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核桃俩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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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茗定定的看着她,心里的绝望弥散开来,她不信,他该怎么办?不,她该信的,该信的。他是她的人,把自己给她,她是他妻主!哪怕之后就离开,永不相见。
此念一生,斐茗竟然有些放松下来,不管怎样自己要成为她的人。
苏瑶见斐茗目光复杂的盯着自己,怯怯的出声叫了一声,“斐茗!”
斐茗回过神,苦涩的笑了下,“你是我妻主!”说着抬手扶着苏瑶的后脑,对着嘴唇覆了上去。
苏瑶震惊的瞪大眼睛,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见他黑黑的两排睫毛不安的抖动。
“唔……哝松咯!唔……”苏瑶用手去推他,下一刻被滴在自己脸上的水滴砸的不敢再动。他,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他三次“夜探”霜白门,其实后两次都是专意去看自己的吧!他嫁给自己,宁愿以侍夫的身份嫁给自己,他不在乎名分吗?她知道,他绝不会伤害自己,寨子里第一次相见她就知道。他成亲以来每天都是安安静静的,动不动就喜欢脸红,她怎么没想到,若不是有情,怎么会脸红,怎么会!
苏瑶怜惜的舔了舔覆在她嘴唇上一动不动的双唇,慢慢轻啄,轻轻的闭了眼睛。嗨,是不是她太笨了,可是他也不聪明呢,怎么会喜欢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笨女人!
斐茗浑身一震,片刻反应过来,眼泪流的更急了。就给她吧,哪怕明天就离开呢,也省的哪天别人在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借他的手伤害她。
主动的移开嘴唇吻向她的脖颈,一边伸手解她的衣服。苏瑶慌张的抓住他的手,“斐,斐茗,一会儿还得下去吃晚饭呢!斐茗,你做什么?”
苏瑶震惊的杵在原地,他,他他他,他竟然敢点她的穴!?
身子一轻,苏瑶被斐茗抱到床上放好。
“斐茗,你别冲动,咱们慢慢来呀!你,你先放开我!”
“我会不高兴的,快点,听话!”
上身一凉,苏瑶羞恼的瞪过去,这和玩儿□有什么区别!语气不自知的严厉起来,“斐茗!我真生气啦!”
斐茗看见她胸口的水晶坠愣了一下,却不想再想任何关于晶石的事,他和她是因为晶石相遇的,是不是也会因为晶石注定不能在一起。
斐茗俯下身,按照自己婚前画册里看到的样子,亲上她胸前的浑圆。苏瑶浑身一震,心里暗恼,想让圈圈帮忙,又怕它真伤了他,只能小声的冲圈圈道:“出去,找哥哥去!”
圈圈滑下她的手腕,不解的盯着裸着上身的主人看了一会儿,又转眼看了斐茗一刻,扭身消失在门外。
斐茗快速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微起身脱了苏瑶的下衣。苏瑶皱着眉有些想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夫郎强要妻主!
“斐……哼!”苏瑶话没出口,就被突然进入的硬物惊得闷哼一声。嗨,完了!这感情培养的还真直接!
斐茗疼痛难耐的皱紧了眉,浑身不自制的发抖,一边却咬着牙动作。
“你,你解了我穴呀,斐茗,求你,解了呀!”
“都这样了,我不会……你解了呀!”
斐茗动动扶在她腰侧的手,腰眼一麻,苏瑶顿时松了口气。
“小姐,该吃晚饭了,公子让我来唤你们下去!”碧落见到圈圈的时候就有些疑惑,虽然圈圈安静的趴在公子手里没有什么异动,还是不放心的想来看看。
苏瑶看着斐茗因疼痛略微扭着的脸,叹息着抚上他的背,冲着门口道:“你们先吃,我俩晚些自己会让小二姐送上来。哦,今晚别来打扰了!”
碧落听到里面一声疼哼,撇撇嘴下了楼。
苏瑶有些怜惜的吻上他的嘴唇轻吻慢舔,按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再动,想要缓解他的疼痛,极尽温柔的抚摸他每一寸肌肤。靠着自己书上得来的浅薄经验,慢慢的摸索她知道的敏感点。
斐茗坐趴在她身上,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等感觉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又动作起来。苏瑶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的接受这份初次体验。
斐茗闭着的眼一直没有睁开,直到最后□过后翻身下来,也是闭着眼面朝里躺着。
苏瑶等眩晕感过去,动手清理自己,看见身下压着的外衫上那抹嫣红,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有些气闷,有些心疼,又有些,不知所措!
叹口气,拉过薄被帮斐茗盖上,觉得也该好好吃顿晚饭,扭头看看床上一动不动的斐茗,皱了皱眉起身出了房间。
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斐茗扭头看看那扇紧闭的门,忽然觉得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城墙,不管自己如何都不能跨越。就像现在,他和她,一个门外,一个门内,各有各的心思。她该更讨厌自己了吧,他记得她带着怒气的声音:我真生气啦!呵,为什么没有放圈圈咬伤自己?她对谁都那么温柔吧,即使生气的声音听起来也那么让人爱恋。
斐茗眨眨眼,眨掉那些恼人的泪,快速的穿好衣服,推开窗准备离开,转念又转身在桌子上略施内力写到:离开,勿念!
抬手抚抚自己右手腕处的玉镯,该留给她真心喜欢的人,既然自己要离开,没有理由再霸占这属于未来正夫的东西。
斐茗有些不舍的取下玉镯,细细的摸索一圈,心底微嘲,才戴了五六日而已,这么快就该易主了。将玉镯放在桌子上,再看一眼房门,转身飞出窗外。
殇情
苏瑶出门见大哥和碧落她们已经用过晚饭回房了,唤小二姐去准备饭菜,特别嘱咐要一份鸡汤。想想斐茗还躺在床上,不方便让别人送进去,干脆坐下来,打算等小二姐准备好自己带回去。
小二姐按照苏瑶的要求备好食盒交到她手里,苏瑶转身回房,立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才推门进去。
“斐茗,起来吃些……咦!”苏瑶看看屋子,没人!不会是去找大哥了吧。
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意外的看见那个戴在斐茗腕上的玉镯,轻轻拿起来,转眼就看到四个轻浅却非常清晰的字:离开,勿念!
苏瑶摩挲着手里的玉镯喃喃道:“离开,勿念!离开,离开……”
“斐茗!”苏瑶猛地抬头扫一眼屋子,一侧的窗子开着,跑过去冲着黑夜喊道,“斐茗,斐茗你回来!斐茗!”
斐茗似又听见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真切。摇摇头甩掉这可笑的想法,冲着客栈的方向挥挥手,告别她,也告别自己的一厢情愿。
贾钰踹门进来,“怎么了?妹夫呢?”
苏瑶颓然的垂下手,摇摇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碧落和沈淼先后进来,看见桌子上的刻字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沈淼冲着贾钰暧昧的眨眨眼,不怕死的戏谑道:“呵呵,把自家夫郎睡丢了!”
“闭上你的嘴!”
贾钰呵道,有些恼怒她的不分场合。
“嗨,钰儿别凶我,我可是从来只说实话,”沈淼冲床铺努努嘴,“不是睡丢了是什么?”
贾钰微红着脸从凌乱的床铺上拉回视线,对着愣坐着的苏瑶问道:“妹夫为什么走了?是不是有事要办?”
“哥,”苏瑶抬手把玉镯递到他手里,“他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问句说的却是肯定的语气。不管是斐茗还是茗飞,她知道,他都有一颗骄傲的心,现在从头想来才知道,自己把他的一颗心弃如敝履不说,怕是还践踏了一脚。可是她说了信他的,她一直都信他的,他该信她才是!
“呵,傻子都看的出来那斐茗对你有意,不过傻子也能看出来你对人家没意思,啧啧,确实是个奇男子!我倒是支持他离开,省的留在这儿让某人不待见!”
“你少说一句不行?”
“钰儿说行就行!”沈淼用纸扇挡住自己的嘴,表示不再开口,被贾钰狠狠的瞪了一眼。
“茹儿,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呗!”
“你滚出去!”贾钰气恼的动了内力一掌拍向沈淼,沈淼笑嘻嘻的躲开,冲贾钰吐吐舌头飘出房间。
“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我还许他慢慢相处,不毁他清白,即使爱不上对方也能好聚好散。”
“嘁,你娶人家的时候,人家已经没有清白可言,钰儿怎么有你这样假惺惺的妹妹,啧啧,可惜了!”
苏瑶听到门外沈淼的话,愣在那里,心底顿时清明。
是啊,这样一个社会,既然结了亲,哪里还有清白可言?她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其实她还是想着有一天能遇见一见倾心的男子吧,却用这样的借口肆意的伤害一个对自己付了真心的人,她,或许,也是喜欢他的吧,最起码她喜欢茗飞的。
说过要先处着,她又哪里把他当作男朋友待了?难得他不点破也不抱怨,还配合着自己演戏给自己看。嗨,原来混蛋的就是自己,可惜……苏瑶转眼看看凌乱的床铺,不过是几分钟前的事情,自己是什么心态呢!
勉强的勾勾嘴角,苏瑶抬眼看向贾钰,“哥,他喜欢我?”
贾钰点点头,“是爱吧,不然……”
“嘿嘿,妹妹想不想让他自己回来?”沈淼从门口伸进来半个脑袋,笑眯眯的问道。
贾钰皱眉,“有话就说!”
“是,钰儿大人!咳咳,很简单呐,妹妹散布消息,就说自己路上遇刺,伤重不治,人家肯定巴巴的跑回来!反正妹妹也用惯了这种手段”
见贾钰又皱眉瞪过来,沈淼“蹭”的缩回头关上了门。
“妹妹,如果你想,也许可以……”
“哥,本就是我不对,怎能再骗他,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哥陪你,咱们就不去云起山了!”
“那怎么行!”沈淼重又伸出半个脑袋,冲贾钰道:“不是说好了和我一起回去的吗,夫郎是她睡丢的,凭什么你也跟着去找?我不同意!”
“哼,你是谁,容得你不同意!”
“我是你……”见贾钰脸上怒色渐起,撇嘴哼道:“反正我不同意!”
苏瑶抬头看看大哥和沈淼,忽然觉得她们之间生出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苏瑶自嘲的笑笑,对别人的事倒是看的清楚!
“哥哥,你们先去云起山,碧落跟着我就行了!”
沈淼见贾钰皱眉忙抢先说道:“帮妹妹找妹夫是姐姐该做的,姐姐自当陪着你,还有钰儿。”
“哥哥,”苏瑶笑着抬头,“先去歇着吧,明日还得早起。”
“妹妹你……”
苏瑶摇摇头,“我没事,碧落也回去歇着吧!”
“小姐!”碧落不放心的看过去一眼,见贾钰对自己点头,真能磨叽着出了门。
“妹妹,还是让圈圈在这儿陪你,我也能放心些!”
苏瑶点点头,回身爬上了床,她要想的太多,脑子一时倒有些转不起来了。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贾钰关了窗出来,心底有些担心斐茗。他出嫁前定是应过柳宫主什么事,当初他也承认了,他这么就离开是不是不想伤到妹妹,可是若是按青茴水榭的宫规,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嗨,还是早些找到他的好,也省的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斐茗离开客栈直接往水榭的方向赶,他违背公子的意愿不代表他可以脱离水榭,那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他待公子一直也像家人一般,不管怎样,该回去给他个答复。
水榭,柳青忙完一天的事,照例坐在窗边托腮远望,视线依旧迷茫。据线报,斐茗和贾茹的关系并不算好,新婚夜也是各睡各的,后来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知道他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柳青眼睛微眯,一丝凌厉闪过,瞬间又勾起了嘴角,听步法应该是斐茗回来了。
斐茗落在窗前时,柳青微微皱了眉,冲他招招手。
斐茗走过去一些,柳青抬手扒开他颈侧的衣领,果然,那颗自己当年亲自点上去的证明处子身的红点已经消失。
“斐茗回来何事?怎么不见你那妻主?”
“斐茗回来复命!”
“哦?药呢,用了?”
“扔了!”
柳青挑挑眉,“那回来复什么命。”
斐茗屈膝跪下,“斐茗已经和贾家没有关系,自请下堂!也不会帮公子害贾家的任何人,这次来是请公子除了斐茗在水榭的位置,还斐茗自由!”
“呵,没记错的话,斐茗在水榭有一十八年了!”
“斐茗自知有负于公子!”
“你想好了?”
“是!”
柳青勾着嘴角看着跪在窗外的斐茗,他自小就没有跪过自己,他知道他一直把他当亲人,不知这情爱到底是何物,竟然让这么一个处处维护自己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看来还颇有趣呢。
“好!宁护法,召集水榭所有人到水祠,斐护法不守宫规,自请出宫!”
宁护法怜悯的看斐茗一眼,转身召集宫人。
“斐茗起来吧,你一直没有跪我的习惯。”
“公子,斐茗感激水榭对斐茗的恩情,以后不能侍奉公子左右,公子自己小心。”
“呵,可是,斐茗,你既然自请出宫,是不是该把宫里给你的东西留下!”
斐茗愣神的功夫,柳青已经举步往水祠方向走去。
水祠里众人议论纷纷,宫里自从老宫主过世,还没有动用过水祠。每次到这里,总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老宫主对不守宫规的宫人,手段可谓严厉。不知这次……
见柳青过来,众人忙闭了嘴俯身行礼。这是老宫主去后改的规矩,由跪礼变成了俯身,响亮的口号也被取消了。
柳青在主位坐定,睨一眼跪在台下的斐茗,缓缓道:“斐茗不守宫规,私自违背本宫指令,自请出宫,众护法觉得该如何处置?”
刚刚安静下来的众人又炸开了锅一般,有些想起老宫主的手段不禁替跪着的斐茗担心。
“宁护法觉得呢?”
“敬听宫主吩咐!”
“呵,好!”柳青笑着扶着椅子扶手往前探了探身,“斐茗斐护法,你觉得呢?本宫,该如何,处,置?”
斐茗听柳青一字一顿的把一句话问完,终于感觉到他的怒气,心底叹气,他总是能很好的掩藏情绪,一般人哪里能看的懂他?
“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好!”柳青鼓了下掌,依然淡淡的笑着,可这丝笑让众宫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