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名门弃妃有点田-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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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氏呵呵笑了,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我出去走走,你们好好说话。”
不等容淑蓝应答,蓝氏带着丫鬟下去了。
房间里,只留下沈瀚夫妇。
蓝氏一走,沈瀚就换了一副笑脸,靠近容淑蓝,一边伸手去搂她,一边谄媚地笑道:“娘子,对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
容淑蓝侧身躲开他的手,板起脸道:“沈大人气量这么大,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瀚伸手去拉容淑蓝的手,被她一巴掌拍飞,委屈道:“阿蓝,她是我娘!换做是你,你能真不理睬她?”
容淑蓝瞪了他一眼,“谁说你娘的事情了!”
沈瀚眨眨眼睛,黑亮的眸子盯着容淑蓝气鼓鼓的脸,“那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惹恼了你?”
容淑蓝突然伸手掐了沈瀚的手臂一把,恨声道:“你就装!”
沈瀚没有躲闪,任由容淑蓝的手指扯住自己手臂上的嫩肉拽来拽去,凤眸又欢快地眨了起来,满脸的无辜:“我装什么?”
容淑蓝狠狠掐了他一把,心里一口恶气倒是散了七七八八,盯着他道:“你别说你不知道夏星想爬你的床?!哼,这么一点破烂事还专程留着回来给我看,你是存心给我添堵是吧!”
沈瀚摸不准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涎着脸再度凑过去,看容淑蓝要躲,丹田一转,用灵力把容淑蓝的身形给困住了,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嘿嘿笑道:“真生气了?”
容淑蓝板着脸不睬他。
沈瀚把容淑蓝的身体转过来,嬉皮笑脸道:“你不是看透我的小心思了嘛?我就是想让你吃吃醋!紧张紧张我……”一边说一边打量容淑蓝的神色,把脸凑到她眼前,“不然,你打我两下出气?”
容淑蓝绷不住了,啐了他一口,笑骂道:“油嘴滑舌!”
哄好了老婆,沈瀚忍不住也开始翻旧账,酸溜溜道:“阿蓝,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明道了?”
容淑蓝眨眨眼睛,如实答道:“没错!我离京后,在老王庄就认识他了!”
沈瀚暗暗一算,眼睛都睁大了。
这么说来,他们都相识差不多十年了!
这么一想,沈瀚心中更是不得劲,嘟着嘴巴道:“那你说,你跟我闹别扭的时候,是不是想甩开我,跟他走!”
容淑蓝眼睛也不眨了,一本真经地点头道:“没错,我以前对明师兄很有好感。如果不是你杀了个回马枪,指不定我跟明师兄已经双宿双……”
容淑蓝嘚瑟的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沈瀚低下头,张嘴含住她的嘴巴,在她丰满柔软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待容淑蓝张嘴闷哼一声,舌头就闯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在她的口腔中横扫肆虐。
容淑蓝不甘心每次都被他欺压,奋起反抗。
夫妻二人这一场肉搏战,从花厅战到了卧室,从日上中天战到月上中天,把对方榨得一干二净,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容淑蓝是被院子外的喧闹声给吵醒的。
护城大阵落成后,容家堡也全线竣工,沈瀚和小东就搬了新家。
这次回来,一家人住的是容家堡。
好多年了,容淑蓝才睡这么一回懒觉,却没能尽兴,很是恼火。
耳边听着院子外女子柔媚的声音,不用灵识去看,容淑蓝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邪火顿时蹭蹭烧了起来,一脚把沈瀚踹下了床。
“你自己招惹的破烂事,你自己去解决!”
沈瀚凌空一翻,稳稳当当地站到地上,斜了容淑蓝一眼,慢条斯理地拿了衣服穿了起来。
穿好衣服,沈瀚抚了抚急腰的长发,转眸道:“娘子,来给为夫梳头绾髻!”
话音未落,迎面一个玉枕飞了过来。
沈瀚伸手把玉枕抄在手中,走到床边,倾身凑到容淑蓝耳边,低声笑道:“阿蓝,看来你的体力又恢复了,等我把外面的麻雀赶走,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容淑蓝飞起一腿踢向沈瀚,却忘记了自己身上赤条条的,这一脚飞了出去,没有命中目标,反而让自己春光乍泄。
沈瀚伸手抓住那玲珑的玉脚,视线沿着白皙修长的玉腿一寸寸往上游移,小腹一紧,四周的声音全都消失了,眼里心里,只剩下眼前的诱人的玉体。
容淑蓝明显感觉四周的温度骤然上升,而落在自己身上那道视线灼热得她的身体都微微发烫起来。
容淑蓝刚想抽回脚,眼前一黑,沈瀚如山般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乌山冬天最冷就是腊月。偏今天还起了风,虽然没有雨雪,那风刮在身上,还是冷得刺骨。
容家堡建在温泉之上,比山下要暖了几分。如果穿得暖和,在山上行走,自然感觉不到寒意。不过,飞仙阁的院子四面空旷,院子里站着的六个女人,为了漂亮,身上只穿着一袭薄薄的纱衣,外面罩了一件狐裘斗篷。
斗篷很宽大,里面的衣服又太单薄,压根挡不住风。一阵寒风吹过,六女连连打起了喷嚏。
一旁的丫鬟知道这几个女人是来找茬的,刚才劝她们不走,硬要闯上来,这会看见变天起风了,丫鬟们心里正偷着乐,压根没有人好心引她们去花厅坐下喝茶。
六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站了半个时辰,身体已经摇摇欲坠,而对面的房间,依然大门紧闭,没有丝毫动静传来。
有人悄声道:“王爷和王妃在忙,不如我们先回去……”
凤莺歌一个狠厉的眼神扫了过去,那身材娇小的女子口中的话就戛然而止。
没脑子的女人!王爷都没见着,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惹了皇后失望,日后还有什么前程?!且,她们是皇后亲自挑选出来,代表的是皇后的面子,瑞王妃脾性再大,再容不得人,但是瑞王总不会落了自己亲娘的面子吧?
六女都是世家女子,本是入宫选秀的秀女。家世容貌品性才德样样不缺,不然也不会被凤氏挑选出来,随自己南下,准备借她们打击容淑蓝,笼络儿子。
凤莺歌能想明白的道理,其余人哪里会想不明白?
于是,几女咬着牙在院子里挺尸,跟沈瀚夫妇耗上了。
一片乌云飘过,把头顶最后一丝阳光遮去。
天阴了下来,风继续刮着,温度在持续下降。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六女中体弱的已经有人开始摇摇欲坠,眼看身体就要支撑不住,冻昏过去。
凤莺歌冻得手脚冰冷发麻,抬起眼皮看了看头顶阴沉沉的天,在心底咒骂了一声,这天阴沉沉的,但是就是不下雨。
不然,雨一下,容家庄再嚣张,也不会让客人淋雨吧?
凤莺歌的祷告老天还未听见,身旁砰地一声,方才开口说话那个娇小的女子倒在地上昏迷过去了,脸上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
凤莺歌眸光一转,两眼一翻,身体也随之软倒在地上。
凤莺歌一倒,仿佛一个信号一般,众女纷纷倒地,两眼紧闭,似昏迷了过去。
四周的丫鬟开始慌乱起来,正准备把人抬进屋里请大夫,正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沈瀚绷着一张俊脸走了出来,指着倒在地上的六女,寒声道:“胆子不小,竟敢以此威胁本王!把她们送回乌山去!”
倒在地上昏昏沉沉,只勉强维持一线清醒的凤莺歌,听到沈瀚冷酷无情的声音,眼前一黑,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571。第571章 婆媳过招(中)
沈瀚一句话,就把在院子里吹了一个多时辰冷风的六女扫回了乌山别院。
六女回到乌山无一例外,全部病倒了。
凤莺歌红着眼眶声音沙哑地把事情经过一说,凤氏气得脸都白了。
凤氏招来沈大总管,“去,给瑞王去信,就说我病了!”
沈大总管本是沈均善的心腹,因乌山矿脉开挖而随沈瀚来乌山,助他一臂之力。后来,沈氏父子决裂,夷郡划归沈瀚属地,沈泓要求乌山矿脉产出的矿石全部卖给天佑朝,沈瀚答应了。沈大总管就留了下来,专门负责这件事。
沈大总管效忠的虽是沈均善,但是对沈泓和沈瀚,那也是十成十的忠心。
沈瀚与沈均善父子不和,但父子二人分隔两地,除了黑山矿脉,也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所以沈大总管在乌山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并没有变成夹心饼干。
但是,凤氏来了乌山,沈瀚把他从黑山矿脉调回来,给皇后娘娘做管家,沈大总管的心开始惶惶然不安起来。
凤氏与容氏不和,这件事在整个京城的贵族圈子里,都不是什么秘闻。这不,凤氏刚住下没两天,就闹腾开了。
沈大总管一边擦着冷汗想着权宜之计,一边乘船来到乌山。
听说沈大总管来访,容淑蓝亲自接见了他。
沈大总管给容淑蓝行了礼后,恭敬道:“王妃,皇后娘娘凤体欠安,老奴来给王爷和王妃送个信。”
容淑蓝低头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皇后娘娘因何身体不适?请大夫了吗?大夫是怎么说的?”
沈大总管心里一突,他真是老糊涂了!把请大夫的事情给忘记了!
沈大总管垂眸道:“不曾请大夫,老奴心急来给王爷王妃送信,一时忘记了……”
“啪”地一声轻响传来,沈大总管的眼皮剧烈地颤抖了两下,没有说完的话就截然而止。
容淑蓝把茶碗放下,不悦道:“沈大总管,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这么糊涂!皇后娘娘病了,你不先请大夫给娘娘看诊,跑到乌山来做什么?我和王爷又不会治病!”
沈大总管额头的汗水哗啦啦流了下来,却不敢抬手去擦,诚惶诚恐地答道:“是老奴老糊涂了……”
沈大总管在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皇后要来乌山,早两天长水往京城运送武器,他就该亲自去送了!
沈大总管低垂着头,久久等不到容淑蓝回应,硬着头皮道:“王妃,王爷是否在庄上?老奴想给王爷请个安。”
容淑蓝突然就笑了,也没再找他的茬,答道:“王爷去了黑山军营。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府看皇后娘娘去了!”
沈大总管悄悄松了一口气,连忙躬身道:“那老奴就不打扰王妃了,老奴先回城给皇后娘娘请大夫去!”
容淑蓝收起眼中的笑意,一本正经地颔首道:“快去吧。耽误这老半天时间,皇后娘娘身体娇贵,哪里受得住!庄上也没准备什么药材,皇后娘娘要用什么药,大总管尽管派人去回春堂拿,就记在我账上。”却只字不提要回城给生病的婆婆侍疾一事。
沈大总管唯唯若若地应了。
容淑蓝不说要回城,他也不敢开口请她跟着回去,等容淑蓝挥了挥手,沈大总管连忙行礼告退。
走出飞仙阁,沈大总管才抬起袖子擦了擦渗到额角的汗水。刚才面对王妃时,他竟感觉比面对皇帝还要忐忑不安!
说来也奇怪,王妃也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之前接触也不算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王妃身上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仪,那淡淡的眸光落在身上,竟然令他有种泰山压顶的错觉!
沈大总管回眸看了一眼灵气缭绕的飞仙阁,这座犹如神仙殿堂般的地方,他却不想再来第二次!
沈大总管乘船回到乌山,没有先回沈府,而是直奔黑山军营,幸好他的运气不算差,还真找到了沈瀚。
沈瀚听说凤氏病了,眉头一挑,对书房里的十余幕僚参将道:“今天暂且到这里,明日再继续。”
众人纷纷应诺,行礼告退。
沈瀚取了披风,对沈大总管道:“我回府看母后,劳烦大总管去李府请了李老大夫来给母后请脉。”
“是,王爷。”沈大总管看着沈瀚修长挺拔的背影走出书房,才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沈瀚回到别院,看见凤氏怏怏地斜躺在贵妃榻上,小宫女拿着美人锤给她捶腿。听到脚步声,凤氏头也不抬,抬脚一脚踹在那宫女的脸上,把那小宫女踹倒在地上,骂道:“混账东西,叫你捶个腿也使上吃奶的力气,你这是想捶断本宫的腿?!本宫离了皇宫,你们都想造反是不是?!”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宫女被凤氏突然勃发的怒气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
在皇宫里,皇后凤氏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且手段毒辣,宫女太监们都怕极了她。以前皇后的乳母田氏在世时,还能劝得住皇后,自从前年田氏病逝,皇帝又专宠皇贵妃,皇后的脾气就一发不可收,稍微一点不满,动辄就打骂宫女太监。
沈瀚面无表情地大步走了进来,低头看了那小宫女一眼,沉声道:“退下!”
小宫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花厅。
凤氏抬眸瞟了儿子一眼,沉着脸翻过身,背对着沈瀚。
沈瀚的后脑勺挂满了冷汗,走到榻边坐下,柔声道:“娘,您哪里不舒服?”
凤氏被儿子一声“娘”喊得眼眶都红了,怒气全部化作了委屈。
她转过身,双眸含泪地看着沈瀚,凄婉道:“十三,你爹不要我了,你大哥也护不住我,把我送到乌山,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呜……”
凤氏说着说着,泪就落了下来,泣不成声。
沈瀚暗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附身给凤氏擦眼泪,低声道:“娘,您怎么胡思乱想开了?我是您亲生的儿子,怎么会不要您呢!”
凤氏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不说话,却放声哭了起来。
沈瀚一肚子的话,被凤氏这么一哭,全都堵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
凤氏痛哭了一场,把这段时间的抑郁全都发泄出来,心中倒是舒坦了。
凤氏拉着沈瀚的手,睁着泪眼看他,“十三,娘知道你喜欢容氏,我也管不住你。但是,娘带来的几个女孩儿,都是京城的名门闺秀,你得听娘的,把她们都收了房。娘也不奢望你****在身边,每月你只需分出半个月住在城里,娘就心满意足了。”凤氏似看不见沈瀚眼里的阴沉,拍了拍他的手,“十三,娘还等着抱大孙子呢!”
沈瀚听到这里,眼里的阴沉倏然扩散到脸上,一张俊脸黑如锅底,眸光也冷了下来。
他把手从凤氏的掌中抽了出来,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凤氏,沉声道:“娘,您想抱孙子,小东和夭夭难道不是您的孙子?”
凤氏一怔,她满心眼算计着怎么把儿子从容淑蓝手中抢回来,拴在自己身边,一时间,竟把龙凤胎给忘记了!
想起只有一面之缘的孙子孙女,凤氏眼里露出些许愧疚和欢喜,连声道:“十三,孩子们呢?怎么我来了这几天,却没有看见孩子们?”
你一心想着折腾他们的娘,他们能惦记着你才怪!
沈瀚在心中腹诽着,面上却笑道:“岳父岳母也来了乌山小住,孩子们陪着二老呢。小东打小就在岳父岳母身边长大,是岳父亲自给他启的蒙!小东现在才六岁,不但能熟读诸子百家,就连身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