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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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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人来问你和那孩子的情况。”李叔看着冬末,皱眉。
  
  冬末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微笑:“想必是这孩子的家人,不放心他跑出来,想来问问情况吧。”
  
  “不止这样,舒小姐,问你和那个孩子的情况的,一前一后,有两个人!”
  
  “两拨人?”
  
  冬末这下却是真的心里一惊,错愕无比:夏初的家人担心他跑出来受骗,派人打听她的身世,问她的情况,甚至于监视或者跟踪她,都不奇怪。但另一个来问的,却是什么人?
  
  “是两拨人。”李叔认真起来,自有一股不同于他的昏聩外表的精明,很专业的提醒:“第一个,拐弯抹角的问你的情况,油滑得很,但显然对那孩子和你住在一起的情况早有了解,对他的身世来历不感兴趣,这个人文化很有技巧,有很可能是所谓的私家侦探,那孩子的家人请来的;第二个,也问你的情况,但显然对那孩子跟你住很意外,所以问得多的是他的身世来历,和你的具体关系,这人问话的水平也不低,不过带的腔调很有在道上混的人的味道,我看不是善茬。”
  
  冬末详细的问清两人的外貌特征,问话的内容,不自觉的双手交握了一下,缓了口气,笑道:“多亏他们都撞到了李叔你手里,让我有所准备。”
  
  李叔也笑了,摆手道:“没办法,谁让这门卫室里,就我一个就是捧着饭碗唠人家的闲话等死的老不死?”
  
  冬末因李叔的自嘲一笑:“他们显然出门没带好眼镜,真正的高人反而人不出来了。”
  
  “我哪算什么高人,我就是个闲着等死的老鬼。”李叔给冬末拉了张凳子,正色说:“舒小姐,关于你上次的提议,我很感激你瞧得起我老头子,不嫌我是残废。不过我想了想,我去你那里还是不合适,一来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差,怕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冲劲,到时给你拖后腿;二来,我在这家保安公司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守这个小区也守了六七年,熟悉了这个地方,就不想再挪窝。只想安安稳稳的等老等死,没有再换地方的想法了。”
  
  冬末理解他这种年龄大的人不思变动的想法,虽然失望,但看他显然无意跳槽,却也不好再出言相劝,叹了口气,喃到:“老师,你不去,我那店里,真的缺信得过的人。”
  
  李叔安慰的说:“舒小姐,现在这年代哪里都不缺人才,你放点耐心就是了。不过你身边两个月里就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安全方面确实有问题,最好还是请个贴身保镖。”
  
  冬末苦笑一声:“李叔,你说笑话了,真要有人对付我这种无财无势的小女子,请保镖也没什么用,何必做出那般懦弱怕死的样子来惹人笑话。不过我想,威吓一类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性命之忧应不至于。”
  
  李叔不知道冬末的具体情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建议:“舒小姐以后外出,要多注意安全,早归晚出最好,有什么麻烦事,尽快解决了它。”
  
  冬末谢过李叔,慢慢的上楼回家,想着从前发生的事,心里迷感重重:今天来问她和夏初的两人,一个是夏初家人派来的,这是可以肯定的;另一个,有可能是何方劲派来的;但是,如果何方劲是今天才派人来探听他的近况,去年跟踪她的人又是谁?正月里进她屋里偷窃的人,又是谁?
  
  假如对入屋行窃的贼的来历她判断错误,那就代表她暗中还有一个敌人。
  
  仔细回想,她的过往除了何方劲的事,并没有什么恩怨没有了结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对头来?
  
  夏初的家人,了不起到时要她离开夏初,根本没有危险可言;何方劲对她来说,早是透明之物,此时财势再大也不具备威胁性;只有那案例的跟踪者与入屋行窃的人,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势力,什么人,才让她觉得心里惊寒,百思不得其解。
  
  夏初进屋后只是把门虚掩着,她拉门进去,厨房里的夏初就探出头来,笑眯眯的说:“冬末,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正好吃饭。”
  
  冬末答应了,洗完澡出来,夏初果然已经弄好了两菜一汤,正等着她过来吃饭。冬末道了声谢,让他眉开眼笑。吃过饭后,夏初洗澡,冬末收拾碗筷。
  
  她心中有事,洗过碗后坐在沙发上发呆。夏初拿着吹风机,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冬末,帮我吹吹头发好吗?”
  
  “唔。”冬末坐在沙发上,接过吹风机,夏初在她沙发前躺下来,方便她吹头发。风筒鸣鸣的响着,屋里因为这嘈杂而显得越发寂静。冬末摸着夏初细软的头发,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一句话来:头发硬的男人,心肠软,像何方劲,头发软的男人,心肠也软,像夏初。
  
  只是这念头在她心里一转,却让她忍不住一笑:夏初顶多也就算个小男生,说他是男人,差得远呢。
  
  正想着,突听夏初问:“冬末,你不高兴?”
  
  “我都想笑,哪有不高兴。”
  
  夏初困惑不解:“你虽然在笑,但那笑,不是高兴的,而像是……像是……”
  
  他索性转过身来,两手抱着冬末的膝盖,望着她,认真的说:“而像是你不知道除了笑,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表达情绪,所以你就笑。”
  
  冬末想想他的话,一怔,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夏初,你比以前懂事多了。”
  
  夏初受到夸奖,笑了起来:“我要懂事一点,才能替你分担忧愁啊。”
  
  冬末心弦一颤,不自禁的低喃:“夏初,你是真的喜欢我?”
  
  “嗯。”夏初没有什么言语,只是点头,但神态中的坚定,却毫无犹疑。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没有半点遮掩,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摆出来,像是海静的水蓝,雨过的天青,让人没有办法不为之震撼惊叹。
  
  冬末看着他明澈如水的眼眸,感受到他真诚无伪的情意,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地,一吻。
  第28章
 
  
  夏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震惊得整个人都木了。呆怔间,唇上温热,冬末的双唇已与他相接。那柔软的触感,像是棉花糖沾在嘴上,还没有入口的细腻。只是没有它那种过分的甜,而是一种清淡的甘香,更有一种它所没有的柔韧温软。
  
  夏初脑中一片空白,眼睛虽然还看着冬末,神智却已经整个被唇间那温软甘香的触感夺了去。除了冬末,他不曾被人这样吻过,毫无经验及技巧可言,但是人类自出生起,就有吸吮来维持生命传递感情的本能,这种本能促使他迎着冬末的吻攀援而上,想要更多。
  
  只是他们这一瞬动情,却忘了夏初蹲坐的姿势实在不是适合深入研究人性本能动作的好姿势,一反手拥抱,立即就站不稳了,砰地一声两人顿时变成了滚地葫芦,齐齐痛叫,好在没有碰到茶几受伤。
  
  冬末一腔柔情,变成了笑意,鼻子在夏初牙齿上撞得发酸,真是人在笑,泪却长流。夏初被她当成垫子坐着,也是既痛的呲牙,又满心欢喜,脸上的表情扭曲无比。
  
  冬末歇了歇,将和夏初缠在一起的双腿抽了出来,抓着茶几的边沿准备起身。不料她一动,就被夏初拉住:“不——”
  
  “怎么了?”
  
  夏初双眸晶亮,笑靥酡红,整个人都绽放出一股特别的神采来,仿佛春天就在他的眉间眼里铺张:“冬末,你喜欢我了?”
  
  冬末一怔,夏初一手紧紧地抓着她,另一只手支着身体坐了起来,笑的满天星光闪烁:“是不是?是不是?”
  
  他一迭声的催问,冬末直觉的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夏初的家人派了人来,她的仇人也派了人来,她还有多少时间,与夏初这样相处?
  
  快要没有时间了吧!
  
  与夏初这样相处的时间,过了一天,就少了一天,过一个小时,就少了一个小时。她还能几次面对夏初追问她喜不喜欢他的机会?
  
  这念头在心中电闪而过,蓦然间让她仅是因为撞到了鼻子而发酸引起的涩意扩散了许多倍,透进了心间。
  
  夏初还在问:“冬末,你是不是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
  
  像他这样的孩子,很少有人会不喜欢吧?只是喜欢的种类和程度不同而已。无疑的,她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她对他的喜欢,与他期待的那种喜欢相同吗?
  
  她伸手,抚住夏初光洁的面庞,在心里自问一声,然后回答:是。
  
  在他那样笨拙而热烈的追求下,她对他的喜欢,已不仅是对一个孩子的纵容与宠溺,而多了一份男女之情。虽然她明明知道,回应他会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然而夏初对她的情谊,就像金鼎铸就的铭文,清晰隽永,随便取出一页来,都可以敲出清脆的回声,穿透整个生命历程。这样的明烈,这样的鲜活,让她无法拒绝,亦无从拒绝。
  
  “夏初……”她轻声喟叹,问道:“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者我只喜欢你一点点,你会失望吗?”
  
  “会有一点。”夏初的脸上却毫无阴霾,只有坚定:“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喜欢我,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我;如果你只喜欢我一点点,那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的一点点变成一多点,然后变成好多点,多到数不过来那么多点。”
  
  冬末想笑,喉头却突然有些发紧,笑不出声,只能将夏初的头揽过来,重新吻上他的双唇。夏初又石化了,呆呆怔怔的望着她。
  
  那样纯洁无辜,完全不解风情的眼眸,让她有一瞬尴尬,亲了一下,又复退开,低嗔:“傻子,把眼睛闭上。”
  
  夏初半呆傻,半痴怔的说:“为什么要闭眼睛?我喜欢看你……”
  
  你把嘴也给我闭上吧!
  
  冬末懒得说话了,直接一手将他的双眸遮住,将他的嘴也封上。
  
  夏初终于在唇舌的酥麻感官里明白了为什么亲吻要闭眼:因为闭上眼睛,肌肤的触感会更敏感,更能体会出唇舌相接的甜蜜温存。他不自觉的张嘴,想要承接更多,也追逐着口腔中柔情的甜香,学着去撷取那让他甚至混乱的软腻。
  
  人类从母体里带来的天性,就有着想与人肌肤相亲的欲望,越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越想靠近,越想亲近,这样的欲望,最初表现在对亲情的渴求,成年以后,则转化成对所爱的情欲。
  
  这种情欲化为具体的行动或许需要学习,但想与对方肌肤亲近的渴望却不需要学习,而是一种本能。这份本能让他神智迷乱,身体战栗,只想与她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亲近到没有丝毫隔阂,没有半点障碍。
  
  她回应着他的饥渴,引着他回到卧室,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去,任由他摸索着前进。夏初抱着她温软香馥的身体,感受到指掌间的柔滑细腻,早已痴醉沉迷,只觉得身体得到了他以前从不知道可以如此舒慰的抚慰,也带来一股他以前从不知道可以如此焦虑的渴求。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活动着,全身的热流奔涌,有个那么急切而他不清晰明了的欲求在心里回荡,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扭动,迷离呻吟:“冬末,冬末……”
  
  其实不需要言语,这样肢体相接情况,也足以让她明白他所有的困惑与渴望。他不懂的事,她都懂;该如何拒绝,她更清楚;然而此时,她却不想拒绝。
  
  “夏初,你别乱动。”她低声轻喃,引导他的手往下滑行,探向深隐的桃源,在情欲攀升的时候双腿环住他的腰,坐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诧异而喜悦的惊喘,这才明白肌肤相亲的终极形式,让他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才是它的归依。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腻,足以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铭记不忘。
  
  什么叫销魂蚀骨,这就是了。
  
  那是让人全身的毛孔都通畅无阻的快乐,让人全身细胞都舒张鲜活的喜悦,足让人失心失魂,全然忘记自身。
  
  身体里一股欢乐到了极至的热流喷涌而出,让他头晕目眩,下意识的抱紧了她,捉住这让他欢乐以及感觉安全的源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战栗中恢复,了悟的喃到:“原来……这就是那些人说的做爱啊。”
  
  冬末突然之间,怅然若失,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的嗯了一声。夏初感叹已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他们不是说做一次要很久么?怎么……”
  
  如果是别的人情世故,他醒悟不了这么快,但这种与本能有关的问题,却让他一窍通,百窍通,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不会做需要冬末引导,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是件十分没有面子的事,把被子一掀遮住了脸:“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冬末心中有些失落,正觉得不自在,被他这反应一激,忍不住笑出声来。
  
  夏初正羞愧不敢见人的当口,被她一笑,更是无地自容,不了过去捂她的嘴,恼叫:“不许笑,不许笑……”
  
  可这种事哪里有“不许”的道理,他越阻止,冬末越是笑的厉害,夏初徒劳良久,委屈不已:“冬末,你欺负人家!”
  
  冬末笑饱了,这才想起要照顾他那可怜的自尊心,赶紧安抚的拍拍他的肩,柔声道:“夏初,男女情事,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真的?”夏初稍感安慰,又觉得怀疑。
  
  “真的。”
  
  冬末点头,感觉他松了口气,虽然刚才对这件事在意的很,微觉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笑,又觉得夏初的反应相当的可怜可爱,心中柔软,反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吻了吻,安慰道:“夏初,你别听你寝室里那些同学瞎吹,其实他们在这方面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不具备参考价值。如果真有人第一次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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