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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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机有电。”
夏纯看了眼手机,还满格的电,那端的人松了口气,温润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就好,那个司机人呢,走了吗?”
“嗯,我用玻璃刺伤了他,他把我推下了山坡,我周围好多坟。”
夏纯扶着丛木站起身,四周一望无际的黑,阴森恐怖。
她浑身被雨滴湿透,冷得牙齿直打颤,此时此刻,她顾不得梁上君也是自己怨恨的人,他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从没如此期盼着见到他,期盼着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带离这可怕的地方。
梁上君已经猜到了可能发生的事,他捏着手机的力度蓦地收紧,暗自吸气,温言道:
“夏纯,你就在原地别动,我现在就去找你,我已经知道你在哪里了,在那里等着我。”
“你知道我在哪里了?”
夏纯心头蓦地涌上喜悦和希望,心跳也蓦地加快了速度。
“是的,我知道你在哪里了,最多半个小时,我就到了。”
“你骗我,A市到这里远着呢。”
夏纯突然恼怒的冲他吼,她从A市到这里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他说半个小时就到。那不是骗人的吗?
她自己要待在这里两个小时,想到此,她又害怕得身子猛然一颤。
“我没骗你,记得下午李副院长和我讲药品的事吗,我现在G市,你不是晚上九点多坐车回家的吗,你现在的位置就是在G市,相信我,我会去救你的。”
夏纯听见电话里传来关门的声音,以及他急促的脚步声,她心里又燃起希望,他出差的事她知道,当时他们一起回医院,李副院长跟他说什么药品的事,然后说去G市看看。
夏纯还是幸运的,梁上君真的在半个小时内找到了她,等待的过程中,他们一直通着电话,梁上君天南地北的和她聊,为的只是不让她害怕。
虽然还是很怕,虽然还是很冷,但有梁上君温和柔软的话语在耳畔连绵不断的说着,让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一个人,不会一直被扔在那荒山野岭,心里的恐惧一点点地被他驱逐。
直到她手机没电,三次提示电量不足,请连接充电器,然后她听见了警车的鸣笛,看到警车从山顶方向驶来,明亮的车灯由远及近而来,她激动的叫道:
“梁上君,我看到警车了,是你吗?”
“是我,你看到了吗,那乖乖地,在路边等着。”
远远地,车灯照射下,梁上君看到了蹲在路边的纤瘦身影,他的心蓦一下窜动,捏着手机的手再次收紧一分,电话里传来占线声,那端已经没电而关机了。
警车缓缓减速,最后停在夏纯身旁。
明亮的车灯照射着路旁的她,她并没有起身,依然蹲在那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只是抬头看向警车,双眼因刚才哭过而红肿,白晳的脸颊上有着暗红的血迹,发丝凌乱,衣裙亦可看出被撕破的痕迹。
车门打开,梁上君飞快地跳下车,如神只一般降临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弯下来,黑如瞿石的眸子触及她狼狈的模样时,他眸底一抹冷戾划过,瞬间被怜惜替代。
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她罩住:
“夏纯!”
他温润柔软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揪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以极快的速度窜遍四肢百骸。
她怎么会这么狼狈,这么楚楚可怜,到底是什么人把她弄得如此狼狈。
他向她伸出手去,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的手,她手心的冰冷瞬间传递到他的掌心里,他握着她手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一分。
“咝!”
夏纯被他拉起的同时却因他的力度而发出一声闷哼,秀眉紧皱在一起,惊得梁上君眉峰也跟着一皱,急忙低下头,眸色担忧的盯着她的手,这一看,他的原来皱着的眉头几乎拧在一起,低声道:
“手怎么受伤的?”
夏纯咬紧了唇,眼泪在眼眶打转,他指尖的温暖钻进她的肌肤,迅速的渗进她心间,再由她心间一点点扩散,蔓延至四肢百骸。
梁上君的手沾上了她的血,那是她刚才抓玻璃砸那个男人时,被割破的,虽然伤口不是多深多长,但血却是流了不少。
“还有哪里受伤了?”
说话间,他深邃的眸子如X光扫过她的身,夏纯的身子在他的外套下颤粟不止,抬着红肿的泪眼望着他,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好似一根针扎进了心里。17652213
他瞳眸因此一缩。
后来梁上君一直觉得是这样一个晚上,夏纯这样的害怕无助坚定了他想要把她留在身边,想要好好呵护的决心。
坚定了他要一步步得到她的心。
她浑身都是伤,被那个男人推倒时被树枝刮伤的,特别是两条白嫩的手臂上那几道刮痕异常刺目,唯一庆幸的是,刮痕不是很深,只是她的肌肤太嫩,破了皮。
“先上车。”
见她身子不住的颤抖,梁上君心里微一犹豫,另一只大手跟着揽上她肩膀,几乎将她揽在自己温暖的胸怀里。
这山上气温低,又是下雨天,她这浑身失透,颤抖不止的,怕是要感冒。
“君哥!”
另外两名男子在附近观察了一圈才返回来,低声叫了梁上君,便打开车门,温言道:
“夏小姐一定冻坏了,赶紧上车吧。”
另一名男子亦是眼神温和的看着夏纯。
梁上君看了眼那男子,见夏纯刚一抬步便又皱紧了眉头,不禁低头去看她的脚,轻声问:
“脚痛?”
话落,他弯腰,不待她反应,便将她一把抱起,两步走到车前,小心地将她放进车里。
夏纯直到被他放进了车里才反应过来,可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无心尴尬,可以说,连尴尬的心情都没有。
那两名男子也惊愕了一秒,很快地跟着分别坐进了正副驾驶室,坐在副驾驶室的男子拿起一瓶水递给后座的梁上君。
梁上君拧开盖,温润的看着她,轻声问:
“要不要喝点水?”
夏纯摇头,车厢里虽暖了不少,但她身上的湿裙子沾着身子,一时无法适应,还瑟瑟发抖,梁上君又接过前排递来的毛巾,将水倒在毛巾上,温和地说:
“先擦擦脸吧。”
她的脸上还沾着血迹,尘土,光线昏暗下,分不清楚是脸上受了伤,还是手上的血擦到脸上的,他并没有把毛巾递给她,而是一只手覆上她肩膀,将毛巾伸向她的脸,亲自为她擦拭。
夏纯眸底窜过惊愕,身子微僵着,他的动作很轻,见她不动,他放在她肩膀的手又拿起,温柔地替她把沾贴到脸颊上的发丝顺到耳后。
“谢谢你。”
夏纯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低低地道谢。
话落,又垂下眼,紧紧地咬着唇,强自压下想哭的冲动,刚才在电话里委屈的大哭,这会儿见到他,反而又觉得不好意思哭,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委屈。
这是见面后她说的第一句话,脆弱无助的声音仿若从车窗外偷偷溜进一缕夜风,那样轻柔的拂过他心湖,激荡起了一湖的涟漪。
“君哥,夏小姐身上伤得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坐在副驾驶室的男子侧身询问梁上君。
“不要,我不去医院。”
夏纯身子红肿的眸子闪过慌乱,她这样衣衫不整的,如何去医院。
梁上君把她的慌乱和顾虑看在眼里,眸色温和的看着她说:
“别紧张,不去医院,我们先回酒店。”
除了她的手,其他只是一些刮伤,还有的,就是她的脚,应该是之前没有愈合,今晚又扭伤了。
“嗯。”
夏纯放了心,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前排的男子又问出一句:
“夏小姐,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
“不记得。”
夏纯眸色微变了变,而后摇头,当时她一心想着回家,根本没考虑那个问题。现在想来,自己真是笨死了。1c497。
见她懊恼,梁上君心下不忍,对前排问话的男子使了个眼色,而后温柔地为她将外套拉紧了些:
“没关系,只要你现在没事便好。其他的,交给我处理。”
天知道,当她在电话里哭时,他有多担心,一颗心像猫抓似的,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过那样的感觉。
回到梁上君所住的酒店已经一点半了,夏纯原本苍白的小脸泛起层层不正常的晕红,原本冰冷的手也渐渐变热。
“先去洗个热水澡。”
梁上君体贴的替她放好了水,将她扶进浴室,关门前温言交代:
“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夏纯轻轻点头,梁上君替她关上浴室的门后,她才脱下他的外套,借着明亮的灯光,看清楚自己破烂的裙子。
长两米,宽一米的浴池足以让她舒服的躺在里面,但她刚把腿放进去,伤口浸入水里,一股尖锐的痛意便传递到大脑中枢神经,瞬间蔓延至她周身,她吃痛的闷哼一声,秀眉拧成一线。
泪水涌上眼眶,她难受得小脸皱成了一团。
幸好浴池里的水温不高,虽然伤口在水的浸湿下泛着痛,但她还是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咬牙忍着。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梁上君低沉温润的声音传进来:
“夏纯,我让人给你买了睡衣,我开门给你放在架子上。”
还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拧开了门,夏纯惊得急忙低下头,双手抱着身子,梁上君没有看她,只是把睡衣往门口的置物架上一放,便又关上了门。
听见关门声,她才缓缓抬头,经过热水浸泡后,原本苍白的小脸变成了绯红,白嫩肌肤上的伤痕也越发的刺目。
在浴室泡了许久,她洗了许久,直到头晕乎乎地,眼皮也沉重得打架,她才出了浴池,穿上他拿进来的纯棉碎花睡裙。
打开门,走出浴室,便见梁上君在讲电话,他磁性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能力,温润的钻进她耳里:
“夏叔叔您放心,夏纯没事,她正在屋子里吃宵夜,我在外面给您打的电话……嗯,好的,您让凌阿姨也不要担心,很晚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我明天再让夏纯给你们打电话。”
他坐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背对着浴室方向,以夏纯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后脑勺,以及给人坚韧之感的宽阔双肩。
她鼻端再次泛酸,听着他讲完了电话,眼里又很不争气地噙满了泪,想到自己要回家的目的,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连带头也跟着晕眩起来。
腿下一软,她身子踉跄之时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墙壁。
梁上君挂了电话,转过头看见她站在浴室门口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揉着眉心的模样,俊眉微微一凝,站起身大步向她走过去:
“我已经跟夏叔叔报了平安,以后做事别再不顾后果,让大家都为你担心,你妈妈身体还没康复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我刚好在G市,你今晚还不得在那山上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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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致命诱、惑(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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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脸色一变,面对梁上君的责备,原来就汹涌如潮的委屈瞬间化为恼怒淹没了理智和感恩,冷硬的打断他的话:
“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你没有资格来说我什么。叀頙殩晓”
她不知道梁上君知道多少,她爸爸怎么跟他说的,但她只要一想到今天下午遇见的人是抛弃了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个撞死了小天的人还可能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她便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
一心只想着回家问个清楚。
梁上君俊脸微微一沉,剑眉微蹙间,伸手抓过她的手沉声道:
“凭着我救了你的命,我就有资格来管你的事。”
“……”
夏纯双颊涨得通红,双眸染着怒意,恨恨地瞪着了他两秒,正要说什么时,突然双腿一软,见她身子倒过来,梁上君眸色一变,急忙伸手将她扶住,担忧的唤:
“夏纯。”
她难受的皱紧了眉,却还倔强地要从他怀里挣扎起来,梁上君眸色转冷,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几米外的大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伸手拭她额头,才发现她额头一片滚烫,他好看的眉头更加皱紧了一分,刚才就担心她会感冒发烧,没想到这么快。还烧得这么严重,怕是不低于39度。
“夏纯。”
见她难受的闭上眼,他皱着眉伸手轻轻拍她脸颊。
夏纯刚闭上的眼又缓缓睁开,眸底的怒意被些许迷离之色替代,想必是高烧所致,她眉心难受地皱成一团,难受地说:
“头好痛,我想睡觉。”
“你发烧了,先别睡,我给你拿药吃。”
夏纯自己是护士,自是能感觉出小脸滚烫,额头爆痛是生病,听说要吃药,便又以手撑床,在他的掺扶下坐起身子,梁上君顺势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后背。
垂眸,视线触及她下巴处和胸前被刮伤的肌肤,又说:
“我还让人拿来得有擦伤药,我现在给你端水拿药去,你等我一下。”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有这么一帅哥英雄救美,即便不感动得以身相许,怕也是连声道谢的,可眼前这个倔强的丫头,居然还说他没有资格管她。
梁上君心里是郁闷的,可他的郁闷又被她发烧而可怜兮兮的样子给打败,声音虽然渗着一丝沉郁,但又有着难以掩饰的关切。
夏纯没有再动,也没有反驳,她现在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头痛,身上痛,心里也痛。
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身体,都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痛!
今晚那个混蛋司机对她的行为让他想到了梁上君之前对她的伤害,心中本就有恨,而梁上君的责备,更让她心头的怒恨和痛楚像是波涛翻腾的潮水,汹涌着,需要找个发泄的出口。
无疑,他成了她最好的发泄对象。
梁上君从沙发茶几上端来温开水和药,却并不把水杯和药给她,而是由他端着水杯递到她唇边:
“先喝口水,然后再吃药。”
“我自己拿杯子。”
夏纯伸出手去,梁上君却避开,深邃的眸扫过她受伤的手,低沉的声音透着他与身俱来的霸道:
“你的手有伤,我帮你拿着,吃了药再涂上药膏。”
“我可以自己来。”
不知她是和自己较劲,还是和他较劲,反正她的声音很是冷硬,因高烧而微红的眼也被那股倔强清冷意味冲淡不少,只是梁上君亦是霸道之人,他决定的事,并非她可以改变的。
在这样的形势下,空气里一点点渗进僵滞的气息。
“你要么乖乖地吃药,要么就烧傻算了。”
僵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