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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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密码是什么?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生日,可输进去提示密码错误,她的心跳越发变得不规则。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欧阳墨轩,可转念一想,警察私闯民宅,也是违法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输进去一串数字。
后悔当初计算机没学好。
输了两遍密码都错误,她不敢再随便输,凝眉想了许久,脑子里突然闪过他今天说的那句“你不知道我的生日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的生日就行了……”
会不会是自己的生日?
她紧紧地抿了抿唇,纤细白嫩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数字,当文件因此开启时,她的心不仅没有因此放松,反而像是突然压了一块巨石,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闷压得她透不过气。
这里面确实有警方要的证据,全是他这几年来的犯罪证据……
可她的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除了那些犯罪的证据外,还有着他写的日记。
夏纯心头无法不震憾,他居然从他们初遇那天就开始写日记。
她大致的浏览了一遍日期,一开始不是每天写,但从他们结婚后,就是每天的日期……
她把他的犯罪证据以邮件形式发送到梁上君的邮箱里,出乎意外的是,梁上君居然就在电脑前,邮件发出去不到十秒钟,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深夜,手机铃声异常尖锐,惹得她心头狠狠一窒,看到熟悉的号码时,她按下接听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声音亦染上了颤音:
“君子。”
“纯纯,你现在哪里?
梁上君低沉的声音隔着电波钻进她心里,温润中透着浓浓地担忧,原本就紧张的她,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迸出来、
“我在司翰宇的书房里。”
“那司翰宇呢,他在哪里?”
梁上君的声音渗进了三分惊讶,她居然在他书房里发邮件给他。
夏纯看了眼书房门口的方向,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
“他刚才被我用麻醉针射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进了他书房,君子,这些东西有用吗?”
要是没用,她还得再找找。
“有用,纯纯,你现在马上离开他家,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阿轩,让他去接你。”
梁上君肯定的回答让她悬着的心松了一点,可她又担忧地问:
“那司翰宇最重会判什么刑,不会是死刑吧?”
尽管恨他,但还是不想他死掉的。
因此,不等梁上君回答,她又说:
“君子,你们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我劝他去自首,那样子是不是能够从轻发落……”1d7rA。
当夏纯挂了电话,关上电脑,打开书房的门,准备逃走时,却整个人惊在了门口。
面前一脸森冷,直直伫立,如一堵冰墙挡住她去路的人,不是被她弄晕的司翰宇,还有谁?
“纯纯,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是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若从地狱里传来,而他周身散发的寒凉气息更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发颤,刚才因为紧张本就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才蓦然惊觉自己穿得单薄。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夏纯原来就白希的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惨白如纸。
她想自己这下完了,肯定会被面前这个男人恼羞成怒的杀掉。
他的样子太可怕了,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温柔笑意,那张英俊的五官上覆着一层冰霜,深暗的鹰眸泛着森冷,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大手粗鲁的捏上了她的脖子。
夏纯瞳眸倏地睁大,满满的盛着惊恐,如此情况下,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直直的迎上他暴风雨般的怒气,平静地说:
“那些证据我已经发出去了,司翰宇,你现在去自首,警方会从轻发落的。”
“呵呵!”
司翰宇冷笑,夏纯原来以为刚才的他已经很可怕,可现在才发现,他冷笑的样子更可怕,他手上力道在加重,森冷的眼底剥离出嗜血和狠戾,厉声吼道:
“纯纯,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真的很痛,这一刻的他不是害怕自己被抓,甚至不怕死,只是失望,她的背叛和出卖像是一把带勾的刀子刺进了他的身体,那样狠厉的挖出了他的心,血肉模糊。
他真的想杀了她,杀了她,然后再把自己解决了,黄泉路上,也不把她留给梁上君。
夏纯已经难以呼吸地变了脸色,眸子里的惊恐变成了痛苦,为了站稳脚,她一只手死死抓着门框,艰难地说:
“司翰宇,就算我不出卖你,警方总有一天也会找到证据的,你听我的去自首,你是男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那些因为你的毒品而染上毒瘾,家破人亡的冤魂买单……咳……”
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脸色青紫,无法呼吸时,司翰宇松开了她,夏纯腿一软,狼狈的跌倒在地,因为刚才缺氧而猛咳不止。
司翰宇居高临下,眸色痛楚而冷厉的盯着她,心头怒意无法排泄,导致他胸口都剧烈起伏着,刚才掐着她脖子的手捏紧成拳,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着。
“纯纯,我不会去自首的,梁上君恨不得整死我,我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送到他手里。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摆脱我,就可以和姓梁的在一起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离开。”
他粗鲁的将她从地板上拉起来,夏纯身子无法自抑的颤抖,在他森冷得近乎BT的眼神下,她只剩下倔强:
“司翰宇,你逃不掉的,与其终身逃亡,不……”
“不许再说,我说了不自首就是不自首。”
他厉声喝斥,大喘了口气,才放柔了语气说:
“纯纯,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开我。”
夏纯的心猛地一沉!
他阴晴不定,前一秒还恨不能杀了她,转眼又对她温柔相向,可是不管哪一种,她都心生怯意。
如果以前她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那么这一刻她毫无信心,她已经出卖了他,他恨不得杀了她,不管多爱,都抵不过这份恨。
爱恨交织,这样的他,更加可怕。
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拉着她下楼,拉着她离开家,刚才她和梁上君讲的话他听见了大半,知道欧阳墨轩这会儿正赶过来。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等着他来。
司翰宇腿太长,迈步太大,夏纯跟不上他的脚步,被拉得跌跌撞撞,一出家门,外面寒意袭来,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冷吗,上了车就不冷了。”
感觉到她因为寒冷而身子一抖,他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声叮嘱一句。
“司翰宇,你要去哪里?”
夏纯一颗心高高悬着,被他拉着往车库方向走。
“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司翰宇把她塞进车里,趁他绕到驾驶室方向时,她拉开车门就要逃,可司翰宇却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厉声警告:
“纯纯,你要是想继续活着,就乖乖地,别逃,只要乖乖地留在我身边,我不会伤害你。”
“我不要留在你身边。”
夏纯气愤的冲他吼,她心里很害怕,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她甚至比当初和他结婚的时候都要怕。
在她看来,今晚上被他带走,她就不可能再见到梁上君了。她不要跟他过一辈子的逃亡生涯。
都说狡兔三窟,像司翰宇这种城府极深的男人,能够犯罪这么多年都不被警方抓住证据,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的小心谨慎,他肯定也是有许多地方可以藏身的。
她心里像是万马奔腾,各种猜想乱七八糟。
司翰宇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森,却转瞬极逝,眨眼间又恢复了正常,虽然语气里透着不容违逆的强硬:
“纯纯,你答应过我,要忘了梁上君,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
“我没有……”
“乖,绑好安全带,别再触及我的底线,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是不是,要是我一不小心把他害死了……”
“司翰宇,你……”
夏纯在他看似温和,却结着冰块的眸子里住了嘴,她不敢再挣扎,也不敢再劝他,怕他真的会对付她的宝宝。
她自己虽然也怕死,但那种害怕都没得他要伤害她的宝宝来得深,在他结着冰块的眼神注定下,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块,那种冷寒的感觉让她像是置身冰窖。
车子驶出别墅,很快的融进夜色里。
而另一边,在她刚才和司翰宇发生争执的时候,梁上君正和欧阳墨轩通着电话。
他是和夏纯挂了电话就立即打电话给欧阳墨轩,欧阳墨轩正在家里陪他女儿,他家离司翰宇家不是太远,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当梁上君告诉他夏纯用麻醉针射晕了司翰宇,把他犯罪的证据传给了他,让他立即去接她时,他便立即开车赶去司翰宇家接夏纯。
只是他到得还是晚了一步。
或许他们都低估了司翰宇的毅志力,那麻醉的效果在他身上不如别人的时间来得长。
看见别墅里灯火通明,却没有夏纯的人影,他一开始以为她还在里面收拾什么,没有出来,可等了一分钟,觉得不对劲。
他掏出手机拨打夏纯的电话。
而这时,夏纯正坐在司翰宇的车上,他开车太快,虽然她系着安全带,但还是很紧张,电话铃声响时,司翰宇脸色倏地一冷:
“不许接听。”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夏纯的手放在口袋里,手机刚掏出来,司翰宇就一把夺过,他正开着车,她不敢和他抢,怕出车祸。
她以为司翰宇会关机,不想他却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欧阳墨轩的声音传来:
“夏纯,你在哪里?”
“欧阳墨轩,回去告诉梁上君,纯纯和我在一起你们要是不想她出什么事,就只当没有收到那些证据。”
司翰宇阴森森的说了那句话后便直接将手机关机。
**
“什么?”
当梁上君在G市听见欧阳墨轩在电话传的话时,他连声音都变了调。
“君子,你也别太担心,司翰宇现在不敢把纯纯怎么样的。”
欧阳墨轩出言安慰,可他安慰的话语根本不起作用,梁上君心头已经像一锅滚水似的翻腾开了。
司翰宇是个偏激而极端的,就算他爱纯纯,但不保证他不会伤害纯纯。
如果说前几天他被司翰宇一张化验单欺骗,那么这一刻的他是无比清楚的,因为他特意去了C县,去找了夏纯做产检的那家医院。
软硬兼施下,他得到了真相,夏纯的孕期是他们让改的,原本已经个多月的身孕了,听到医生那句话时,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能直接把自己给一枪毙了。
他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可他转念间又担忧起来,别的孕妇四个多月肚子都隆起来了,可他那天见夏纯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然后人家医生又告诉他,这得根据个人情况而定,夏纯虽然看起来不明显,但宝宝是健康的。
“阿轩,你马上回警局,只要纯纯没有丢掉她的手表,就能找到他们的去向。”
这一次,梁上君居然还有理智,还能冷静的作出指示,欧阳墨轩立即答应,挂了电话,他又打电话交代了几句,再也待不住的连夜赶回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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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接到您电话我们就赶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警方怎么会突然有了证据的,这几天……”
夏纯被带到郊外司翰宇另一处别墅里。
她这人方向辨别能力差,最搞不清楚的就是东南西北,因此,她不知道刚才司翰宇那一路是往着哪个方向开的车,更不知道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哪里。
只知道还没有出A市。
“直升机什么时候到?”
“回总裁,大概还要二十分钟。”
一名男子恭敬的回答,司翰宇拉着夏纯进屋,刚才快要到的时候他就警告了她不许再说让他自首的话,更不许让他那些兄弟知道是她出卖了他。
夏纯这会儿虽然极不愿跟他走,可又不得不跟他进屋。
她自是知道他那样叮嘱的用意,他是怕他那些手下生气而一枪毙了她。
“总裁,该办的事我都吩咐下去了,D市那边也交代好了,总裁放心地去那边。过两天就可以出国。”
“纯纯,你先在这里等着。”
司翰宇让夏纯等在客厅,他则喊着另外两人上楼,不知去商量什么事,可刚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一把扣住她手腕,夏纯眸色一变,本能的解释:
“这次是真的没有麻醉针了,你不用担心我跑掉。”
“把手表给我。”
司翰宇沉声命令,说话间伸出另一只手去脱她的手表,夏纯脸色一变,本能的护住,恼怒的说:
“司翰宇,你要是不相信我证明给你看就是了。”
“纯纯,你这块表必须取掉。想要的话,我改天给你买几块回来。”
司翰宇已经对他的表起了怀疑。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得不多一个心思,梁上君能给她戴上一块装有麻醉针的手表,那依着他的本事,要在她手表里弄点什么定位系统,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他必须拿下她手腕上的表,看看有无危害。
他不知的是,就算他现在取下夏纯手腕上的表也已经晚了,欧阳墨轩已经通过定位系统确定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在他强行要取下夏纯手腕的表时,一群身手利索的警察已经跳上了警车,正要朝着他们方向而来。
夏纯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表,又急又恼地说:
“司翰宇,我都已经证明给你看了,这手表里已经没有麻醉针,你抢走我的手表能值几个钱?”
“总裁?”
一旁的保镖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总裁对夏小姐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对冷,和平静太不一样。
司翰宇顾不得身旁的手下,只是铁了心要把她的手表取一来,她越是不让他取下,他就越觉得有问题:
“纯纯,你老实告诉我,这块手表里除了麻醉针,是不是还有芯片,梁上君可以通过它找到你的。”
夏纯身子微颤了颤,她懊恼自己刚才忘了取掉手表。
可司翰宇从她那微变的神色里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转头对其他人吩咐:
“马上转换地点。”
“是,总裁。”
有人跑出去通知去了。
“纯纯,乖乖把手表给我,你不能戴着它。”
司翰宇的耐性已经用尽了,可夏纯却是固执的,拼尽了全力的保护着她的手表,她现在还靠它,让梁上君找到她呢。
但她的力气又怎么抵得过司翰宇,他既然铁了心要取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