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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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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忽然侧脸看了容淑蓝一眼,看见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轻轻捏了她的手背,柔声道:“阿蓝,我们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说罢,牵着容淑蓝,不再理会那小队长,抬脚往岛上大踏步而去。
容淑蓝甩不开他的手,只好被迫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
珠母岛依然荒芜,地上到处是礁石沙砾,还有沙石中横生出来的杂草和矮小的灌木,地势凹凸不平。
路上,偶然有一两队卫兵巡逻路过。这些卫兵全都认识沈瀚,两人畅通无阻,来到一座险峰的山脚下。
沈瀚松开容淑蓝的手,蹲下身道:“来,我背你上去。”
容淑蓝低头看了一眼沈瀚宽阔的后背,静默了一会,抬脚绕过他朝前走去,昂头看了一眼半山腰那极其隐秘的洞口,抄起垂落在地上的巨大藤绳,双手握住,点地一个弹跳,双脚踢蹬在崖壁上,双手抓牢藤绳快速地向上攀爬。
沈瀚直起身,看见容淑蓝身手矫健宛如猿猴,眨眼间已经接近了半山腰的洞口,不禁有点傻眼。
容淑蓝来到山洞钱,弯腰就要往里钻,沈瀚立刻大喝一声:“阿蓝,小心!”
容淑蓝的手刚触碰到洞口的灌木,一股危险的气息陡然迎面扑来,她浑身一紧,凭着身体的本能,猛然松开手中的藤绳,任凭身子往下坠落。
从山洞中射出来的一排寒光闪烁的箭矢就贴着容淑蓝的头顶朝远处飞去。
沈瀚吓得冷汗都浸湿了衣襟,朝前一个俯冲,捞起一根藤绳抄在手中,脚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就如炮弹般地冲了出去,接住正朝下坠落的容淑蓝。一手抱着她,一手拉着藤绳,一口气冲上半山腰,一脚踢开洞口的灌木,钻了进去。
奇怪的是,那冷箭却没有再射出来。
进来这里,容淑蓝才发现这不是山洞,而是一条圆形的甬道。一人多高,够两人并排行走,呈现着弯曲向下的走势。
洞壁每隔丈余插有一支火把,光线虽然有点昏暗,却足以照明。
容淑蓝跟在沈瀚的身后朝前走。
沈瀚主动解释道:“那洞口有机关,不知详情的人触碰到,就会激发毒箭。下次你得小心一点。”
容淑蓝已经猜到了,随意“嗯”了一声,看见前面忽然亮了起来,原来甬道走到头了。
容淑蓝钻出洞口,愣了愣,原来这里还是一处半山腰,只不过山势不像后面那道山壁陡峭,开了一条小小的盘山小道,蜿蜒着通向山脚下。
沈瀚在前面带路,容淑蓝紧随其后,走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来到山脚下,地势忽然开阔起来。
这竟然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山谷!
一队队拿着长枪的士兵正在训练,场面嘶吼声震天动地,听起来令人热血沸腾。
容淑蓝在原地站定脚步,转头看了沈瀚一眼,“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对谁当皇帝也不感兴趣。”
沈瀚含笑的眸子微微一黯,正想说什么,忽然伸手指着前方道:“大哥过来了,我们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吧。”
说罢,重新牵起她的手,大踏步迎上那个背光朝他们走过来的高大男子。
来人的身材异常高大,昂首阔步,行走间有一种龙行虎步的气势,浑身弥漫着一股冰冷的肃杀之气。
沈泓在两人身前站定,视线首先落到容淑蓝的脸上,看了她一眼,目光微微一斜,落到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上,似乎停顿了一会,才挪开了。
容淑蓝一抬眸,就掉进一双黑黝黝的瞳孔里。那双眼睛,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原身封闭的某一部分记忆。
一瞬间,她感觉脑海中的记忆如决堤的河水,咆哮着蜂涌而来。
沈泓的视线一触即收,并没有发现容淑蓝眼里如山洪崩塌的惊骇和震动。
“大哥——”沈瀚扬起笑脸,才喊了声大哥,一个硕大的拳头已迎面袭来。
沈瀚不躲不避,生生受了沈泓这一拳。却没想到沈泓的力道如此之大,沈瀚接连后退了三四步,才稳住身形,伸手揉了揉霍霍痛的胸口,苦笑道:“大哥,你下手可真狠!”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收到消息说你中毒失踪之后,有多担心!”沈泓的脸色依然很冷,但是从他的声音里,却听得出他已经怒火勃发。
“大哥,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嘛?那个,嘿嘿,谁想到义王的余孽里竟然藏着如此厉害的高手?”沈瀚嬉皮笑脸地看着沈泓,看见他脸色的乌云不但没有散开,反而有升级的趋势,忙双手按住容淑蓝的肩膀,把她推向前一步,“大哥,去看看岳父在忙什么。你帮我先招呼招呼阿蓝。阿蓝,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沈瀚的举动让两人都愣住了。
容淑蓝满脑子都是忽然打开的记忆画面,完全没留意到沈瀚说的话。看着他一溜烟跑了没影,眨眨眼睛,如果脑海中的记忆是真实的,那么她有点开始相信,沈瀚是真的选择性失忆了。
不然,他不会留下自己,与沈泓独处。

☆、102。第102章 再次失去

容淑蓝忽然有点不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沈泓也显得很沉默。
片刻后,沈泓率先开口,低声道:“蓝蓝,你,过得好吗?”
他的声线浑厚低沉,有着金属般的厚重质感。
很烂俗的一句开场白,如果由其他人说出来,肯定会让人感觉虚伪造作。但是自沈泓口中说出来,听在耳中,却显得异常的真诚。
仿佛,对面的女子过得好不好,一直是他心里的结、过不去的坎……
容淑蓝低下头,不语。
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
一袭紫色长衫的高大男子,坐在落英缤纷的合欢树下吹箫,穿着粉色衫裙的少女合着他的啸声在舞剑。
一曲终了。少女在空中一个灵巧的旋转,轻飘飘落在男子脚边,扔下长剑扑进男子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喊:“九哥哥,等我们成亲后,你天天吹箫给我听!”
男子伸手接住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开落在她发上的粉色的合欢花,眼神温柔沉醉,笑望着怀中的少女,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低低地笑道:“哪有女孩儿整天把成亲挂在嘴边的?你也不知道害臊。”
语气低柔亲昵,满是宠溺,足以让任何一个怀春少女听了愿长醉他怀中不再清醒。
“我为什么要害臊?我就是喜欢九哥哥,就是想嫁给九哥哥!”少女咯咯娇笑起来,偏着小脸,盯着男子刀削般俊朗的五官,忽然抬起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抚过他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停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看见男子因为自己的触碰,那越来越深的瞳孔和渐渐变得灼热的目光,少女浑然不觉,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性,反而越笑越甜,停在他唇上的食指还沿着他的唇线轻轻的描绘起来。
“九哥哥,你的嘴巴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摸起来好软哦,真想咬一口……唔!”
男子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揽在少女腰间的手倏然一收,在少女的低呼声中,恶狠狠亲上她的小嘴……
容淑蓝卷曲的长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煽动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沈泓又飞快地垂下眼。
脑子里天雷轰轰,狗血洒了一头!
这个男人,竟然是原身的旧情人!
见她看了自己一眼就把头垂到了胸口,沈泓误以为她不愿意见到自己,想说什么,喉咙却被哽住了,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终只低低叹息一声,抬起脚步,越过她,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背后的盘山小道走去。
容淑蓝在沈泓靠近身边时,忽然感觉呼吸困难,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咆哮着:快拦住他!告诉他,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待脚步声渐渐远去,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转身看去。
沈泓高大挺拔的背影渐渐隐没在树丛中,一点点淡出容淑蓝的视线。
容淑蓝感觉眼眶有点湿润。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沈泓远去的背影,有一种孤独的忧伤,渐渐在心头弥漫开。
她吸了吸鼻子,喃喃道:“蓝蓝,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悔婚?为什么把你推给他最疼爱的弟弟?好吧,我替你找到答案……”
说完这句话,心底那股喧闹而焦躁的情绪就这么平静下来,她又重新掌控了自己的情绪。
“阿蓝,阿蓝!”
沈瀚的声音从身后遥遥传来。
容淑蓝慢慢转过身,看见沈瀚陪同一个男子大步朝自己走来。容淑蓝的视线定格在那男子的脸上,看着他由远及近,一点点走进自己的视线,面容从模糊到清晰。
容淑蓝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情绪瞬间崩溃。泪水模糊了眼眶,嘴里喃喃地喊道:“爸,爸爸……”
她奔跑过去,冲进男子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哇地一声痛哭失声。
容士诚手忙脚乱地抱着女儿,他一直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这一年多来,又活在深深的愧疚之中,陡然见面,忽然间不知该怎么安慰情绪失控的女儿。只能伸出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容淑蓝畅快淋漓的哭了一场,慢慢回过了神。
现在她抱住的这个男人,竟然与她前世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是了,她都能与原身有八九成相似,那她的父亲与自己的父亲长一个样子又有什么奇怪呢?
容淑蓝渐渐止住了哭泣,暗暗收拾好心情,缓缓抬起头。
一双泪水洗过的眸子,清亮澄澈,看着容士诚,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甜甜地喊道:“爹爹!”
容士诚在抱住痛哭的女儿时,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现在看见女儿甜美的笑容,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
容士诚闭上双眼,昂起头,不让眼泪滑落,紧紧拉着女儿的手,半晌才平复心情,睁开眼睛看她,欣慰地笑了。
“蓝蓝,看见你好好儿的,为父就放心了。”虽然当时沈均善承诺自己,一定会确保女儿的安全,但是父女俩见不到面,甚至连女儿的消息都没有,心底说不牵挂,是不可能的。
容淑蓝现在是满心眼的欢喜,这个爹跟以前那个爸爸一个样儿,那她的娘跟她的妈妈是不是也长一个样儿呢?
虽然明知同样的躯壳里住着不一样的灵魂,但是如果能看见长相一模一样的父母,她感觉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
今天真是太意外了!
容淑蓝慢慢地兴奋起来。完全没有想到沈瀚竟然会带给她这样大一个惊喜!她忽然感觉就冲他把自己领到了爸爸面前,就没有白救了他。
容淑蓝这么想着,就咧着嘴巴笑问道:“爹,既然您好好儿的,那我娘,她在哪?”
容士诚眼里的笑容一滞,慢慢地凝固起来,看着容淑蓝满眼都是沉痛和愧疚。
容淑蓝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僵硬了,抖着嘴唇道:“爹爹,娘呢?我娘亲呢?”

☆、103。第103章 旧情人

容士诚看着她,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他伸手捂住了脸。
沈瀚在一旁低声道:“阿蓝,是我的疏忽,我没有料到岳母会……是我的错,你要怪,就……”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啊!!!”容淑蓝大声打算沈瀚,捂住耳朵尖叫了一声。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狂,只觉得心痛得厉害,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收紧再收紧,痛得她无法呼吸。
容淑蓝抱着头蹲下身,任凭眼泪无声的滑落。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之久,这还是她第一次流泪,还一天就哭了两回。
容士诚从悲痛中缓过神来,低头看着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儿,双手紧握成拳又松开,再握紧,很想像她儿时伤心时一般,将她抱起来,搂着怀里轻言细语地哄着。但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出步子。
容士诚用力擦了一把脸,对沈瀚低声道:“子裴,你好好劝劝蓝蓝。”说完,艰难地转身,一步步朝营房走去。
沈瀚转头目送容士诚,看着他蹒跚着步伐慢慢远去,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曾几何时,这个打小在自己心目中就如同山岳一般高大的男人,也露出了老态……沈瀚的喉咙哽住了,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走到容淑蓝身边,蹲下身,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
容淑蓝没有挣扎,垂着头无声痛哭。许久之后,她才擦干眼泪,站起身,睁着一双空洞洞的眸子,对沈瀚道:“我要回家。”
沈瀚看着她得红肿的双眼,垂在腿边的双手抖了抖,抬起来又落了下去。静默了片刻,缓缓点头:“我去安排船只。”
很快,容淑蓝就登上了一艘乌篷船,撑船的就是刚上岛时遇见的那个小队长。
容淑蓝站在船头,对沈瀚道:“告诉爹爹,让他注意点身体。等手里的事情了了,让他回乌山来找我,我给他养老。”
沈瀚缓缓点头,竟不再说话,只目送乌篷船远处,出奇的安静。
小队长一边摇着船桨一边偷眼打量容淑蓝,有心想攀谈两句,却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所镇住,不敢开口。
容淑蓝在船头迎风而立,举目看向海天相接的地平线,感觉心境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今天接二连三的意外,大喜之后再是大悲,很是不适。
母亲的逝世,是一早就知道的事情。虽然在见到死而复活的父亲时,心存了侥幸,但是当希望破灭之后,容淑蓝却不能也不愿意去责备父亲。因为,她清清楚楚地从父亲眼中看见了悔恨和痛楚。
在她心里,她真正的父母亲,还好好儿地在地球上活着。所以,她认为,失去妻子的父亲,心里的悲伤痛楚一定比她多……她不忍心,去苛责一个一直活在愧疚和痛苦中的男人。
且,她不是儿女情长的性子,不会主动开口要求父亲放弃手中的事情,跟她走,去共享天伦。父亲既然愿意忍辱偷生,躲在深海荒山替沈家练兵,那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不会去干涉他的决定。她认为,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无论这件事情是出于正义还是私利。
容淑蓝不一定会认同容士诚,但是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她只是非常遗憾,没能见这一世的母亲一面。不过,不见也好,那么在她的心里,对于妈妈的记忆永远不会模糊不会重叠,不会担心被人所替代。
进了城,容淑蓝首先去了容记。
离开了几天,东四街一切如旧。依然繁华热闹、人潮如织。完全看不出来三天前的深夜,这里有过激烈的厮杀混战。
铺子里,水生坐在柜台后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抬起头,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容淑蓝。
片刻后,才猛然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直接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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