,你终于能在妈妈死后有个依托了。可你说什么也不同意跟他们去,妈妈没有办法,为了断掉你的路,妈妈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实在是一天也不想呆在那个恶魔身边了,总有一天他会把我们娘两个都打死的。妈妈走了,妈妈爱你。阿胜,你要记得对别人好,不要记恨你爸爸和你后妈。当年的事,是有人设计陷害,妈妈才被喝酒喝多了的你父亲强暴。我宁愿他是你爸爸,也不希望你真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