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刹那芳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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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排长这次倒没因为三排失利而不开心,反而因三排女生受欢迎,心里还有点小得意。不过除了心细的熊班长看到排长那隐约翘起的嘴角,别人可没能从他那张严肃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这时,教官也适时开始了讲课。这种政治报告,林芳华前生是听不进去的。但重生后的人,记性再好也不能记得过去所有的事情。所以,此时林芳华听着教官讲的国内国际形势,印证着心里残留的记忆,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此时的世界正处于一个风云变幻的年代。去年国内就刚刚(炫)经(书)历(网)了一场大动乱,加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也是该事件影响的直接后果,某著名大学的新生因此军训一年。
而国际形势就更加风雷激荡了,东欧已经开始了震荡,柏林墙已经于去年底倒塌了;波罗的海三国之一的立陶宛已经宣布独立了,但这时的人们恐怕还难以想象明年在更多的加盟共和国独立后,苏联终于解体了。那才是真正的大地震,是二十世纪最后一件有着深远影响的大事件,不亚于二战结束。
不过,军训教官的报告主要是偏重讲解国内有关那次动乱后的形势,国外的事情提的也就是东欧诸事件。另外因为部队去年进驻拉萨执行了戒严任务,所以对拉萨骚乱的事情稍微多说了几句。
这也让林芳华想起了后来奥运年zangdu分子的疯狂活动。其实,国内国外的事件都是有相互联系的。正是因为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使得美国成了冷战的胜利者,成为了唯一的超级大国。当他环顾全球,就只有正在快速发展中的中国成为了他的假想敌或是竞争对手,为此他不惜余力地包围、遏制中国。aidu、zangdu、jiangdu势力的背后都难说没有西方反华势力的黑手啊。
林芳华不由陷入了沉思:对这些政治风云,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好在国家和民族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虽然也(炫)经(书)历(网)了些困难,但还是比较顺利地继续着自己改革开放和复兴之路。我可不会狂妄地认为重生后的自己有什么改天换地、拯救民族的能力,我只希望能踏踏实实地学好医,能为人类的健康做出一番成就。不过,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我先认认真真过好每一天,做好每一件小事就是了!
正文 七、写信、打牌、站岗
军训的生活紧张又充实,作息是按钟点进行的。早上六点半起床,出早操半小时,洗漱后七点半早餐;八点到十一点半操课时间,一般都是队列训练,下雨天则学习军事理论和条令学习;十二点午餐,然后是午休;下午两点到五点继续操课,六点晚餐,七点看新闻,之后如果没有班会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十点钟熄灯。
一天的训练下来,大家都有点累了,但是不到九点半是不能上床的。所以,晚上的这段休闲时间,大多数学生就用来写信了。
彼时,不要说没有网络和手机,很多家庭里都没有安装电话;即使有,长途电话费也很贵。所以,写信还是那时很流行的联络方式。而初次离开家、来到陌生环境,还有军训中那么多新鲜有趣的事情,学员们都渴望和家人、朋友们分享自己的(炫)经(书)历(网)与感受。
林芳华也不例外地加入写信的行列,写完了给父母、哥哥、留校复读同学的信,又给原班主任梁老师也写了封。从留校同学的来信中也知道了几名在外地上大学的同学的地址,林芳华也给他们一一去信联络。
前生的时候,她并不爱写信,后来也就给关系最好的女同学还偶尔写写信,其他同学在毕业后都没怎么联系了,包括大学同学也是如此。而重生后,林芳华决定改变这孤僻惫懒的性子,要珍视人与人之间真诚的情谊,不再淡忘那些友情了。
更难得部队领导很有人情味,所有军训学员都和正式的战士一样,寄信不用贴邮票,盖军用邮戳。虽然不过是8分钱的邮票,但免费的东西,人们都是不愿错过的咯!
所以,每晚八九点钟左右,在各班的宿舍里,几乎人人坐在小凳子上、趴在床边写信,这已成了军训队一景。
另外一景,就是四人围坐一起打“升级”了。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拱猪”和“升级”是打扑克的主流。女生会打拱猪的不多,还是“升级”简单易学,又有对家,适合四人玩。
林芳华前生的时候,大学的闲暇时光都让打牌、看、看录像占去了。王菊、周玉、赵玉玲正是经常一起打牌的“战友”,杨茜、廖珊也会偶尔参战的。但这次重生林芳华不再想沾这些了,再加上后世那些网络游戏的流行也早让林芳华的牌瘾减弱了许多,不再象年轻时那么有热情了。
于是,九班打牌的人常常凑不齐。赵玉玲她们常常在别的班门口大吼一声:“三缺一啦!找外援啊!”有一次,找半天还是没凑齐,赵玉玲在屋子中大吼了一声:“一缺三啦!”众人绝倒。
林芳华有时看到她们几个打牌时大呼小叫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有点心动。想想不过是军训时无聊打发时间,打打牌也不影响什么的。但又一想,这个时候混熟的牌搭子,等回学校后开始正式上课后,她们再喊一起打牌,就不好拒绝了。还是不要因小失大,玩物丧志了。
于是,她打开父母给买的随身听、插上耳机,听起英语磁带了。这时候CD光碟还远没有出来,听的都是磁带。家境较好的学生有个随身听的单放机来学英语,是比较平常的。
不过家是农村的王菊,没有这种东西,很是羡慕。林芳华毫不在意地说,两个人先一起用好了,过阵子再把她哥那儿不怎么用得到的机子借来给王菊用,这东西对帮助学英语还是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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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轮到了九班站岗,白天是单人岗,晚上双岗,林芳华主动要求站深夜的岗。这种排岗,班长都会做到尽量公平,这次排晚班,下次肯定就会错开的。
何况,重生的林芳华自觉多活了二十年,潜意识中总会把其他同学当做自己前世时的学生,而不由自主地让着她们、爱护着她们。只不过在熊班长和其他人眼中,却觉得这个班里年龄最小的人反而最成熟,会照顾人,又对她高看了几眼。
所以,有些事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凌晨三点多,林芳华和王菊正站在男女宿舍分界处的空地边上小声说着话。对面也有两个男生的影子在晃荡,昏暗的路灯下也看不清面容,反正不是一排就是二排的。
初秋的深夜,即使在南方,气温也已经比较凉了。林芳华和王菊不停走动,以驱散夜风中阵阵的寒意。当她们踱步到宿舍前方五十米的围墙下时,突然听到“啪嗒”一声,墙外传来好像石头砸到墙上的声音。
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王菊不禁“啊!”地惊叫了一声,差点蹲在地上。林芳华也吓得心脏怦怦直跳,但她还是一手抓紧王菊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盯着墙那边喝道:“是谁!出来!”
黑夜里,那墙脚没有一点声息。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那两个男生听到这边有情况也赶过来了。他们紧张地问:“怎么啦?你们没事吧?”林芳华见有人过来,胆子也大了点,指着那墙脚说:“刚才好像有人在那边!”
回头再仔细看这两男生,巧了,还是同班的。
一个是三班的男生临时召集人戴平,也是后来的班长,一贯品学兼优;另一个叫梁嘉辉,也是年级的名人。
他是成都市重点中学的高材生,直接保送本校,五年里几乎包办了每年的年级第一名,然后留校读研读博,后来听说去了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做博士后。此人是前生的林芳华远观的人物,同班五年好像都不曾说过五句话。
戴平问清楚了情况,就小心地向墙脚探查去了。梁嘉辉则没吭声,陪两个女生站在原地等待。
一会儿,戴平走回来说没看到人。四人就一起走回路灯那边。
既然是同班的,四人也就轻声交谈起来。主要是戴平说的比较多,梁嘉辉多是附和几句或者笑一笑。
林芳华虽然和班里别的男生交往不多,但对班长还是熟悉的。要说学校选定每个班的临时召集人都还是眼光比较准确的。象戴平就是个比较热情又有责任感的男生,适合做班长工作。
林芳华还记得有一次,自己感冒发烧没去上课。戴平还特意跑到女生宿舍来看自己,虽然只有寥寥几句问候但还满温暖人心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换岗了,戴平说他们负责向排长们报告刚才的事件,并叮嘱后面接岗的同学多留意一下。
最终墙脚怪声事件也没什么结论,只是隐约听说连长找到团里反映了一下,后来老部队那边加强了查岗查哨。林芳华想,很可能是一些老兵油子半夜没事,偷偷过来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正文 八、枪
一个月的军训毕竟不能和正规军三个月军训相比,虽然动作要求的标准一样,但训练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
比如最基本的站军姿,前生的林芳华入伍受训时,那可是顶着烈日天天两次,一次一小时呢!她还只是在后勤机关部队,跟野战军正规部队相比差远了。
而这大学生的军训,纪教官就只试着让大家体验了四十多分钟。就这样,还有好多女生没坚持下来。倒是林芳华始终如一的标准军姿,又给教官留下了好印象。
军训队也安排学生们打军体拳,由侦察营来的孙教官负责教习。林芳华一看江排朱排等人看孙教官的眼神,就晓得此人确实有两把刷子。果然,他一套拳耍下来,真是如猛虎、如猎豹,拳脚带风,气势如虹。
男生学起拳来时兴趣高昂,女生就不行了。天生没有男性的阳刚,特别是细声细气地喊着“嘿哈!嘿哈!”打拳的样子,让女生们到后来自己都撑不住笑起来。
就算一贯表现良好的林芳华,打出来也是花拳绣腿的模样。好在这一科目不作为考核内容,不然江排长真是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不过,很快林芳华又让江排长大大扬眉吐气了一把。
这天是学习枪械的基本知识和保养。当林芳华看到男生们从军需保障仓库领出来的枪支时,就兴奋起来了。
81-1式突击步枪啊!也就是《士兵突击》中说的81杠,解放军的主流枪型。
说来惭愧,林芳华前生在部队教导大队受训以及后来转业到了地方也多次参加了预备役民兵的训练,但竟然都是用的56式冲锋枪或半自动步枪。
因为林芳华所在部队是隶属于总装备部科研基地,对地方大学生军官的军训主要注重纪律作风、队列内务方面,而武装越野、射击投弹、匍匐前进等战术训练就走过场了。堂堂正规编制的部队配备的居然是和民兵一样的步枪,难怪基地的人都经常自嘲为“土八路”(小米+步枪)呢!
其实56式也都是好枪,精度高,初学者都很容易打出不错的成绩;造型也美观大方,不然也不会长期作为仪仗队的礼兵枪。但前生林芳华一直挺郁闷好不容易当回兵,都没能摸过解放军的主流枪型,不要说后来的95枪族,就是81杠都没摸过,真是太逊了。没想到重生后竟能来到参加过南疆战役的正规野战部队甲种师受训,终于弥补了一下过去的遗憾。
当听教官讲解枪支知识时,林芳华就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双手不停地抚摸手中枪的枪身、弹夹、扳机,一点不嫌手上立刻被沾上大量油污。
当排长在前面演示枪支的分解组装时,她也迫不及待地跟着一一拆解、研究并重新组装起来,即使在拨弄某些零件时因用力不当夹疼了手指、擦伤了手掌,也毫不在意、兴致不减。
很快在兴趣和热情的驱使下,林芳华渐渐找到了窍门,拆卸组装枪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也渐渐浑然物外,完全沉浸在仿佛人枪合一的境界中——每个组件像是自己手指的延伸一般,而自己对它们也是如臂使指,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林芳华又一次组装完毕,做了个空镗击发验枪的动作时,背后站立多时的熊班长不禁喝彩道:“好!太漂亮了!”他欣喜地接过林芳华手中的枪,检查了一下,又还回去:“小林,你以前经常玩枪?”
“只摸过56半,”林芳华看班长还很好奇的样子,又补充道:“就是跟着警卫连的战士打过几次靶。”话里又是半真半假,哪家警卫连也不能管理这么松弛,随便带个中学生玩枪吧!
林芳华不禁感慨,重生后为了掩饰不寻常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无伤大雅的谎话了。不过,没想到自己竟不是因为多了二十年的医学知识,而是因为其他方面累积的、超出这个年龄段所应有的经验和见识,而与众不同呢!这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真难以相信你是第一次摸这枪啊!”熊班长嘟囔着又转身找江排长去了。
林芳华也没想那么多,继续过着枪瘾。不一会儿,熊班长就带着一脸将信将疑表情的江排长走了过来。
江涛只看了林芳华几眼,脸上立刻露出惊喜,马上撸起袖子,边看她的动作边看腕上的手表记起时来。少顷,林芳华整套拆装动作结束,江涛喃喃地说:“天才啊!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天才啊!”
忽然,他眼珠一转,嘴角翘得更高了,匆匆撂下一句话“小熊,继续带着她练”就火烧屁股地走开了。
江排长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正在热火朝天练习的二排队伍前,和朱排长打了声招呼:“小猪,你的小伙子们练的不错嘛!”
朱明智不疑有诈:“恩,那是当然的罗!也不看看是谁的兵!”
不料江涛又很嚣张地说:“不过,和我们女生排比,还是差远了!”
朱排长斜了他一眼:“行了,你就别死撑了!牛皮不要吹破了!”
江涛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