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野蛮部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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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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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走运的时候,比如,我妈走进来了。
“量子。”我妈一脸狐疑凑到我床边。
“你在干什么?”
“啊?没有啊,我在看书。”
“看书把床铺弄成这样。”
倒塌,我刚才用枕头砸他了,被子也拿起来当武器,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好好看书,别瞎折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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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更不幸的时候,彪哥没走,我妈进来了。
“这是……”
“伯母好,我是王彪,朱量子的初中同学。”
“哦……”
彪哥潇洒地走了,走得一干二净。
“那男生……”
“初中同学,爸知道的。”
“哦……”
有必要说明,我爸爸是初中语文教师,我初中就是在他们学校读的,因为我成绩优秀,老爸的脸上很添了一些光,学校里一些纯情小男生也知道我爸有我这样一个天才女儿,所以对我爸爸格外尊重和殷情,其中不乏表现良好的男生,每次都把我爸爸乐得心里开花。
自从我在他们学校上初中以来,我爸每次吃饭就爱说这样的话:“啊,三(七)班那个王某某真不错,帮我抄黑板报抄了一下午,字写得还很漂亮呢。”我就眨巴眼睛说:“哪个王某某啊?”我爸就说:“你真想知道?”“我不想知道。”“哈哈,哈哈哈!”我和我爸爸一起大笑起来。
所以,如果是我爸知道的男生,大抵人品成绩都不错了。我妈丝毫没有怀疑我的说假,笑眯眯将那一把玫瑰花插整齐了,说:“小伙子长得不错,对你还很上心。”
我强笑道:“啊……是啊……挺不错的。”
“哪学校的啊?”
“这个……”
(这哪里能说啊。就算我想说,我也不知道啊!他王彪一个街头混混,能读什么好学校?你以为谁都像我们家徐松明一样能混又能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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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咱们家徐松明,没别的话,就一句话概括:街头的混混里面,他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学习成绩好的高材生里面,他是最像个混混的。
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街头的混混里面,他是最不像个混混的;学校的高材生里面,他是学习成绩最不好的。
他不太肯学,也不太能混。可是事实证明!——他虽然混的不怎么好,不像彪哥那样有势,但是,凭借彪哥等人的照顾,也不是随便哪个都能惹的;他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好,不像我这样年年得甲等奖学金,但是,凭借过人的天分,他也有惊无险的混进了我们这个211工程。
(我就纳闷他这样的半吊子怎么会乘上上海交大的末班车,跟着我混到上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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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我只好继续扯谎:“他是武汉某某大学的学生会主席。”
“哪个学校?”
“噶,我记不清了,不过,是学生会主席呢,还不错,是吧!”
我敷衍着,呼噜一通过去了。我妈这人没别的不好,(偏执狂的个性除外,提到物理,我都快被她逼疯了)就有一点十分匪夷所思,她看人,一向都成绩至上!用她的话说:“如果一个学生成绩很好,那么,他的人品肯定也坏不到哪里去!”虽然这个荒谬的结论已经被我用无数的例子无情的推翻了不下十次,但是!
——我妈她还是无法移除脑子中的那个成绩至上的荒唐观念。这没办法,她就是希望我找一个品学兼优,德财兼备的金龟婿,至于这个目标到底现不现实,那倒是在其次,反正,那些混混,铁定入不了她的法眼。
或许徐松明那家伙比较符合她的择婿标准,虽然不论从才力上还是财力上都要与我妈的要求打个五成的折扣,但是,谁知道呢,她就是看那小子顺眼,看那小子对味儿,如果不是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想,我大概已经和那个色狼结婚了。
现在呢,彪哥出现了。如果她知道彪哥是只怎样的坏鸟,曾经怎样在爸爸教书的学校里面胡混,估计她现在就要抄着菜刀追过去,大叫:“王八羔子敢勾引我女儿,我跟你拼了!”然后大义凛然,勇敢冲锋,与王彪那小子同归于尽。
所以,为了避免我老妈作出那样的不幸举动,我决定,我还是要替我老妈负责到底,——也为那该死的彪哥,掩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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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我们家这次煤气爆炸事件都荣登《漕河晚报》头条了,可是,我居然有惊无险,不仅死里逃生,还健康状况良好,没一个月,就顺利出院,回家了。
又一个月之后,彪哥开始约我。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彪哥说:“你若不出来,我就跟你妈说,我就是你爸爸教书的那个初中里面的那个无恶不作无善不欺的混混的头头——王彪。”
无耻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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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成了他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不承认,可是,别人都这么说。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可以一下子追到那么多美女了。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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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的马子 第八回 阴魂不散
三个月很快就到了,我也该回上海交大读书了。我妈到车站送我。
“乖女儿,在学校好好读书,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回来了,不要想家,啊?”
我妈仍旧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动作相当标准,和电视剧中的生离死别的镜头很是相似。
“好了,别哭了,回去吧。”我挥挥手,将我妈打发了。人家车站里的人都在看着呢,娘儿两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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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动了。
“检票,检票!”一个施着粉黛的中年女人从车头方向走过来。旁边是挤得水泄不通的大叔大伯。我想起自己还没买票。这小镇子就是乱,乱七八糟,能挤上车子就不错了。我掏出老妈刚发给我的人民币,准备买票。突然,一只手从我背后伸了过来:“给!”
我回头一看,天哪!彪哥!他什么时候混上来的!
“嗨,看见你男朋友不高兴?”
“切,少来!”不知怎么,我已经学会他的口头禅。
“来,两张,到武汉下。”
“什么?我要去上海!我要回学校念书!”我暴跳起来。
“嘘——”彪哥“嘘”了一下,将我揽在身前:“给票!”
那中年女人皱了皱眉,还是动作麻利地给我们撕了两张武汉的车票。
“你,你阴魂不散啊!”我拿肘子捅他。
“嘘嘘嘘——不要这样,人家都看着呢!”彪哥嬉皮笑脸,将我推到一个平稳的地方,站着。
“站到上海去,累死了谁赔啊?先去武汉吧,玩两天我送你回学校。”
“我学校里申请的假期已经过了,你这人怎么胡搅蛮缠啊?”我很愤怒,但是因为人多,我又不好太过愤怒。彪哥在我旁边圈了一个地方,把熙熙攘攘的人群隔在外面。我站得舒服一些,心里还是有些感激,不过,他这样不讲理,逼迫我逃课,我可不干,所以,我很冷淡地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感激你了,你害我逃课,我们导师追究起来,你顶着啊?”
彪哥说:“跷课?切~~跷课算个鸟!”
他说话这么不斯文,我很是无法忍受,就拿一双恶眼盯他。
“嗨,我说你,都三个月了,你还不习惯啊?”彪哥皮笑肉不笑地瞟我。
“坚决抵制污言秽语……”
“得,还五讲四美呢!”彪哥十分不屑,在我额头上“叭”了一口,挑衅地看着我。
车上的大叔大娘都朝这边偷看。我恼羞成怒,脸皮变成了猪肝红:“你再胡来,我就喊警察了。”
“打流氓是吧?”彪哥撇了一下嘴,往四下里看看,很漫不经心:“你不用着急,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续假了。”
“呷,吹牛不打草稿,你以为我们学校是菜市场啊,由得你胡来。”我十分不屑。
“不信?”彪哥挑挑眉毛:“你那三个月的假还是我给请的呢!”
“……”我看看他,眼神,神态,——不像说假。
“哈,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学工组的,我在哪个院系,你知道吗?”
“我说,你还真不要瞧不起人,我王彪是混混,那是因为我愿意!”
“你若愿意,还能成为爱因斯坦第二呢。”我讽刺他,一点口德不留。
“哎……”彪哥又撇了一下嘴唇:“是吴米达给你请的,她是我表妹。”
……
吐血。吴米达居然是王彪的表妹。真是晴天霹雳,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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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
我扔下一句话,别过头去再也不看他。
王彪直愣愣站在我身后,一脸满不在乎,偶尔看看外面的风景,很是享受的模样。我对着车厢壁,无地方可看,也无法从他手臂里挪移,十分凄苦。
“武汉,武汉,到站乘客请下车。”喇叭声音很刺耳。
“下车吧!”彪哥将我一拉,出了车门。此时的车厢已经空了许多,运气好的话,兴许还可以占到坐票。我很不情愿:“我要回上海啊,现在有座位了!”“屁话怎么这么多,不是给你请假了么?”
彪哥全然不顾我反对,出站了。
“王——彪!!”
“干什么?打架啊?傻女人,爷带你玩你就玩呗,不懂得享受!”
我实在无话可说。他根本就不是君子,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享受是你的事,我可不享受,我心里记挂着我的课,焦虑得很呢。”
“你怎么这么罗嗦。”王彪已经不想提请假的事儿了。先前他为了将我留住三个月,请吴米达给我申请了三个月的病假。我一个月就从医院里出来,后面两个月都跟他鬼混了。可怜我妈还不知道呢……
“你这么能追女生,你再去追一个陪你玩不救得了,何必缠着我,浪费时间,浪费精力,还不讨好……”我开始絮叨。
“吃醋是吧?”
“吃你大头壳的醋!”
“你就是吃醋,你就是喜欢上我了,别不承认,三个月已经到了,这只能说明,我已经成功将你搞定了。”
“搞定你个大头壳!”
“……”
彪哥与我已经失去语言交流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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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玩了两天。其实也没什么玩头,热,风大,都是烫的。武汉这火炉城市真不是盖的。
——只好在宾馆里吹空调风。看电视,打牌。
“无聊,两个人打什么破牌!”彪哥出了一张红枪,将牌一摔。
“不打牌那你送我回学校。”我不冷不热。
“怎么又是这句,你换句话好不好?”见我不高兴,他又改口了:“行,你看电视,明儿送你回学校……哎,你不是不喜欢学物理么?你这人怎么自相矛盾啊?”
“我喜不喜欢物理是我的事,你看不惯,大可以当没看见。”我拿起电视遥控器,开始看韩国的肥皂剧。
“女人,就是无聊。”彪哥叽咕两声,倒头睡觉。
我只好等天亮,天亮了就去车站,回学校。
彪哥睡在床上,睡着了。
我关了电视,看他一眼。这小子睡着的时候,还真是人模狗样的,——跟韩剧里的大帅哥也差不了多少。你看:
眉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哟,睫毛还很长,比我的长多了……脸的棱角也不错,俊秀,不失阳刚,……而且……这气质,啧啧,跟醒的时候那是完全两样啊,不知道他恶劣本性的,还以为是个谦谦贵公子呢……比徐松明那装精王强多了!
我这样看的时候,他突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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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吓了一跳,赶紧退后。
“哈,哈哈!被我抓到了!……你爬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要我亲你?”
“滚,你个流氓!”我抓起枕头砸过去,“亲你的肥蜘蛛去吧!”
彪哥被我砸中帅脸,一脸茫然。
“做作!”我恨恨地骂了一声。他被我砸的时候难道还少了?在医院里的时候不知道砸得多惨呢,我连书本都扔,且一扔一个准,他右太阳穴上的那个疤痕就是我的杰作,那一次我扔了一部字典,学英语用的那种,正中他的太阳穴。
按说彪哥的身手是不错的,连跆拳道黑带三段的徐松明,不不敢不服他,可是,那一次,还是叫我砸准了。我当然是放肆地大笑,十分解气,彪哥就扑过来,将我吻了一口,走掉了。
那是他第一次吻我,且之后每次来医院看我,都要吻我一下。后来我不砸他了,他依旧不改陋习,每次走的时候,都要与我接吻。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那其实是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second吻,third吻,全部被他给剥夺了。
如果这些吻有一个是给别人的,比如徐松明,那也划算得多。
这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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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恶霸王彪睡在宾馆的双人房标准间里。
这不是我自愿的,我发誓。没有一个女生愿意和一个男生,尤其是一个这样的男生睡在一个屋檐下,即使是真正的爱人,也不可能。而况,我与他,简直是仇家。
我睡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便宜。
睡双人间每晚上三百八;睡单人床每晚上四百六,——而且是自费。
当然,我不会因为贪这么一点小便宜就同意和这样的恶狼睡在一起,可是,王彪说:“不是你掏钱你就不心疼是吧?我手头紧张,还准备玩半个月呢,明儿去归元寺,看看风水。”
“谁让你给我掏钱了,我自己住宿自己交费。”
“那不行,是我把你拉到武汉来的,不能让你掏钱。”
“敢情你还生出点良心了。”
“我一向有情有义,你不要废话了,就这样住定,我已经交钱了。”
——于是,我和王彪就这样睡在了同一个屋檐下,日子苦不堪言。
还好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见女人就往上扑的色魔,这四天里,除了说话难听,姿态傲慢,其他方面都还表现良好,比如,陪我打牌,晚上给我看韩国肥皂剧,——这其实是很伟大的,因为,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足球fans,前两天正在播放世界杯足球赛决赛,他居然没有跟我抢遥控器,我一直很纳闷他为什么一到晚上就往外跑,还以为他是跑出去鬼混去了,原来却是跑去大厅里看足球,每到早上才睡眼惺忪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