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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翩翩桃花劫-第62部分

小说: 翩翩桃花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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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寐上神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把酒壶拿了过去笑道:“他不喝我喝孩子你的酒可真是不错用什么酿的?以后要是见不着了我可是会想念得紧。”

    “蟑螂花酿的蟑螂酒。”霄白本能回答。

    姜寐上神点头:“好名字。”

    “嗯。”

    果然慧眼识英雄不愧是上神。

    时辰终于到了云清许却没来。

    裴言卿轻轻揽住了她她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师父他还是不要我了。”记忆姜寐早就已经还给她。

    裴言卿道:“人仙殊途以后会见的。”

    云清许没来来的是另一个面貌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霄白看呆了裴言卿也看得忘了反应——绝色这两个字其实应该形容男子的吧……那个人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去匹配他的容貌。云清许不能裴言卿不能所有人都不能。

    “又喝酒?”那人的声音滑而腻像是丝缎。他莞尔一笑搂过姜寐上神冲着已然呆滞的霄白与裴言卿微微一笑。

    没有人出声因为没有人回魂。

    半晌是姜寐上神打破了这僵局她咬牙切齿地把那人从身上扒了下来恶狠狠甩下一句:“狐狸精!”

    “嗯。”

    那人应了自然而然地挑着她的丝笑。

    霄白与裴言卿回过了神尴尬无比。

    倒是姜寐上神一脸了然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没事人不能和狐狸精计较他们是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哦。”僵。

    “结束了。”

    那个绝色的公狐狸精敛眉一笑长袖一挥整个世界掀起浓浓的雾气。

    霄白与裴言卿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唯一的温度是彼此的手。

    回去了吧。

    霄白忽然想到一件事既然云清许是……那个人的儿子那聆妃的儿子去了哪儿?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记得的是裴言卿在她耳边低低的一句:我爱你好多年了。

    ***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事实上谁也不晓得。

    霄白只知道这南柯一梦三十年人间却变化无多。段陌刚死朗月上下混乱一片。

    在人间云清许应该是还在的吧?她还想和他好好说一声:师父对不起。

    这一梦太长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家床榻月色如霜。

    她披着衣服出了门她不知道梦中的究竟是梦境还是……她必须找个人核实一下。然后想办法救那个理论上应该中毒已深的禽兽混蛋!

正文 第1终局(上)

    与你相爱就像是风筝牵在树梢。爱很近你很远与你相爱有时候可以牵着根绳子你是风筝我是树。

    线断了风筝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

    月色如霜批洒在朗月的宫墙上。霄白披着衣服出了门的时候脑海里还是一片茫茫然。长廊上的灯笼透着昏黄的光芒就像梦中奈何桥边的那盏引路灯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她分不清究竟是霄白从从梦中醒来了还是白婆婆轮班后喝醉了酒跌入了梦中。奈何桥忘川桃花院中的裴言卿还有站在桥头目光如水的云清许黑无常交织着她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这个梦太过真实一梦醒来她浑身早已湿透。胸腔里跃动的心跳还是纷乱无比却一下一下清晰得就像是盘古开天时候的山川河流。这一梦有什么东西变了她却不自知只是提着灯笼走在寂静的长廊上心跳如雷。

    胸口之下那心跳是从未有过的无比的明朗。

    只是隐隐约约霄白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那东西很是熟悉只是她此刻脑袋乱得像是一锅粥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唯一想做的只有找到那病鬼问他——你四年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答应了要嫁的不是么?

    “什么人?”

    守卫的侍卫现了她看清她的脸之后侍卫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道“拜见公主这么晚了公主……”

    霄白提着宫灯脸上有些烫在原地局促了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散心马上回去。”

    ——不急于一时。她摸了摸烫的脸轻声告诉自己:慢慢来慢慢找到他告诉他她打算要遵守约定娶他了……假如他不愿意那就把他打晕了再说或许可以用棍棒逼他把王爷的位子丢了一起去过飘飘荡荡的日子……

    “公主?”

    “我、我回去了!”

    霄白被打断了呆脸红得更厉害忙不迭地往自己房里走把房门一关才在屋子里轻轻喘气边喘气边笑笑着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是奈何桥真好。

    心还在跳真好。

    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真好。

    现爱着他真好。

    ——霄白跟着我吧。

    很久之前那个盛气凌人的王爷笑得像一只狐狸他本来嚣张得很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却带了颤他的手脚都有些僵硬眼里跃动的光芒像是清晨的阳光。

    ——好。

    时隔很久霄白在恢复意识的那个晚上坐在自己房里的地上抱着膝盖轻声笑。一个“好”字辗转了许久才轻轻从她口中吐了出来。

    好我跟着你。

    夜色如同黑色的蔓布笼盖着苍茫大地。月亮是整个黑夜唯一的光亮淡淡的月光洒进房里的时候小白已经到了床上她毫无睡意只是睁着眼睛透过窗户看那月亮。她轻轻吸了口气碰了碰自己的胸口这里现在很暖和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点点悬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一样。

    明明刚才还记着的事情现在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刚才……她从梦中醒来除了要找裴言卿还想干什么?只是去吹了一阵凉风就似乎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

    又一日天明。三月的天阳光灿烂万物和煦。霄白难得起了兴致找人邀了裴言卿一块儿在御花园喝茶。本来她想问问他是不是也做过一个模模糊糊的梦只是没过多久她就已经咬牙切齿了。

    裴言卿是个欠打的人。

    这不仅表现在他平时的行事作风上还表现在他时时刻刻都用一种居高临下看宠物的神情看着霄白这件事上。在和他喝茶的那半个时辰里霄白已经很忍耐了忍耐到她已经把撩起来的袖子一点点抠了下去嘴角尽量保持着微笑看着那张笑眯眯的狐狸脸她尽量春风和煦:

    “姓裴的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听侍候她的丫鬟讲自从段陌死的那日起她和裴言卿两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整整睡了将近半月半月后醒来气色倒是不错的。

    裴言卿把玩着茶杯饶有兴致地继续打量她。

    “喂——”

    裴言卿不动声色只是嘴角勾着一抹笑眼色如丝完全不是看人的眼神。

    霄白活了那么多岁最见不得的就是被人当糯米团子看!她嘴角抽搐忍了结果没忍住手里的茶杯被啪的一记重重拍在了石桌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干笑道:“姓裴的三天不见你怎么改性了?”闷骚也得有个度!

    “你想知道什么?”裴言卿敛眉笑。

    “你的全部。”

    “嗯?”裴言卿的笑带了痞味儿。

    霄白咬牙:“……你给我正经点!”

    这个混蛋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

    “我是病人。”裴言卿把某人两个爪子从衣襟上拽下来眯着眼笑了笑犹豫了一会儿捏到了自己手里。

    “……你的伤……”

    霄白顿时安静了虽然明明知道他是在利用生病借口可是这是她的死穴。他的伤他的毒……这每一样都是因为她……如果他真的命不久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去阻止?她也许只能眼睁睁看着他……

    “霄白。”裴言卿轻声道。

    霄白却僵直着身子干瞪着眼两眼通红嘴唇已经被她咬得了白。她明明是一副随时会哭的模样却无奈是个死鸭子个性似乎揪着那最后一点点太阳苗儿就是不肯放下面子结果只能把好好的一张脸折腾得水盈盈红彤彤在春风阳光下快风成了干。

    裴言卿看在眼里有那么一瞬间慌了神。他抓着她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把那颗倔强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肩上摸了摸轻声告诉她:“我没事我不死。”

    霄白却没有一点声响眼里死寂一片。

    “小白……”

    裴狐狸一生挖了无数个坑此时此刻却后悔得想去撞墙!他差点忘了这个人……这个人才经历了生死这个人是多么的像是蚌外面毛里毛躁坚硬无比骨子里却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她有多么怕他死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天在正殿她绝望的眼神还在他脑海里没散去他居然拿这个去刺激她!

    “对不起小白……”裴言卿闭着眼睛眼底的悔恨泛滥“我这三日也在梦中我记得陪你喝酒陪你看忘川陪你一起走轮回道我什么都记得那不是梦……你别怕地府我都去过了我不会那么早死……不然黑白无常送我回来不是做白工么?对不对?”

    霄白的神色还有些恍惚他心里焦急把她的脑袋又掰正了对着她的眼睛道:“我不死。”

    “毒。”

    霄白总算是开了口。裴言卿舒了一口气拿袖子去擦她眼里还没掉下来的眼泪边擦边笑:“那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也没死不是么?说不定段茗这毒药压根就没有解药只是伤身而已……也说不定解药被她藏在皇宫里呢等我们的日子安稳了找个日子把宫里上上下下翻一遍……”

    霄白皱眉:“那你为什么……”

    裴言卿理亏灰溜溜地退了一些想了想又把她揽到了怀里抱紧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确定某人的爪子挠不到才开口:“我那时候以为你要跟着云清许跑才把自己的性命赌上了助你们一臂之力不是毒啊影卫军从来都是神话我那日狙杀段陌本就是打定了死的主意的……”

    或者本来就是求死。

    霄白静静听着眉头皱得更紧半晌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着开了口:“你说我要跟着谁跑?”

    “云清许。”裴言卿的眼里有疑惑。

    霄白眼里的疑惑更甚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云清许……是谁?”

    三月春光灿烂的时节狂风骤起。

    ***

    云清许。

    霄白是从裴言卿口中第一次听说这名字他提起他的时候神色有些凝重听到她说不认识他那只狐狸脸上的表情越诡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

    她该认识这个人吗?

    霄白无数次问自己无数次挠脑袋去想这个名字——究竟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个人裴言卿说她差点跟这个云清许“跑”了怎样的交情才能让她跟着跑路?

    “云清许是谁?”

    她很想知道这奇怪的事被她揪着的倒霉鬼是霄青她难得见一面的哥哥。他是今天早上到的朗月皇宫如今的宫里已经不比往常了裴言卿一手把持着霄青想进宫那是易如反掌。

    “你师父。”霄青如是告诉她。

    “就这样?”

    “就这样。”

    师父。霄白默默念着这个理应有些陌生的称谓叫出来却好像已经叫了十几二十年那样顺口。师父她怎么会单单忘了这个人呢?她不明白抓破了脑袋都想不通。

    “不就是个师父么至于么?”那个笑得痞子样的男人是这么说的“你那三脚猫也勉强可以出师了师父就该去深山老林隐居了你不是有个王爷了么还要师父做什么?我想就算你忘了你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在意的。”

    霄白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翩翩公子他拿着根玉笛一派风流倜傥模样。只是他的脚搁在桌上眼里跳动的是玩味就不知道怎么计算了。对于他霄白毫不客气地用四个字击垮了他:

    “你又是谁?”

    你又是谁四个字精准无比地把玉笛风流男嚣张的脸给击垮了。他一脸惨不忍睹那根笛子分毫不差地砸到了霄白的脑袋上附带着一句痛彻心扉的嘶吼:

    “我是你师兄!”

    “不就是个师兄么。”霄白瘪嘴。

    玉笛男咬牙:“……白遥白遥!”

    “哦。”

    “……你个小没良心的混球。”末了白遥师兄如此总结附带白眼一记。

    霄白小心地蹲在地上想师父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所以才记不得吗?可是……明明她连裴王府里的管家董臣都记得清清楚楚。

    云清许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白遥长得一脸的风流相只是眉宇间却带着一丝苍白。听裴狐狸讲他似乎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查了云清许的身世。裴言卿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奇特他掩盖不住脸上的惊诧告诉霄白原本所有人都认为云清许才是这朗月的皇长子结果却不知道什么地方错了。可能云清许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有人给了他这么一个身份让他好好称职地扮演着这个角色可是说到底他不是。

    他是朱墨的一个传说而已。

    云清许不见了霄白并没有多大感悟她不记得他尽管知道了有个师父却没有像所有人表现出来的那样对这个人小心翼翼。只是晚上回房的时候她在桌边坐了很久一点一点地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人摘星楼林音师兄白遥师兄所有她所知道的东西都像是隔了一层雾迷迷蒙蒙一片怎么都看不清。

    听裴言卿讲摘星楼是个不得了的江湖帮派云清许走后把楼主的位置给了林音。帮中众人不满一个毫无实权的影卫当政一时间叛乱四起。林音功夫卓绝一人挡叛党无数血洗摘星楼而后才坐稳了楼主的位置。白遥却叛出了摘星楼据说是要退隐了。

    而这已经是几天之前的事情了退隐的白遥居然找上了裴言卿大大咧咧地往堂上一坐说要取代董臣的位置在裴王府谋个好差事。

    “你为什么不想待在摘星楼?”白天的时候霄白曾经这么问过他。

    白遥把玩着手里的玉笛半晌才笑了他说:“我查了楼主身世还查了朗月真正的皇长子去处这是楼主很久之前就怀疑的。如今楼主不在了林音继位我走也是他的意思。”

    “为什么?”

    白遥挑眉:“不走等着死么?”

    林音念着师兄弟情意才给的一条叛出的路。假如他再不知好歹留在摘星楼当他的阁主那才真的是玩命。

    末了白遥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告诉她:“小白你没了师父我没了阁主之位摘星楼又换了楼主从今日起摘星楼真的是天上的星星了。凭咱们两个的是再也碰不到摘星楼了。”

    “摘星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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