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桃花甩不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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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盼秋此话一出,李茂、于岚和云君宁三人,表情松懈,都觉得非常有道理。
“那凶手是怎么传递消息的呢?如果说话,守卫一定会察觉的。”于岚提出了自己的问疑问。
“比如,写好一张字条,包上药丸,然后丢进来,嘱咐香贵妃二人看完将字条吃下。”云盼秋随便举了个例子,“传递消息不一定要用嘴说话的。”
三人不得不承认,照云盼秋一路说下来,确实是很合理,但是……
证据在哪里呢?先不说证据,投毒的话,毒就相当于凶器,后面自然还要有凶手,凶手还要有动机。
三人又不约而同看向云盼秋。
“那凶手是谁?郡主有眉目了吗?”于岚问道。
“首先我认为,凶手是住在宫里的人。从香贵妃关到大牢,到他们服下毒药,期间也不过两三个时辰的时间,而绿松散是一种现配的药材,又要包裹假死药的外衣,制药的过程怎么都要一个时辰。这样短的时间,我认为凶手当时是在宫里的。”
“再说杀人凶手,这计谋本身其实很精细,可是这个栽赃却显得太草率了,如果要栽赃于我,写个‘盼’字或者‘秋’字,都更容易让人联想到我,如果说写‘云’字比较容易,凶手用这个理由劝说香贵妃写下云字,那么凶手肯定考虑到,一个中毒之人,不可能写出工整的字迹这一点。所以我觉得,这个‘云’字,凶手只是让香贵妃觉得这个局更真一些,并不是想栽赃于我。”
“既然不想栽赃于我,那么凶手就会很有自信,自己不会被查出来,才会如此明目张胆在这个时候毒死二人。所以凶手可能就是那些平时看起来和二人不合,但是实际上却有很多交集的人。”
“所以,这个凶手,住在宫中,对药理熟悉,和二人经常见面但不合,这人会是谁?会在哪里?我不懂宫中的事情,我想二位大人应该比我了解,相信二位大人一定有能力查出凶手。”
李茂和于岚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这件事情,本来看起来毫无头绪,几乎都要按照自杀来定案了,却别云盼秋这样一说,顿时拨云散雾。
自愧不如!
云君宁心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他有他自己的骄傲,他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逃过他的眼睛,却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一幕。
眼前的女子,有一种让他震撼的力量。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云君宁算是第一次知道了。
而到了后期被忽略的如此彻底的云君壑,见云盼秋这般众星捧月,心里更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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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没刺的玫瑰,15020532012两位最最可爱的亲爱的小甜心送的花花
你们的鼓励让我有了继续写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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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的进展是有些慢,这一点我不否认,不过我现在每一个章节,都是反复更改好几次才发出来的,加上还在更新公众文,所以有些忙不过来。
如果大家觉得这几个章节写的不是大家喜欢的,请等上几天,马上就要出现本文里面我最喜欢的大儿子了,我保证大家会很喜欢这个又妖孽又痴情的男人。
还请大家手下留情,保持收藏,每天看收藏掉,心里越来越郁闷。
最后在这里祝大家情人节快乐,今日说好的二更不食言。
036。宁王被罚(情人节加更)
“咳咳!”轻声咳嗽一下,云君壑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有些没有跟上他们的节奏,那凌厉的目光一扫而过。
“皇兄!”云君宁自然能读懂云君壑脸上的愠怒,他转过身来,恭敬地行了个礼,“这件事情,皇兄看该怎么处理。”
李茂和于岚也回过神来,猜想到了刚才自己太专注于案子,忽略了皇上,背后又开始冒冷汗了。
云君壑坐在椅子上,满脸黑色,那薄抿的嘴唇,微微的开出一条缝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长时间没有开口。
场面……又一次沉默了。
“这凶手很可能武艺高强而且深藏不露,所以二位大人,我帮你们找个帮手。”云盼秋并没有太在意云君壑和他带来的连锁反应,从怀中掏出一枚圆形的珠子,交给李茂,“这是一枚信号弹,只要大人将信号弹丢在柳丞相府门口,柳慕珩自然会对你们言听计从。就让他帮你们抓这个凶手吧!”
“啊?”于岚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郡主你别说笑了,柳公子我太熟悉了,他断然不会……”
“你不试怎么知道呢?就说是我说的。”云盼秋带着些许报复的意思,想整整柳慕珩。他都闲到搂着女人在街上闲逛了,得给他找点事做。
“小姑姑是柳公子的师叔。”云君宁非常“好心”的解释了一番。
算辈份你也是他师叔呢!云盼秋扫了一眼云君宁,心里想着。
于岚还在继续崇拜着云盼秋,就被李茂拉走办事去了,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们两个还是不要淌混水比较好。
云盼秋转向云君宁,那目不转睛的打量让云君宁避之不及。
见云君宁似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云盼秋又用密音术,对云君宁说,“请王爷帮忙,让皇上去宁王府,我有话说。”
可是,云君宁并不回答,他似乎和没听见一般,继续就这样站着。
“事关你皇兄的性命。”云盼秋黛眉皱起,对于云君宁的反应,是意外又不意外。
“此话当真?”终于,云君宁同样用密音术,回答了云盼秋。
“宫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云盼秋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
云君壑对云盼秋的态度,还没有完全明确,刚才的那只苍蝇还并没有飞走,可现在旁边,又端来了无数更加美味的菜肴,让云君壑心里纠结万分。
云君宁和云盼秋的这种眼神交流,被心情混乱的云君壑,误认为了是眉来眼去。
总觉得心里,怎么一直在冒酸水呢?
云君宁稍稍思考,最终妥协了,于是对云君壑说,“皇兄,这几天的事情,让皇兄辛苦了,王府的萱灵花刚巧开放,君宁想请皇兄去府上赏花喝酒。”
“也好。盼秋也一起去吧!”云君壑故作轻松的带过这句话,可是那怫然不快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云君宁身上。
云君宁现在真是无可奈何,可是又无计可施。
别说他真不喜欢云盼秋,就算是喜欢,也不会随便表露出来。现在他觉得自己有点莫名被皇兄记恨上了,心情也很糟糕。
后来,云君宁回忆起自己曾经这样的想法,心里自然是万分遗憾。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就摒弃以前对云盼秋的成见,是不是后面,他就可以获得独占她一生的资格?
“老奴前去安排。”站在一边畏畏缩缩的老公公,终于开口了,声音也颤颤悠悠的。
“宁王爷,别让皇上从宫中带人去,找你相信的人负责皇上的安全。”云盼秋对老公公的话也非常谨慎,虽然这人看起来挺普通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于是她继续用密音术对云君宁说。
“朱公公,皇兄的安全,我可以负责,朱公公年岁已高,就不要操劳这些小事了。”云君宁最终选择了站在云盼秋这一头。
这样,云君宁、云盼秋还有换了便装的云君壑,一起来到宫门口,冰河正等在那里。
“皇兄请上车。”云君宁对自己的兄长自然是很尊敬。
云君壑上车以后,便直接向盼秋伸出一只手,“盼秋,上来!”
突然想到云君宁开始不让她上车的事情,云盼秋犹豫了,藕臂拘谨地放在胸前,许久没有其他动作。
“王爷?郡主?”陈湘从宫门之中走了出来,看到云盼秋,赶紧上来打招呼。
云君壑坐在马车里面,所以陈湘并没有看到他,也没有向他行礼。
“参见王爷,参见郡主。”陈湘行礼过后,又说,“不知王爷和郡主要去何处?”
“陈公子,有些事情。”云君宁打着圆场,而云盼秋则是毫无反应。
看到这陈湘,云君宁心里有些打鼓,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王爷……请借一步说话。”陈湘说着,把云君宁拉到了马车的窗边,丝毫不知道,隔着这薄薄的墙板,里面正坐着皇上。
“陈公子……我们……”
云君宁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湘已经开口了,“王爷,郡主身子娇贵,还是别让郡主在马车外面走了吧!”
“君宁!”马车之中,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你今天进宫,是让盼秋走过来的?”
“……”白净的额头之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云君宁现在十分后悔当时的草率。
“陈公子,皇兄在里面。”云君宁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参见皇上。”陈湘吓得赶紧跪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皇上就坐在马车之中啊。
“你说,今日是否宁王让盼秋郡主步行进宫?”因为马车的轿厢隔挡着,众人看不见云君壑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口气之中的不悦。
“这……郡主确实是步行进宫的。”陈湘实话实说。
此时,作为中心人物的云盼秋,正在看宫墙上的排水槽,这个设计相当精妙,每隔一段距离,中间就有一个管道导水,这水管外也有一些简单的雕刻花纹,看起来并非多么复杂,但却给整个墙群,增加了一番风味。
“盼秋,你上来吧!”云君壑不耐地叫了一声,然后对云君宁说,“君宁也体会一下,跟着马车走的滋味吧!”
因为一个走神,云盼秋也有点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她也不需要谁来搀扶,很快就跳上了马车。
皇上的情况……现在很让人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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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比李大仁还李大仁啊,写他的时候我自己都是边写边流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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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写推理很费脑筋的,现在写推理小说的各位都非常辛苦,向他们致敬~
037。皇上中毒
云盼秋还真没留意,现在云君宁正被罚着在外面走,一路上,她又向云君壑解释了推理的过程,因为云君壑没有完全明白。
云君壑心里,虽然对云盼秋那触碰尸体的行为还是有些介怀,但是更多的是,他觉得自己发觉到了,一块特殊的宝藏。
随着马车的前进,三位云姓之人,各怀心情,终于到了宁王府门口。
走路并不算很累,要硬说,略有些丢人而已。
虽然是被罚,云君宁却并没有记恨云君壑或者是云盼秋。他自然不会去记恨他爱戴的皇兄,娘亲的教导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
“君宁,皇兄为尊,你一定要好好辅佐他,切勿让云国的江山受到威胁,切勿让你皇兄受到任何的危险。”
而说到云盼秋……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云君宁看得很清楚,他虽然有自己的担心,但不意味着他是是非不分的人。如果不是巧遇陈湘,皇兄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而云盼秋本人,更是从头到尾对这件事情只字未提。
说到底,如果当时不是一时冲动,觉得云盼秋亵渎了那个别针,加上她和皇兄还有颜兄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三人来到了宁王府的大堂,那周围站着的人退了下去,云盼秋一直有些飘忽的眼神,突然变成了一阵凌厉。
“皇上,得罪了。”云盼秋右手一挥,打在了云君壑的后背之上,只见云君壑突然晕了过去,眼疾手快的云盼秋顺势扶起他,然后把他放在旁边的圈椅,马上为他诊脉起来。
“云盼秋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云君宁勃然大怒,龇牙戟指,眼睛中冒出的火光恨不得将她烧尽。
“云君宁你不管你皇兄的死活了吗?”早先隐忍的怒意,加上现在云君宁莫名的指责,云盼秋的黛眉蹙在一起,那具有压迫感的,不容拒绝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她不是没有脾气的,只是大多数时候,出于理解对方的心情,忍了下来而已。
也顾不上去装原来那般的弱气王爷,云盼秋即便是背着身子,都能感受到云君宁身体之中气息的游走,随着脚底磨擦地面的声音,只觉得一阵掌风,向自己袭击而来。
“闭嘴。”云盼秋一个劈叉,从云君宁的手掌之下滑过,侧手撑地,双腿一翻站了起来,云君宁还没反应过来,云盼秋的另外一只手,轻巧地几点。
云君宁就只能张大嘴巴,保持着一个并不优雅的姿势,奇怪地被定在那里了。
绕过云君宁,不顾他眼中喷射出的无数把刀子,云盼秋只是将手按在云君壑的脉门上,左手完了是右手,又撩起他的衣袖,在他胳膊上按了几下。
“宁王爷,你听好,要你皇兄命的人,可不是我云盼秋。”云盼秋那皱紧的黛眉之下,眼神里却是无比的严肃,那瞳仁似乎是坚硬无比的宝石,璀璨背后,是那种让人高山仰止的敬畏。
面对这样的目光,这样的表情,云君宁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软了下来。
“《怀峦药典》中卷第十八篇记载,无形散,以冰鹭血、淮鱼肺、银花粉、紫苏胆混合,用暖月岩煮水,浸泡四十八时辰得无色汁液,以火热收汁可得白色粉末,味淡不易查。长期内服,脉时散时密,阻塞难通,身肿但面色红润,情绪易激动,服药一年以上,心脉喷张,易猝死。”
“是中卷第八十三页,宁王爷,怀峦师叔以医术见长,没想到你居然不懂医术,真是让我意外。”云盼秋顺手拨开云君壑的头发,“王爷你可以自己看看,按压过后的青肿,然后脉象的变化,皇上的面色,我觉得皇上中毒已经很深了。”
云君宁已经不顾上云盼秋是怎么认出他的身份,也顾不上去斥责云盼秋刚才的无礼行为,他的情绪早就失控,所有理智都冰消瓦解,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向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