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爆发之全家求生路-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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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力都集中于此,若尸潮大举来犯,不等尸梯摞起便会被炸成渣,烧成炭。
☆、第四十八章 婆婆的回归
我们只需要利用墙头上无处不在的高倍望远镜,逡巡高墙之外的远处,寻找随时可能出现的尸潮即可。
我们每天被安排负责的区域都会变换,这令我们很快就熟悉了墙头的所有方位。
小规模的尸群时有出现,很自然的它们成了我们的活靶练习,因为它们的配合,我们的枪法是越练越好了。
而死掉的丧尸尸体,不需我们出城清理,直接火焰弹丢过去,尸体很快就烧成了灰渣,偶有大风吹来,骨灰随风远去,剩下的渣渣被后来的丧尸踩得更碎,倒省了我们不少气力。
这样的生活十分充实,尽管每天的体能训练都令我们非常疲倦,可我们心里却是满足而踏实的。
阿丽博士的工作成绩突飞猛进,在我们迁到京城三个月后,她终于研制出丧尸疫苗来,疫苗并不是这短短三个月才研究出来的,之前阿丽博士已经有了秘密成果,但是她谁也没告诉,包括李金正,安桥和我,因为疫苗只差最后一步,用健康的人类做试验,她实在难以启齿,竟一直隐瞒至我们全部迁移到京城,没想到的是,京城却有她最缺乏的研究环境。
京城的疾控中心有个秘密的地下实验室,那里我没有权限进入,即使我与阿丽的关系再好,阿丽也不能将我带入,因为那里的实验对象是活人,而实验内容是高度机密的。
那些活人都是犯了重罪的幸存者,全部被判了死刑,可是并没被舒服的枪毙,而是被锁链加身秘密运进了疾控中心地下实验室,接受各类病毒的**实验,这并非阿丽博士所要求的,而是聂部长的安排,对此阿丽博士虽然觉得极不人道,可又不得不接受,因为只有用人类做新疫苗的试验,得出的结果才是最可靠的。一面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一面是所有等待被拯救的人类,阿丽博士最终选择了妥协,这条路她父亲金博士早就走过,经过如此漫长的旅途后,她也步了父亲的后尘,唯一令她安慰的是,这些**全是该死的人,他们所犯的罪没有一宗不令人发指,大多是对幼童和女人施暴的狂躁男人,还有在末世吃人肉吃上了瘾,即使现在食物不缺乏,也暗中杀人满足口腹之欲的,这类人被废物利用作**实验,并不令人觉得惋惜。
罪犯们被注射了丧尸疫苗后,又接受丧尸的啃咬,当然丧尸的手臂已经去除,只剩下能咬人的脑袋而已,而啃咬的部位是不致命的,只局限于手臂和大腿,除了被咬得嗷嗷乱叫鲜血直流,这些罪犯没有一人感染变异,伤口在接受了专业的治疗后渐渐长出新肉直至恢复。
这些罪犯也是狠角色,即使被如此惨绝人寰的进行实验,也仍然有着旺盛的求生意念,咬着牙坚持,只有一个人绝食企图自尽,结果被绑在实验床上用管子往胃里直接灌流食,遭了不少罪又死不了,他咬断舌头想自尽,结果舌头被咬掉一大块后立刻便被医生止血治疗,直到断舌处不再流血,而他白白遭受了剧痛丢了舌头还没死,最后只好继续当他的小白鼠,在被活生生咬下一块块肉后,又被妥善治疗,然后再被啃咬中度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个人吃了好几个无辜的人,被丧尸反复啃吃,算是现世报。
丧尸疫苗在这些罪犯身上经过多次反复实验,终于被证明完全有效,并且效果安全稳定,阿丽博士向新天朝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但聂部长是谨慎的,她向国家领导人汇报后,建议先不将疫苗向所有人普及,而是征集一部分自愿者先行注射,观察长效。
阿丽博士私下向我讲述这些,令我心头激荡,既觉得残酷又觉得解气,心情复杂,而说到首批注射丧尸疫苗,我多少有些犹豫。
阿丽博士对自己研制出来的疫苗倒是信心十足,她本身已经报名当第一批疫苗注射自愿者,见我迟疑,她主动说让我等一年再说,这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相信她,可那毕竟是丧尸疫苗啊,万一俺体质有个啥不对劲的,瞬间转变成丧尸病毒可就分分钟的事了。
怕死驶得万年船,我这么安慰自己,反正现在也不需要正面接触丧尸,被啃咬的可能性很低,我们急啥,等等再说吧。
丧尸疫苗只能给未受感染的幸存者们发块免死金牌,还得是丧尸没把活人的脑袋破坏,肚子没刨开的情况下,说白了就是一不小心被咬,不用担心变怪物,这已经是很大的优势了!许多军人报名当了自愿者,成为首批注射丧尸疫苗的人们。
我们这些伙伴,报名的不多,特别是女人们,大都报着观察态度,颠颠跑去当自愿者的只有罗汉,雷暴,土豆和风霖这些心很大的家伙,他们说连疫苗研制者阿丽博士都敢注射,他们有啥不敢的。
对他们,我是既敬佩又担心,在家嘟哝了好几天,迦南直笑我八婆。
阿丽博士来到京城后,接收了一大批身染绝症不久于人世的幸存者,大多是老人,癌症居多,她象治疗婆婆那样,死马当作活马医,把这些病人全都用丧尸病毒疗法进行了医治,所有人都健康的活了下来,体内的恶疾全部消失,很神奇,当然,他们也被隔离观察,不能再回家与家人同住了。
而婆婆这下不再孤单,她有了许多同病相怜的病友相伴,其实婆婆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坦然接受了现状,从未怪过我和迦南,我们再带帅帅去看她时,她的心情平静宁和,脸色越来越好,还胖了。
又一场大雪过后,疾控中心下了通知,所有通过丧尸病毒治疗的绝症病人,都可以回归家庭,但每周都要回中心注射稳定药剂。
这个消息让我们家大喜,也让那些病人的家属大喜,我们这些家庭欢天喜地的将自己的亲人接回家中,听阿丽博士告诉我,回归家庭的病人有上百个,也就是说,有上百个家庭可以团聚了。
我们早就在家里为婆婆备好了房间,没想到婆婆坚持不肯与我们同住,原因很简单,她对自己体内的丧尸病毒仍然存有恐惧之心,生怕哪天变异会伤到我们,无论我们如何向她解说,她的状态是稳定的,老人家也不听,而且拒绝了与我爸妈同住的建议,非让我们在万科家园给她单独弄间房子。
挨着我们家的是罗汉和吴瑶两口子,他们知道婆婆的要求后,主动将这间房腾给她住,两人搬到稍远的一间空房子去了,反正这些房子的格局大同小异,对此我们只有感激,之前没考虑到这点,不然就把旁边的空房子给留出来了。
替婆婆简单拾缀之后,她就挨着我们住进了自己的房子,这下我们一家三口夹在婆婆和我爸妈之间,照顾他们双方倒是方便。
对于我们这些伙伴来说,婆婆的回归多是同喜的,还有不少人过来看望老人,但是仍然有些风言风语传进了我们的耳朵,有些人对于携带病毒的人来到自己身边生活感到恐惧和担忧,可又没办法阻止,只能暗中吐槽,我们心里一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做人不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他们的害怕完全可以理解,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护好婆婆不要受到这些干扰,能够愉快的与儿女孙辈度过她的晚年。
婆婆自己也是很明事的,她让迦南和雷暴将她的院子做成了封闭式的,院门也改成了防盗门,这些措施不是防贼,而是防她自己,可以让小区的其他人安心,我们见她用牢笼将自己封锁起来很是心疼,可又拗不过她的坚持,雷暴开始根本就不肯这么做,婆婆一板脸问他,你是不是我儿子?是你就听我的。雷暴最受不得老人这么问他,叹了口气跟着迦南去干活了。
至于帅帅,成了婆婆严厉制止去她家串门的第一人,但她每天会在我们下班后来我们房子里一起吃饭,顺便也稀罕稀罕她孙子,我们虽然住在三幢房子,但仍然保持着一起吃晚饭的习惯,那是末世最难得最珍贵的家人相处时光,只有在这时,婆婆才会满面笑容的看着帅帅疯淘,她最多摸摸帅帅的脑袋,偶尔轻轻抱他一下,却从不亲吻孙子,这得是多大的克制!看得我心酸,象婆婆这样能忍耐的老人实在是不多。不仅如此,她每天进餐的餐具和杯子,也是随身携带,回去就带走,来吃饭再带着,严格得不得了。
我咨询过阿丽博士,被丧尸病毒医治过的绝症病人,唾沫是不会将病毒传染给其他人的,就算是丧尸的口水,也不会直接感染活人,病毒必须得通过血液才能传播,所以全家用一套餐具或者婆婆亲孙子根本就不存在危险,要是唾沫会造成传染,那这些被治好绝症的病人等于是高危传染病人,根本不可能会被允许回归家庭的。
☆、第四十九章 妥善的处理
我委婉的将这个道理讲给婆婆听,意思就是她可以放心大胆的与孙子亲昵,不用把自己当成定时炸弹,可老人很固执,只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再一个,她也不完全相信科学家,用她的话讲,科学家要是靠谱,这世界也不会爆发丧尸病毒了,说得我不知如何反驳。
婆婆每周一次去中心接受注射药剂,都是我陪同前往,也是与阿丽博士能保持定期会面,第一批自愿者已经注射了丧尸疫苗,没出现一例事故,效果喜人,阿丽博士自己也接受了注射,本来聂部长不同意,她可是把阿丽当成了宝贝疙瘩,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可是阿丽博士非常坚持,最终还是给自己来上一针。
而1号也突破了时效短的缺陷,对丧尸的抑制终于达到长效,虽然暂时不敢说是永久性的,但几个月不用注射,丧尸的状态仍然稳定,说起来,1号和丧尸疫苗并不是一种东西,一个作用于被感染的肌体,一个作用于活人,有本质上的不同,而这两种全是阿丽博士一手研发出来的,现在说她是天朝的国宝都不为过。
见第一批接受疫苗的人没什么事,鸡贼的我也跃跃欲试,倒不想真等上一年那么久,于是在我的怂恿下,其他没注射疫苗的伙伴也都接受了注射,低烧了一周后,身体恢复正常,其它什么感觉都没有,但以后确实不用怕丧尸病毒的侵袭了。
我们万科花园的人也并非全部这么勇敢,梅德洛带头去注射丧尸疫苗,跟着他去的两个镇的镇民只去了少数,大部分人仍然在观望,而这个疫苗不是强制性的,去不去全凭自由,也没人强求。
本来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着,京城里却出了些令人烦恼的事。
并不是所有回归家庭的病人都象婆婆那样自我封锁的,大多数人都很欣喜的重新投入美好的人生,因为多是老人,他们在家也是闲不住,所以每日去菜市场买菜,去公园里健身成为他们最常做的事情。
可是很快他们便发现,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收获人们异样的眼光和刻意的回避,本来正带着孩子玩耍的母亲,看到一有老人靠近就紧张的抱起孩子远远避开,到了菜市场也会被摊贩们嫌弃,因为有老人挑菜的摊位其他人就会绕道,这大大影响了菜贩们的生意,他们开始驱赶前来买菜的老人们。
因为大家根本分不清在京城活动的老人哪些是从疾控中心出来的,哪些是普通的老人,所以其他老人也连带着被外面的人嫌弃起来,这令那些老人委屈又愤懑,回家便同子女吐起槽来。
外人分不清哪家有接受过丧尸病毒治疗的家庭成员,可这些病人的邻居可是门清,于是京城里接连发生邻里之间的冲突,无外乎是家有病人的家庭被邻居找茬打架,骂得不知有多难听,就象这些家庭里藏了丧尸一般。
即使象婆婆这样自觉的病人,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人的猜忌,在某个清晨,我们看到婆婆的封闭院子墙壁上被泼了血红的颜料,还有歪歪斜斜的大字:肮脏的丧尸,滚出我们的小区!
我和迦南赶紧将雷暴找来,趁婆婆还没出来,用最快的速度找来涂料将颜色和大字盖住,还蹑手蹑脚不敢大声,怕惊动婆婆。
雷暴气得把牙咬得咯咯响,迦南满面落寞,我知他心中难受,不住安慰,可我心里也难过得要命,这要让婆婆看着,指不定她得多伤心。
伙伴们听到这事,脸全都黑了,他们知道这是我们自己人干的,这才令人难以忍受,大伙一路相伴到现在,虽说不是所有人同心同德,却也是患难与共,这会安定下来了,却发生这种事,又不肯光明正大的来,实在令他们恼怒。
当然不会有人出面承认,不然也不会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着在婆婆门外鼓捣了。
“被我知道是谁干的看我不打出他的翔来!”雷暴怒气冲冲的说。
这种事情在京城里面愈演愈烈,民生部不得不辟出一个全封闭式的空小区景胜园,将所有特殊家庭都拢到一起去,与其他民众隔离开,以减少这种没完没了的冲突,这种事是武装部解决不了的。
为了婆婆不再受到骚扰,我们一家六口决定搬进那个景胜园,虽然离开伙伴们我心如刀割,可让年迈的婆婆受到排斥更让我们难受。
婆婆开始是坚持自己搬过去住的,但我们怎么放心?特别京城里现在对她们这样的病人如此敏感,就算是住进单独的小区,也难保没有激进的份子对这些无助的家庭和病人做出什么更过格的事来,我们必须要陪在婆婆身边保护她!
头一次,我们家与大家庭分开了,搬家的那天,好多姐妹都掉了眼泪,好在景胜园离万科家园并不远,走路也不过二十多分钟,我笑着说以后我会常常回来骚扰她们,别以为能把我们甩了,这才把大家逗笑。
甚至有些伙伴就想干脆跟我们一起搬景胜园得了,我和迦南急忙阻止,没那个必要,他们真那么做了,倒象在搞分裂一般,只我们一个小家过去即可,我们一家离开不影响大家分心,要是走了一批人可就真成分家了。
我们在景胜园仍然被分了三套挨在一起的房子,末世,就空房子多,我们这些家庭就算一人一幢房子,也住不满这个小区。
阿丽博士带着几位疾控中心的人特意过来一趟,告诉大家以后不用再自己往中心跑,每周一她会带人过来为病人们集体注射药剂,这样省得他们再折腾,其实我清楚,卫生部作这个决定是为了保护病人们,他们再出现在大街上很容易受到骚扰。
而武装部也派了一个小队来到景胜园作安保,这小队只有六人,但都是军人,而且带枪,这样的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