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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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恨得咬牙,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雨前的天空,道道嗜血的冷厉自他眸底迸出,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但现在他更重要的是找到纯纯解释清楚。
他飞快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林烟自是不愿这样让他走掉,她忍着痛,扑上去,死死地抱着他双腿:
“梁总,你别走,刚才你不是说要满足我的吗,你留下来,我不比夏纯差,她能让你快乐,我也能,我还可以帮你……”
暗子的当浑。她说话间,伸手就抓向他腹部,却被梁上君一脚跺开,再次跌倒在地,只是这地板上铺着一层地毯,她摔得疼,却不会那么容易受伤。
“林烟,纯纯要是有个什么,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上君厉声警告,动作极快的穿好裤子,现在知道她不是他爱的女人,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头上突然一阵晕眩袭来,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晃,急忙伸手扶住墙壁。
“梁总,我早就在你来之前在屋子里喷了药,那效果比内服的药差不到哪里去,你现在是不是头晕,你其实也想要我的不是吗?”1d2YD。
林烟浑身燥热,难受的扑过去,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成为他的女人,她心里暗自懊恼,应该让夏纯晚来一会儿的,要是再晚个几分钟,她就成功了,就能成为他的女人了。
“滚!”
梁上君怒吼一声。
林烟心头一颤,却用尽了全力抱着他的腿,尽管被踢开一次,但她还是不死心,甚至她恶心的身体磨蹭着他的腿。
不过,似乎这药效不怎么样,林烟那个蠢女人可能被人家卖药的给骗了。
又或许是梁上君的毅志力强,他现在满脑子里都只想着夏纯,担心着她,分心之余,除了有点头晕,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着做那种事。
只有被撩拨起晴欲的她得不到满足而身心难受,梁上君一把揪住她头发,将她恼怒地甩开,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
“梁总……”
林烟难受的喊,这一次头撞在了一旁的柜子上,额头顿时起了一个大包,望着大开的门,她心里又恨又气。
“梁上君,你不要我,我也不会让夏纯好过的。”
她摸着额头的包,眼里闪过阴冷。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得到那个男人了,若不是他来得晚,她的计划就天衣无缝,若是自己再快一点,夏纯就正好看见他们叫唤的情景了。
她知道自己打击到夏纯了,这对夏纯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浴池里……
呵,她不仅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浴池欢爱,还要被几个男人给轮了,就像当年她妈赵岚一样。
她要夏纯沦为千人睡的破鞋。
梁上君追出酒店,立即掏出手机给夏纯打电话,但手机里传来的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低咒一声,想到自己刚才也把手机给关了的。
心念一转,瞬间明白了,那封信不是夏纯写的,是那个林烟写的,她在信里故意让他把手机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那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她居然能布下这样一个天大的陷阱让他跳。
“纯纯,你会去哪里?”
梁上君懊恼地一拳砸在车上,黑色跑车因他这一重力而发出报警声,他狠狠地抿了抿唇,拉开车门,弯腰钻进车子里,拨出许甜甜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不待对方开口,他便急切地说:
“许甜甜,要是纯纯去找你,你马上打电话给我,帮我留着她。”
“梁上君,纯纯不是去赴你的约了吗,难道你们吵架了?”
电话里,许甜甜疑惑的声音传来,梁上君眸底噙着无边的暗沉,沉声道:
“我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记着,纯纯要是去找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现在要去找她。”
“嗯,好。”
许甜甜不再追问,也没告诉他,她现在医院。。
挂了电话,病床上麻醉药效过去,已经醒来的谭明渊关心地问:
“甜甜,是不是纯纯出事了?”
许甜甜摇头,眸底窜过一丝茫然,轻声答道:
“不知道,梁上君说她来找我让我留着她,可能是他们两个吵架闹别扭了吧。”
“那你给她打电话问问。”
谭明渊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低沉中透着温润,墨玉的眸子凝视着她,眸底深处有着微不可察的温柔。
许甜甜点头,拨出夏纯的电话,但得到的结果和梁上君一样——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157 心碎成片
梁上君从酒店直接赶回医院,但他并没见到夏纯的人影,又打电话问许甜甜,也说没见。睍莼璩晓
他急得都要疯了,几乎把整个A市都翻了过来,却没有找到夏纯。
他甚至动用了警力,从八点多找到十点,整整一个半小时,他除了焦急外,剩下的便是满满地自责和懊恼。
恨不能一头撞死。
最后,还是欧阳墨轩提醒他说:
“君子,我们这样找不是办法。我们来分析分析,夏纯也许不像你说的那样伤心的躲起来了。”
白子航接过话说:
“嗯,她要是躲起来还好,就怕她遇到了什么事,那个林烟能想到这样的方式来骗你,她会不会伤害夏纯?”
闻言,梁上君眸色倏然一变,眉宇间的自责浓得化不开。他恼怒地扯自己头发,恨恨地骂道:
“她要是敢伤害夏纯,我一定让她后悔!”
欧阳墨轩皱眉,知道梁上君一沾上夏纯的事就没了冷静,更没了睿智,他和白子航相视一眼,说:
“子航,你回酒店去查一下,君子,你马上打电话给林烟,问她有没有再做什么安排,那个女人的心机真***重。”
一向高贵优雅的欧阳墨轩也忍不住爆粗口。
**
“夏纯,先喝杯热牛奶,压压惊。”
市中心某幢豪华别墅里,夏纯正坐在宽敞客厅的真皮沙发里,她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有着被拉扯后的皱褶,最显目的,是她一边红肿的脸颊。
但这一切都不及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眼神令人心疼。
司翰宇微微皱眉,狭长的鹰眸闪过一丝担忧,等了半晌没有反应,他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再次开口:
“夏纯,先喝了牛奶,用这冰袋敷敷脸。”
还是没有反应,坐在沙发里的女子不知在想什么,眉梢眼角都是浓浓地悲伤,似乎她整个人都陷进了那种不可自拔的悲伤里。
他心里有些发紧,薄唇微抿了抿,修长的手指触向她红肿的脸颊。
“别碰我!”
夏纯终于有了反应,是在他大手触及她的小脸时,她浑身一颤,空洞呆滞的双眸惊恐地望着司翰宇。
司翰宇俊脸闪过一丝尴尬,却还是点了头,缩回手说:
“我不碰你,你先把牛奶喝了,这冰块,你自己敷一下脸,行吧?”
夏纯紧咬着唇,红肿的眼睛质疑的盯着司翰宇,半晌,才吐出一句:
“刚才,谢谢你!”
司翰宇勾唇一笑,依然固执地坚持:
“别谢我,把这牛奶喝了,一会儿有医生来帮你检查你的腿,要是你觉得很疼或有什么别的,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我的腿没事。”
夏纯冷漠的拒绝,许是医院两个字刺激了她,她小脸瞬间覆上冰霜,却端起面前的牛奶咕噜地喝了个干净。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那几个男人糟蹋时,连死的心都有了的时候,司翰宇踢开了房间的门,把她从那几个男人手中救下,不仅如此,还把那几个男人打得断手断脚的,场面好不血腥。
然后,他把她带到了他家里,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司翰宇见她把牛奶喝了,又拿起放在桌上的冰袋递给她,温和地说:
“用这个敷着吧,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的吗,怎么去了酒店?”
他这明知故问倒是装得挺像,他明知夏纯是看到梁上君和林烟在一起的画面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还耐心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一脸温和的看着她,等着听她告诉他,她的悲伤。
只是,夏纯什么也没说。
她安静的拿起桌上的冰袋,安静的敷上红肿的脸颊,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遮去了眸底的悲伤,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溢满了整个客厅。
司翰宇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偌大的客厅里,好长一段时间都寂静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许久后,司翰宇打破沉默,关心地问:
“你的腿,真的没事吗?”
夏纯淡淡地回答了句‘没事’,连头也没抬。
司翰宇站起身,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让那个医院不用来了。
挂了电话,夏纯已经把冰袋拿了下来,脸上的肿块似乎消了一些,冰敷后不再那么红,只是指痕印还是清晰得很。
**
梁上君拨打林烟的手机,竟然也是关机状态。
他又和欧阳墨轩一起回到刚才的酒店,一问之下,才知夏纯跟着一个男人走了,欧阳墨轩又以警察的身份让人家调了监控。
当梁上君看到夏纯从同一层楼的房间里,被司翰宇掺抱着出来时,他深暗的瞳孔顿如针芒紧缩。
触及她凌乱的发丝和衣服时,他身子重重一颤,像是被人拿着匕首狠狠刺了一刀,眸底划过一抹深刻的痛意后,迸射而出的是嗜血的森冷。
“那个夏小姐被几个男人欺负了,是司总救了她,那几个人也被司总的人带走了。”
大堂经理前来解释,梁上君狠狠地皱了皱眉,转身奔出酒店。
“那个林烟人呢?”
欧阳墨轩喊了声君子,梁上君高大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在酒店的旋转门处。
他转过身,询问前台。
“你是说订房间的林小姐吗?她还没走,应该是房间里吧。”
“带我上去!”
欧阳墨轩沉声命令,后者脸上闪过一抹迟疑,随后点头,让人带他上楼。
“欧阳警官,就是这间房间了。”1d2YD。
服务生把欧阳墨轩和跟着他一起的两名警察带到林烟所住的房间外,正要抬手按门铃,身旁脸色阴沉的欧阳墨轩却冷厉地道:
“把门打开,那个女人涉嫌雇人伤害她人,我们要带她回警局。”
“好的。”
服务生脸色变了变,被欧阳墨轩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冷冽气息给震慑,不敢有半分迟疑的掏出房卡打开房门。
当房门打开时,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幕儿童不宜的淫糜画面。
里间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做着最原始的激烈运动,女人被翻转得趴在床上,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站在床上,一手提着那女人雪白的大腿,让其臀部高高翘着,狂野的从她后面进攻……
“不要,求你,不要!”
女人受不了的哭着求饶,但那男人却是亢奋之极,一边粗重喘息,一边狠狠地撞击,连空气里都充满着浓浓的淫糜气息。
服务生啊的一声惊叫让房内的激烈运动停止,床上的男人惊愕回头……
*
客厅的寂静被一阵手机铃声划破,夏纯纤瘦的身子在那铃声中蓦地一颤,如此伤心之时,她竟然依然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那是梁上君打来的电话。
尽管他打的是司翰宇的手机。
但她就是感应到了,当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脑海里窜过梁上君的脸,接着浮现出来的是他和一个女人在浴池里的恶心画面,她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以手捂着嘴,站起身,视线扫过宽敞的客厅,耳畔传来司翰宇的声音:
“洗手间在左边第一间。”
她看了他一眼,忍着腿上的痛楚,一瘸一拐的逃进了洗手间里。
司翰宇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进洗手间,深暗的眸底划过一抹沉冷,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他冷冽的薄唇紧抿,长指按下挂断键。
洗手间里,夏纯所有刻意压抑的悲伤都被那道尖锐的铃声惊醒,豆大的泪珠猝然滚落眼睛,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泛滥,腿上的痛让她难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痛苦的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但排山倒海的痛意如万蚁钻心,痛得撕裂,她越是不愿去想,那恶心的画面和声音便如病菌似的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连呼吸都痛。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他信誓旦旦,说要为她守身如玉,还说什么若是背叛她,就宰了它。
上他君一乎。呵呵,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谎话。
夏纯,你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不是有句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吗?
可你偏偏相信他,以为他梁上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活该你被欺骗,活该你痛苦,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被平伟煊欺骗你都不长记性,你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欺骗。
可是这一次的痛远远超过上一次,若说平伟煊伤了她让她痛苦,那种痛苦还渗着愤怒,可现在,梁上君的背叛让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若非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会相信,他居然会背叛她,会和另一个女人做出那样的事,还说出那些令她恶心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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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君一路呼啸着把车开到了司翰宇在市中心的别墅里,今晚他闯了多少红灯,违了多少次规,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他必须见到夏纯,必须向她解释清楚,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他只是认错了人,错把别的女人当成了她。
可是这样的话有谁会信,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之极,讽刺之极。
他居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不认识,他居然把别的女人当成了他的纯纯,他还说什么永远只要她一个,只爱她一个。
他不仅伤了她的心,还让她差一点被那几个混蛋欺负,他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想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要杀了那几个人渣,若是夏纯不原谅自己,那他就把自己也了结算了。
司翰宇不接他的电话,他又拨了一遍,还是不接,他下车,站在大门外往里看,别墅里灯火通明,说明姓司的就在里面。
那么,夏纯也应该在里面。17886047
他狠狠地抿了抿唇,胸膛无法自抑的剧烈起伏着,他第三次拨通电话,听着电话一声声地响,终于,在他以为司翰宇还要挂断电话时,那端传来他冷漠的声音:
“喂!”
他心下一紧,语带焦急地对着电话喊:
“司翰宇,我知道纯纯在你这里,你开门,我要见纯纯。”
回答他的,是司翰宇的冷笑声。
他俊脸变了几变,提高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