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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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晞应该是洗完了,在穿衣服吧。
他身体搔动得不行了,想要她的念头很强烈。
等孟晞一从里头出来他就把她打横抱起,孟晞被他吻住,估计是还有什么事要说,他完全不想浪费时间,把她扔到了床上。
孟晞酒意尚未完全挥发,本来脑袋就疼,被他这一折腾就更疼了。
屋子里的灯一直亮着。
今晚他似乎需要得特别多,孟晞眼中的他影子是模糊的,力量却是雄厚的。
有这么一种男人,不管他平日里对你有多温柔,一旦上了床,他的强。势。霸。道就彻底展露。
孟晞似是在水深火热里打滚,他在做什么她不知道了,昏昏沉沉的承受着他沉重的力道,浑身被汗水洗过一遍,看来得重新洗澡了。
男人抽事后烟的那小段时间是最性感的,被抽空了力气,身体和内心都会有短暂的空虚,他需要一根烟的时间来填补这空虚。
孟晞趴在软软的枕头上,半睁不睁的瞧着身旁的男人,已经没力气了,嗓子也干了,还没忘了问他,“你说你下午没在公司,去哪儿了?”
“去看文清。”
“真难得,居然大发慈悲。”
孟晞酸了他一句,他侧过头来,揉揉她汗湿的发丝,笑道,“别把我说得这么不近人情。”
孟晞抬起酸软的手臂,打哈欠,“文清现在身体越来越好,出院后如果听医生的话定期检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就在这个月吧,等她出来就让皓皓跟她回老宅去住。”
“皓皓一定很开心。”
孟晞翻身起来,得去再洗洗,满身都是汗。
项默森和她一同去浴室,站在花洒下,他不由得感慨,“不管跟我有多亲近,不管感情有多好,哪个孩子都希望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起生活。”
孟晞抹开脸上的水,沉默片刻后说,“如果以后文清遇到对她好的男人,同时也能对皓皓好,那就圆满了。”
“世界上的事,哪能有那么多如意的。”
孟晞听得出他语气,今天见过了文清,应该心情不怎么好才对。
她没有再说什么,掌心里打了泡泡给他擦背……
**
贺梓宁的新房子装修好之后晾了一个月,最近陆续在搬进去。
平时他和恩施都比较忙,孩子大多数时候是有岳父岳母在带,这样他就比较安心的在工作了。
终于有一天空闲,他和恩施去了贺准住那地方。
其实来之前他们也不确定这个时候他在不在,平时也没个联系,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每次来也都是凭运气。
要是运气好,也就进去坐坐,跟他聊聊,运气不好,也就只有把买给他那些穿的用的吃的放在隔壁邻居家,失望的走了。
今天恩施又给她公公买了些吃的,在门口敲门敲了半天也没反应,她皱眉望着贺梓宁,“你爸该不会又不在吧?”
这么大热天,这楼道里闷热得要死,人很容易烦躁。
贺梓宁握了握她的手,继续拍门,“爸,在吗?我是梓宁。”
终于,里头的人出来开门了。
贺准见了梓宁和恩施,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在厕所,没听到,在外头站很久了?”
恩施有些意外,怎么这次态度这么好?
就因为上次在外头碰到了孟晞,孟晞谴责了他吗?
两人进屋坐了一会儿,恩施把水果洗干净了拿给公公吃,贺梓宁直言不讳说正事,“是这样的,爸,之前怕您不愿意住老宅,所以我和恩施想办法买了套大房子,够我们几个人住。现在房子已经装完了,我们来接您回去,您看您有什么要求没有?要不要跟我们走?”
贺准咬着恩施削的苹果,不说话。
恩施心里急,“爸,跟我俩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外头都这么久了,之前我们也没硬逼您,事情过去了一两年,再怎么着也该消化了。现在外面的公司今天上市明天破产的多的是,早就没人记得贺氏,没人记得您贺准了,所以您也别那么纠结,面子观念放下,以后好好跟妈过日子,有梓宁在,不会让您受苦受累的。”
“妈虽然不说,其实心里一直惦记您,每天郁郁寡欢,还不都是因为您不在身边?这么多年夫妻了,您也真舍得丢下她……”
“对啊,爸,不仅妈妈惦记您,我和梓宁也都惦记您呢,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贺准就是保持沉默一言不发,贺梓宁一时火气,不仅语气重了,“走不走倒是给句话啊,我发现你和孟晞还真是亲亲两父女,别人在旁边都急得要死了你们还能稳着一声不吭!”
一提孟晞,贺准缓缓的抬起头来,“跟谁大小声!”
贺梓宁抹了把脸,“爸,回家吧……”
贺准啃完那个苹果,果核往垃圾桶一扔,拿了纸擦手,“我也没说不回去,就、就怕你妈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
听了这话恩施直笑,“哪能呢,我看爸您还英俊着呢,头发白了那代表沧桑,现在不是流行沧桑感吗?”
贺准暗暗发笑,这些个小年轻,为了哄人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
“孩子呢?”他问。
“噢,妞妞住在外公外婆家,我和梓宁忙着呢,没时间照顾。”
恩施趁机往公公旁边一坐,试探着问,“那要不今天就跟咱们回去吧,一会儿我把妞妞接过来给您看看?”
贺梓宁望着父亲,没开腔。
贺准低着头很久,然后才说,“我跟你们走。”
**
新房子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就还有些行李没有运过来。
项景枫前几天就住进来了,想在梓宁和恩施入住之前置办好所有东西。
这是市中心高档公寓,跃层的,价格昂贵,也不知道到底花了梓宁多少钱,问他,他也打马虎眼,项景枫知道,为了这个家,梓宁他已经尽心尽力到没法让人挑剔的地步了。
幸好找了个好媳妇儿,就当是,老天爷恩赐他吧。
梓宁的身世,能藏着就这么藏着吧,但愿一辈子都长埋地下,不再为人所知。
项景枫没事就整理屋子,她爱干净,追求精致,每一样家具都是精心挑选,这会儿认真的擦柜子,不知道门外已经站着三个人。
“我这身上脏兮兮的,一会儿你妈看了要皱眉头了。”贺准在门口说。
“进去洗一洗换身衣服不就行了!”
贺梓宁开了门,把他推进去,“妈在里面,我和恩施就先去忙了,你们俩好好聊聊。”
贺准:“……”
小夫妻两人把门一关,转身就走,贺准
站在玄关处,动也没动。
项景枫听到动静过来看,以为是梓宁来了,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名字就看见贺准那一脸沧桑的模样站在那里。
怔愣几秒,她手里还拿着抹布,就这么笑了,“哟,我当是谁呢,贺董您老人家呢。”
贺准尴尬的,不知道该摆哪一种表情,“别拿我开玩笑。”
项景枫走过去,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服,“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我丈夫什么时候变成了民工,真有你的,体验生活也用不着这么体验吧。”
贺准:“……”
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找出适合自己脚的大拖鞋穿上,进屋去了。
项景枫这个人就是这样,伶牙俐齿,年轻的时候是,现在还是,跟你有仇的话张嘴就说死你。
贺准也不跟她计较,她心里一定藏着很大的怨气吧,是他对不起他。
他问房间在哪里,项景枫不说话。
他转过身来,正要再问,这就看见项景枫眼睛红了。
心里一急,赶紧上前拉她,“好端端的你……”
“别碰我,你脏死了!”
项景枫哭着将他的手甩开,哭得肩膀直发抖,贺准心里难受极了,也不管自己脏不脏,将她抱住,“我脏,我脏,我就是再脏,也还是你的丈夫。”
“你也知道你是我丈夫?”
“……”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死了,我和梓宁直接去给你收尸就行了!”
“……”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的腿都没有完全复原你就那样一走了之,你害得我担心呐……我恨死你了……”
不管她如何又打又闹,贺准闭着眼睛把她抱得紧紧的,心里阵阵潮汐,嗓子也哑了,“恨吧恨吧,越恨我,就证明你越在乎我。”
**
这个时候,贺梓宁和恩施没走。
两人在车里坐着,幻想房子里那两人在演什么剧情。
地下车库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很。
恩施抱着贺梓宁的胳膊,在那儿发散思维,“一定是这样的,你妈看见你爸就热泪盈眶:老公啊你终于回来了啊,我好担心你啊……”
贺梓宁噗嗤就笑出来,捏她的脸,“我妈一向矜持,从来就没听他称呼我爸是老公,好吗?”
恩施坐直了,盯着梓宁看了半晌,梓宁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恩施凑过去亲他的嘴,“老公,你爱我吗?”
☆、再挠,再挠信不信就地正法你?
贺梓宁瞅着她,然后抬手摸她额头,“你没病吧?”
恩施皱了下鼻子,“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趣,问你爱不爱,你就说爱不就行了!”
贺梓宁笑起来,长手一伸把她拉过去让她坐在腿上,“你想要我如何爱你?在车上?还是回去?”
“……”
某人脸儿小,受不住他这调。戏,狠狠推他,“放我下去,快点。祧”
“这周围好像没人……”
他特认真的四下看了看,回过头来双手搂着她的臀,拍了一掌,“想不想在这里,嗯?珐”
“你疯了啊?”
恩施脸红脖子粗的推他,“别发神经,给人看到了笑死人了……”
“你不是要情。趣?”贺梓宁得逞的笑。
“那也不至于大白天车zhen,你以为我是有多开放吗?”
恩施从他身上下来,坐回原位,贺梓宁还在一旁笑,她瞪着他好久,突然很小声的,“那个……反正你今天也没事……我俩……我俩回去吧……”
“你不做生意了?”
“偶尔老板娘也要休息,也要谈恋爱!”
恩施抬了抬下巴,“快开车。”
贺梓宁启动了车子,唇角上扬。
一路上恩施不老实,一会儿捏捏他的腿,一会儿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贺梓宁被撩得难受了,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捧起她的脸深吻,吻的时间久了些,后面无数的车主鸣笛。
年轻人的激情说来了就来了,挡都挡不住,况且两人也没想挡。
到家之后从门口开始,衣服扔了满屋子,一大下午时间就耗在这件事情上了。
“今天高兴,晚上请大家吃饭。”
贺梓宁光着上身靠着窗台抽烟,情yu过后唇色嫣红,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床上有气无力的恩施。
“要请些谁啊?”
恩施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床单裹着身子,走到贺梓宁面前就被他搂住,“你大哥,你二哥,我小舅,小晞……统统都请。”
灭了烟,低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口,“今天我家大团圆,特别高兴。”
他这人有时候很敏感,在恩施无语的望着他的时候,皱眉说了句,“你不高兴吗?”
恩施点头,“高兴啊,你高兴我就高兴。”
然后贺梓宁打出电话,“那我定包厢去。”
恩施很少见他这样,说高兴是真高兴,但是莫名的,又觉着其实他心里掩饰着某种情绪。
这种情绪也许与他们生活无关,可有可无,但贺梓宁言行间透着的这股数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与往常不太一样。
恩施有些恍惚,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项默森的影子。
她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觉得贺梓宁和项默森五官相像?这种念头在脑子里出现得多了,恩施自己都害怕。
贺梓宁的父亲到底是谁,婆婆从来没有正面给过说法。
她说人已经过世了,即便是过世,到底也得有个墓地,可是现如今,在贺梓宁得知自己不是贺准亲生儿子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在这方面她一直都是闭口不提。
贺梓宁为人简单,既然他母亲不愿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但恩施就不一样了,是人就会有好奇心,她比不上贺梓宁的心理素质,这个秘密一直住在她的心坎上,一天得不到答案,一天不甘心。
当然,这些话她从不敢对贺梓宁说,怕他翻脸,因为他已经说过了不想再提这些事。
贺梓宁挨个打电话通知今晚吃饭的地方,等他通知完了,见恩施还在瞧着他发呆。
他莞尔一笑,眼中妖。娆。
他大概是误会了恩施,只当她是意犹未尽。
电话扔在了一边,他把恩施抱起来走回大床,在恩施心不在焉的时候,刚才那件事,他需要第二次。
下午五点三十。
孟晞从店里出来,项默森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口。
那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倚着车身默默抽烟。
孟晞印象中,项默森一个人的时候很少会没有抽烟,那支烟也许是他的命,对他来说,在他生活中充当着必不可少的作用。
孟晞快步朝他走近,开门上车。
男人抽完最后一口眼灭掉,也上了车。
两人同时系好安全带,男人开车之前孟晞先开了口,“你看你哪天有空,过来参与我们开个会吧。”?“怎么说?”他微蹙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把你的意思委婉说了之后,两人也考虑了一个星期,如果有机会把TooYoung推到主流品牌,她们俩愿意接受你的条件。”
孟晞说着,项默森已经开了车。
“还有就是,她们可以不在乎谁是大股东,但是在内部管理上,
tang她们必须得有决策权。”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项默森突然笑着开口,墨镜下方,孟晞最多也就只看得见他忽而眨了两下的睫毛,“什么?”
“当初贺准和你父亲谈MF的时候,你父亲的心情也许就和那两个女孩子一样。”
孟晞沉默,他继续说,“其实贺准是一个商人,不管他是不是用了手段占有MF,这对他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好比,我也不会白白帮外人推她们的品牌,这是一样的道理——贺准这个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