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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媚者无疆-第15部分

小说: 媚者无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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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媚这时分开双腿,水蛇般缠住了他,手勾住他后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神隐鞭法十三式,再加上一个我,换方歌结界的破法,这个交易如何?”
    说话时她手里已经亮着一根银针,离秦雨桑颈后皮肤只有半寸之遥。
    秦雨桑本能的感觉后颈一阵刺凉,居然在最后关头伸出两指,夹住了那根银针,接着肩膀卸力,将晚媚摔倒在地。
银针并没有发黑泛蓝,秦雨桑将他拿到鼻尖嗅了嗅,蹲低身子看住晚媚:“这个是幻药,让人意识昏沉的,你不是要杀我,是要套我的话。可是你这手法太差,我早就研究过,要知道银针暗刺最重要是……”
    “怎么你不问我要套你什么话,倒来和我讨论银针路数吗?”晚媚躺在地间发笑,慢慢撑起了身子。
    “哦,对。”秦雨桑敲了敲脑仁:“我倒忘了,你到底要套我什么话。”
    晚媚却是答非所问:“那么你知不知道,方歌为什么是我最重要的人。那是因为他是我的仇人,因为我爹爹不肯交出神隐鞭,他便将我爹一剑杀了。”
    “不可能!”秦雨桑又是声如洪钟:“一定是有人陷害,方大哥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可是我爹爹是前胸中剑,伤口是一弯新月,这是方歌独门剑法,别人一定学不来。”
    “谁说的!”秦雨桑更是面红耳赤:“你只需拿一枚普通的薄剑,刺的时候手腕向里翻转,象这样,你看好,控制好力道真气,就能造出一个新月伤口来!”
    他是边说边演练,下决心要说服晚媚,怕她看不清楚,还一连演了三遍。
    晚媚很仔细的看住了他,看到最后开口:“这么说你是绝对相信你的方大哥喽?那么我问你,你夫人和孩子呢?”
    “我夫人每月带孩子去静海寺上香,然后回娘家住几天,这和你什么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晚媚抓起那件风裘披上,手搭上他掌背:“你敢不敢跟我去趟静海寺。”
    ※※※※
    同一时间的鬼门,一样的燃着炉火,可姹萝的房里却秦雨桑的书房完全不同,没有紧张杀戮,只有暖意和闲适。
    姹萝还是斜在贵妃塌上,手里抱着一只黑猫,头发长长披散。
    而刑风就站在她身后,拿一把黄杨木梳梳她头发,一下一下很温柔,只望这时光永无穷尽。
    “你很难过吧。”梳发的时候他也柔声:“蛊王今晚会反噬,你又该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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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姹萝伸手去摸猫咪的颈子,答的也温柔:“我已经收服它,十几年了,我终于是收服了它,再也不怕它反噬。”
    刑风闻言愣了下:“那你还挑了六个人,要他们今晚服侍你。”
    “上次那个刺杀我的人,你还记得吗?”姹萝微侧了头:“我想他还会来。那么好,我今晚就等他,专心致志等他。”
媚者无疆 第一卷 只影向谁去 神隐(下)
章节字数:4521 更新时间:07…10…13 20:31
    静海寺其实是个小寺庙,香火也不算旺盛,庙内有一棵百年樟树,绿荫如盖淡淡飘香,倒是叫这小地方真有了几分佛意。
    进庙之后晚媚就找了个小沙弥,问安后说是求见方丈,来拿方施主的东西。
    方丈很快出来迎客,见到他们三人后有些吃惊:“以前都是一位中年施主来取东西,怎么这次来了三位?”
    晚媚将手合十:“碰巧主人有事,就派我们三人来取了。敢问方丈,送东西来的可是位莫荷女施主,东西可是油纸包着的一堆纸稿。”
    方丈连连点头,再不怀疑,从怀里掏出那个油纸包,交给晚媚后退身离去。
    秦雨桑的身子这时已经有些发抖,习惯性的开始玩手指。
    东西被晚媚拆开,他哆哆嗦嗦凑上去看:“不会……不会是情信吧,我娘子和方歌……”
    晚媚嗤笑一声,将东西递到他手间,让他自己看仔细。
    结果看了一眼后秦雨桑就吁口气,万幸这封肯定不是情信。
    纸上是他娘子莫荷的笔迹没错,可却是记着一笔流水帐,说是他某天又看了哪些秘笈,悟出了哪些套路心法,一条条写得很详尽。
    于是他嗓门立马大了:“这又有什么,你巴巴的叫我来,难道就为了看这个?”
    晚媚叹口气,冲他眨眨眼:“我的秦副盟主,看来你是真傻,你难道不知道这纸上写的东西有多值钱吗?”
秦雨桑也跟着她眨眼,晚媚后退一步摸住额头:“好,那么我问你,如果你是点苍派的掌门,有一招剑式死活想不明白,我现在来点拨你,你会不会感激我,对我更死心塌地。”
    秦雨桑不眨眼了,开始有些明白,终于被晚媚点通了一窍。
    院墙之内这时恰巧起风,呼啦拉吹开那些纸张,就如同翻开了他那些懵懂的过去。
    那座宅子是方歌买的,老婆是方歌替他娶的,他在那宅子里面老老实实住了十年,几乎从不外出,琢磨出的东西不知该多少张这样的纸才能写完。
晚媚这时又靠近前来,道:“你对方歌的价值如今你明白了吗?他利用你,既可以施恩于人,又可以摸清人家武艺的路数,钳制人家。你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你那宅子就是你的牢笼,所谓夫人不过就是个监工!”
    秦雨桑怔怔,还捏着那叠信纸:“这些不用你说,我虽然迟钝,但也不傻。”
    语气是波澜不惊的,可他脸色灰败,眼里也蒙上了层雾。
    越是单纯的人往往越脆弱,因为信仰简单,所以不容有错。
    这么多年方歌一直便是他的信仰,如今这信仰开始动摇,他就如同一脚踩在了云里,连身带心都不知要坠往何处。
    晚媚这时敞开风裘,将他紧紧裹住,裹在自己胸前,柔声道:“不如你就从今天开始做你自己,喜欢你喜欢的人,做你喜欢的事,如何?”
    秦雨桑心间疼痛,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突然间就吻上了晚媚,恶狠狠的吻,双手拥上她腰肢,仿佛就在这一刻便要做回他自己。
    风裘底下本来就只穿着肚兜纱裙,晚媚笑的肆意,身子紧紧贴住了他,在那棵一叶一菩提的树下粗重喘息,手滑进秦雨桑衣领,腿盘上他腰,任他将头埋在了自己双|乳间。
    “告诉我,方歌的结界怎么破。”喘息的间隙她耳语:“你帮我报了仇,我就跟了你,和你天天缠绵浪荡天涯,四处跟人挑战,把他娘的那些明门正派都给挑了。”


    这句话说完秦雨桑的身子一下僵了,欲火冷了个透:“你为什么非要结界的破法,那个结界是南疆邪术,不到万不得已方歌是决计不会用的。”
“因为他已经万不得已了啊。”晚媚一挑眉头将他缠的更紧:“我们在路上暗算他,他中了我们的毒,明明已经不行了,可偏偏弄了个劳什子结界,刀劈不进水浇不透的,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才来求你。”
    秦雨桑吸口气,再看晚媚时眼里就藏了刀,将她手脚一分分掰开。
    “他这样盘剥你,你还向着他?!”晚媚近前一步咄咄看他:“你是真没心肝吗?”
    秦雨桑垂下了眼:“他对不住我,我就要对不住他,你这个想法我不赞同。”
    晚媚拧眉,环顾左右最终掏出样东西来,是个小孩的长命银锁。
    “你若不痴我也不用逼你。”她叹口气:“这个东西我想你认得,薄情的方歌和你可爱的儿子,你选一个吧。”
    秦雨桑最终的答案是选了儿子,所以他跟晚媚走进片密林,说是结界难破,非要他亲眼看见不可。
    林子很深,走了许久三人才到目的地,秦雨桑远远看见一团流动的气旋,果然是他教方歌的南疆结界。
    再走近前去他瞧见方歌躺在地上,头发披散盖住了脸,身上穿惯常的灰衣,后背被鞭扫过,有一大块血迹,还插着一枝毒镖。
    那一刻他心头牵动,回想方歌仗剑站在武林之巅的容光,不由叹了口气。
    英雄末路,难道他真要葬身于此吗?
    一旁晚媚是早已不耐:“你还在琢磨什么,这结界是你教他的,难道还真这么难破?”
    秦雨桑点点头:“结界和蛊术是南疆两大邪术,他在最后关头结了这个界,其实已经将毒逼进了结界里,我得找到死门一剑刺进去,破了他的界,也把毒逼回他身体。”
    他不会说谎,这席话是一点不假,就是没有说全。
    结界是有个死门,可也有个生门,如果生门被刺,那么结界也会破开,毒则会顺着持剑人的真气逆流,全数上了刺界人的身。
    如今一枚长剑在手,生门死门都在眼前,他却心神出窍,想起诸多旧事。
    八岁时双亲辞世,方歌前来吊唁,第一次扶起了他,那双手的温暖留存至今。
    二十岁时自己成婚,方歌喝的酩酊大醉,比自己成亲还高兴。
    二十六岁时添了儿子,方歌来喝满月酒,傻乎乎抱了那孩子一夜。
    如果这二十几年他一直在演戏,那么应该也会有走神的时候,将假戏做了真。
    “我是不是该恨他。”到最后他在心底里问了句,很老实的问自己:“我有没有一点恨他?”
    答案是有,他吐了口气,体内真气流转,持剑一下刺入结界。
    结界在他剑尖形成一个涡旋,转势越来越急,最终全都纠结到一点,“咻”一声逆流,全都攻进了他身体。
    持剑的右手顿时麻痹,他手起如电封住心门,弯腰去扶方歌。
    不错,他是有点恨他,可还不够。
    就算方歌世故圆滑,不配做他的神,可那二十几年的岁月是真的,他起码还是他的朋友。
    救了他就一定能救儿子,就算自己死了,他也一定能救,因为他是方歌,老辣深沉无所不能的方歌。
    所有该想的他都已经想了,只除了一样——如果这人不是方歌呢,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个迷局,那么结果会怎样。
    结果是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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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一切都尽在算计,他怀里的“方歌”手里早握了银针,上面粹着催毒剂,只要扎中他任何一条血管,他都会毒气攻心立时毙命。
    那人是晚媚花三千两银子雇来的九流杀手,敬业的确是敬业,针也刺了,可却没刺中血管,跑了个偏。
    秦雨桑这才恍然大悟,剑如匹练一记割断那人咽喉,接着又挽起满天剑花,在晚媚眉心划了很深一条血痕。
    可是真气催动毒也立时入了心,晚媚挥动神隐,在二月出手前已经套住了他脖颈。
    “你放心,那银锁是偷来的,我没动你儿子。”对着秦雨桑明澈眼光她说了句,神隐收势,看着他最终倒地。
    “毒是南疆的毒,两天之后就会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了。”晚媚回头吩咐二月:“那张他写了方歌两个字的字条你带来没有?”
    二月连忙将那字条掏了出来。
“两天后你把他带到静海寺附近,记住不在寺里面,也莫要离寺太远。”晚媚挥挥手:“在地上写个‘方’字,学这上头笔迹,再做个新月伤口。那做法秦雨桑教了三遍,你也该学会了吧。”
二月连忙点头,笑的无比谄媚:“这样一来人家就会查到静海寺,知道我们今天骗得了纸稿,也知道秦雨桑对方歌起疑,那么方歌就有杀他的动机了。我就知道,咱们主子可是神机妙算。”
    晚媚斜他一眼,目光里挂满讥诮:“你既然知道我神机妙算,那我要你假扮方歌,你又为什么不肯呢。”
    二月干咳了声:“我是担心主子一人去见秦雨桑危险,所以才……”
    “你怕他刺你死门是吧?”晚媚笑的跌宕:“二十几年生死莫逆,那种感情又岂是这么容易割断。这个道理,象你这种寡情的人,又怎么会懂。”
    ※※※※※※
    夜深沉,屋里灯光幽暗,地上铺了一张巨大的波斯羊毛毯,柔软洁白,人躺在上头就象躺在云里。
    姹萝如今就躺在这张毯上,手枕在脑后,绕有兴味的看一个男仆正将另一人的***含在嘴里,侍弄挑拨让他射了今晚第十次精。
    这人吃了烈性春药,如今脸色已经蜡黄,可又经不起挑逗,刚刚泄气的***立时又挺立了起来。
    “精尽而亡,还真是个美丽的死法呢。”姹萝流目,声音是性感温和,又拿脚趾戳了戳脚边跪着的另一个男仆:“你也去,从他后面插他。”
    男仆听命起身,走上前去穿入那可怜人后庭,动作虽然撩起了欲望,可心里却是透凉。
    射第十二次后那人开始摇晃,眼眸漆亮,像是到头的蜡烛突然光芒大盛,回头幽幽看着小三身旁那人。
    小三垂头跪在毯边,看着身边的人身子越抖越甚,就快连糕点盘子也端不住,连忙伸手去握了握他。
    这两个人是孪生兄弟,看见自己的亲生弟弟死的这样凄惶,做哥哥的又如何心安。
    小三在心间暗叹了口气,身子跪的更低,背上未曾愈合的伤口无声破裂,鲜血一粒粒落上了毛毯。
    痛苦是在所难免,可也让他清醒,记得那根一尺长的细铜刺是缝在哪个伤口里,也确定那个伤口已经破裂。
    姹萝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他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那铜刺拔出来刺进她身体,那么这十几年的痛苦磨难就算得偿。
    而那头姹萝已经在招手:“你们三个,都上来服侍我,你,那个端糕点的,把我的千层糕端来。
    小三闻言上前,手滑过姹萝欣长的双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晚媚。
    那日的荧蛊他是看见了,清楚看见,也明白晚媚的心意,是要告诉自己,她仍在努力,从没放弃。
    他也曾答应过她,要和她齐心断金,最后双双飞走。
    可是今日这一刺,自己就必死无疑,就必定负她,连个招呼也没有,就留她一个人在鬼门,让她自此伶仃。
    “就算不负先人,我却负了她,不负死人却负活人,我到底还是背信。”小三在心底苦笑,手缓缓滑过姹萝大腿,来到她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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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这时传来一声呜咽,那人又射了一次,终于不支倒地,身子蜷成一个弓形,五指痛苦的张着。
    可另两人不得命不敢停止,仍在那里动作,被迫折辱一个已经将死之人。
    小三抬头,看见他哥哥眼里闪出魔意,忽然间将手里千层糕捏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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