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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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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淑蓝将目光投向那几张纸片,拿起来展开一看,原来是十张面额十两的小额银票。
容淑蓝记起来了,这几张银票是原身特意兑换了准备在新年时给府里的子侄们打赏压岁钱所用。加起来虽然有一百两银子。
可惜,大赵银票并非全国通兑。
她手上的银票为京城大兴钱庄的银票,这大兴钱庄的银票只在京畿地区才能通兑,其他州郡均无分号。
也就是说,这一百两银票对目前的容淑蓝来说,不过是几张白纸。
没钱就没钱吧,她还有秘密花园!
容淑蓝本不是一个喜欢纠缠过往的人。她相信凭着自己的本事,能把日子过得火红起来!
容淑蓝把东西收拾好原样塞回柜子里,照例是修炼到黎明才躺回床上睡一会。
刘嬷嬷惦记着给容淑蓝做一顿丰盛的早餐,鸡鸣就起了身,去厨房忙活开了。
厨房有三个灶台:两个大灶,分别是炒菜和烧水用的,另外一个则是煮饭用的小灶。
刘嬷嬷仔细算过,如果重新订制铁锅,得花一大笔银子。
她磨着古嬷嬷从仓库里找了两口铁锅和一个小铜锅,打算将就着用用再说。
这两口大铁锅都是陈年的老物件了,除了煮饭的小铜锅外,炒菜和烧水的铁锅里外都布满了铁锈。
要把铁锅的铁锈都擦掉,没三五日压根弄不好。所以,刘嬷嬷打算上前院借一口锅先用几天。
恰好今天轮到大贵媳妇煮早饭。
她正在淘米,听到刘嬷嬷说要借锅,忙把灶台上一口空闲的大铁锅端了起来递给刘嬷嬷,笑道:“嬷嬷,这口锅锅底虽然用得薄了些,却还是完好的,您先用着。”
来了几日,刘嬷嬷接触的都是大富媳妇,这个有点内向腼腆的大贵媳妇刘嬷嬷还是第一次打交道,却令她很满意。
谢过大贵媳妇,刘嬷嬷抗着铁锅回了小院。
昨日赶集刘嬷嬷买了一条板油,还有一些高粱面。
先把大铁锅洗净,把板油慢慢熬成猪油,猪油用一个瓦罐装起来留着炒菜的时候用。
再把冷却的油渣剁碎,掺入切碎的大白菜里加调料拌匀做馅料,拿出昨夜就发上的高粱面,开始包包子。
乌山县少有种麦子的,所以小集市很难买到白面,只能买到一些粗糙的高粱面。
容淑蓝前世是南方人,一直以米饭炒菜为主食,对面食虽然不排斥,但是并无大爱。
不过,刘嬷嬷做的油渣白菜馅包子,味道又香又鲜,吃起来非常可口,容淑蓝一口气吃了五个。
刘嬷嬷看容淑蓝吃得香甜,笑眯了眼道:“小姐爱吃就好,嬷嬷天天给您做!”
容淑蓝端起米粥喝了一口,笑道:“好。嬷嬷,你也吃吧,吃完早饭我们去后院把菜地开荒出来。”
刘嬷嬷速度很快,容淑蓝喝完粥,她就着白粥吃了三个包子。
等刘嬷嬷把吃剩的包子收好走出房门,抬头就看见容淑蓝已经抗了把锄头在肩膀上,顿时吓了一大跳。
刘嬷嬷小跑过去,伸手去拿锄头,“小姐,这种粗活您怎么做得了?您歇着,嬷嬷来。”
容淑蓝躲开刘嬷嬷的手,一边往后院走一边道:“我先试试手,如果做不来,只好辛苦嬷嬷了。”
开玩笑,抗把锄头锄锄地算什么呀?前世她十八般武艺无所不通,虽然没有杀过人放过火,但是寻常猛兽,也是三两招就放倒的。
看容淑蓝很坚持,刘嬷嬷也只好由着她去,不过一直紧紧跟着她,生怕她一个抗不稳,被锄头给砸伤了。

☆、12。第12章 山居(中)

后院不大,约两分地大小。
除了东边墙角有一棵掉光了叶子的老桃树,余下是一片荒芜的杂草地。
容淑蓝用布条缠了手掌,跟在刘嬷嬷身后开始拔草。
刘嬷嬷一边叮嘱容淑蓝累了就歇会,一边跟她闲聊起来。
“那天,我上前院要菜种和农具时,王老庄头说已经差人去挖田泥准备做泥砖了,估计要三五天泥砖晾干才能砌墙。”
容淑蓝“嗯”了一声,把手中的杂草抛向一旁。
刘嬷嬷又道:“我提起要在东间隔出一个小间改建个澡室,王老庄头犹豫着似乎想答应下来,但古嬷嬷立刻说青石板不好买,意思是不答应。”
刘嬷嬷说起这事就有气,她站起身指着村子四周的高山,道:“山中多的是石料,雇些人打磨出来即可。那老虔婆居然睁眼说瞎话!”
当时,古嬷嬷听了刘嬷嬷这话,睁大眼睛道:“那可得花费不少功夫!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办妥的。”
说完,又扬着一张老脸笑道:“要我说,少奶奶也太挑剔了些!我们乡下人洗澡,都是在猪舍里拉一张帘子对付对付,哪里要专门弄个澡室?!”
刘嬷嬷就把这话学给了容淑蓝听。完了愤愤然地骂道:“真是黑了心肝的狗奴才,良心都让狗吃了!竟然叫我们小姐在猪舍里洗澡!”
容淑蓝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木桶里悠闲的泡着鲜花澡,而一头大白猪则在一旁吭哧吭哧地吃着猪食——那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滑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刘嬷嬷在一旁仍气鼓鼓地生闷气。
容淑蓝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了,入乡随俗嘛,那猪舍如今还空着呢,等天暖的时候,拉张帘子洗个澡也不是不可以。”说着忍不住又想笑。
刘嬷嬷张了张嘴,对上容淑蓝明媚地笑脸,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盯着她的脸赞道:“小姐,还别说,这老王庄千不好万不好,可这儿的水土养人啊!您瞧瞧您,才住了几天,这皮肤就变得水嫩光滑的!连毛孔都看不见!”
容淑蓝用力拔起一大把杂草,笑着附和道:“那是,来到这儿我觉得心气都平静了不少。”
这点刘嬷嬷非常认同。
国公府出事那几天,容淑蓝整天不言不语,就像个冰美人似地,对任何人都是冷漠又疏离,一度曾给刘嬷嬷错觉:仿佛眼前的女子不是她从小奶大的孩子,像是换了个灵魂似地。
幸好离开京城后,她所熟悉的小姐又慢慢变回来了。
刘嬷嬷跟容淑蓝说了几段庄上三姑六婆的闲话,看容淑蓝兴致不高,又忍不住叹息道:“山水再好,小姐也不能在这儿久住呀。”
小姐刚满十七岁,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养老吧?想起老王庄距离京城路遥山高水远,刘嬷嬷忍不住又唉声叹气起来。
容淑蓝最怕刘嬷嬷忆往昔叹今朝,把手中杂草扔掉,拍拍手道:“嬷嬷,我回去喝口水。”
刘嬷嬷忙站起身道:“小姐,您累了就歇着去吧。”
容淑蓝慢慢往回走,路过那棵老桃树旁,扭头看了一眼,愣愣地顿住了脚步。
那棵掉光了叶子的老桃树,竟然枯萎了!原本丈余高的树干,现在缩水了一大半,几乎完全枯死了。
容淑蓝诧异极了,走上前伸手轻轻碰了碰,看起来还算坚固的树干在容淑蓝的触碰下,竟轰然坍塌,化作一堆朽木散落在地上。
容淑蓝看着如尘埃般洒落的朽木,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难道是因为秘密花园里那株桃树把本体的生机全都夺取了,这株老桃树才会一夜枯萎?
容淑蓝站在原地,许久之后,眼中渐渐流露出一种明悟:原来生与死,不过在转瞬间就完成了替换,死亡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新生。
也许,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并不是苍天不公,而是对自己的另一种磨炼?
这么一想,容淑蓝顿时感觉心境豁然开朗,一直积压在胸腔的一口郁气也为之一清。
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适坦然。
容淑蓝蹲下身,伸手把桃树所化的朽木一点点收进秘密花园里,打算埋在那株新生的桃树下。
主仆俩的工作效率不太高,用了两天时间,才把一块小菜地开垦出来,把菠菜种了下去。
而秘密花园里,菠菜都收获了好几茬,种子也收集了不少。只不过她没有厨具,空看着满地的菠菜流口水。
忙了两天,可把容淑蓝给累坏了。
第一天拔草第二天锄地,接连忙了两天,她的双手都磨出了水泡。
夜里,刘嬷嬷挑灯帮她挑水泡,一边挑一边掉眼泪。
容淑蓝怕她唠叨,水泡挑完,就问道:“嬷嬷,孝服裁出来没有?”
上次赶集,容淑蓝让刘嬷嬷买了一匹麻布回来。
那天没能替容父容母收尸,她一直心怀愧疚。所以,决定为容父容母戴孝,并守孝三年,以全他们对原身的养育之恩。
刘嬷嬷摇头道:“这两天忙着菠菜地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裁剪”,说着起身从柜子里取了做孝服的亚麻布出来。
容淑蓝道:“先裁一套赶出来穿着,另外换洗的慢慢做。”
刘嬷嬷拿起剪刀裁布,想起一事,笑道:“小姐,这几天在庄上走动,我把这里的情况大致都打听到了。”
只要刘嬷嬷不掉金豆子,三姑六婆的闲话容淑蓝也愿意听上一听。
她一边分线,一边装作感兴趣地抬起了头:“嬷嬷说说看。”
“这老王庄不过几十户人家,大部分庄户都是沈、王、梁三家的佃农。庄上最大的地主就是沈家,有水田旱地共三百多亩,山林千余亩;其次是王秀才家,有田地山林共八百余亩;再次就是梁富户家,有田地山林五百余亩,再有十来户拥有自己产田的村民,田产数目在几亩至几十亩不等……”
也就是说,除去老王庄的有产阶级,剩余三十多户人家都是靠佃沈、王、梁三家的田地过日子。
王家人在老王庄繁衍生息,二三十年下来,早已根深蒂固。尤其是王老庄头,因为厚道实诚,在村中威望颇高,属于一言九鼎的人物。
且这个田庄近三十年都交由王家人管理耕种,主人几乎没有出现过,所以在老王庄乡亲们心里,王家人的地位比容淑蓝主仆想象中还要重得多。
打个比方说,如果容淑蓝和王老庄头起了冲突,毫无疑问,村民们只会偏帮王老庄头,而不是容淑蓝。
主仆俩一边缝制孝衣,一边就这些事情聊了起来。容淑蓝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两人通力合作,熬到子夜就赶制了一套孝服出来。
因裁剪的深衣款式,宽衣大摆的,式样又简洁,针脚也不讲究细密整齐,所以缝制起来速度飞快。
第二天,容淑蓝换上孝服,开始给容父容母守孝。刘嬷嬷则把前日买回来的灯笼糊上白布,一大早就挂在小院大门上。

☆、13。第13章 山居(下)

隔了两天,大富媳妇挑了担子送米面菜蔬过来。她一手扶着担子,一手拎着一只绑了腿的老母鸡。
担子里一边放着一袋二十斤大米和一袋二十斤高粱面,上面整整齐齐码放了一层白壳鸡蛋;另一边放了一条五花腊肉约两斤来重,四五棵新拔下来的大白菜和几个新鲜的大萝卜。
院门打开后,大富媳妇把东西挑到堂屋放下,笑着对刘嬷嬷说:“嬷嬷,就这么些菜色,您别嫌弃。现在才是初冬,还能吃上一些新鲜的白菜萝卜,等进入了腊月,就只能吃窖藏的存货了。听说十三少奶奶爱吃面食,祖母特地从集市买回来二十斤上好的高粱面。”
说完,大富媳妇抓了那只老母鸡在手里,递给刘嬷嬷,继续笑道:“这是祖母送给十三少奶奶开灶暖锅的。庄户人家,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也只有这些了,您别见笑。”
高粱面是要算银子给王家人的,收就收了,正好上次她买回来的高粱面快吃完了,也省得自己再跑一趟。
但是这只老母鸡……刘嬷嬷迟疑着没有伸手去接,问道:“这是芦花老母鸡吧?集市这种老母鸡卖多少钱一斤?”
大富媳妇笑得很灿烂:“嬷嬷,这是我祖母送给十三少奶奶的暖锅补身子的!不用算银子。”
刘嬷嬷想起古嬷嬷那小心眼的模样,心底有些不信。
上回大贵媳妇给了她一口铁锅,没过两天古嬷嬷就寻了个借口讨了回去,刘嬷嬷差点没跟她吵起来。
这回如果把她的老母鸡收下吃掉了,回头谁知道她寻什么借口生什么事端出来?
且刘嬷嬷也不想占王家人这点便宜,硬是要算了银钱给大富媳妇。
大富媳妇百般推托,怎么也不肯收。最后实在推不过,就说要给钱她就把鸡挑回去。
刘嬷嬷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容淑蓝苍白瘦弱的面容,还是收下了这只芦花老母鸡。
如果古嬷嬷反悔,再把银钱给她结算清楚,最多不过多算给她几个铜板。
这么一想,刘嬷嬷顿时心安理得起来,再看向芦花老母鸡的眼睛,就变得火辣辣的。
送走大富媳妇,刘嬷嬷喜滋滋地开始烧水杀鸡。老母鸡炖汤得小火慢慢炖一个多时辰,中午是吃不上了。
刘嬷嬷取出新买的砂锅洗净把砍成小块的老母鸡放了进去,再放了几颗昨日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大枣,添上水就架到火上大火烧开,然后改小火慢慢炖。
厨房里的柴火是刘嬷嬷这几天在后山脚下拾捡回来的。
从决定自己开伙开始,刘嬷嬷每天都会抽时间出门捡柴火,好在老王庄什么不多,山林树木最多。
几天下来,拾捡回来的柴火堆了半间柴房,这儿夜里不需要烧炕,只煮饭烧水管够烧好几天了。
老母鸡炖上,刘嬷嬷开始准备午饭。
把鸡杂处理干净,爆炒了个鸡杂,再拍蒜炒了个大白菜。
萝卜则切薄片放盐腌制一刻钟,洗净后放醋爆炒,炒成脆脆的酸萝卜,又开胃又下饭。
汤则是大白菜鸡蛋汤。
饭菜虽简单,容淑蓝吃在嘴里却感觉是无上美味,添了两碗饭才罢筷。
刘嬷嬷看容淑蓝吃得香甜,欢喜得一直呵呵笑个不停。
前院古嬷嬷听了大孙媳说十三少奶奶的院门口挂上了两盏白灯笼,慌得午饭也顾不上吃,满庄子找王老庄头。
王老庄头正在族长家里与族中长辈合计今年祭祖的事情,被自家婆娘火急火燎地喊回了家,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听了自家婆娘的话,气得差点没扇她两耳光。
“你这个贼婆娘!”
王老庄头手指点着古嬷嬷,气呼呼道:“我们是侯府的奴才!主家报丧怎么可能通报给我们知道?十三少奶奶的院门口既然挂了两盏白灯笼,那必定是亲近的长辈过世了。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心思都不知道用哪里去了!”
古嬷嬷可不这样认为,立刻分辨道:“话是这样说没错。万一是侯府的女主子去了西方极乐,新上任的女主人看我们不顺眼,另外派管事把我们的差事换掉,你让我们全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啊!”
王老庄头瞪了婆娘一眼,这婆娘平日里虽然爱贪小便宜喜欢算计,但还算伶俐,怎么在大事上这般迟钝?
他耐下心解释道:“侯府的女主人换不换我不知道,但是既然十三少奶奶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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