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公请蛋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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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漫漫用力的吸了吸嘴里急剧凝聚的唾液,花痴就是她这样子滴。
“白小姐,请吧!”
说话的人还是在卫生间里主动跟她搭讪的那个男人,此时他鼻梁上架了一副足以遮掉半张脸的黑色墨镜,竖着领带的衬衣领口五道红印若隐若现。
不用怀疑,那几道印子不是别人留下的,正是炸毛抓狂后的白漫漫童鞋留下来的,谁让他们要用强行拐带的手段对付她捏,那就别怪她爪子不留情,抓不死他。
咳,话题扯远了,还是扯回来继续说正题。
白漫漫打量完了,花痴也完了,经鉴定,她默默的垂下脑袋暗自无语泪千行。
警匪片其实也不是完全骗人的,至少她她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太偏,面对的对手一样太强。
天时,地利,人和她一样也不占,想要跑,别说没门,估计连门缝都没有。
“走吧走吧走吧。”
狠狠地剜了一眼被她优待过的男人,白漫漫接连说了三个走吧。
“等一下。”
脚下步子才迈出一小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个回头,唬得紧跟她身后的男人一愣:“有……什么问题?”
这是绑匪?!
男人的反应让白漫漫惊悚的同时紧张的心也安定了:“你们真的是绑匪么?本姑奶奶还没吓破胆呢,你们倒比我先吓破胆。”
绑匪坐到他们这个地步简直差的完全没水准,更别说勒索和撕票了。
“小娘们儿,你给老子闭嘴!”
听见白漫漫把他们扁的一文不值,男人身边的另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开口怒斥,他是负责开大众车的司机。
“闭嘴是吧?行啊,但是,在我闭嘴之前,你们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不跟他们走,被他们强制带来了,她不跟他们合作,估计也会被逼来合作吧?
对此,白漫漫想的挺通透,要说原因,三点最够。
第一,他们若是想通过绑架来勒索,她不会在车上醒过来给了眼前的男人一爪子还不遭到暴打一顿的待遇;
第二,他们若是想用自己来要挟古隽诘,哎,估计真找错对象了,她跟古隽诘就那么一点点私交而已,深爱大爱完全谈不上;
第三,这事没有牵扯到罗莉,她比任何人都宽心。司机扯了扯领口,脸上尽显烦躁的低吼:“什么问题,说!”
“古隽诘,是不是在这里?”
在洗手间,他们就亮出了古隽诘的照片来要挟她,现下,她必须确定古隽诘是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古少在不在,关你屁事,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快走!!!”
司机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闪过一道白光,嘴角倾斜,讽刺的哼唧。
“古少?!”
白漫漫成功的抓住了这么一个语病,对方能够尊称古隽诘一声古少,想必也不会把她给怎么样,哼,她还真不信,有古隽诘在的地方,她会少层皮掉块肉。
“走就走咯。”
说走就走,白漫漫昂头挺胸,大步往铁栅大门内走。
“天,小白干嘛呢?”
早在白漫漫下车的时候罗莉就甩下十多张毛爷爷作为计程车司机的辛苦费,然后下了车找了个暗处躲藏。
本来她看小白在跟对方耗时间,就给樊懿拨了一通电话求救,却不料手机竟然在关键时刻跟她说没电了,气得她差点跳出来暴露了自己。
看着小白还在拖延,罗莉心里盘算着是用偷袭的方法救人,还是光明正大的跳出去指着对方的鼻子威胁对方放人,然而她还没有想到良策,小白破天荒的自己走进了别墅。
这下子罗莉不淡定了。
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男人跟在白漫漫身后走远,罗莉从暗处走出来,唇瓣咬得死紧,握住手机的手指指关节泛白。
她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
就在罗莉一筹莫展的时候,肩头上传来两道不轻不重的力道。
“干嘛?”
她正焦头烂额中,对主动搭讪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她转过身来,想要发飙的时候,眼前男人嘴角抿出的笑登时让她想逃,尼玛的这人跟那几个绑架小白的人不是一样穿着打扮么?
“哪儿去?”
男人一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既然来了,那就请到别墅里坐坐吧。”
“什么?”
什么坐坐?要真有那么好心,小白就不会在公共场所被绑架了。
“不用了。嘿嘿。”罗莉僵硬的扯开嘴角打哈哈,此地不宜久留,速度撤。
然而男人逮住她就没打算放她走,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笑着做了个请:“走吧,罗小姐。”
“……”
罗莉头皮发炸的扯了扯嘴角,能够知道她的姓的,难道又是熟人?
◇◇
吱呀!
反锁的房门打开,一身藏蓝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推开*房门侧身站在了门口的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古少爷,先生来了,说要见您。”他是樊家管家老林,位居蓝婆婆之下。
现在才来?呵,他能相信几分?
古隽诘背对着老林面朝大海嗤之以鼻:“如果我不见他呢?”
“那就……”
老林原本温和的脸庞瞬间覆上严肃,收回倾斜三十度的手,一个偏头,房间里的那个娃娃脸保镖立马逼近,说话的语气俨然跟几分钟之前截然不同。
“古少爷,老板给足了您足够的面子,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得罪不起!”
“好强硬的态度啊,我真心好害怕。”
古隽诘悠然地转过身来,薄唇紧抿,乍看之下他好似动了怒,再进一步看去,会发现他的眼底含着三分玩味七分讥诮的笑。
保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紧绷的神经像无数根绷紧的弦一样,在古隽诘转身开口之际,嘣嘣地开始断裂,额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珠子。
“你究竟哪家保镖公司推荐的?呵,亏得你比我高半个头。”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见得多了,但像眼前这位四肢发达的兄台,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爽的横了一眼,古隽诘习惯性的将一只手揣进裤袋里,绕过保镖的身体径直往门外走。
某人说要见他,即便他再不想去,也得去。
咯吱咯吱……
由于东郊这幢别墅荒废了很久,悬空楼梯虽然没有积压很多灰尘,但常年没做包养,楼梯扶手和支架生了很厚的一层暗红铁锈,踩上楼梯支架发出的声音让人不禁想起二三十年代那种木质楼梯。
走下楼梯,古隽诘轻车熟路的穿过大厅绕进一条短小的回廊,回廊尽头没有房间,只有储存各式红酒的架子。
凝望一眼眼前那为之数不尽的红酒,古隽诘嘴角上扬,轻轻地发出一声冷笑。
一幢破旧别墅还弄那么多机关,估计也就只有他那高深莫测的干爹才能想出来。
伸手,扯动其中一瓶红酒,往左手边数三格,推进去另一瓶红酒,在往上数七格,平行往右跳两格,再扯出一瓶红酒,呈四十五度角直线拉下六格,推进去第四瓶红酒,平行五格,推进去第五瓶红酒。
整个过程古隽诘没有说过一句话,动作干净利落。
当最后一瓶啤酒推进格子里的时候,酒架喀喇喀喇的一点一点的滑动开来,露出一个不大的内室入口。
古隽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老林不做声的抬手请他先进。
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率先一步走进了内室,老林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待两人分别走进去之后,又是喀喇喀喇地声响,酒架慢慢滑回原地,扯出来和推进去的酒瓶眨眼全数归位。
如此诡异的机关,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电视上的机关都是浮云,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机关。
话说内室其实不是别的什么机密要地,而是一间跟外面破旧的房间完全不能相匹敌的会客室,窗明几净,完全像有人天天打扫一般干净整齐。
在这间书房里还有一个套间,是一个小型书房,而要见古隽诘的人正是在这间六十来平的房间里等他。
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背对房门的老板椅缓悠悠地转了过来,樊志恒那张没有丝毫温度的脸庞映入眼帘。
“干爹。”
古隽诘像往常一样叫了一句干爹,没有坐下的意思,就那么笔端的站着,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反倒跟樊懿有几分相似。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见你么?”古隽诘没有坐下,樊志恒也不打算请他坐下,开门见山的直接丢出他的问题,也是古隽诘心中的疑问。
“呵,干爹做事向来有干爹的想法。”
古隽诘很多地方像樊懿,但又有很多地方不像。
就如现在,在被樊志恒给半软式关了三个小时的情况下他还能尊称对方一句干爹,可见他是多么的淡定。
如果古隽诘换成是樊懿,依照樊懿那沉稳的看不出半丝怒气的脾性,樊志恒肯定听不见他叫他一句爸,取而代之的绝对会是樊董,樊先生,关系一拉生疏到老远。
古隽诘尽可能的露出平静的淡笑,从被带进别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干爹,您为什么现在想见我其实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对伊凡下手。”
樊志恒放在书桌上交叉而握的双手拇指一前一后互相打转,然而古隽诘的话一出,脸色一凝,拇指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知道你的这个问题问出来的后果么?”樊志恒素来嗜血,尤其是在公事上更是爱憎分明,无人敢比。
要说后果么,他当然知道。
抽出插在裤袋里的双手,反手撑在桌面上,古隽诘含笑的眸子突然收起了笑意,一层薄冰以最快的凝结速度覆盖了他黑亮的眸子。
“伊凡是我和樊懿用血和汗一点一滴创立起来的,作为一个纵横商场三十多年的您,应该知道我们有多在乎它的成败。几张图纸或许对于您来说分文不算,但是,对于我们,以及整个公司来说那就是命!”
很少,古隽诘会用这种冻得吓死人的口吻来跟樊志恒说话,他心里很清楚在樊志恒跟前,他根本就不算一个对手,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儿子——樊懿。
“命?!古隽诘,你今年才二十九,就来跟我说那是你的命!那我问你,AK是不是我的命?是不是整个樊家的命?你们一个小小的服装公司就想吞掉半个AK,你说你这条命是不是太昂贵了点!”
伊凡从建立起他就没有去过多关注,要不是最近发现一个成立三年的公司开始吞并别家公司,然后虎视眈眈的对准AK这块肥肉,他也不会走此一步险棋。
“不,吞掉半个AK能算昂贵么?A市最为鼎力的五家上市公司,有三家属于跨国企业,伊凡要能够全部吞下去,那才叫昂贵。”
古隽诘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残忍的一面,在对方逼的他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终于变身成为守护自己地盘的狼王。
幽绿的眸子泛着寒光,龇着凶狠的獠牙,呜呜的发出警告,谁侵袭他的地盘他咬谁,哪怕是养育了他十来年的养父也照样如此。
“古隽诘,你放肆!”
樊志恒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震得桌面上的茶杯杯盖铿锵地跳动了好几下才安静下来。
盯着古隽诘那双馋食的眼睛,樊志恒心中默然的发出感慨: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简直太厉害了!
他放肆么?可能吧。
一点一点的站直腰身,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无力的收了回去,怔然地望着眼前的养父,他仿佛有种从来都不认识的感觉:“干爹,做为养子,我无权利跟你吵,但,请你考虑一下樊懿的感受,他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
养父子他就不说什么了,亲生父子不能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
“图纸和合同,请您归还。我相信您知道这几笔单子对于伊凡来说有多重要。只要您能够归还,我愿意放弃AK行政总监的职务,也可以让樊懿同意不再用伊凡来威胁AK。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
古隽诘为了保全伊凡,不得已退避三舍,他和樊懿的心血不能因为一个AK而真的毁于一旦。
“你在跟我谈条件么?哼,放弃行政总监?古隽诘啊,那个行政总监你不一直都是挂的一个名义吗?有什么放弃不放弃的!”
樊志恒讽刺一笑,径直将身体靠在了老板椅的椅背上。
跟他斗,他古隽诘还嫩了点儿!
放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头,古隽诘咬唇点了点头:“我真为樊懿有你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
若说他行政总监只是挂了一个名,那么樊懿的总裁又怎么可能是实质?
现在想来,还是樊懿说的对,他爸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要不也不会用伊凡来威胁。
“那你肯定也为有我这么一个养父感到悲哀吧?”
在对伊凡下手之前,他考虑过给樊懿留一条生路,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即使他不是他的亲生子,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短短几个月,周边的几家公司相继倒闭吞并,AK几家合作多年的公司纷纷向伊凡投去了橄榄枝。
按照道理,伊凡做的是服装,AK主打金融,服装设计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两家公司完全可以不用交手。
然而初生的牛犊不怕虎,非得掺一脚进来不可,作为商场上的老姜,樊志恒铁了心要让它从A市消失。
拉开抽屉,取出一份由牛皮纸包装的文件,径直将它摔在了办公桌上:“这个,你签。”
什么东西?
古隽诘好奇的皱眉,伸手拿过来,快速的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看起来。
最前面的一份资料是他在三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证明,附在最后一页的是关系断绝书。
“干爹要跟我这个养子断绝关系?”他没记错的话前不久樊志恒也用断绝父子关系要挟过樊懿。
“你本来就是我的养子,断与不断,其实没多大差别。我养你到十八岁,义务尽到,你可以自由飞翔了,但我的财产,你一分……”
“那是您们樊家的财产,我没兴趣!”
既然要狠,那就都狠一点。
古隽诘拿起笔,唰唰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动作之快,看的樊志恒心往下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