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别过份-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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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非嫌的踪影。夏丝言的心莫名的慌乱起来,匆匆忙忙的出去在院子里着。
秋天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摩擦着皮肤引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竞相行礼。夏丝言沿着石子铺设而成的路往花园走去,远远的就看到薰衣草田旁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月光皎洁,白色的光明笼罩着陆非嫌。而他的身影却有一半在阴暗里,像是笼罩上了一层忧伤。紫色的花安静的开放,作为背景透着一股忧郁的味道。随风轻轻的摇曳,如同婀娜的舞者。
陆非嫌的眉目凄冷,俊脸如同刀凿一般,薄唇微微的抿着,专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深情缱绻的摸样,让夏丝言的心很疼。
“非嫌。”
V372
“非嫌。”
夏丝言轻声呼唤着,听到她的声音,陆非嫌面部的冷硬开始变得柔软。转身,俊美的脸上荡漾开一抹妖冶的笑。狭长的眸半阖,透着一股妖媚的味道。
“言言过来。”
陆非嫌招手,夏丝言没有犹豫的朝着他走去。他的长臂一伸,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胸口被填满,丝丝的弥漫着幸福满足的味道。风里夹杂着薰衣草的香味儿,沁人心脾。
“言言,这片花海是替亦柔种下的。你看,它们在祝福我们呢。”
陆非嫌的声音很轻很浅,不注意听似乎根本听不到,这根他霸道狂妄的个性丝毫都不相符。他应该是专横的,嚣张的,可是此刻的他却多了几分卑微祈求的味道。这样的陆非嫌,让夏丝言更加的心疼。她知道,他是为了爱而让自己尽量放低姿态。
“言言,不要离开我。”
轻声的呢喃和着微风,夏丝言没有听到,她只是感觉到陆非嫌的身体微不可闻的在颤抖。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夏丝言不知道,陆非嫌何等精明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被夏丝言虽然努力却依旧拙劣的演技所蒙蔽呢。她的反常,让陆非嫌从最初的欣喜若狂里渐渐的冷却,他像是已经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心底恐慌成一片。所以才会在她洗碗的时候跑出来,看着曾经为了第一个爱的人而种下的花田,心底愈发的汹涌着不安和慌乱,让陆非嫌不知所措。
他可以叱咤风云甚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唯独夏丝言是他的软肋。
处于痛苦和纠结边缘的夏丝言没有察觉到陆非嫌的异样,她只是以为他在跟自己撒娇。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在花园里站了许久。一直到陆非嫌不小心触摸到夏丝言早就已经冻的冰凉的手臂才猛然回神,看到只穿着一件短袖的夏丝言在秋风里微微颤抖的摸样,陆非嫌的心头涌出无与伦比的懊悔。
“该死的,谁让你穿这么一点跟我到花园里来的?手臂都成冰块了,冷的话你不会开口么?”
陆非嫌一边低声的怒吼着一边快速的弯腰把夏丝言抱在怀里大步往别墅走去,她窝在他的怀里,耳朵贴在胸膛的位置听着陆非嫌强而有力的心跳。纤细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环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怀里愈发的缩紧。他的温度隔着衣衫包裹着夏丝言的身体,心底灼热一片的疼和荒凉。
这个怀抱,以后就不会属于自己了。
一路抱着夏丝言回到房间,刚刚踢上房门,陆非嫌的唇便被夏丝言覆盖。她的嘴唇凉凉的,软绵绵又很滑,就像是果冻一般。纵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可是夏丝言的吻却依旧青涩。微微的颤抖着,像是好学的孩童一般,拼命的回忆着记忆里陆非嫌亲吻自己的摸样认真的吻着他。虽然只是不上道的摩擦,可是却让陆非嫌瞬间疯狂。
她的舌小心翼翼的探出来,仔细的描绘着他的唇线。每一下都充满了挑逗,没一下都让他的心狠狠的颤抖。熟悉的甜美让陆非嫌近乎于疯狂,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的吻着夏丝言。
他的吻汹涌而猛烈,如同暴风雨一般,却又带着满满的深情和呵护。他的皮肤变得炙热而滚烫,像是喷涌而出的岩浆,瞬间就把夏丝言融化。她在他的怀里热切的回应着他,手臂牢牢地圈着他的脖子。
陆非嫌已经不满足于缠…绵悱恻的吻,他想要更多。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疯狂的让他无法控制。
一路拥吻一路急切的褪去彼此的衣衫,他们就像是在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忽然发现了水一般,带着不死不休的架势。
他的攻势凶猛而霸道,她的回应热切而深情。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纠缠在一起,谁也数不清爱了多少次。却只知道,每一次的彼此都发挥到了极致,缠…绵到了极致。那种劈然绽放的美妙感觉,让人疯狂让人着魔一般的迷恋。
他们的爱极致而缠…绵,带着抵死一般的狂烈。
终于,疯狂的行为停止,彼此大汗淋漓的拥抱着。那种身心合一的愉悦和满足感,让两人幸福的无法言语。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带着丝丝迷恋的白皙手指抚摸着陆非嫌因为释放而变得更加魅惑的俊脸。温热的指腹从他的额头划过,然后是精致的眉眼,如同刀凿一般的鼻梁,性感而魅惑的薄唇,最终停留在他的脸颊上。
夏丝言的目光太过于专注缠…绵,像是为爱痴狂的人。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想要把陆非嫌的摸样牢牢地记在心底。她害怕自己回忆的多了他的容颜就会变得模糊,所以才要牢牢地记着。那么就算是她依靠着对他的回忆活下去,他也不会变得模糊吧。
“宝贝,我们去洗澡。”
“嗯。”
夏丝言轻声的应着,撒娇的伸出双臂让陆非嫌抱着自己进了浴室。他替她洗干净了身上粘腻的汗水,又自己迅速的洗了澡然后抱着裹着浴巾的夏丝言出来。却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转身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干净的床单干净的被子,睡起来会比较舒服。
把夏丝言抱在床上放好,陆非嫌又起身拿来吹风机,细细柔柔的替夏丝言吹干头发。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吹头发的动作像是专业的发型师。不会让她的发丝缠绕打结,更不会让头发卷入吹风机里。温热的指腹穿过她的头发,带着一阵阵轻微的颤栗。他的动作很轻轻很柔,就像是夏丝言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装满了情深和宠溺的眸深深的盯着夏丝言,每一寸的肌肤都不放过。
吹干净夏丝言的长发,收好了吹风机。陆非嫌掀开被子上床,霸道的把夏丝言搂在怀里。她的脸贴着他胸膛的位置,他的手臂缠绕着她纤细的腰肢。两个人呈现出彼此纠缠的姿态,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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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嗅着陆非嫌的味道,夏丝言的鼻头酸酸涩涩的,有股想要落泪的冲动。
怎么办,越是缠…绵到了极致就与越是无法忘怀。越是想要让自己不要依恋却越是深陷,陆非嫌就像是她的毒药。未曾见血,就已经封喉。她是他的俘虏,从一开始到现在。可是他们,却总有那么多个不能在一起的机会。
这一次,是真的要分开真的一辈子都无法回去从前了吧。
她,好舍不得也好恨。如果不是夏卫东的出现苏子安就不会受伤,他明明已经害的她够惨了,却还要恬不知耻的出现。如果不是他被人杀死在监狱里了,她一定要亲手割了他的手脚。
是不是,她真的连拥有幸福的机会都没有?
愈加用力的抱紧了陆非嫌,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哭的,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滑落。温热的眼泪像是有生命力一般,仿佛能够钻进陆非嫌的皮肤融入他的骨血。
感受到夏丝言眼泪的那一刻,陆非嫌的心忽然狠狠的疼着。像是有一只手,柔软而细腻的手,重重的捏在他的心脏上。掩藏的伤口瞬间就鲜血淋漓,可是他却感觉不到疼。因为习惯了痛的滋味儿,所以就麻木了。可是麻木到了极致,就是心死。
言言,是不是你终于要告诉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呢?是不是,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丢弃我?是不是,我从来都不会是你对你最重要的人。所以为了什么,都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丢弃我?
言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心?我的心会受伤会流血会疼,也会死。
空气,一点点的从最初的温馨和静谧变成现在的压抑和诡异。似乎有些东西,就算是极力想要避免,却还是会遇见。明明告诉过自己,却在遇见的时候依旧惊慌的无以复加。
如果时光可以定格该多好,他不必听到悲欢离合不必听到让自己伤心绝望的一切。可是最终,时光还是向前的。有些话,即使不愿意,却还是比说出了口。
“非嫌,我要和子安,结婚了。”
嘭……
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爆炸开来,碎片喷溅而出,每一块儿都深深的扎在陆非嫌的骨血里。浑身上下都在流血,最疼的是心脏,却也是片刻。因为很快,哪里就已经麻木了空洞了,像是破碎了一大块儿有阴冷的风灌进来。四肢,冰凉。
她说,她要和苏子安结婚了。他以为他会说我们分手吧,没想到却是比分手更加伤人的字眼。
呵,他们本来就没有在一起,又何来得分手之说。
陆非嫌,你最终,还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放在夏丝言腰间的手臂缓缓的收回,一点点的覆盖在陆非嫌的眼睛上。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溢出,被胳膊挡着,夏丝言看不到。却让陆非嫌,心如死灰。
为了夏丝言,他后悔过怨恨过卑微过祈求过,却最终,还是成为被她舍弃的那一个。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徒劳。他可以为了夏丝言丢掉的全世界,都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是被丢弃的人呢。
感受着身侧的陆非嫌一点点的变得僵硬,夏丝言似乎也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的本意不是要伤害他的,可是却最终还是伤害了他。
这一次,又是她主动放弃的陆非嫌。他一定,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一定对自己失望透了吧。可是怎么办,她不想让自己在心底存在着对别的男人愧疚的时候跟他在一起。那样,她会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因为陆非嫌,适合纯粹极致的爱。
“非嫌对不起,子安他双…腿残废了,所以我……不能丢下他。”
如果可以,陆非嫌宁愿夏丝言不要跟他解释。那句对不起,他根本就不稀罕。他要的是夏丝言的真心是夏丝言的爱,不是她一句带着歉意和愧疚的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很轻,可是也很重。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陆非嫌的心上。
“那么,恭喜你。”
许久许久,陆非嫌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很佩服自己,竟然可以用如此轻松地语气说恭喜。恭喜,他深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掀开被子下床,陆非嫌俯身替夏丝言细细的盖好然后道了声晚安之后就离开了。他的表情很轻松,就像是之前无数次的跟夏丝言道晚安一样。狭长的眸里一片清冷,找不到丝毫夏丝言的影子。脊背依旧高傲的挺着,走路的姿势一如既往的尊贵和优雅。然后是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是却让夏丝言的心被狠狠的砸中。
她想象过许许多多陆非嫌听到她跟苏子安要结婚的消息时的反应,有震怒的有暴虐的有疯狂的有狠戾的,却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如此平静。就像是她说的不是自己要结婚,而是要去度假一样。
心,很疼很疼。如同那一晚,她感受着自己的宝宝被一点点的从身体里剥除的时候。除了绝望和痛之外就只有麻木,她以为只有流产的时候才会这样。却不知道,失去了陆非嫌也像是从她的身上生生的剥离出骨血一般。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陆非嫌的爱就已经深入了自己的骨髓。原来,她早就已经把陆非嫌跟自己的心脏连接在自己。
如今,他走了,她的心也死了。
眼泪,终于溃不成军。
站在走廊里,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夏丝言压抑而绝望的哭声,像是有刀子在剜着他的心脏。心里想着要回去把夏丝言抱在怀里狠狠的安慰,可是身体却做不出丝毫的动作。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后脑勺死死地贴着墙壁。
算了,现在还有什么意义。都已经,被丢弃了呢。
陆非嫌勾唇,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终于缓缓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换衣服,然后出门。陆非嫌不想再在屋子里待下去,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闯进去把夏丝言掐死。白色的布加迪像是一抹光,从街道上疾驰而过。风驰电掣一般的速度,怕是连道路两旁的电子眼都拍不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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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绕着地下赛车的车道飙了无数圈,陆非嫌胸口的愤怒和灼热却依旧无法消散。停车,把车篷敞开。放平了座椅仰躺在上面,睁着眼睛看着满天星辰。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燃烧着的香烟,送到唇边狠狠的抽一口,任凭呛人的烟雾随着呼吸进入到肺里面。明明很疼,想要大声的咳嗽,可是陆非嫌却始终忍着,任凭肺里如同沙子磨砺一般的疼。
一夜未眠,早晨醒来亦未曾发现陆非嫌的痕迹。夏丝言的心头涌上一股失落却又觉得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不在就不会见面,不见面就可以避免尴尬。
仔仔细细的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又把昨晚陆非嫌的衣服全都洗干净。做好了一切之后夏丝言还是收拾自己的东西,明明住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可是现在要走了却发现竟然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如此繁琐。所有的东西收拾完,竟然也装了满满一个行李箱。衣橱里还有很多衣服,夏丝言把拆了吊牌的带走其他的都留下了。她走了之后这里还会住进别的女人,而且衣服大多都很名贵,就留下吧。
不舍的看着这间自己曾经拼命想要逃离如今却又拼命想要留下的房子,夏丝言终究还是叹息一声然后拎着箱子离开。
从别墅区到出口走路只用十五分钟的时间,可是夏丝言却刻意放慢了脚步。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不舍,还是在隐隐的期待着陆非嫌能够出现来挽回自己。可是终究,一直到她出了大门上了出租车,却依旧没有等到陆非嫌的影子。
有些自嘲的勾唇,夏丝言在暗骂着自己的白痴。明明是她自己放弃了陆非嫌,是她要去跟苏子安结婚的,既然如此还要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