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夫有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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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心里一紧。他怎么都知道啊?
她索性抬头,用无辜而天真的眼神望着他:“那你是不是要一脚把我踹下床?”
他却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这说明悠悠长大了,是好事,我为何要生气?”然后他又将她搂紧,深深说,“只要你愿意,我会用我所有的空余时间去陪你。”
“你的孩子呢?”悠悠故意刺激他。
“那孩子不是我的!”他佯怒,然后去轻轻捏她的臀部。
坏蛋!她狠狠在被子里踢他。
他柔声笑道:“好吧,睡吧!明天还上班!”
“变态!”她还在骂,脸却贴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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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睡到大天亮,悠悠才恋恋不舍从被子里坐起来。白言初一如既往地已经穿戴整齐,掀开窗帘微笑望着她:“已经九点半了。”
她打着呵欠说:“今天上午去不成公司了。太困了,要请假。”
“我都叫你两次了,你都不醒,怪谁?”他露出无奈的神情。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就拿起来接听:“喂?老爷子!”眼角瞄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悠悠顿感紧张,怎么办?也许是被老爸知道了自己夜不归宿了。
白言初说到这里嘴角泛起一丝怡然自得:“悠悠?哦,没事!她跟我在一起。
”
悠悠恨不得立刻起身堵住他的嘴!他竟然说自己昨晚跟他在一起过夜?
白言初的余光瞥到了她脸上:“哦?要跟她说话?”
悠悠拼命摇手。
白言初领会,就说:“嗯,她去洗手间了。没事,您放心吧!”
悠悠等到他放下手机后,狠狠瞪眼:“你要他骂死我?”
“不知为什么,他听说你在我这里,不知道有多放心!”
悠悠正眼也不瞧他:“滚开!”
他抱过她的肩,低下头,“悠悠,以后我的空余时间都是你的!”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须后水的香味涌进她鼻腔。还有他衣领间淡雅的古龙水味,这一切一切,其实都是她熟悉并喜欢的味道。
可是,曾几何时,她想起这些味道就痛苦。因为恨,这些味道都令她觉得揪心。
悠悠粲然一笑:“那,你要说到做到,别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
他笑着拉她:“快起来吃早餐,送完你我要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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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两人走向外面车库。白言初一边走,一边低头望着脚下的草地。
悠悠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问:“你怎么了?看什么?”
“我怎么觉得这里草跟平日不一样?”他蹙眉道,声音也冷沉下来。
悠悠低头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异样,就说:“没什么区别啊!”
“应该有人来过,好几处的草都被人重重踩过。草坪是前几天修建好的,应该看起来很平滑才对。”
“有人来过这里?”悠悠不禁感到浑身发寒。
白言初伸手,一按车库的门。闸门打开后,悠悠却握着嘴喊了出来。
白言初那部车的车头上,放着一个骷髅头,上面还插着一把匕首。确切说,匕首上还插着一张黄色的长字条。
悠悠感到有些发憷:“什么东西啊?谁放的?”
大清早看到这么恐怖的东西,真是大吉大利!
白言初抿着唇,轻轻拿起那个塑料制造的骷髅头,抽出那张字条看了起来:
“白言初,叫你老母和你老婆小心点!别得意!小心走路!”
他淡淡一笑,非常不屑地把字条撕了,洒在风中。
悠悠惊问:“什么啊?上面写什么?”
他怎么那么快就撕了呢?
“小游戏而已!不过,悠悠……”他说到这里语气一沉,“以后好好保护自己!晚上不要单独出门,有事一定要打我电话!”
悠悠抬头,似懂非懂地凝望他那深邃如寒潭的眸子。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寒冷地说:“记住,不要跟柯家的人走太近!记住!”
就在她发愣之际,他已经放开她,转而拨了一个号:“阿强!嗯,昨晚有人潜入了我家车库,估计是从通风管道爬进来的,送了个恶心的东西进来!你去查一下……”
悠悠等他讲完后,怯怯地问他:“是东兴干的吧?”
“看来你不笨啊!”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好像摸着一个乖孩子的头一样。
“你们到底答应了东兴什么?”她望着他问,语气很急促。
他笑容敛住:“你不用知道太多。反正,我和你爹地会尽最大所能去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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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触目惊心
悠悠却不依不饶;拽住他的手臂说:“我不想听这样的话!假如我爹地惹上了黑社会,我也没办法袖手旁观。”
“那你打算亲自揭发他,大义灭亲?”白言初的脸色变得严肃。
悠悠讶然道:“你……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是说,我爹地是在帮东兴做事了?”
白言初淡淡说:“我先送你回去,有些事我慢慢跟你谈。”
悠悠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如今一旦挑起了话头,就一心想追问下去;就走到他正面前说:“不行;必须马上说!马上!”
她的强硬语气让白言初一时无言,他一手按着车头说:“我可以不隐瞒你,可是你必须先答应我:不能冲动,不能去找你爸质问!”
“你快说!”
“没错;你被绑架的当晚,东兴老大陈虎就打来电话,说可以帮助我们找你。可是,这只是他的圈套而已,他的意思就是,你已经在他手上,叫我们要无条件答应他。而他的目的就是借我们的一个码头去给他们运货出公海。你爹地为了要你平安无恙回来,只好被迫答应跟他们谈判,答应借一个码头给他们用。因为,陈虎的码头都被警方捣毁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只有打别人的主意。”
听完白言初的叙述,悠悠不禁问:“那批货就是冰毒?”
“八十公斤,运到内地!”
悠悠感到一阵眩晕:“借华安的码头?那你们岂不是帮他们做违法的事?”
父亲为了救自己,居然答应黑社会老大借出自己公司的码头去给他们运毒品出海?
难怪那天黄警司一脸严肃,非要父亲说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事情真的好复杂。
“爹地,爹地他……”悠悠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爹地为了挽救被绑架的女儿,居然被逼跟黑社会份子合作,帮他们把那么多冰毒运出去危害社会。当然,这绝对不是他本意。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深爱自己女儿的普通父亲。
白言初轻轻抱着她,擦了擦她的泪水,柔声劝道:“别哭,你爹地是不愿看到你为他伤心的。他只想看到你快乐和平安。希望你要理解他,不要把他当成一个犯罪分子看待。他是个智慧的人,懂得怎么去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他了。”
悠悠吸了一口气,深深说:“我知道怎么做。”
“悠悠,接下来我会天天陪着你的,你叫你保镖跟紧点!”他的嘴唇移到她额角说。
在他怀内,她突然觉得很安心。
纵然是一秒的安然,她也觉得沉湎其中。也许,她还是无法一下子逃掉他的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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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香城竟迎来了一场小雨。街道上不乏狼狈躲雨的路人,结果却还是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湿了。
路边,悠悠静静坐在自己的车里,等着手机响起。
车里电台的老英文歌“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已经播完,接着是滚动新闻时间。悠悠感到焦躁,就一手扭了扭换台。
这时候手机响了,她马上接了:“罗侦探,现在哪里?”
那头是一个有些像老牌歌手蔡国权声音的男声: “也许就在你的车后面,就到了!”
放下手机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人轻轻轻轻叩响她的车窗。悠悠往外看,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映入眼帘。
她急忙打开车门,让此人进来,问:“真的有料?”
男子大约四十岁,带着黑框眼镜。他在副驾座做好后,就拿出一个大信封给她:“江心怡的详细资料全部在这里!”
悠悠惊喜,急忙掏出里面不算厚的一叠资料准备好好看一看。
半个月前,她委托一个侦探社的私家侦探去查江心怡的老底。想彻底看清白言初和江心怡的关系,也许要从江贱人身上入手比较快捷。
“唐小姐,你猜江小姐是什么出身?”罗侦探笑问。
悠悠开始看第一份资料了,说:“你上次不是说了她父母不是小学老师吗?”
“她爸爸是一个哑巴船员,母亲是一个舞女!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学语文老师和音乐老师啦!甚至,她实际的年龄也比她官方公布的年龄大两岁哦!”
“什么?”悠悠一脸愕然地望着侦探的脸问。
侦探苦笑,耸耸肩,然后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你自己看咯!”
悠悠低头一看,看到上面有一张盖了章的出生证明复印件,上面写着江心怡的出生日期。
她心底算了算,果真是比江心怡声称的年龄大了两岁!
这么说,江心怡比白言初还要大一岁?而不是跟他同岁?这一点,估计白某人也想不到吧?
悠悠从皮包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支票递给侦探:“谢谢你!这里是五万,你先拿着!有新消息的话,我会加倍!”
侦探接过,看了看,满足地笑道:“谢谢唐小姐,下次有事再找我!拜拜!”
就推门下了车,敏捷地拐进了一个小巷,消失了。
香城就是这点好,但也可能是不好。那便是整个城市布满大小血管一般的小巷子,可以好好藏匿,但也容易被人追截。
悠悠驾车回到家后,把自己关进卧室,细细看江心怡的个人资料。那些资料有些事很旧的照片,也有一些是复印件,也有很多是手写资料,都是罗侦探记录一些访谈内容的。
那个罗侦探到底用什么手段得到这些资料的?她确实难以想象,只能说隔行如隔山,私家侦探确实是有他们的拿手本领罢了。
半小时后,她总算看完了所有东西。疲惫地卧在床上,按着额头深叹一口气。
江心怡,简直就是一个职业演员。她不仅在戏里面演得死去活来,更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演得非常卖命。
她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按资料上一些谈话记录说,江心怡十五岁之前叫江小梅,也许是她觉得土,才改了一个琼瑶味道的名字吧?
母亲江彩萍是舞女,常年在欢场上混得不错,很多有钱公子都追过她。后来却突然嫁给了一个哑巴船员,之后就生下了她。
所以,根本不像她在电视访谈里说的,她父亲是小学语文老师,母亲是音乐老师。
江心怡还谎报年龄,假造身份证,考入娱乐圈。
这一连串真相,也许白言初也不知情吧?抑或是,他一早知道却不愿透露。
他对那贱人还真是情真意切!悠悠心里苦笑。
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立刻坐起身,重新拿起一份谈话内容看了起来。
那是一份罗侦探和江心怡小时候一个街坊邻居谈的话。那个街坊当年也是在江心怡母亲工作的舞场里做杂工的。
那个街坊谈到:当初江的母亲很受欢迎,收入很高,因为很多人追求她。当初,喜欢过她的人有谭家少爷、林先生、邹家少爷、唐先生……
这些人名罗侦探都记录了下来。
唐先生?这个唐先生会是谁?
如果按年龄推测,自己父亲也是跟江心怡母亲同年代啊!
脑海里霎时回荡起那天在公共洗手间遇到江心怡时,她说的那一句“我恨你们全家!你们全家人都不是好人!”
江心怡恨自己是必然的,但恨自己全家又是为何?难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曾经的罪过他们家?
悠悠想到这里浑身发寒:莫非自己父母跟江家有过致命恩怨?所以,江心怡才那么对自己恨之入骨?
哪种恩怨呢?
她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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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父亲,悠悠觉得很多事欲言又止。
晚饭前,坐在唐鹤礼身边替他松筋骨的时候,她假装若无其事地问:“爹地,后来那个黄伯伯有再来找你吗?”
坐在一边的白言初立刻向她投去警告性的一瞥,示意让她别再说下去。
“呵呵,没有了!怎么了,悠悠那么关心爹地啊?”唐鹤礼放下一份报纸,握住女儿的手说。
悠悠轻轻抱住父亲说:“悠悠永远爱爹地。”
白言初说:“我刚听说,在两地警方合作下,那批毒品已经在内地被缴获了!”
悠悠惊异地望着他,然后又看了看父亲。唐鹤礼脸色微变,然后温和一笑:“真好!绝对不能容忍黑社会这样危害社会!”
悠悠这一刻终于下定决心:有些话,她一定要选择烂在腹中,不说出来。
只要她爱的人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也许白言初说得对,身为一个有智慧的人,父亲懂得怎么处理。他毕竟叱咤商场数十年,一些小风小浪自然不会打垮他。
唐鹤礼又想起了点什么,望了一眼白言初说:“阿初,东兴假如再恐吓我们,你觉得该怎么办?”
“主要是悠悠的安全要紧!我担心他们又会找悠悠下手!”
“这次他们那批货被缴获,陈虎一定恨得牙痒痒,把怨气泼到我们身上。所以,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唐鹤礼叹道。
悠悠突然说:“白言初,你好久没回去看你妈妈了吧?”
那边的男人与她默默对望了数秒。
他的母亲,也许正一直盼望着儿子回家看看她,与她共进一顿简单清淡的晚餐。
父母对子女的爱,永远都是最沉默却也是最深沉的。
“我今天就回去看看她。”白言初轻轻说。
唐鹤礼突然换了个话题:“对了,你们俩目前进展怎样啊?”
父亲居然那么问得那么直接,悠悠脸一红,站了起来:“我去厨房帮帮月姐做甜品。”
唐鹤礼继而望了望对面的白言初,笑问:“怎么样?是不是有难度?”
他唐鹤礼的女儿,个性那么强,当然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