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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102部分

小说: 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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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得对,甜甜,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人家都说嫁个好老公不如嫁个好婆婆,就算咱们不要一个好婆婆,也不能一辈子对着一个恶婆婆,她不喜欢咱,咱还不喜欢她儿子呢。”

许甜甜一脸感动,倾身拥抱着夏纯,委屈地说:

“纯纯,你看我现在多可怜,你不能抛弃我自己回老家去,你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要不你搬回来,我今天下午就已经把白子航的东西扔出去了,明天你出院就直接回我们两个的家,那些个混蛋男人都靠不住,以后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地过一辈子。”

夏纯心头一冷,身上顿起一身鸡皮,推开她,故作嫌恶的说:2610636

“你别恶心我,我可不会和你搞蕾丝边。”

许甜甜眼里闪过恶作剧,被夏纯推开又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还紧紧抱着她,故意恶心巴啦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暧昧地说:

“纯纯,反正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梁上君了,就干脆和我在一起好啦,我保证会比梁上君更爱你,更疼你,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梁上君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病房门的,好巧不巧,许甜甜的话全都被他听见,他深邃的眸子扫过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温润扬起的声音打断她们的嘻闹:

“纯纯!”

夏纯在他突然的声音钻进耳膜时身子蓦地一颤,心猛地一下窜动,抬头看向声音来源,清弘水眸撞进一双好久不见的深邃眼眸里。

许甜甜则是飞快地松开夏纯,腾地站起身,转过头,有些尴尬地看着梁上君,摆着手解释:

“梁上君,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你来得正好,我先走了,纯纯,我明天来接你出院。”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她撬人家墙角,还被人家抓了个现形。

“甜甜……”

夏纯小脸微变,本能的开口叫住她,可许甜甜溜得比兔子还快,她抓起自己的皮草便冲出了病房。

其实梁上君没有在意她刚才的话,知道她们只是玩笑话,在许甜甜经过他身边时,他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深邃,唇角微勾。

反手,关门。

迈步走向病床前。

他肩膀上残存的雪花转瞬间融化成水。

病房的气氛突然间就变了。

空气变得稀薄,气氛变得怪异。

原来相爱的两个人,现在变得疏离,原来的幸福甜蜜,也变成了心闷心痛。

夏纯拿着杂志的手暗自紧了紧,对面的男人每走近一步,她的心跳就快上一分, 两周不见,他这么突然的出现,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纯纯,刚才在超市看见这草莓很新鲜,我就买了一斤,你尝尝。”

他把手中的袋子放在病床前的小桌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言语温润,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仿若他们不是在冷战。

夏纯的心骤然一紧,他这种粉饰太平的方式让她心头无端恼火,她白晳的小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冷漠,如水的眸子也染上三分清冷:

“你走吧,我什么也不吃。”

梁上君脸上的笑僵住,深邃的眸底隐约有怒意蕴染,但也不过瞬间便被他压下,英俊的脸上维持着温柔的笑,风云不惊。

他把保鲜盒从袋子里拿出来,动作熟练的撕开那层保鲜膜,把其放在水果盘里,拿起水果盘进浴室进里间浴室替她清洗。

夏纯呼吸有些乱,心口被堵得难受,梁上君不把她的冷漠和恼怒当回事,这让她气愤得想杀人。

他凭什么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就出现。

消失了半月,她平静了半月,可现在,他一出现,立即打乱了她的平静,像是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湖面,在她心湖激荡起千层浪。

她紧紧地闭了闭眼,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压制心里不受控制泛起的怒意,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这半个月他不曾打扰的日子,她过得很平静的。

**

许甜甜走出医院,就被白子航堵住,他二话不说将她拉上车,车门一关,不待她开口,豪华跑车便如利箭一般窜了出去。

“啊,白子航,你这个疯子,你停车,我要下去。”

“我带你回家,告诉我爸妈,我要和你结婚。”

白子航冷硬的声音响在耳畔,话落,又叮嘱一句:

“把安全带系上!”

“白子航,你停车,我不要系安全带,也不要跟你回家,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强盗,流氓。”

许甜甜的愤怒只换来白子航的冷哼:

“由不得你愿不愿意,我已经给你爸妈打过电话了,他们明天就来。”

**

梁上君端着洗好的草莓走出来,那张英俊的面庞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温润浅笑,眸色深邃温柔。

“纯纯,我已经洗干净了,来,尝尝,这味道不错的,闻着很香甜。”

梁上君走到病床前,微笑着拿起一颗草莓递过去,草莓的香甜味钻进她呼吸,夏纯冷着一张脸,在他递过来时,她恼怒地一把打掉他手里的草莓,提高了声音道:

“梁上君,你能不能别总装得若无其事,你以为你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真的可以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他以为消失半月,她就会和他一样,笑脸相迎吗?

夏纯不仅有着倔强的性子,她还很固执的。

其实女孩子都需要哄,她也一样。

她生气不仅仅是觉得他脏,还有着他不了解的因素……

若是他哄了,她也许不会立即原谅,但心里却是会舒服些的。

但梁上君这种冷战,粉饰太平的态度,是夏纯最不能接受的。aX92。

是她让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可当梁上君真的半月不曾现身时,她心头那股怒气掩埋在最深处的同时,却是在无形的滋长,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如陈年酒酿,越积越浓。

梁上君的笑僵在脸上,深暗的眸底有什么翻涌,又泯灭……

他薄唇抿了抿,敛了神色,重新拿起一颗草莓递过去,淡然地说:

“纯纯,半个月的时间要是不够你消气,那我可以再给你半月时间,甚至等到你消了气我才出现在你面前,但你不能回C县去住,你的腿还未康复,现在又冬天了,C县比A市还冷,你住那么远我不放心。明天我会搬到单位去住,你放心地和咱爸妈一起住在家里。”

166 不如直接杀了我(加更)

夏纯不仅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感动,反而唇边泛起冷笑:

“我回哪里住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既然你愿意给我时间消气,那你现在就走啊,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好了。睍莼璩晓”

什么男人这都是,他等她消气是吧!

第一颗草莓被她打掉,第二颗,她同样打掉,见梁上君僵滞着脸,僵滞着手,深眸沉沉地看着她,她心头的怒火不停的翻滚,像是火山爆发后喷射出的岩浆,一发不可收拾。

她因愤怒而胸口剧烈起伏,倾身,连他手中的水果盘一起给打翻,恼怒地冲他吼:

“梁上君,你马上出去,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分明是他做错了事,他居然躲着半月都不见她,既然他能半月不管不问,那现在又何必出现,她去哪里是她自己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若非她说要回C县,他是不是一直都不出现。

她想发泄,心头烦燥,恼怒,还有着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当前几天她知道自己怀孕后,她便让医生换了药,而她怀孕的事,除了自己,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

是她威胁林主任和护士长,不许他们告诉任何人。

林烟被判了三年,林父不敢往上申诉,不敢更不敢再得罪梁家的人,更不敢得罪夏纯,他知道,只要夏纯一句话,林烟就别想再出来。

再三权衡下,他不敢把她怀孕的事告诉梁上君,只给她换了药,尽可能的不对胎儿造成伤害。

刚洗出来的新鲜草莓被她打翻一地,滚落进脚下的长毛地毯里。

“纯纯!”

在夏纯因为倾身打翻他手中的水果盘而身子不平衡的扑倒时,梁上君心头一紧,顾不得发火,伸手将她扶住。

“走开,不要碰我。”

不知为何,夏纯的泪突然就夺眶而出。

她拼命挣扎,梁上君却紧紧抓着她不松手,她恼得低头咬他,可一咬上他的手背,她脑海里再次闪过那无法忘记的画面,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她又“呕”的一声,胃里的东西直直冲破喉咙……

梁上君眸底闪过痛楚,弯腰拿起垃圾篓,看着她把晚上的食物吐了出来。

他又递来水,让她漱口。

夏纯不接他递来的水,她下床,要自己去洗手间。

梁上君伸手过来扶她,她身子往一旁避,他手僵在半空,怕她摔倒,压抑地说:

“我不扶你,你自己小心点。”

夏纯的心狠狠一痛,她紧咬着唇,缓慢的走进洗手间。

梁上君就跟在后面,洗手间的门被她关上,他便站在外面候着。

一个门里,一个门外。

不久前他们也像这样,一个里面,一个外面,那时他们有说有笑,温情脉脉,连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幸福的因子。

可现在,他们一个门里,一个门外,气氛却是沉寂得令人窒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能让她忘记那幅画面。

怎样,才能回到当初。

这是梁上君活了近三十年,遇到的最大难题。

比他在部队训练那些新兵难,比他在商场和客户谈生意难,甚至比抓那些毒贩都难。

但他今晚来的目的很明确,不能让她离开。

特别是毒枭史密斯已经出现在A市,他更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首要想到的, 就是在抓到史密斯之前,不让她受到伤害。

那个凶残的毒枭会逃来A市有百分之九十就是冲他,还有百分之十,是冲出卖了他的人,听说是谭明渊。

当然,这个消息还未得到确认,只是传言。

谭明渊现在也联系不上,去向无踪。

史密斯现在是被逼急的狗,见谁都会咬。

漫长的等待后,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夏纯出来时,梁上君笔直的站在外面,像是迎接国家级领导人。

只是,他眉宇间有着难掩的愁绪。

“纯纯,我们谈谈好吗?”

梁上君神色认真,深邃的眸子温柔的凝着她,却是不敢再伸手去扶她。

地毯上的草莓已经被他捡起,她刚才吐的秽物也被他倒了。11945449

看着她泛红的眼眸,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甚至连像刚才那样假装笑都装不出来。

夏纯没有出声,只是抿着唇的力度微紧,呼吸间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息,她在洗手间里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再次快速的窜跳起来。

重新躺上/床,梁上君想伸手替她盖被子,可手伸到一半,又不敢再往前,只是温柔地看着她拉过被子盖到身上。

他当她的沉默是默认。

啊为关你。为了和她好好谈谈,他拉开椅子坐下,抬眸,温柔地锁住她白希的面颊,一开口就先道歉:

“纯纯,对不起。”

夏纯的心一紧,他突然间的转变让她无所适从。

梁上君却是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微顿了下,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不愿听那天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解释清楚,那天你来的时候,我其实也刚到酒店没几分钟……”

“不要说,我不想听。”

夏纯突然打断他的话,脸上闪过痛苦嫌恶之色。

梁上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被她这样打断,他脸色一变,声音不禁染上三分痛楚和抱怨:

“纯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恨我一辈子,这对我不公平。”

夏纯小脸泛白,紧抿的唇瓣在颤抖,看着他噙着痛楚的深眸,她心里其实矛盾得很,她不是不想原谅他,她也不是不想说服自己。

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只要想到那一幕,她就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去接受他。

其实从刚才他一进病房她就发现他瘦了。

原本颀长挺拔的身躯多了一分清俊,那英俊的五官越发的棱角分明,尽管他假装笑容,可笑容也不如以前那样自然,温暖,而是带着一丝勉强,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所以,她怒。O7yx。

“梁上君,我对你不公平,那你呢,你让我看到那样恶心的画面,对我公平吗?”

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可是泪水的不听使唤的滚落眼眶,视线里的他变得模糊。

梁上君深眸骤然一紧,一见她落泪,他的抱怨和委屈瞬间荡然无存,反而手足无措:

“纯纯,忘了那天的事好吗?”

他伸手去替她擦泪,夏纯本能的要推开他的手,但他紧紧抓着她,骨子里的霸道又冒了出来:

“纯纯,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不听我也要说,你恶心我也要说,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你,我要加班,就在和你通完电话后,我收到了信,是你的笔记,我当时满心欢喜,到酒店后,房间里放着音乐,还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后来我才知道,是林烟喷的催、情、剂,我当时头脑发热,怪我没有警惕,没有发现坐在浴池里的人不是你。”

“你不要说好不好,我不想听。”

夏纯哭着摇头,梁上君便固执的把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他必须说清楚:

“不,我一定要说,不能让你这样恨我一辈子,恶心一辈子。”

她的泪抹在他胸前的衣服上,他在她低声的哭泣里继续解释:

“她把一件和你一样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又把头发染成了黑色,浴室里没有开灯,纯纯,我发誓,你到酒店的时候,我真的只是刚进浴室,我以为她是你,我承认我亲了她,抱了她,如果你觉得我碰过她的部位都恶心,那我给你拿把刀,你把我手砍下来,要是不解恨,你直接把我杀了,我都毫无怨言,但请你别这样折磨我,你这样折磨我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呜……”

夏纯越哭越凶,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心里的委屈和恼怒统统发泄出来。

梁上君的心阵阵抽痛,拥着她身子的手臂一点点收紧,他真的愿意用一切来换回她的原谅,让他们回到事情发生前,回到那段幸福得令全世界嫉妒的日子。

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心,生了嫌隙,不能再像过去一样。

除非夏纯真正走出心里的阴影,否则,即便她和他一样装做不曾发生,骗的也不过是别人,骗不了自己。

况且她不是一个会装的人。

他抱得很紧,很紧,可即便把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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