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监护人:霸爱小宠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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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婉呆了呆,嚷道:“你干什么啊?我不过说说,还没有真的做……”
“说说也不行!如果你敢真的做,我扒…光你的皮抽你!”左少霖的语气里满是暴戾之气。
他的凶恶吓住了上官婉婉,她的眼睛直眨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听见没有?说话!”左少霖吼道。
“听见了,你放开好不好?”上官婉婉挣扎着嚷嚷。
“你发誓,除了左少霖,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上官婉婉忍不住好笑:“左少霖,你没病吧?你居然会相信发誓这种东西?”
“快说!”左少霖吼道。
上官婉婉无可奈何:“好,我发誓,除了左少霖,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行了吧?”
135被迫叫老公:好恶心
好女子不吃眼前亏,现在不跟他讨较,反正她回到学校里,跟哪个男生玩,他又不会知道。
嘴里她仍然嘀咕着抱怨:“凭什么你可以吻女人,却不准我吻男人 ?'…'哼!”
“还有,”左少霖说:“以后不准叫我的大名。”
“那叫什么?”
“叫老公!”
“呃——”上官婉婉一阵反胃,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这也太恶心了!”
“什么叫恶心?”左少霖抓过她吼:“你这女人到底长的是不是人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叫我老公?”
“那你就让她们叫呗,还找我干什么,多我一个人叫不多,少我一个人叫不少。”
“你不知道本公子的习惯吗?”左少霖岂有此理地说:“想叫我老公的女人,我不要她们叫,不想叫我老公的,我偏要她叫,所以你越不想叫,我越要你叫!”
“你还真是个特殊生物!”上官婉婉骂道。
“你也是特殊生物,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左少霖强硬地说:“废话少说,以后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定。”
“好,我知道了,”上官婉婉赶紧转移话题:“走了,再磨蹭你上班就迟到了。”
“急什么。”他将她拉回来,他那个班去不去都行,这就是老总和普通打工者的区别。
“先练习练习。”
“练习什么?”上官婉婉不解地问。
“叫我老公!”
“现在?”上官婉婉睁大眼睛:“我说左少霖……”
他不给她机会说话,嘴唇压上去盖住,一阵强劲的狂吻后放开,说:“叫老公!”
“我不……唔……”
他又吻住,再放开:“叫老公!”
“你神经……唔……”
反复了很多次,只要她嘴里发出的第一个音不是“老”字,他就毫不客气地压下狂吻。
上官婉婉的嘴唇快被他吻肿了,喘气也不均匀,他每一次狠吻后放开,她都要拼命呼吸。
他再次放开她,说:“上官婉婉,如果你不叫我老公,你今天别想到学校去!”
“你这个疯子……唔唔唔……”他又压上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左少霖放开她,等着她说话。
上官婉婉抗争不过,只有投降了,遇上了这个霸道的男人,她只能自认倒霉。
“老……老……”她实在叫不出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叫出来:“老公!”
“叫声老公有这么为难?”左少霖揶揄地说:“你吼我的时候声音不是很大吗?再叫一次!”
上官婉婉噘着嘴叫:“老公!”
“再叫两次!”
好吧,既然已经叫过两次了,也就不在乎了,她张口叫:“老公,老公!”
“再叫五次!”
上官婉婉愠怒了,这人渣搞什么东东?
不过她知道不能和他吵,惹怒了他,他真的不让她回学校就麻烦了。
她满脸堆笑地连喊五声:“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够了吧?”
“再叫十次!”
上官婉婉终于怒了,冲着他大吼:“左少霖,你个老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有完没完?”
136亲爱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改变主意了,”左少霖微笑:“你不用叫我老公,直接叫亲爱的,这样更能表达出你对我的爱!”
“你个死变态,我又没有爱你!”
她的话音刚落,左少霖将她抓过去,按在沙发上猛劲挠痒痒。
上官婉婉历来怕痒,顿时笑得在沙发上拼命打滚,一直滚到沙发下面,他把她抱起来继续挠,一边挠一边问:“叫不叫?叫不叫?”
上官婉婉痒得受不住了,连连求饶:“叫……叫……我叫,你……别挠了……”
左少霖停下来:“快叫。”
上官婉婉筋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头发乱得一团糟,喘着气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声:“亲爱的!”
刚喊完,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只觉全身上下无数的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一样,齐刷刷地冒了出来!
这个和男人从来没有过近距离接触过的女孩,不仅被左少霖吻了,抱了,摸了,还逼她叫他老公、亲爱的,她的全身不自在,这一身鸡皮疙瘩就生长得十分茂盛而疯狂。
“你抖什么?”左少霖看着她问。
“我……我抖鸡皮疙瘩。”她实话实说。
“抖掉了?”
“抖掉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装模作样往地上看看:“好多。”
“要不要拿笤帚扫了?”
上官婉婉白了他一眼,起身说:“走了啦!”
左少霖又把她拉回去,手在她头上一阵乱揉:“你这女人出门也不收拾收拾,看这头发像鸡窝!”
“还不是怪你!”上官婉婉用五指梳抓了抓头发。
左少霖说:“你这也能梳好?”
他拿出自己的梳子递给她:“好好梳梳。”
上官婉婉用审视的目光把梳子看了又看,又放在鼻子下面拼命嗅,然后扔在茶几上说:“不用,有股味。”
“什么味?”
“臭男人味!”
左少霖把她抓过去按在怀里,拿起梳子就帮她梳,上官婉婉不断叫喊:“哎哟!哎呀!啊!好疼!啊!轻点!哎哟!左少霖!你轻点行不行?人家痛死了!”
左少霖敲了她一栗凿子,上官婉婉“啊——”的一声大叫。
左少霖骂道:“梳个头也能叫这么浪!”
上官婉婉嚷道:“你会不会梳啊?不会梳别给人家梳!你这哪里是梳头,是在割我的头皮!”
“我不用劲梳,你这一头乱发能梳理伸吗?”
终于把她的波浪梳理好了,左少霖说:“你这女人不知好歹,能由我左少霖亲自梳头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这是你莫大的荣幸!”
“有什么稀奇,”上官婉婉不服气地说:“能为姐姐我梳头的男人,你也是第一个!你才是三生有幸!”
两个人斗着嘴走出来上了车,上官婉婉说:“左少霖……”
左少霖手指屈起就敲过来:“咚!”她头上挨了一栗凿子。
“哎哟!你干吗呀!”她捂着脑袋叫。
“叫错一次挨一次!”
上官婉婉委屈地说:“人家有话跟你说……”
他出其不意又敲过来:“不带称呼也挨!”
137知道还问!欠揍
上官婉婉又大叫一声,想骂不敢骂,恨得牙痒痒的,揉了好一会儿头,忍气吞声地说:“那个,老……老公……”
左少霖抬手就敲,她赶紧改口:“亲……亲爱的……”
左少霖的手缩了回去:“说!”
上官婉婉被他这一干扰,想不起要说什么了。
“怎么不说了?”左少霖催她。
“哦,”她终于想起来了:“我是说,我陪你上一会儿班,我就回学校去行不行?”
“看你的表现!”左少霖回答:“表现好可以提前走,表现不好别想走。”
“那要怎么才算表现好?”
“这也要我说?”左少霖不耐烦了。
上官婉婉嘟嘟嘴巴:“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要我听你的话吗?”
“知道还问!欠揍!”左少霖骂道。
上官婉婉不说话了,转头看着车窗外,左少霖看她一眼,突然笑起来。
上官婉婉回头瞟他一眼:“傻笑。”
左少霖说:“我说女人,你好歹也是大学生了,怎么会连破…处是什么都不懂?你是真的还是装的?”
上官婉婉白他一眼:“你生下来就会吃饭?人家又没有经历过,怎么会懂!”
“你学过生理卫生吧?你们生理卫生老师没有跟你讲过人是怎么来的?”
“生理卫生老师没有讲,历史老师讲过。”
“历史老师?”左少霖不解地问:“历史老师怎么会讲生理课?”
“真笨!”上官婉婉撇嘴:“历史老师当然是讲历史课,讲人是从猴子演变而来的。”
“你又跟我装傻是不是?”左少霖伸手要敲她的头,她躲开了。
“装什么傻?历史老师本来就是这么讲的!”
“我说的是,”左少霖加重语气:“生理卫生老师有没有给你们讲,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的孩子。”
“没有。”
“怎么会没有讲?这书上初三就学了吧。”
“发了书,没有讲课,老师让我们自己看。”
“你没有看?”
“不好看,又没有故事,全是说明文。”
上官婉婉本来就不爱看书,连言情小说都没有兴趣看的人,对说明性的文字更没有兴趣。
左少霖说:“那书翻开第一页就是子宫里的孩子,你就没有一点兴趣想知道?”
“喂,左少霖……”
他扬手又打过来了,上官婉婉赶紧缩头闭嘴。
过了一会儿,左少霖说:“怎么不说了?”
“不想说了,”上官婉婉恨恨地说:“人家一说话就挨打,还说什么说。”
“谁叫你喊我的大名?没一点规矩!”左少霖吼道:“喊我一声,说完!”
“我不说了。”上官婉婉噘着嘴赌气。
“你喊不喊?”他又打过来了:“不想到学校去了是不是?”
上官婉婉只得喊:“亲爱的……”
“说。”
上官婉婉想了一会儿,说:“我那时候上初三,才十四、五岁,对孩子是从哪里来的没有兴趣知道。”
她本来是要大吼:“喂,左少霖,姐姐我那时候才上初三,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对这种事哪里有兴趣知道?”
138什么都要人教
只是被左少霖一吓,又叫了一声亲爱的,她的语气就全变味了,原来凶巴巴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不少,不是抗…议,倒成了解释!
左少霖也觉得她的语气变了味,不过能让她变得这样温柔地跟他说话,他虽然感到可笑,却又相当有成就感。
他说:“第一页除了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还写了男人身体的器官,你也没有看?”
想起她竟然大声说“你有本事别拿棍子戳我”他就忍不住想笑。
“看了一眼,认不到那个字,就不想看了。”上官婉婉实打实地说。
“哪个字?”
“说男人身上有个什么丸。”
“什么丸?睾丸?”
“那个字认‘高’吗?”
“嗯。”左少霖看她一眼:“你到现在都不知道?”
“你刚刚说了,我现在就知道了,”上官婉婉说:“这不奇怪吧?这个字我敢打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基本上都不认识,因为不认识,就不想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你不会查字典?”
“我为什么要查字典?”上官婉婉理直气壮地说:“升学考试又不考它,初三每天忙着背中考要考的书,谁把时间花在那破书上面,无聊!”
对上官婉婉这种不求甚解的人来说,能不查字典她一定尽量不查。
左少霖摇摇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你这么天才的女人,对床第之事完全不懂!”
“你不知道天才也是有缺陷的吗?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在感情和生活方面很低能,姐姐我对床第之事不懂再平常不过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懂还有理了?”
“难道我懂你就满意了?”
左少霖顿时噎住了,他自然没有希望她懂,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对床第之事懂得太多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女人!
车驶进天宇豪门休闲会所,左少霖停下说:“下了车挽着我的胳膊走,表现得亲密一点,要有我的女人的样子!”
上官婉婉噘着嘴不说话。
左少霖伸手揪她:“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上官婉婉慌忙别过脸回答。
“什么都要人教,真费劲!”
下了车,上官婉婉只得过来挽着左少霖的胳膊往公司里面走。
她自己觉得不自在,好象有很多人围观,但事实上没有人在意她,公司里的员工都只是向左少霖弯腰行礼。
上官婉婉突然明白过来,这人渣一定经常带女人到公司来,所以人家都见怪不怪了。
两个人挽着胳膊亲亲热热走进大厅,往专用通道走去。
上官婉婉突然听见身后大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丢了左少霖就跑,直接冲进专用通道躲在了角落里。
左少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惊慌,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大门口进来几个气质型美女,她们看见他一起喊:“左总早!”
左少霖点点头,他不知道上官婉婉在躲谁,不过他看见有两个女人的身上佩带着健身教练的牌子,便明白了。
139有必要做一些特殊训练
几个女人说笑着进电梯走了,左少霖也走进专用通道,看见上官婉婉将脸冲电梯壁站着,身体紧紧贴在电梯壁上,这样子根本不可能被人认出来。
不过想着她竟然那么不愿意让人看见她跟他在一起,左少霖的心里很不爽,他将她的头一拨:“我说,跟我在一起让你很丢脸是不是?”
上官婉婉伸头往外看了看,没有看见表姐的身影,她才放下心来,说:“不是很丢脸,是相当丢脸。”
刚才她挽着左少霖的胳膊走路,突然听见了表姐的声音,顿时吓得像兔子一样溜掉。
现在她满脑子都在后悔,怎么把表姐在这里上班这件事给忘了?如果没有忘的话,她应该坚决反对陪左少霖上班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的反对有用倒好了。
左少霖听见上官婉婉说话就来气,其他的女人千方百计往他身上贴,这个女人却总是想把他甩开,他有那么掉价吗?
他抓过她一把搂进怀里,阴森森地说:“我发现我很有必要对你做一些特殊训练,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上官婉婉忙喊:“左总……呃,亲……爱的,你听错了,我不是说跟你在一起让我很丢脸,是说跟我在一起让你很丢脸!”
“没错,跟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的确让我很丢脸!”
“所以你趁早把我赶走吧,要不然到了你的办公室我会让你更丢脸。”
“我还能赶你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