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散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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喙来去啄那剑,三足乌的喙啄在珠玉剑剑上,竟然如果金铁相交,发出清亮的声响。梼杌见三足乌不能取胜,便将那一百零八个头骨射向珠玉剑。珠玉剑浑身散发着炙白的剑芒,头骨还没到剑身,就已经消散了。头骨消散后,里面立刻出来一个魂灵,不畏生死一般,纠缠着珠玉剑。
等到那一百零八个魂灵全部出来,结成网,竟然把珠玉剑的剑芒压了下去,梼杌更在一旁催动咒决,与蕊儿相持起来。殇剑知道这时就是机会,用掌气凝成寒冰,把血色幡包成冰柱。
三足乌见梼杌和蕊儿相持,便要去啄蕊儿,可是被蕊儿的护身之气弹开,尝试了几次,终于放弃转而攻击殇剑。殇剑这时已经把血色幡包裹起来,又在四周布下玄火,怨灵一旦靠近,便被玄火灼烧。三足乌飞来啄殇剑,殇剑用寒气凝成冰盾,被三足乌啄碎,又凝成冰盾,又被啄碎!殇剑用寒冰掌打向三足乌,寒冰只刚能在三足乌身上附满凝结成薄薄的一层,就又被三足乌震碎……
殇剑再用烈炎掌,玄火烧在三足乌身上,根本就无痛无痒。
殇剑招式用尽,三足乌丝毫不损,而且已经近了殇剑的身边。殇剑无奈只得又用寒冰凝成冰盾,虽然殇剑知道这是无用,殇剑也只能靠这个来拖延时间来想别的办法。三足乌又啄碎了冰盾,这次却不小心吞了一块碎冰进肚子。三足乌本身属火,突然被寒冰一激,颤了一下,甚至用一只爪子摩挲几下喙。这些都被殇剑看在眼里,用寒冰之气凝了一把冰弹子,往三足乌投射。这些弹子大小的寒冰,本不能把三足乌怎么样,三足乌根本可以不必理会,但是刚才一直在啄寒冰,已经习惯了就直接伸喙去啄。冰弹子本来不大,三足乌的喙又不小,这些弹子倒没被三足乌啄碎几个,却被吞下更多。吞了越多的冰弹子,三足乌的行动逐渐变得的迟缓,身上火羽也越来越暗淡。
原来三足乌属火,本就不能饮水,渴时只喝生血,水对三足乌来说无异与美酒,三足乌吞了这么多弹子,进入腹中,早化成了水,三足乌则如同人喝醉酒般,晕倒在地。殇剑不敢怠慢,把三足乌的鸟体用寒冰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直到殇剑自己都觉得包得好象有点太厚了才住手。
处理完三足乌,殇剑在看这“惩善扬恶”阵,因为主镇血色幡被封印,加上玄火此时已经烧去此阵的一半,怨灵逐渐不受梼杌控制,又因为惶恐(炫)畏(书)惧(网)玄火,怨灵逐渐失控,开始攻击生人,靠近殇剑的,殇剑都用玄火把他们祭烧。再看蕊儿和梼杌斗法正在关键时刻,蕊儿的护身之气被怨灵攻击,显得有些吃力殇剑不敢大意,赶到蕊儿身边,把那些怨灵全部烧杀,又在他和蕊儿身边布下玄火,确保安全。
梼杌这时也不好过!阵中怨灵本是他杀的人,人死后魂灵又被人胁迫,早对他恨之入骨,以前是(炫)畏(书)惧(网)他,现在看他遭劫,好多都围上来攻击梼杌。梼杌一是因为在自己的阵法中,二来因为有三足乌护法,在专心对付蕊儿的时候,根本没有防护自己,只得边跟蕊儿斗法,边用阴火咒对付怨灵。
殇剑布置好蕊儿安全,放出玄火,跟蕊儿内外夹攻,对付附着在珠玉剑上的主魂灵。那些主魂灵也都是被梼杌杀死的,而且死后甘愿助梼杌为恶,但是大凡做恶的都是怕死的,那些主魂灵迫于梼杌才舍命攻击,现在梼杌也非常狼狈,就有几个主魂灵开始退走,结成魂灵网出现空隙,蕊儿自然不肯放过,珠玉剑从最薄弱的地方冲突,那些魂灵承受不住就四散开逃。珠玉剑乘势突围,刚一脱困,剑芒耀眼,显得非常的兴奋,珠玉剑自己发出剑鸣,蕊儿也乘机斩杀几个主魂灵,魂灵不够,珠玉剑再也不用怕被困住了。
第二十五章
梼杌看见蕊儿的珠玉剑已经脱困,那一百零八个主魂灵开始不从指挥而奔逃,身边的怨灵更是疯狂的攻击他,心中早已经焦躁起来。梼杌一边发出阴火对付怨灵,一边往血色幡靠近,他的意图又怎么能瞒过蕊儿,蕊儿放出珠玉剑,往梼杌身上招呼,梼杌没有武器与之相抗,情急之下咬破舌间,用自己的血来污染珠玉剑。
还好蕊儿见机得早,撤开珠玉剑,不过既然梼杌已经落到拿自己的血来污染珠玉剑的地步,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蕊儿招回珠玉剑,默念咒决在头顶上汇聚了一大团的五色云彩。殇剑则拼尽全力,四处放玄火,此刻整个“惩善扬恶”阵已经从焦石炼狱变成炬石炼狱,整个被烧的通红,中间还夹杂着怨灵消逝的凄厉惨叫。
蕊儿头上的云彩越来越厚重,蕊儿浑身也被汗水浸透,蕊儿手上的珠玉剑突然失去了剑芒,剑身的每一个珠玉都闪动起来,显得熠熠生辉。蕊儿抛出珠玉剑,射向梼杌,就在珠玉剑出手之后,珠玉剑突然碎裂成无数的小块射向梼杌,而蕊儿头上的五色云彩也浮在梼杌的头上,一时间落雷如雨,金色和炙白的光芒分外耀眼。
蕊儿发出珠玉剑,似乎已经脱力,靠在殇剑身上,说:“走吧!他抵挡不了的!如果他还不死的话,那么我也已经无能为力了!”
殇剑就地开了门户,扶着蕊儿离开。
本以为人和妖兽的血战应该没有结束,等到殇剑和蕊儿出来,却发现地上残留的血迹,而且除了少量的血迹,无论是人和妖兽都没有尸体留下,不像是有大规模的伤亡,蕊儿说:“去虢山看看!”
——
殇剑他们进入次空间斗法,虢山青丘崇吾三族的三千勇士对阵的是难以数记的妖兽和怪兽,即使是天神看见这么多的妖兽都会胆寒,更何况他们只是人类,也最多就有些勇武的人类而已。黎烁让自己镇定下来,虽然他知道在火窟甚至整个北俱芦洲应该有很多的妖兽,但是真的集结起来,黎烁才发现他们三千勇士,甚至三族人类的实力只多么的渺小,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的退路,后面百里之外就是虢山,如果不能抵挡这些妖兽,那么虢山将会不复存在,所以黎烁只能下定决心,即使不能阻挡,自己宁可战死也不选择其他。
黎烁大声喊道:“勇士们!用我们高贵的魔君蚩尤的名义起誓,决不后退一步,除非它们踩碎我们的尸骨!”
三族的勇士谁都明白这个道理,齐声应道:“即使踏碎我们的尸骨,也绝不后退!”
梼杌和三个妖将被殇剑带走,对面的妖兽根本没有智能,妖兽本来服从的只是力量,现在没有了统帅的命令,它们也失去了耐心,最前面的根本就不顾地魔为人和妖兽划分的界限,开始冲突人类。就在先头的妖兽跨过分界到达人类的地盘的时候,界碑忽然闪烁起来,边界上拔地而起了一条巨大的城墙,阻隔在妖兽和人类中间,城墙高十多丈,宽三丈看不到尽头。
绝望的人类本来怀着必死的决心,打算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尊严,结果真的在界线上出现了城墙。黎烁大吼一声,用索梯率先登上城墙,玄典、禺庚等也都上了城墙。
城墙下的妖兽被城墙阻住,却又爆怒起来,已经拥有妖身的妖兽,拿着各种武器,朝城墙胡乱的锤打,没有妖身的猛兽则借着庞大的身躯来撞击城墙。青丘族都是优秀的射手,他们登上城墙之后,张弓搭箭,射杀城墙下的妖兽,但是他们终究是人的力量,箭支对妖兽的伤害并不是很大,熊彘象兕之类的猛兽,箭支根本就不能刺破他们的皮肉。
玄典的箭羽射中一头巨虎的眼睛,巨虎悲嗷一声,往城墙上猛蹿,但是到半中间就力竭下落,巨虎流出的鲜血似乎引起一头马熊的注意,在巨虎落下的时候,马熊抄起巨虎的尾巴,把巨虎抡起往城墙上撞击,也才几下,巨虎就毙命在马熊的爪下。马熊也不客气,伸出利爪刺破巨虎的胸膛,挖出巨虎的心来吞食。
其他的猛兽也有闻到血腥味的,竟也扑过来和马熊挣抢巨虎的尸体,一场血肉的争夺战就此来开。不过这只是中间的一个小插曲,黎烁他们看到这些妖兽如此的血腥残暴,心灵恐惧的同时也坚定了殊死一战的决心。
妖兽还在攻击城墙,这城墙本就是地魔法力所化,只要有妖兽试图跨过,城墙就会出现。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梼杌统御着妖兽,所以并没有半只妖兽靠近这里,这也是阵法过了这么许多年才发动的原因。
一只地鼠怪竟然踩在一头猛犸象的背上然后跃上城墙,成了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妖兽。地鼠怪刚一上来,借着利爪一下就从一个虢山人的胸膛掏出一个人心,然后一口吞下,作为自己登城的奖励,然后把尸身踢下城墙,尸身还没有落地,就被妖兽撕分了吞下。
黎烁他们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残忍的事情,和禺庚一起左右夹攻这地鼠怪。黎烁在左边用长枪直取地鼠怪的脑袋,禺庚则用锯齿刀斩向地鼠怪的腹部。地鼠怪刚才吃了人心,还在用舌头舔食利爪上的血,黎烁的长枪攻来,地鼠怪用利爪隔开,禺庚的锯齿刀赶到,地鼠怪往后一滚也多了开去。
地鼠怪刚一落地,旁边的虢山勇士赶到,五六支长枪往地鼠怪身上招呼,终究力道不是很大,只刺破了地鼠怪的皮肉,地鼠怪利爪一划,长枪尽数断掉,这时黎烁的长枪如毒龙一样,似乎要把地鼠怪钉死在地上。地鼠怪刚才已经感觉到黎烁的力量比其他人要强悍一些,不敢硬拼,往外侧便滚,禺庚的锯齿刀正在那里等它,一刀划在地鼠怪的后背,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地鼠怪知道自己对付不了,高高跳起要回到妖兽那边。
玄典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一根极霸道的箭射中地鼠怪,血从伤口喷出,落在城下的妖兽身上,紧跟着地鼠怪也落地,虽然伤得极重,但是还勉强能站着。城下的猛兽闻到血腥味,又看见浑身浴血的地鼠怪,那里还管其他,一拥而上生生的把重伤的地鼠怪分食了。
虽然击退了地鼠怪,但是黎烁他们脸上没有一丝的喜色,这些妖兽太嗜血了,而且数量太多,凭着这道城墙,根本不足以抵抗,没个人心中的感觉只有一种:那就是绝望!深深的绝望!
一声刺耳的鹤鸣在天际响过,黎烁抬头往天,心里却在想,除非魔君临世,否则他们和虢山青丘崇吾三族必然被妖兽所灭!一片水蓝的云彩和一只白鹤出现在天际,慢慢近了,才发现白鹤背上是一个神天兵,一身亮银的盔甲,手上拿着一杆亮银枪。水蓝的云彩上却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一身乌云盔甲,女的一袭渌水霓裳,眉目如画。三个人都二十岁上下,那女子看见这么多的妖兽跟人争持,奇怪的对那穿乌云甲的说:“摩昂哥哥,怪不得我们到北俱几天都没看见一个妖兽,原来他们都在这里!——奇怪,北俱芦洲怎么会有人呢?这里怎么会有人呢?”
摩昂想了想说:“原来北俱真的有人类,以前我还不信呢!不过看来他们遇到了麻烦!”
三人落在黎烁他们身边,那女子看了看黎烁他们,说:“你们是人么?”
黎烁头一次听别人这么问他,大声说:“我们当然是人!难道你们不是人吗?”
那女子笑了,说:“我们是天神!——看来你们遇到了麻烦,可是天神不会不管你们人类的!”
在北俱三族的记忆中,他们是被天神赶到北俱的,天神是他们的敌人。黎烁大声说:“我们是魔的子民!不需要你们天神的怜悯!”
那女子一愣,笑了,说:“魔?——不跟你们说这些,倒是这些妖兽很难对付?”魔已经成为很古老的历史,现在的世道,除了天神地仙还有人类之外,只有妖怪,很少有人会提到魔,或者知道魔,在这些年轻的天神眼里,妖和魔是一样的。
摩昂点了点头,说:“若是现在从西海调来水族,或许还能应付,不过怕撑不了多久。”
那神天兵也点点头表示同意,神天兵说:“不如我让白鹤回去云楼宫搬兵?”
摩昂说:“也好!我们现在这里,能坚持多久是多久了!”
神天兵差走自己的白鹤,站在城墙边上,跟摩昂和那女子看着城墙下破城的妖兽。摩昂和那女子默念咒文,各聚起一团水蓝的云彩,然后推向城下的妖兽头上,云彩爆裂成水属性的雷咒,一只巨大的虎兕和猛犸象被雷咒撕裂成几块,随即就被其他妖兽吞食。
摩昂看得眼睛都直了,吞食同伴不管在龙还是兽中都是最忌讳,但是下边这些妖兽完全不在乎这些,身为龙子的摩昂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那叫他哥哥的龙女更是惊骇的瞪大了眼睛。
摩昂忽然回头,对黎烁他们说:“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这些妖兽不是你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黎烁玄典禺庚虽然对摩昂的法术敬佩,但是让他们离开却万万不行,黎烁大声说:“后面是我们的族人,我们离开了,难道让这些妖兽去吞食我们的族人吗?——你们天神果然是卑鄙恶劣的!”说着,把手中的枪握得紧紧的。
摩昂这么说本来是好意,但是这些人类好象对他们有着很深的成见,口口声声说天神是卑鄙恶劣,或许他们只是想保护自己的亲族吧,摩昂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人是神魔大战后天魔的臣民。
突然金猊和殇岳破空出现,金猊看见摩昂和那女子,“咦”了声,那女子看见金猊,高兴的叫:“七哥!你怎么在这里?——你身边的妖怪是谁?”
殇岳虽然是人身,但是头上的牛角却没办法隐藏,更何况殇岳认为这对牛角很威风。殇岳看着金猊又看看那个女子,寻思:都说龙女貌美,果然不差。可是那个心魔也横漂亮,只是搞不懂是男是女,这个龙女的真身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殇岳在那里胡乱思量,金猊却已经和那龙女站起一起了,金猊搞不懂这里平白的怎么会出现这么一道城墙,不过还好有这道城墙,要不黎烁和那三千勇士恐怕早都被妖兽撕剥着吃了。
这时,天空的风云忽然变色,大地也开始摇晃起来,每个人都被一种极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就连破城的妖兽也被这种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息压制着,都停了下来。不知道是哪个妖兽高哞一声,所有的妖兽都开始奔逃……
金猊他们也同样感到了这种压力,这是一种即使是天神也会恐惧的力量。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个巨大的触须,伸到惊惶的妖兽之中,卷了一捆妖兽,然后不见了,又卷了一捆……金猊本来感到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些数都数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