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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可惜不是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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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等了五分钟之久,没有任何回应。

我气的双肩发颤,把唇咬的发白,没有多想,又输入另一条短信:如果你现在不给我答复,以后也不再需要。

我承认这是气话,发出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自己没经大脑思考冲动的行为,但是已经没有办法收回。

若是他真的把我的话当回事那也罢了,让我倍感受挫的是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人在那患得患失的唱独角戏,他自始自终都没有理会我。

我正在气头上,把收拾好的背包随处乱扔,竹喧小心的捡起放在我身旁,张了张嘴,声音几不可闻,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急切的问:“竹子,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听到有关向晖的事?是不是?快告诉我。”

竹喧喉头一动,有细微的声音发出,听不真切,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还是关于向晖的。

我不知是该直截了当的问,还是循序渐进的诱导,我迫切的想知道实情,又怕真相会让我难以接受。

竹喧嘴唇动了动,艰难的说:“叶子,我说不好,你还是去问向晖吧。”

我平静的说:“是他移情别恋了?”要说他会移情,我还真不信。他的课余时间基本上都和我在一起,哪还有时间结识别的女孩子。

竹喧摇摇头,我松口气,虽说早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但从竹喧那得到肯定要比我自个作出的结论更有说服力。排除了感情上出现问题,其他还有什么,我更想不到了。

看来还是要在竹喧身上寻找突破口。

我死缠烂打的磨她,大有她不说话就不放行之势。我算准她要赶下午四点的火车去南京,此时近两点,她已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跟我干耗着。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我才有恃无恐。

我没想到的是,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平日口没遮拦的竹喧就是死不开口,纠缠到三点,我主动退出纷争,总不见得真不放她走,要是耽搁了她和袁琅本就少的可怜的碰面机会,这个责任我担待不起。

回家途中虽然垂头丧气,但心境已平复不少,等到跨入小区大门,掏出房门钥匙,我才意识到一个头疼的问题,一会儿要怎么和爸妈交待?

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老妈对林森关爱有加,早将他视作未来女婿的不二人选,要摆脱她先入为主的观点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向晖言而无信,印象分更是打了个折扣,再要讨她欢心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我迟疑了,在小区花园盘旋了一圈又一圈,脑子转的飞快,费力的组织语言,想尽各种借口,没有一种能让自己满意,末了,索性不想了。

上海有句老话,横竖横,拆牛棚,我就这样耍无赖,又能奈我何。

门铃故意摁的震天响,只听到老妈的大呼小叫声,“快快快,女儿回来了。”

门打开,老妈首先探出头,满脸堆笑。她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发色染成咖啡略微加了些红,着一套宝蓝色套装,年轻了许多,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法适应她的改变,杵了很久,才呐呐的唤道:“妈。”

她一个劲的往我身后看,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实在是看不到她感兴趣的人后,才拽了拽我的衣服,轻声问:“人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进门踢掉鞋子倒进沙发,就是不说话。

老爸从里屋走出,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一会,好家伙,差点认不出来了,西装笔挺,头发油亮,毛脚女婿头次上门,他们,居然比我们还要紧张。我想笑,又觉得没什么可笑。

见我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着,老爸把老妈悄悄拉到一旁,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我大致可以猜到,老妈一个劲的摆手,眼角不时的瞥过来,我只做不知。有的时候,装傻也是一门艺术。

老爸无奈的擦擦手,柔声说:“可以开饭了。”

葱烤大排,老妈的拿手菜,肉质松软,鲜嫩可口;

芹菜鱿鱼卷,是老爸的绝活,白绿相配,味道鲜香。

看来他们真是为了今天煞费苦心,动足了脑筋。我心虚的低下头,只能靠猛吃来掩饰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吃到摸着滚远的肚皮一步都动不了,桌上的菜也被我消灭了大半。期间我多次往手机瞄上两眼,希望可以收到向晖的只言片语。只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从开饭到饭毕,又从回家到三天假期结束,老爸老妈都没有再问过我有关向晖失约的事,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电邮,QQ又不上线,这三天向晖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我恼恨他轻描淡写的用一句有重要的事抹煞掉爸妈费尽心思安排的晚宴,我气恼他不声不响,不做解释也不给我任何原谅他的理由,我讨厌他不温不火的态度和波澜不惊的性子。

我和他之间的冷战就此展开。

第三十五章

男人就好比洋葱; 想知道洋葱的心就需要一层一层的去拨它; 在拨的过程中会不断的流泪; 当你拨到最后才发现洋葱原来是没有心的。

和向晖持续冷战达一周时,我每天都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不愿过问他的事,所以懒得逼问竹喧。不去想,偏偏午夜梦回时他的身影会悄然出现。看谁都不太顺眼,导致梅玫玩笑般的说我是提早步入了更年期。

幸好寝室里有柳如烟和竹喧这样带动气氛的搞笑高手在,因此日子不算太难熬。

爱美是女子的天性,减肥和美容是寝室里亘久不变的主题。

如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减肥秘方,精神暗示法,据说还是从国外进口。

所以每天早上起床,大伙都不再需要闹钟,准六时,如烟的震天狂吼,“我瘦啦。”定会出现,没有一天例外。

她的心理暗示无处不在。吃饭时,一边往嘴里塞红烧肉,一边在嘴中嘟囔,“不会胖,不会胖。脂肪肥肉全烧掉。”洗澡时,经常是把龙头开到最大,水温调的偏高,她站在龙头下,任由水花往身上肉多的地方冲刷。不仅如此,嘴巴里的叫唤必不可少,“热水啊,把肥肉都冲没了吧。”如此走火入魔般的吼叫,把初来乍到的大一学妹们吓的面无人色,幸好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最可怕的一次,是我半夜醒来时,发现露台上站了一个人。校园鬼故事流传甚广,虽然我是彻底的无神论者,但听多了难免也会产生怀疑。猛一见到,我脑子里瞬时转过许多情节。在短暂的惊吓后,我看清了不是别人,正是减肥减的昏天暗地的柳如烟。估计她是饿的睡不着爬起来数星星呢。我将她的豪言壮志听的一字不漏,“天边那颗最亮的一定是传说中的减肥星。它会保佑我快些瘦下来的。”

当时,我差点就想找块砖头把她给砸昏了。第二天把这个当笑话似的说给竹喧他们听,个个笑的前俯后仰,直不起身。

其实如烟一点不胖,最多称得上丰满二字。不过女为悦己者容,可以理解。

这一日,如烟又在实施她的精神疗法时,寝室电话响了。

如烟恰好就站在电话旁,接起,随后叫道:“叶子,你的电话。”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我接过电话,不忘送她两个大白眼。

“我是叶紫,你哪位?”

“叶子,是我。”竟然是陈宇华。

我端着话筒,有些诧异。自从我明确表示和他分手后,我们很少有联系,路上碰到也只是点个头完事。也难怪如烟如此表情。

电话那头的他说话有点犹豫不决,“叶子,有件事……你知道了吗?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件事。陈宇华做事不是这么没头脑的人,最近身边的人怎么都这样古怪,竹喧是,现在就连陈宇华也是。

我清清嗓子,“什么事呢?”

“向晖前几天向学校提出休学申请。”

休学……我脑袋“轰”一下炸开了。

“叶子,你在听吗?”陈宇华焦急的问。

我故作冷静,“我在听。”

他语速很快,“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他后面的话我无法再听下去,抚了一下胸口,心好像还来不及疼,就已经被整个剖开。让我在刹那间心凉至极。

挂断电话,我直直的看向竹喧,眼睛中没有焦距,只是紧紧锁定她。“你知道的对不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我从牙缝中挤出破碎的声音,暖暖的日头打在她身上,绚烂又刺目。

“叶子,你不要这样。”竹喧站起抱住我,我无法挣脱,眼前升腾起阵阵雾气。

“我知道的时候,已是无法挽回。他求我不要告诉你,因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冷笑,“不管是什么苦衷,他都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烦劳你,竹喧,我的朋友来转告。”我有些失去理智,说话尖酸刻薄。

“叶子,”竹喧的眼中有一亮晶晶的东西闪了闪,“即便我当时就告诉你,结果还是不会改变。向晖要我瞒着你,是不想让你伤心。”

“你们谁都没有权利替我做任何决定。”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伤心也罢,难过也好,那也只是我自己的事。”我用力推开她,晕头转向的出了门,竹喧追出来,拽住我的胳膊,“叶子,你冷静点。”

冷静?事到如今让我怎么冷静。男朋友要休学,而我是最后知道的一个。

“竹喧你放手,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我一字一顿,神情委顿,感觉极累。

她果真松开手,复又挽住我,“叶子你去哪里,我陪你去。”

她以为我会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不是这样的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我只要向晖给我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一个使我打消疑虑的答案,仅此而已。

我坚定的摇摇头,竹喧反复斟酌了一下,也只得随了我。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宿舍打理行装。

心中某一处微微疼痛,如果我没有找他,他是不是就打算不告而别。

同在寝室的大鸟见我脸色铁青,忙不迭的说:“叶紫你来了啊,你们有事谈,我先回避下。”说完,朝凌峰使眼色,凌峰反应过来,接口道:“我也正要外出,我们一起。”

他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狠狠的瞪了大鸟一眼,他和向晖住在同一间寝室,关系又很不错,他一定早就得知此事,他既然知道,如烟断不会不知,可这两人硬装的跟没事似的,我和他们没完。

向晖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行李,慢慢抬起头,无比的沉着冷静,甚至,不带一点温度。

这样的向晖,陌生到让我害怕。

一段很长时间的寂然。

他静静的看着我,无声的叹息萦绕在周身,撞击到心灵深处撕扯般的生疼。

我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不仅仅只为见他一面,可是准备好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就是说不出口。

“你都知道了?”那语气平淡的就像在和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打招呼。

无端的恐惧忽然袭来。眼前的向晖缥缈虚幻,我不敢闭眼,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就会在我身前消失。

我上前握住他的手,指尖冰凉,他倾下身,轻揉的拂过我因激烈奔跑后散乱在前额的发丝,慢慢的捋到耳后,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泪喷涌而出,“向晖,这是为什么?”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愧疚,很快掩饰过去,淡淡道:“我母亲在英国给我安排好了学校,所以,这里的学业要暂停。”

“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这事为什么不能和我说?”我急迫的抛出大串疑问。

他的眼睛掠过我的头顶,眼神黯淡无光,低低唤了声,“叶子……”逐渐低去的声音中隐含了多种情绪,无奈,苦涩,萧索,落寞,挫败……

我仰起头,他的手在我眼角摩挲了几下,极其缓慢的说:“也许就不回来了,所以叶子,不要等我。”他的话无比清晰的传入我耳中。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紧紧咬住下唇。一个巴掌甩过去的同时,我咬牙切齿的骂道:“向晖,你是混蛋。”

他在半空中截住我的手,又松开,缓缓垂下,“你打吧,这是我该还你的。”

心被深深刺痛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闭了闭眼,强自忍住不让它滴下,双目紧盯着他,“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不会为你守身如玉,不会等你回来,永远都不会。”

说完这些,我重重吸了口气,拉下颈中当成链坠的戒指,扔在地上,向晖面色大变,他伸手箍住我的腰,并加重了力道,我一个一个掰开他的手指,大踏步而去,再没有回头。

斜风细雨飘飘洒洒的落下,我昂起头,嘴角牵出一丝苦笑,老天还真是应景。

走过校门外的缘来缘去茶室,心头堵的发慌,难道真是去多了那里,所以这是我们避不了的劫?

泪水不听使唤的落下,刚才的我故意装的很冷漠,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我有多依恋他。

他要走便走,我不要成为他的累赘,也不想让自己卑微到与他的前程做一比较的地步。

世界上有些事情,连爱也无能为力。

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下去,我依旧认真听课,努力学习,人前欢笑,一如往昔。脸上的快乐,别人很容易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

两天后,大鸟找到我。

他是通过柳如烟约的我,见面的第一句就是:“叶子,向晖明天下午的航班,我以朋友的身份来通知你,去不去在你自己。”

我平静的说:“我不会去的。”

大鸟表情有点难以琢磨,微微叹口气,“话我已经带到,主动权掌控在你自己手中。”

我耸耸肩,转身,把背影留给他。

因为之前的事,我连带把他也恨上了,如烟同我是室友,是好姐妹,在她再三低声下气的恳求下,我的气消了大半,但对他,绝对不会有好脸色。

第二天我在如烟和竹喧出门以后,也悄悄离开了寝室。

在浦东机场的候机大厅里,我看到向晖,竹喧,如烟,大鸟,凌峰,几个认识却不熟悉的朋友,在送行的人群中,甚至还有袁琅的身影。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向晖和每个人拥抱道别,看着他有意无意的往候机室大门张望,又看着他最终失望的踏入登机验票口,我始终没有露面。任凭手机在口袋里不停的震动,我没有看过一眼。

我在所有人回头之前悄然离去,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去过机场。

在打的回学校的途中,我掏出手机,满满一排未接电话,五个来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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