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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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在电话里说她三哥在医院,让她有应酬就先去,晚上九点酒局结束了,这才准备去医院。
今晚项璃喝了好几杯,上亿的存款,估计于佑那个行长也是一年难得遇到几次,这种情况对方领导要求陪酒,是不好拒绝的。
但项璃洁身自好,跟某些靠身体上位的女业务员不一样,为了拉存款,不惜拿自己的身体作为报酬。
项璃倒是不缺钱花,她是项家的人,就算没有嫁给许仁川,这辈子是也是吃穿不愁,重要的是她那性子,要她拿自己当本钱混饭吃是绝对做不到的。
许仁川来接的她,没有司机。
他回了一趟家,换了休闲随意的装束,来接项璃的时候一身清新,估计是洗了澡。
之前他发短信问项璃在哪,意思等结束要去接她,项璃习惯了他没有公事时的如影随形,他短信一过来她就回了。
等回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会儿要去医院看母亲,当时领导已经很耿直的端起酒杯了,她不得不放下电话,再开小差就不好了。
对方领导是正派人,言行举止就看得出来,绝不会因为女士喝了酒打着扶她的幌子占人便宜。
一行人走到酒店门口,项璃还没看见许仁川的车,笑着跟领导说,“张总您止步吧,一会儿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
许仁川的车停在对面,那个被项璃换做张总的中年男人他认识,前不久才去找过他帮忙,此人跟其他商人比起来也算相当正直了,眼下他和项璃握手,动作毫不下。流,时间也短,项璃自然是敬重这类人,目视他上了车,等到那些人都走了,这才拿出手机打给许仁川。
以为他还没到,想告诉他说不用来了,她要去医院看母亲。
谁知电话还没通那人就在对面鸣笛了,她微醺的双眸抽过去,远光灯亮着,晃得她头晕。
男人英俊内敛的笑容,在她的视线中,让酒后的她更觉醉意。
上了车,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不客气的对开车的男人说,“送我去人民医院,我妈住院了。”
许仁川先是一愣,然后答,“好。”
车子启动了,朝着医院方向。
项璃闭目靠在车座上许久,这才坐直了问他,“你怎么不问我妈怎么了?”
他专注开车,侧脸能看到他弯了唇角时性感的笑纹,“你要是不想说,我问也是白问,你想说的话,我不问你也会说。”
项璃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一向如此。
她转开脸看向了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玻璃上,清晰的印着男人过分精致的侧脸轮廓,他目视前方,从他平静的目光能看出他一定是个故事丰富的男人,那么他的故事里,有多少个女主角?
当项璃意识到自己会很介意他的身体是否干净时,同时也意识到她和他已经结婚了。
他应该是个理想情。人,生活中,他对待女人会有成熟男子招人喜欢的特质,比如他知进退,懂忍让,会做饭给你吃,会拿钱给你花,会做你的全职司机,最让女人为之疯狂的是他在床上可温柔可粗暴的亲密方式……他大概就是女人爱到极致时才会发出感慨说他是罂粟的那种男人吧,项璃头疼的想,不是恨他吗,怎么每次被他
弄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享受得觉得死了都值了!
她很脸红,对着那面车窗,她几乎能看到自己滚烫的一张脸。
她在心里骂自己不要脸!
等红灯的时候,项璃转过了脸去,刚好许仁川也转过来看她。
四目相对,她对他是没有任何的和颜悦色,而他,是温柔相待,眉眼里都是柔和的笑意。
他握了握她的小手,抿唇笑了下,这才说,“较之以往,今晚喝得有点多了。”
是在说她,约法三章里,男女双方不管哪种应酬都不能喝酒喝得过分,酒精灼人,伤胃,最为严重的是酒后许会出现不理智行为,许仁川和项默森一样,酒品极好,但他不敢保证项璃随她哥。
项璃一手撑着脑袋,回他,“我保证不会发酒疯就对了。”
他又是一笑,揉她的头发,“你呀……”
车子到了医院,项璃下车的时候许仁川看了时间,然后说,“你们家应该有陈姐守在那陪你妈,现在很晚了,你还喝了酒,上去左半个小时就下来。”
项璃转身,走到他那边敲车窗,他将窗户降下来,“说。”
“你没打算要上去看看我妈?顺便,就这次把你强行要求和我结婚的事坦白了?”
项璃唇角扬起,在打趣,也有一半讽刺。
许仁川倒也无所谓,总会有这么一天。他点点头,“你觉得没问题,我就和你一起上去。”
“不要。”
她直起腰,酒气划过了许仁川的鼻间,以及面部,项璃站得直直的,说话时酒气有些熏人,“我怕的是我妈一时受不了这刺激,病情加重!”
说完她转身跑进了电梯,小小的背影,就这么消失在男人眼前。
许仁川瞅着那个方向很久,终于是深深的吐了口气。
其实和她相处,他也在学,他也在隐忍。
他哪有别人眼中那个许仁川那么强大,他处理事情游刃有余的手段,可不包括在女人和婚姻问题上。
☆、两人一直没说话,在解着彼此的渴
项璃从电梯里出来,在护士站问了汪绮玥的病房,跟着过去就看见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的三哥。
“你这是喝得不少?”
项默森从唇边拿开了那根烟,微蹙了眉瞧着她。
项璃笑着抱了下他,算是撒娇插科打诨,末了没搭理他,自己先进了屋去。
接近十点,项默森要走了僳。
几个小时前孟晞就发来短信问他今晚是不是有应酬,他没回,打算过去再解释今天的事。
病房里有陈姐,还有二十四小时的护工,项默森自然是比较放心克。
走的时候问项璃要不要一起走,送她,她说不用了,自己可以坐出租。
项默森到了地下车库看见许仁川在那倚着车身抽烟,不免笑了,那姑娘哪里需要叫出租,明明就是专职司机。
“不打算上去?”
他走过去狠狠撞了许仁川一下,满脸调侃。
许仁川冷笑,烟叼在唇边往兜里摸烟盒,递给项默森。
两人站着吞云吐雾,聊了一会儿。
赵文清的事项默森简明扼要说了,许仁川一直皱眉,这都见血了,下次未必这么幸运没伤及要害。
“人现在在哪里?实在不行叫来医院的车强行弄进去,她这是越来越严重了,留家里很不妥。”
现在许仁川和项默森说话,俨然一家人的语气,比以前更亲。
两人年纪差不多,也算得上是老谋深算那一类,不过若要是比起城府深,项默森倒是不如他。这人,骨子里就有别人所看不到的阴狠一面,项默森在商言商,换一种身份在生活当中,可要比他坦荡得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人喜欢男人,大抵先从外表言行举止看起,若这人再有点能耐,调~情又极有手段,谁管你阴狠还是坦荡。颜值有了,钱也有了,谈恋爱又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对你又好,其他的重要吗?
项默森抽完第二根烟,真的要走了。
怕岳父岳母久等,怕孟晞想他。
“先找到人再说,真把她当疯子对待老太太也不愿意。”
他上了车,许仁川站在外面看着他,指尖那根烟还没燃尽。
隔着那薄烟,项默森说,“老太太以前住的那别院,让人把门窗换得牢靠一些,二十四小时守着,医生每天过来检查,这样对她的病情或许有帮助。”
许仁川也赞同,“也是,他妈的神经病院那地方,没真疯也能被弄疯了。”
项默森笑笑,示意他让开,许仁川往后退了两步,没忘了嘱咐一句,“路上慢点。”
他挥了挥手,车子已经开出去了。
皓皓早就被陈姐送到了孟晞母亲那里,小孩子嘴没上锁的,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在老太太面前说漏了嘴。
陈姐忙里忙外头都大了,还得焦心项默森,想想也真是半个亲妈。
文清这事儿毕竟是家丑,能不提起就不提起,项默森到了孟晞那里,岳父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
岳父走后,他得照顾孟晞洗澡了。
其实这两天在这里他们两人都是一起洗的,反正项默森给她洗也会弄得一身水,孟晞就让他脱了洗了。
今天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很明显他心不在焉,孟晞看出来了,先没问他,谁还没个心事,压力也许来自事业,也有可能是家庭,要是他不想说,自己能解决,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孟晞一直认为自己丈夫是个心理承受力相当了不起的人物,这样的男人在她眼里,很Man。
可是今晚这心事,跟心理承受力没什么联系,从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考虑文清的事。
和仁川说不送医院,到底还是心有余悸,佣人看得再牢也有失职的时候。到时候又出了事,仅仅只是解雇佣人能解决的??他觉得还是送去郊外那医院吧。
现在这事儿汪绮玥已经不管了,文清病成这样,家里包括下人在内一共三十多口人呐,万一哪天伤了他人,要不要让她坐牢的主动权可就不在项家自己人手里了。
“你在想什么,干嘛又把扣子给我扣上?”
孟晞终于没忍住开口了,因为项默森给她解开内~衣扣搭又给她系好,孟晞觉得他很不对劲。
他停下手里动作,看了看她,走过去开了热水。
孟晞自己脱干净了。
她拿头绳儿绑好了头发,这才走过去站在花洒下,项默森早就裸着,此刻拿了孕妇沐浴露在给孟晞抹着。
今晚他一点那方面念头都没有,昨天前天,跟她洗澡的时候硬得不行,在浴室里就想跟她做,拼了命的抑制,再抑制。
“我来晚了是因为文清把你婆婆刺伤了。”
他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一边解释,眼睛垂着,没有看她。
孟晞惊愕得张着嘴很久,片刻后才问,“妈妈现在怎么
tang样了?文清她人呢?”
“已经没事了,就是背部有伤口,只能侧身躺着,估计夜里不会睡得很好。”
顿了顿,他又说,“文清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听说那把刀也带走了,想想就觉得心惊!”
孟晞的太阳穴跳动了两下,她一个孕妇,又不敢太激动,只得让自己平静一些,“是我们太疏忽了,如果尽早把她送去……”
“今天说过这个问题了,送她去疯人院怕她吃亏,你看她瘦成那样儿,被人欺负了也没有还击的能力。”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找到人再说。”
洗完了澡,项默森拿浴巾包起孟晞,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从盥洗室出来,把她安置在床上。
给她穿睡衣。
估计是孟晞现在坐的姿势显得她上围略显丰~满的缘故,男人不禁多看了几眼她的胸,刚洗了澡,肌肤透着粉色,颈脖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流下来,从她胸前沟壑滑落。
男人感到自己下腹很是紧绷。
到底没按捺住心中饥ke,他拉掉了她身上的浴巾,长了剥茧的大手揉她的柔软,跟她接吻。
他憋得很难受,孟晞不经意的摸到了,很烫,很紧绷,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算算,真是很久很久很久了!
他是正常男人,她又是正常女人,在极度相爱的时期,估计天天做都嫌不够,彼此的身体让对方爱不释手,有了瘾,该如何戒?
项默森有时候很困惑,一边想着要一个和她共同的孩子,一边又觉着结婚两年多到现在孟晞才刚刚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正是他欲wang得到满足的鼎盛时期,这就要禁yu了?
滚烫茁壮的东西抵着她,又不敢真的贴着她娇小的身体,男人在克制,在克制,和她接吻时尽量不要让自己健硕身躯压到了她,孟晞靠在床头,双手抓着身后的枕头,娇弱的申吟从唇边溢出。
她也需要,并且不只是今天才需要。
项默森很烫很烫,手一摸背心都是水,孟晞分不清那是洗澡水还是他体nei浴火烧出的汗水……孟晞听到他喉间发出舒服的低吟,就那一声,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两人一直没说话,在解着彼此的渴。
洗澡时客厅外的门落了锁,护士有钥匙也不可能擅自开门进来,没了心理负担,项默森的吻越发肆意狂放。
可他又不敢动她,最多也只是试探性的,伸手到那里,当他感受到那与往常不一样的温热湿run,睁开了眼看她。
那姑娘被他吻得摸得已经陶醉在他怀里没了任何防备,她太信任这个男人了,她知道他有分寸。
当下的情况,分寸在项默森这里一文不值,他真想进去!
“这种情况,你能忍吗?”
孟晞问他了,小手搂着他精壮的腰身,男人在上方,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深晦的眸光盯着她,那是一种野兽才有的眼神。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笑笑,“我不能忍又如何?来一次?侥幸这次你没事,然后我给你惯出了瘾来,经常抱着这种侥幸跟你一次又一次?”
孟晞勾住他脖子,咬他的下唇,只听他又说,“我胆子没你想的那么大。”
“我听说,怀孕的时候丈夫要是有需要,可以用别的办法。”
孟晞脸很红,都不敢看他,但嘴里说这事儿可是极认真的。
项默森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她对上他深黑漂亮的深沉目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放不开,“就是……”
她指指他那位置,又指指自己嫣红的小嘴,头皮在发麻,“就是我不会,你也没教过我……”
项默森眼睛越来越红,搂着她,轻轻翻了个身,在她身侧躺好,拉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因她的话,他身体更难过了。
他开始想象,想象,小晞的……
“要不,我们试试?”
孟晞是很正经的在跟他商量这种事,一点都没有yin糜的感觉,这姑娘一直都干干净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也没经历过,两人在床上都是他主导,他胡来,她连申吟都是小声的,高chao时也不见她放lang得到哪里去……现在跟他商量这个,小脸很红,却像是在商量明天中午吃什么菜,去看望婆婆要买什么礼物,类似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