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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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皇上怎么还不出现?不是说要与民乐的吗?咱们小老百姓一生能见着皇上面的次数本来就不多了,难得有这个机会,皇上却是糊弄我们了!“人潮中,四儿紧拉着庄书兰的手,两眼瞪着宫诚墙门抱怨着。”所以我让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啊!“戌时已经过了两刻了,午门城楼上依旧不见皇帝的半个身影,城楼下的百姓们早就开始起哄了,就算是皇帝出现了,你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也没多大意思!”“小姐面见过皇上当然会说这个没意思啦!”四儿翻白眼。
庄书兰笑笑,表示理解四儿的这种心情,陪四儿站在这人群里,安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城楼走出一位披着战甲的将军,站定后,挥着手示意城楼下的百姓安静,百姓也很配合,霎时间就安静了下来,然后他扯开大嗓子喊着:“皇上有谕传给百姓们,皇上说要与民同乐,站在墙楼上不能算是与民同乐,所以皇上化装成百姓,尔等挤街赏灯赏烟花同乐,所以尔等得注意身边了,也许皇上此时正站在尔的身旁!”将军把话说完,楼下的人群再次哗然了,他们都没料着皇上居然来个暗游,也许他们见着了皇帝也不自知呢!
“皇上也到街上来了?那我们见了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皇帝?”四儿跺脚伤神。
“这还不简单?”庄书兰扬唇浅笑,边拉着四儿离开这拥挤嘲杂的人群边道,“皇帝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的人生安会最为重要,所以,你只要注意到哪里有一大票人都在不经意间把视线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么那个人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皇帝了。”四儿一听觉得有理,大为点头赞叹:“小姐说得很对!不过,四儿真的很想看看皇帝是什么样子的,小姐可不可以带四儿去寻找?小姐见过皇上,就更容易认出哪个才是皇上了呀!”“四儿,那个还是你自己去吧,今天走了一下午的路,我有点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庄书兰赶紧摇头推辞着,原本就欺了君了,现在送上门去自拆慌言,庄书兰可没这么傻!而且好不容易借着人潮涌动把司徒明锐甩开,不趁机回去,难道还要等着再在这群里跟他来个意外重聚啊!
“小姐不打算看灯会了吗?”四儿可没打算就这样让庄书兰糊弄过去,她可记得刚才庄书兰听说有灯会后对灯会的期待表情。
灯会?不得不承认,庄书兰对这古代的灯会还真有那么一点期待,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十多年,从来没有在守岁之日出来看过灯会,或者正确地是她不知道这里的灯谜是在守岁这一天,所以有一点点好奇,想知道这里的灯会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要耍花灯、要精灯谜及那丰厚的奖品。“唔……好吧,看在四儿极力肯求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看灯会吧!”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看还赖在我的头上!四儿不满地瞪了庄书兰一眼,但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她还想要靠庄书兰赢猜灯谜的彩头呢!
今夜的京城因皇帝而热闹,很多百姓都到街头上走动着,希望着运气好一点,挤到皇上沾点福气。而街头的小贩们则是拿出生意人的精明,热力地呀喝做着生意。边行边看热闹,两人不知不觉地到了灯谜台。今晚的灯谜是由京城三大富贵之家联合举办,彩头很重,就靠着这一点,就有许多人来棒场了。
当庄书兰看到这里人山人海时,就后悔了,怎么着就没想到自己也举办一个类似的活动?如果有,那就可以宣传自己的产业赚人气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举办了这样的活动,只怕这会子自己还不得闲吧!
如此一想庄书兰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啦,现在的她又不是没有饭吃,何必再多此一举自寻烦事来做?
“诸位看官,请注意了!”彩台上一四十余岁的男主持抬手示意台下看灯谜的人们安静下来,“诸位看官,今晚的精灯谜的规则是这样:各位先看灯谜,如果有猜中的,可以到那边把谜底写出来交给旁边的女侍,如果答对了,会有小礼物相送;如果您一连回答正确了十题,您就可以进入到我们的下一轮猜谜。第二轮猜谜由第一轮答胜者相互出题猜谜,如果答错了的,答不上的,那就退下台,回答正确了的可以继续猜谜,就这样,直到留下最后一位,那他/她就是今晚大彩头的得主:五十两黄金,五百两白银及今晚赞助我们活动的辣妹子火锅的一百两银子的消费卷一张。现在由在下来念念相关规则……”
“啊!”庄书兰被那男主持的最后一句话给吓着了,辣妹子赞助的事她完会不知道,但她相信,这肯定是月娘做的!细想来,庄书兰还真有些佩服月娘,才跟着她一个多月就已经把这套门子给学会了!相较于行事保守的飘姨,庄书兰认为月娘真的很适合营商,有时庄书兰在想,如果今天是月娘接手醉未宛,不知要比飘姨做得好多少倍呢!
“小姐!我们也去瞧瞧好不好?”四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会猜谜吗?”不是庄书兰小瞧四儿,而是她的实力只有【炫|书|网】那么一点。
“四儿不会,但小姐您会啊!”四儿笑眯眯地央求着庄书兰,“小姐,您就去吧,您瞧那头彩真的好丰厚啊!五十两黄金呀,四儿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黄金是什么样子,更不用说是五十两了!”
“原来你还是个财谜!”庄书兰也不想打断四儿的兴致,但又不想在这种场合出头,“这样吧,我们同去看,我把答案告诉你,你就以你的名义去参加,得来的彩头你分我一半就好!”
“行!”四儿乐不可支,“不过,小姐,我们真的能中头彩?”
“当然!”庄书兰翩然一笑,“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要那个头彩的猩!”
“好狂的口气!”旁边的一个书生开口了,满满的鄙视,“灯谜可不是小始娘想像的那般简单,说话前还是先惦惦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免得闪了舌头!”
“关你什么事啊!死书生,我家小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四儿不依,张口冷声。
“说话粗鲁,一点教养也没有,还小姐!哼!”书生继续鄙视。
“你……”四儿瞪目,立即双手摇腰,谁备大吵一架了。庄书兰见四儿火了,赶紧拉了四儿的手,轻轻一拍,安抚着四儿的恕火:“四儿,别跟他一般见识!就当是一条狗对我们狂吠罢了,难道你还要跟狗以吠吗?当心惹得一嘴狗毛猩!”
“噗哧!”一声,四儿笑出了声,看那书生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暗叹还是小姐骂人高超。但书生不依了,被人明地里骂是狗,什么君子风范一下子全没有了。顿时红了眉毛绿了眼睛,指着庄书兰大骂:“臭女人,你给老子说清楚,骂谁是狗呢!”
“我有骂过谁是狗吗?”庄书兰轻挑眉,漫不经心地问,淡淡地扫一眼因书生大吼声而吸引过来的围观人群们。“你刚才骂我是狗!”书生义愤填膺地指控。
“喔!原来你是狗啊!”庄书兰恍然大悟地点头。一语出,引得四周一阵哄堂大笑,书生气白了脸,怒视着这个草绿色衣装的女人一副云淡风轻样,火气更是大了,但他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地生气较于她的漫不经心,只是从气势上来看就己经输了她一大截了!“好!你记着!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书生面红地指着庄书兰,就算气质上不能胜,但威胁一下她倒是可以办到的吧!
“呵!”庄书兰轻笑,淡淡地扫了那书生一眼,还是一介布衣,“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说得果然不假,居然威胁两名弱女子,真不知你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
一句话,再次引起哄动。“庄姑娘此言差矣!”人群里传出一道不同之音,而围观的人也自动地让出一条道,让那人突显了出来。是太子!庄书兰眉头轻蹙,打量着百姓装的司徒修南,缓缓地道:“这位公子,此话怎讲?”
“庄姑娘也是出自书香门第,算起来也曾是书生。庄姑娘这样否定书生百无一用,岂不是在否定你自己吗?”司徒修南打开纸扇轻摇着,神态自若。书生见有人出来给他撑场面,气势一下子高涨了不少,也连连点头附和着:“对呀!对呀!”
“哼!”庄书兰微扬唇冷笑一声,“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走这条道是正确的,所以我自我否定又如何?”
司徒修南怔了怔,虽早看出这庄书兰对官场上的事不是很进心,但没料着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她还真是大胆哪!“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后,司徒修南咻地方一声将手中扇子收挽,微笑着问,“那庄姑娘认为哪条道才是你的正道呢?”
正道?他还真与自己讨论上了!“公子,现在是猜灯谜的时候,可不是谈什么人生理想抱负的时间。如果公子要谈可以去找志同道合之士,民女还要猜灯谜,怒不奉陪太子……公子了。”庄书兰盈盈福身,故意将称谓改为民女,也故意说错话——如果这群围观里的人里有几个头脑好用的,自然就会听出这其中的奥妙。可情让庄书兰失望的是,这群人纯是为了看热闹而看热闹,脑子都是用来装饰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话里的问题!
司徒修南倒也明白庄书兰的意思,勾唇一笑,向庄书兰走了两步道:“庄姑娘所言甚是,倒是我大意了。既然要猜灯谜,那我也随庄姑娘一道看看这灯谜吧!也许还能得个彩头什么的也说不唯呢!”
庄书兰不置一否,也不搭理他,拉着四儿看起灯谜来;司徒修南往人群里使了个眼色后也跟在庄书兰后面把玩着写在灯笼上的文字;而被凉在一旁的书生在发现这两人的谈话间有种熟人的味道后,也没在继续缠下去了,一个本来就难对付了,后面来的一个也不是个好缠的家伙啊!何况那男的全身上下适着贵气在告诫着他不可再冒失了。识时务为俊杰,现在走可是上上策了。“小姐,快来看看这个是什么!”四儿拉着庄书兰在灯笼间游移,指着一个大红灯箱说着。起初庄书兰还兴致高昂地观灯谜,可在细细把玩两个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那灯箱上的谜都是出自四书五经等正统之书,在庄书兰的眼里看来几乎没什么技木含量,更没有什么趣味可言了。所以就想着懒懒地应对一会儿就离开的,偏偏四儿兴致很好,庄书兰不忍打断,只得随她去了。味微一看那灯箱上的字:“句句扣心弦——打《四书》一语。”
“四儿,这个没什么好玩的,我们走吧!”庄书兰略思考也猜着了谜底,却不想回答——《四书》本不是她所爱读的,只不过当年被庄德懿逼着从头到尾地背诵了下来。“小姐一定是知道的,这些天我在看《四书》,不如小姐说来听听,也让我更好地理解一下那书里话是什么意思啦!”四儿哀求。
“你在看《四书》?”庄书兰很吃惊地问,原本让四儿没事拿本书识识字,不当个文盲就好了,哪知她还真把这些书拿来念着了。“你不考科举,那书不看也罢,改天我到书斋里给你挑两本书也比看那书强!”
“不要!”四儿摇头拒绝,“小姐怪那么多也是从《四书》开始念的,四儿虽不求要与小姐般博学,但至少要努力地听懂小姐偶尔冒出来的深奥的话啊!”
一句话,让庄书兰愧然了,四儿所说的那些深奥的话不过是一些现代用语,就算她再读多少也不会懂啊!但是,庄书兰很感动,四儿愿意为了这一点而去努力,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在庄书兰的心间延伸着。“傻丫头!”庄书兰笑拍着四儿的脸颊,收回手,看着透着红光的灯箱,轻叹,“遇见你,真不知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幸的是,身边还有一个这样全心全意待她的人;不幸的是,四儿将成为她的一个弱点。可是面对着四儿单纯的满是期待的眼,庄书兰只得认下这个弱点了!
四儿只是眨着眼,回视着庄书兰略带复杂的眼神,等着她的下文。“谜底是’言必有中‘,出自《论语,先进》。原句为’夫人不言,言必有中‘,意思是一个人不说话就罢了,说话时一定得中肯。”庄书兰食指轻拂过灯箱上的绢布,笑看着四儿,“四儿可明白了?”
“嗯。”四儿点头,若是平日里问庄书兰有关四书里的语句的意思,她是不会解释的,因为她总会来一句那书不看也罢!
“明白就去写谜底吧!”庄书兰笑笑,收回了手,暗暗合计了一下回答了的题,转而高台旁第二轮选手休息处走去。“庄姑娘略等片刻!”司徒修南微扬声,又赶紧交待身边的人两句话后大步走到庄书兰的身旁,“庄姑娘可是要去夺彩头了?”
“只是凑个热闹罢了。”庄书兰浅笑,“怎么着,公子还真怕民女抢了您的彩头吗?”
“与庄姑娘一样凑个热闹!今天是守岁,一年一次,当然得开开心心地玩玩啦!”司徒明锐温和地笑着,指了指高台旁的椅子,“庄姑娘,你看那边的人不少,还有不少的文人学士,想来一会儿肯定是很热闹的!”
庄书兰顺着司徒明锐所指方向看去,的确,朝中一些年轻的官员也来凑这个热闹了。瞥眼间,竟见庄书瑶也瑞坐在其中,粉红色的华衣将她显得娇艳动人,在那一排坐着的女子中犹如一支玫瑰独傲在群花之中。就这一瞥,庄书兰更是没有了兴致去争这彩头了,她相信,如果她站了上去,庄书瑶肯定会与她针锋相对!倒是不是庄书兰怕了她,而是不想破坏现下的一番好心情。“庄姑娘怎么停下了脚步?”司徒修南在前走了两步后,发现庄书兰还站在原地,又折回身,疑惑地问。“呵呵!看着那边高手如云,民女怯场了。”庄书兰随意扯了个借口,“所以还是决定不去了。’,司徒修南哑然一笑:”刚才庄姑娘还自信满满地说要中个头彩呢,怎么这会子反而怯场了?庄姑娘不会是看见庄大小姐在场所以……“想用激将法?庄书兰微眯眼,转而释然一笑,略带自嘲地说:”是啊!
还真被公子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