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本王跪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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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惊,想要推开他,却意外的发现,他的动作轻柔的让她舒服,舒服的想要睡觉,然后……然后直到燕臣替她绾好发,她才反应过来。
她怔怔的看着镜子中不算美型,却也算不得差劲的发髻,情不自禁的就问了出声,“你怎么会绾发?”
燕臣眨了眨眼,“见过一次。”
所以,他就会了?这天赋太逆天了有木有,秦歌有些羡慕,这个男人还真是完美,不过,也正因为完美才让她不敢接近,因为他就连危险度数都是完美的。
她叹了口气,语气恢复往常的冷淡,“你什么时间走?”
“我还没吃饭。”他再一次提醒她道。
她睨了他一眼,转身冲着门外喊到,“青衣吩咐下去,传膳吧。”
她知道青衣一直守在门外,且只有她一人,大概是看到了燕臣的存在,怕别人看到毁了她声誉吧。
青衣闻言道了声是,就缓缓下去吩咐众人。
早膳勉强称为早膳吧,是在秦歌的卧室里用的。
青衣硬着头皮将饭菜一一端上,三道菜,每上一道秦歌脸色就黑一分。
“这是怎么回事?”她阴沉着脸,看着桌上姑且能称为吃的东西,几根稀疏的蔬菜,菜叶还泛着黄色,两碗清可见底的粥,这是人吃的吗?喂猪的吧?
青衣眼皮一跳,苦哈着脸解释道,“小姐,这还是好的了。”说着偷偷瞄了眼面无表情的燕臣,硬着头皮继续道,“昨日韩姨娘掌了家权,觉得府里的支出太大了,所以……”
“所以以后就只能吃这些东西?”秦歌挑眉,虽然面色还算平静,但青衣就是知道,她心情不好,非常不好。
秦歌拿起一旁的筷子挑了挑盘子里的汤汤水水,好看的眉紧紧蹙在了一起,沉声道“去和厨房说一声,让他们重新鲜做了送来。”
青衣捏了捏手心,欲言又止的说道,“奴婢已经去过了,可是她们……”
秦歌心下已然明了,韩姨娘这么做,其一怕是明白这掌家权迟早会回到华夫人手里,好趁机捞点好处,其二,好给华夫人一个下马威,生病中的人在没有好菜好饭养着别说痊愈,不恶化就不错了。
她和华夫人斗,她乐的看戏,两人斗的你死我活这更好,只是现在连她也受了牵连,让她日日对着这些饭菜,还不如让她去死来的痛快。
想着,她面色不渝的啪的放下筷子,看了眼对面一脸嫌弃的燕臣道,“你也看到了,我这可没好东西招呼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自行用膳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看向青衣道,“陪我去趟陵园。”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凌云阁,青衣小心翼翼的瞅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看秦歌卧室的方向,咽了咽口水道,“小姐,我们就这么走,没……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秦歌目不斜视的走着,她巴不得离燕臣远远的,现在有这么个大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
只要想起一早醒来的情景,秦歌都气的咬牙切齿,这样被风吹吹,头脑倒是清醒了不少,虽然还是无法接受与他同眠共枕的事实,但也不像起初那么抵触烦躁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在气又能怎样?大不了日后她不在喝酒就是了,想着这个,她揉揉有些发沉的脑袋,果然喝酒误事吧!
突然又想起什么,秦歌眉头一跳,看向青衣,淡声道“府外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消息?”青衣狐疑的看了秦歌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幸灾乐祸的道,“昨日欺负小姐的那个花小姐听说落水淹死了,还有礼部侍郎张大人的千金,御史台李大人的独子,大理寺卿的千金,京兆府伊包大人的千金,以及刑部尚书刘大人的庶子,还有听说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以及七皇子都受了些伤,皇上震怒下令彻查,可是怎么查都是个意外。”说道这里青衣也有些心惊,还好小姐没事,那画舫破裂的太诡异了,所有人连反应都没有就全都落了水,听说不少小姐们都因为受了寒伤风了,不过看小姐的面色,貌似是没事。
西陵玉受伤了?秦歌有些讶异,随后又了然,大概是因为他在二楼,所以被波及到了,希望他没事才好,她挺想要他那把凤尾琴的,不知道这次没比完的大赛,算不算?会不会在比一次。
……
牡丹园。
秦羽看着桌上如此抵挡的菜色,恨得咬牙切齿,回头看了眼半躺半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华夫人道,“娘,韩姨娘实在欺人太甚,这饭菜哪里是人吃的东西?恐怕喂狗狗都不吃。”
华夫人阴沉着一张脸,眼里尽是恨意和毒辣,厉声道“那个小贱人,当真以为怀了孩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到底是个下作的东西,竟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娘,我们该怎么办?爹爹本来就极为宠她,现在更是怀了孩子,现在爹爹简直是对她百依百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连女儿……就连女儿他都不怎么理会了。”秦羽目露凶光,咬牙说道,她一直是爹爹的掌中宝,事事都是以她为重,现在好了,她竟然还不如个下贱的姨娘,爹爹日日夜夜陪着那个贱人,就连她想见他一面都难。
“那个贱人怎么能跟你比?”华夫人眼神凌厉,不屑的说道。
“可是……”秦羽咬了咬唇,尽管不甘,可她这两日确实没有在见过爹爹了,每每找他,都被下人推脱说他在忙,忙?忙什么?除了那个贱人她实在想不出什么。
华夫人冷笑一声,“他不是忽视你,他只是重视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
秦羽闻言眼皮一跳,“那孩子在矜贵也不过是个庶出,爹爹为何?”
“为何?”华夫人冷冷一笑,“十几年前一个游方道士路过候府时候,曾说了一句话,康孝二十年,候府凤主降临,至尊至贵的命格,将来必母仪天下,俯瞰众生!”她说着嘲弄一笑,“不过一个臭道士的随口之言,他竟然还当了真,呵呵,母仪天下?就凭韩姨娘那个贱人的女儿?”
秦羽心里早就风起云涌,母仪天下,俯瞰众生,那该是何等的威仪啊?如果那道士说的是真的……
她心下大惊,紧紧握了握手心,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那个人只能是她,也必须是她,任何人都别想跟她抢。
想着,她心里做了决定,抬头看向华夫人,面色阴戾的说道,“娘,不管那道士说的是真是假,总之韩姨娘肚子的种,绝对绝对不能留。”
“你不说,娘也不会留她。”华夫人瞳孔微微一缩,眼底闪烁着疯狂,阴鸷无比。
“娘想怎么做?”秦羽沉声问道。
华夫人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我自有决断,这一次,不单是韩情那个贱人,就连秦歌我都要她万!劫!不!复!”想起秦歌,华夫人的面容越来越扭曲,那日的屈辱历历在目,她之所以成现在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不整死她,她心下难安。
……
秦歌一入陵园,一阵刺鼻的月季花香扑鼻而来,她蹙了蹙眉,拿起绣帕掩了掩鼻口,紧接着映入眼帘就是大片大片的月季花,红的粉的白的黄的,一簇连着一簇,趁着嫩绿的枝叶,勃勃生机,只是美则美矣,秦歌却十分不喜这个味道。
她敛眉加快了步伐,极快的穿过青砖石小路,来到长廊上。
一个绿衣婢女看到她,扬着高傲的头颅,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哪来的贱婢,竟然敢乱闯姨娘院落?”
“贱婢?”秦歌一挑眉,明显不悦。
青衣见状急忙上前两步,厉声道,“大胆,这是大小姐,还不快让开!”
那绿衣婢女听后不但不惧怕,反而一脸轻蔑的上下看了秦歌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就是那位打乡下来的乡巴佬啊,奴婢还当是谁呢?”对于秦歌绿柔略有耳闻,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她,那就是不受待见,自然她也不会怕她。
“不敬主子,掌嘴!”秦歌冷冷的看着她,红唇一开一合尽是凉薄之意。
青衣闻言不等绿柔有何反应,几步上前素手一扬,就抡了她几大耳刮子,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青衣心里别提多解气了,对小姐不敬,该打!
绿柔捂着发红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歌,“你竟然敢打我?”
“竟然敢打你?”秦歌挑眉,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别说本小姐打你,就是杀了你,又怎样?”
“你……”看着秦歌眼里的冷意,绿柔心里怒急,却又不敢上前一步,毕竟她说得对,尽管她不受宠,可她到底是府里的主子,但以为这样,她就不能拿她怎样了吗,这里可不是她的凌云阁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她恶狠狠的瞪了秦歌一眼,捂着脸跑进了内室。
秦歌见她进去,也不阻拦,想告状那就告吧,一个姨娘也敢在她面前兴风作浪。
她迈着舒缓的步伐,朝大厅走去,守门的婢女见绿柔在她手里吃了瘪,也不敢阻拦。
韩姨娘正懒洋洋的用着午膳,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她进府这么久还没吃过这么好的菜色,别说她了,怕是华夫人都没用过,这般一想,虚荣心瞬间上涨,嘴角有意无意挂着一抹笑意。
她拿起碗筷正要用膳,绿柔如一阵风般刮了进来。
韩姨娘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没规矩?”
绿柔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脖子,但一想起秦歌的冷傲,顿时来了勇气,“姨娘,大小姐来了,而且……而且还打了奴婢,不信您看?”说着她指了指自己通红的脸颊。
韩姨娘一看,果然如此,她蹙了蹙眉,怒声道,“反了天了,竟然跑到我陵园来撒野!”
她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女声赫然响起,“韩姨娘可是再说本小姐?”
韩姨娘顿时闻声望去,见秦歌一身素衣,脸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淡然,那身气场,竟然比侯爷还要强大不少,她眉头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嘲弄的站起身,“大小姐光临敝院可是有事?”
“有。”她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径自坐到了主位上。
韩姨娘一看,心中顿生不爽,冷笑一声道,“是什么事?”
“今日厨房那些婆子竟然敢胆大妄为的给本小姐做猪食,本小姐自然发怒,然后差了青衣去询问,她们说是你的意思。”她淡淡的说着,神色平静。
韩姨娘闻言瞳孔一缩,随即道,“候府这些日子开支太紧,所以只能委屈大小姐几日了。”
“开支太紧?”秦歌挑眉直直看向她,见她点头,她嘲弄一笑,“开支太紧,姨娘也敢在这里大吃大喝。”说着眼神扫向她那一桌丰盛的膳食,浓汤燕鲍翅,
酱烧娃娃鱼,木瓜炖血燕,清蒸东星,就连佛跳墙都有,在想起自己桌上摆的那几道连油水都少的可怜的菜叶子,秦歌顿时气的牙痒痒的。
韩姨娘看了看桌上的菜色,非但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有一丝得意,娇笑着道,“婢妾不是怀有身孕吗!”
秦歌冷笑一声,直直对上她的目光,“你是觉得你肚子那块肉,比我这嫡女还值钱吗?”说着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姨娘就是姨娘,就是掌了家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韩姨娘最忌讳什么?就是别人说她上不了台面,她恨恨的瞪了秦歌一眼,怒声道,“放肆!”
“你才放肆!”秦歌厉眸扫向她,眼神阴戾的说道,“身为一个姨娘,见到本小姐不但不行礼,竟还敢对本小姐大呼小叫,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
韩姨娘对上她的眸子,顿时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直上涌,她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眼一眯,嘴一瞥就开始大哭起来,“哎哟!欺人太甚啊!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孕妇,我……我干脆死了算了,省的在这里碍人家的眼,呜呜……”说着就要去撞柱子,一旁的绿柔见状急忙上前拦着,也跟着哭诉起来,“姨娘,你可不能死啊,你怀的可是侯爷的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和侯爷交代啊。”
“交代?交代什么啊,都被人欺负到这份上了,我哪还有活路啊我,你别拦我,你让我死,让我死!”
韩姨娘哭的梨花带雨,秦歌却看的心烦,大吼一声,“够了!”
说罢看向绿柔,厉声道,“让她死,你再敢拦她,就跟她一起死。”
韩姨娘一听,顿时愣住了,也不哭了,不敢置信的盯着秦歌,颤抖着唇道,“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
她话未说完就被秦歌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她急忙闭上了嘴。
秦歌嘲弄一笑,看着她紧绷的身子,“死啊,怎么不死了?放心,你死后,本小姐一定会为你立个牌位,木的就不要了太低档,本小姐命人给你铸块黄金的,绝对不会让你白死的。”
“你……你……”韩姨娘咬唇死死看向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么无情的话竟然是从那张殷红的唇瓣里说出来的。
“本小姐怎样?”秦歌挑眉,讥讽的看向她,“你要死,本小姐便为你立牌位,还是黄金的如此奢华,你总该心满意足了吧?”
“什么牌位?”秦歌话刚落,一道阴沉的男声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平地响起。
秦歌闻声望去,就见秦城一脸怒意的站在门口,一双眼睛不含一丝温度的看向她。
韩姨娘一见他,连滚带爬的扑倒他怀中,梨花带雨的低低哭泣,“侯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呜呜……妾身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秦城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韩姨娘,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别怕,有本候在看谁敢欺负你。”说道最后秦城的声音变得凌厉无比,看向秦歌时,眼神更冷了。
秦歌一勾唇,眸中暗含讥讽,“欺负?侯爷你可是大大的误会我了?韩姨娘要寻死,我琢磨着怎么样也要做块像样的牌位,怎么?我做错了吗?”
“你……”秦城气的浑身发抖,大吼一声,“孽女!”
“孽女?”秦歌挑眉,“你叫谁?”
“叫你,你这个孽女,竟然敢对长辈无礼,简直无法无天了。”
秦歌嗤笑一声,“长辈?侯爷在说笑吗?”她顿了顿,继而道,“她不过一个姨娘,顶多算半个主子,见了我怎么着也要行礼,就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侯爷莫不是还要我对她三跪九叩不成?”
“你倒是有理了还?”秦城冷笑着看向她,不等她回话,又恨恨的说了起来,“回来不过几天,就给本候捅了几个篓子,不但不反省,现在竟然还欺负起姨娘来了。”
秦歌一挑眉,“不知侯爷口中的篓子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城冷笑一声,“昨日游湖你是不是打了忠勇侯家的嫡女?”
“是又怎样?”秦歌淡声说道,毫不在意的迎上秦城的目光,打人这一事,她从来就没想过否认,也否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