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肥女大翻身-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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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了经过扩音器发来的警方警告声,一遍又一遍。
“该死!”为首的敌方男人见情势不对,知道撤离已经来不及了,瞬间红了眼,他咬牙,举起枪,对着仅剩的属下大吼:“杀出去!”
当一个人不畏惧生死,那么他也没什么可以怕的。
能活得下来的,一般都是心思慎密,枪法利落的人,首领这么一喊,他们霎时明白他的意思,同时面面相觑,眼里闪过一丝狠绝,宁愿死着被拖出去,也不要投降!
“黄老,留几个活口,务必要查出背后主使人!”萧沉毅拉着杀着眼红的黄老,低声对他道。
黄老一怔,随即恍然,明白萧沉毅的意思,只有查出背后是谁指使的,才能更好的踹平这股黑暗之风,也才能更好的为那些无辜牺牲的兄弟报仇!
心里虽然极度不情愿,黄老还是收起了枪,任由身边的属下去拼杀,因为他一旦上场,就势必会有人倒下。
最后,在全面围攻下,敌方有一人被他们抓住,就是对方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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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强行踹窝
。
他们之中,黄老身边的中年男人是伤的最深的,因为他足足挨了三颗子弹,虽然有黄老的及时救援,可还是有一颗子弹射进靠近心脏的位置,万幸不是要害部位,否则他当场就毙命了。黄老亲自将他交给了呼哨而来的救护车,在被抬上担架的一刹那,中年男人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脸色苍白,冷的直发抖,他虚弱望着黄老,眼里的欣慰隐隐浮现,萧沉毅知道,他在为黄老没有受伤而安心。
黄老目送救护车呼啸而去之后,面容顿时沉下,身上的怒气瞬间散发出,威严压迫,就算他人已经暮年,可年轻时踩着无数人鲜血练就的一身煞气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消失殆尽,反而越蕴越深。
“沉毅,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谁是幕后主使!”
这个他,是此次抓获唯一活下来的敌人。
萧沉毅眸光一闪,薄唇轻启:“是。”
转身便离开,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也跟着离开,一时之间,偌大的大厅,仅剩救护车人员和一些新兵帮忙收拾受伤士兵,大柱子周边,只有黄老一人,当他一想起因为他的任性而造成的伤害,他悔恨地用力捶向柱子,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看着地面,咬牙切齿地恨声道:“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马克一路胆战心惊的被带进围墙内,眼前是半椭圆状被铁栏和电网严密包围住的中型建筑,十几个全副武装、虎背熊腰的士兵分布在其四周,持枪严密警戒着。士兵和狱警交接人犯,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马克事前已经料想到自己会被人无情逼供,还妄想组织会派人来救他,可是真正看到这个场面时,心底深深怀疑他能不能成功逃出去。
从进入第一道铁门开始,顺着狭窄悠长的小道,又分别经过了三道铁门,才是监狱的登记室门口。每经过一道铁门,咔嚓响亮的开门锁门声,都能让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马克心惊胆战。
“进去!”带路的士兵对他态度一点也不友善,站在他后面不耐地推他进去。
马克猝及不妨,脚步踉跄,差点跌倒,然而他的狼狈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情,相反他的龟速引起士兵大声怒骂,“狗娘养的,你给我进去!”说着提脚狠狠地踹向马克。
“唔····”被踢中的马克立即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还算英俊的脸在地上摩擦出血,痛得他嘶牙咧嘴,因为嘴里戴着拱牙套,所以他无法闭合嘴巴,更别提说话。
“噗”
马克的狼狈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嗤笑,他抬眼望去,背着光,光源下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男人,他们一个坐在桌前,将双腿交叠着搭上桌子,另一个则一脚沾地的斜坐在桌子上,占据了桌子的整个右前角。
“报告,犯人已经带到!”
领路士兵中气十足地对这两个男人道,可马克却能从士兵的语气里听出隐隐的恐惧,莫名的,马克心里有些不安。
桌子后面的俩人只是听着,同时上下打量着马克,什么都没多说。最后桌前的人点点头,汇报的士兵敬个礼就退出去了。
“韩林,你说多久我们这边没来人了?”
突然,坐在桌子上的男人吊儿郎当的开口,话虽问韩林,眼神然不怀好意的看着马克,马克被他这道诡异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憷,不过他拼命安慰自己,不管受到什么逼刑,他死都不会多说一句话的,这么想着,马克浮躁不安的心微微安慰了些。
桌前唤韩林的男人比较严肃些,只是对唤他的男人笑了笑,拿起一本本子,很正经的样子,似乎打算一边问问题,一边记录。
“性命?····”
马克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加深,他不是笨蛋,更不是傻子,而面对跟前这个仗势,他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着头,佯装没听到韩林的话,没有回答他。不管如何都要继续装傻,假装听不懂汉语。
但是坐在桌子上的男人显然非常没有耐性,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回答,吊儿郎当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猛地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咆哮说:“回答!你给我老实点”
马克虽然不是什么阵仗都见过都经历过,可也算是见识颇广的人物了,不然这次行动也轮不到他做首领带队,但坐在桌子上的男人突然的咆哮却令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身子微微缩了缩,马克不打算退缩,嘴唇动了动,依旧不然不语。
“呵呵,忘了忘了,你还带着拱牙套,这样你怎么能说话呢?”坐在桌子上的男人霍然朗笑出声,像是脾气很和善的人,一下子转变没复刚一分钟前的暴怒摸样。
“罗旭,别闹,老大要求的时间就要到了。”韩林声音很沉,带着特有的磁性,如果放到以前,罗旭会满心陶醉,可现在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冲着他嘴里所说的那两个字,老大,够让他正经地不能再正经了。
“韩林,看他这鸟样,是决定打死不开口了,用老方法?”罗旭收起阴晴不定的样子,眉头蹙起,一板一眼的问韩林,那摸样看起来比韩林还更加严肃。
韩林只是淡淡地瞥了罗旭一眼,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脱衣服。”韩林轻轻地说出两个字。
一直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的士兵立马走过来,在墙壁镶嵌里的木柜子上一处文件夹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他撕开包装,里面是一副橡胶手套。
马克望着这一幕,呆了,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士兵戴好手套,看见呆愣的马克,也不搭理,面无表情得朝他走来。
马克心里的恐惧愈发加深,恐惧传到了身体的每个神经,一下子做出了反应,猛地跃起,就要往门口逃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赶紧逃!
还没等他跑出两步,一双手霍地抓上了他的肩膀,就要将他推倒在地,多年的习武经验让马克下意识的扭身想要逃脱,可奈何他现在手被翻后绑着,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劲,只有挣扎推拒对方,然而立刻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紧接着肚子就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又重新跌倒回地上。
韩林和罗旭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场景,一言不发的任由士兵对付马克,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个的画面。
“唔唔····”
士兵动作很粗鲁的脱下了马克的裤子,当裤子被脱下的刹那,马克的眼睛霍然瞪大,开始死命的挣扎,可换来的是士兵无情的揍打,丝毫不逊于铁石的力道落在马克身上,一开始马克还有精力对付,可一直落于下风的他体力愈发不济,渐渐没力气挣扎,马克因为嘴里戴着拱牙套,嘴巴不能闭拢,他的嘴角此时也流出了丝丝唾沫,被脱得仅剩一条裤衩的他,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身后的人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至最大,接触到冰冷空气的肌肤立即泛起了点点颗粒,同时也加深了马克心里的恐惧,他惊恐地看着士兵拿着一条长长的黑带慢慢的接近他。
于此时刻,罗旭满含笑意又诡异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听说古代的司马迁就是受了宫刑,而后才写了不朽作品《史记》。听说过十大酷刑吗?宫刑就是其中一种,啧啧,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让你害怕了,不过,你似乎没有一点配合的打算,宫刑会让你受到前所未有的gaochao,那是你在别的地方都无法体验到的。现在,好好享受吧,呵呵···”
不大的登记室,虽有着强烈光线,可马克还是感到一股股冰冷之气从头溢到脚,心脏像被人一下子冻住瞬间不能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东西。
宫刑?十大酷刑?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连在他们的组织里,对待俘虏或者卧底,使出比宫刑痛苦十倍的惩罚都有。
马克的眼神开始慌乱了,因为他看到另一个士兵从门外进来,然后压住了他不停剧烈动弹的双腿,开始的士兵则手里拿着黑带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双腿间····
“如果你说出你的主使人是谁,组织在什么地方,与你们上头有关系的相关资料在什么地方,这些惩罚,你都不用受,不仅如此,我们还会放你出去。”韩林低沉的声音的在不大的登记室里回荡,一遍又一遍。
马克一开始还打死不招,可是双腿中间开始疼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脸色逐渐苍白,再加上韩林的条件太诱人,他的意志逐渐动摇了。
罗旭是个人精,从头到尾他都紧盯着马克的反应不放,此时马克眼里闪现的挣扎也落在了他的眼里,他满意的勾起一笑,知道就快要攻下马克了。
韩林和罗旭是多年搭档,见到罗旭嘴角那抹笑容,就知道他看出了什么。
“你只要说出这些资料,你就自由了,我们保证不会动你。”韩林嘴角含笑,恍若温柔至极之人,低声轻语。
马克有一瞬间的恍惚,然而下身极致的痛处痛得他立即回神,他惨叫出声,与此同时。他想也不想的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韩林与罗旭相视而笑。
184、惊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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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这是萧少校送来的东西。”士兵将录音机恭敬地递过去。
黄兴迫不及待的接过,打开,待听完之后,整张脸都阴沉沉的一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然大怒:“混账!简直混账!”
相对于黄兴的暴怒,另一位坐在会议室里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静静的坐在椅子,手中的烟灰一下下的弹在烟灰缸里,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双眉紧蹙,似是在沉思什么。
他是曾明,副主任,听完这段语录,明显就是地下黑拳的人在搞鬼,但是,地下黑拳这么多年在京城屹立不倒,不用想肯定在朝中有人支持,之所以这么久没被捅破,这其中关系互相关联,而且又互相影响着,欺上瞒下,恐怕,牵连的不仅是一个两个。
马克被抓的这件事,在审查这段时间又很短,想必那边也应该会做出反应了。
想到这,曾明心里有些打鼓。
不是害怕,而是之前地下黑拳一直都没明面招惹朝中的人,此次这么明目张胆的攻击,不管后果如何,他们是本案关系人,肯定少不了要调查并且严厉追究,可,就凭他们几个,会这么轻易的推翻这幕后不知道多少人牵扯其中的惊天大黑案吗?
思此,曾明不由得有些苦笑。
“走!我们现在就去汇报,一定要捉拿这些狗娘养的兔崽子!”黄兴怒气很大,知道是谁捣的鬼,心里的恨意与悔意就跟堆积在水坝的里水被人按了开关一样,势不可挡。
“等等,老兴,你先冷静一下。”眼看着黄兴就要奔出会议室,曾明急忙拉住了他。
“冷静?我还能怎么冷静?”黄兴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曾明。
难不成曾明就这样子算了?
曾明见黄兴眼里对他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让黄兴冲动误事。
“你先听我说,如果我说完你执意要去,我不拦你,只耽误你十分钟,行?”
黄兴见曾明满脸严肃,语气是从没有过的庄穆与正经,他们两个人相识了大半辈子,也一起并肩作战过,之间早已不是友情这么简单,曾明这人一向心思活络,为人也正直,但他从没见过曾明在他面前露出这副神态,就算俩人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过。
对此,黄兴的一腔怒火,不由得稍稍降了些,按捺住焦急的心里,勉强的点头,算是答应了曾明的话。
曾明见黄兴冷静了点,也暗暗松了口气。
“你应该也知道地下黑拳。”曾明拉着黄兴坐下,这才开始缓缓道出。
“知道。”黄兴蹙眉,不明白曾明为什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但还是强忍住心急,口气有些不善的回道。
曾明并没有在意黄兴的态度,继续道:“那你想过,为什么地下黑拳经营这么多年,却没真正遭人追究追究并且关闭吗?”
黄兴一愣。
“虽然我们都退休了,但是朝中的个中细节,虽没有了解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你说,如果他们没有人支持,会维持这么久吗?”曾明一步步,循循善诱。
黄兴迟疑,“你是说,他们在朝中有人 ?'…'”
曾明点头,“而且不少。”
黄兴暗暗倒抽一口气,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敛容,神情严肃,郑重其事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就能了结。”
曾明欣慰的看了黄兴一眼,他最欣赏的就是黄兴的公私分明,从来不将个人情绪放到工作上面,虽然有些时候处理事情固执的会让人不敢苟同,但他偏偏就是看中这一点,所以一直甘于做他部下直到退休。
“不管如何,我们要部署一番,如果这样贸然前去上报,惊动了他们,不仅办不成,我们自己可能也会有危险。”
黄兴听言,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凝重,点头同意。
虽然他黄老名声在外,但在某些人眼里面子未必就有这么大。
黄兴缓缓的抽了一口烟,一下一下的吐着烟圈,他的眼睛却显得很是茫然,没有什么焦点。
实际,他的脑海中则是在快速的盘算着眼前的局势,可能出现的问题,以及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去应对……
现在,朝中暗地里隐隐凝结了三股力量,这三股力量旗鼓相当,多年来一直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