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卿本糊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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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当皇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不是一路当了下来?只要有我在,东羡国的皇帝就不能姓祁!”
哎呀呀,这太后逻辑是不是有问题啊?明明祁轩就姓祁,为什么还说东羡国的皇帝不能姓祁?而且貌似这皇位,祁轩坐得很迫于无奈啊。
“唉,小姐,你又何必如此,这群孩子是无辜的。你看祁焸多敬爱您,若是知道您这么宠爱他只是为了泯灭他的权位之心,他怕是会很伤心了。而皇上并不喜欢做皇帝,您却硬逼着他做了那么多年,他也是因着你是他的母亲,才生生忍下二十多年的心酸,若是知道他并非您的儿子……”
“环儿,今天你的话太多了!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若此时被轩儿知道,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是他一再对不住我,我便要将他创下的江山交予外人,世代相传!”
“唉,不仅皇上被蒙在鼓里,连沐夫人也从不知晓,她当年生的并非死婴,而是我们将两个孩子调了包,害她伤心那么多年,上次见她,竟是那般苍老了。”
“就当是本宫对不起她了,可本宫将她儿子培养成一代明君,她也该欣慰了。”
天!我听到了什么?!如果我不是做梦,如果我听到的是真的,那么结论是:祁轩并非先皇和太后之子,而是沐王爷的儿子,太后当年生下的是死婴,却与沐夫人的儿子调了包,所以沐夫人以为自己生下了死婴,而其实她的亲生儿子如今是东羡国国君。祁焸和沐景都是先皇的亲子,而太后百般阻挠不让他们有机会做皇帝。东羡国的天下如今姓沐,而不是祁!
元宵(5)——命悬一线
我倒抽一口凉气,我竟然听到了这样震惊的秘密,当今世上恐怕知道此事的只有在场的我们三人吧,那些知道的,都已不在世上,在世的几个当事人,恐怕还全不知情。
“谁在那儿?快出来!”只听一声怒喝,我刚回过神来,便感觉被人从花丛里提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我吃痛叫了一声,但很快禁口了,我知道,我又被发现了,这次恐怕不好对付了。最毒妇人心,灭口的事她估计也做了好几回了,红颜冢下又要多我一枚芳魂了吗?
“哪来的太监,怎么随便来这里?!”是嬷嬷的声音,此时她的语气完全没有刚才的哀叹,而是充斥了狠厉。
“我……奴才是服侍皇上的,皇上怕太后孤单,特命奴才来看看,因为天黑,奴才摸岔了路,冒犯了太后,太后饶命!”我跪在那女人面前,头低得很低。
“哦?皇上派你来的?抬起头来瞧瞧。”太后的声音里隐着笑意,但我听得出,那笑意比怒意还恐怖。
我哪敢抬头,皇上身边的奴才,她会不熟吗?就我这脸,生得很,肯定一看就知道了。我心里不住哀叹,突然有人一把捏住我下巴,然后猛得向上一抬,我的眼中就出现了一位身着华服、神色阴冷的美妇,不用说,她就是太后了。而捏着我的便是那位嬷嬷。
只见太后本毒辣地睨着我的眼睛,在看清我后闪过一丝惊讶。其实她长得是很漂亮的,与年纪相仿的沐夫人相比,真的相差太大了。然而沐夫人观之可亲,而太后虽美,却透着冷意,让人一看就寒毛直立。可惜了如此美貌……
“你是林落林姑娘吧?”太后微笑着问。
我一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竟然认得我?我与她从未打过照面,又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太后怎么会认得我?她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可怕?
“没错,太后,她就是林落。”我还没回答,倒是那个嬷嬷先答了。
我好奇地瞅瞅嬷嬷,怎么回事,我都没见过她们,她们倒对我印象深刻似的。
“啧啧,沐景的品味当真是——特别,长得不怎么样,与那位杜小姐根本没法比,到底是瞧上你哪点了?罢了,说这些无意,要交代什么遗言就快说,说完好上路。”太后说得轻描淡写。
唉,果然是后宫的老大,杀个人都看似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而我听来,当真是恐怖无比。
“太后娘娘,草民今番进宫扮成太监全是皇上的意思,草民出来皇上也是知道的,若太后这时杀了草民,不管如何神不知鬼不觉,但好歹世上少了一个人,总会被发现的。皇上知道了,太后该如何交代?”我没有临危应变的头脑,只好试试了。
太后凤眼一挑,露出嘲讽之色:“哼,把皇上搬出来,你以为这样就有恃无恐了吗?敢威胁本宫!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心思,迷惑了沐景不够,还迷惑轩儿,就算他对你动了心又如何?本宫要杀你,谁也拦不住,要不是当初看你还对沐景有牵制的作用,你以为本宫会留下你?现在你对沐景已产生不了作用了,留下你只会影响轩儿,加上你还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你这条贱命,本宫是要定了!”
元宵(6)——元宵行刺
“太后,我保证对那个秘密守口如瓶,你不为祁轩着想,我还要在乎他的心情呢,为情为命,我都不会告诉他的。太后何不放我一条生路,杀了我容易,收拾后事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说我的朋友不会善罢甘休,就是祁轩,你信不信,他也会为我追究到底的!”话说得相当有气势,其实心里还真没底呢。
不过光这气势还是起到效果了,太后怒意更盛,冷不防抬脚向我踹来,正踢在我胸口。我被踢倒在地,皱着眉头,不肯哼痛,胸口处有点火辣辣的疼。那嬷嬷又用力把我提了起来,她手下不留情,可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疑惑,或者说是犹豫。
“还敢威胁本宫,你以为自己在轩儿心里有多重?能重过我吗?就是知道了是本宫杀的又如何?他能如何对我?本宫了解轩儿,人都死了,他不会一直纠结于此的,他会接受现实。至于如何说辞,那就不必替本宫担心了,轩儿是孝子,他,终究会听我的。一个贱奴才,还敢跟本宫比,不自量力!环儿,动手吧。”太过瞥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已然没兴趣跟我废话了。
好吧,死就死吧。老娘也不是没死过。不知道,我死了,他们会怎么样?幻羽的眉头,会不会拧得化不开?他能不能查出杀我的凶手?如果查出了,他该不会冲进后宫来宰这老太婆吧?呵呵,我看很有可能。
那个嬷嬷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说:“你这孩子,都要死了还笑。倒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和皇上无缘了。看在皇上的面上,我会动手快一点,让你走得没有痛苦。”
呃……这位嬷嬷貌似是挺疼祁轩的,只是她这么说,好像效果适得其反啊。我要不要道声谢呢?呃……拜托,她现在是要杀我!
我怀疑她是有武功的,可能武功还不弱,瞧她发动那一掌,我都能感觉到一股气流在运行,而那气流相当准确地朝我身体的致命之处涌来。我想,我得看清楚我是怎么被一掌劈死的。
岂料嬷嬷眼神一转,那掌改了方向,而我感到身后一阵疾风,带出一股香味。就在我眼前,两只手掌瞬间击在一起,我的身子被人拎起。他们两手一接触便很快弹开,不对,是那嬷嬷被掌力弹开,唇角还淌下了血丝。不及多停留,我就被来人带走,飞檐走壁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只记得太后惊愕和盛怒的表情。
闻着这味道,我自然了然救我的是谁,只是好奇,他怎么能在那儿找到我?怎么总能适时救下我?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嫣落居,只有我们两人回来了,我便说:“他们还在宫里,我不放心,还是去跟他们会合吧。”
幻羽没有听我的,依旧一身玄色衣服,他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自你离开后,发生了点事,现在宫里正闹腾呢,不过放心,嫣嫣他们自有祁焸照料,他们没事。”
“发生什么事了?不是演得好好的吗?”照原计划,嫣嫣唱完歌后,会对着众人嫣然一笑,就好像清冷过后月暖人间的感觉,然后嫣嫣再由原路腾空飞往“圆月”,也就是嫦娥奔月的意境,相信一定令人流连忘返、久久萦绕脑海的。
元宵(7)——可以吗?
“嫣嫣演得很精彩,甚至比我们预想的好。就在演出结束,灯火未点亮之前,有人趁黑发暗器行凶。”
“有人行刺?刺客是要行刺谁?有没有人出事?”
“蓝诺潇受伤了,正在宫中医治呢,不过我看没伤到要害,应该死不了。”
“蓝诺潇?怎么会有人行刺?抓到刺客了吗?”
“刺客逃遁了,我怕你会碰上他,怕你有危险,所以马上来找你了……”
“这其中是不是又牵扯到厉害关系?那以后蓝诺潇也会有危险的对不对?”
“你就别管别人了,管管你自己吧。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救到你的,你就不会想想自救的办法吗?如果我一个疏忽没有找到你,此时你已经被人秘密解决掉了!我不是给过你一个烟火弹吗?有危险的时候就用它,好歹能让我找到你!你不会扔了吧?我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毫不在意?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当玩笑?你……你这女人!我真恨不得……”幻羽越说越激动,失了往日的淡定。
看他这个样子,我莫名地觉得开心:“你……这么紧张干嘛?怕我出事?”我故意笑着问他。
“你……”幻羽语塞,气得瞪我道:“没良心的女人,真不想管你。”
“哦,我没良心,唉,那还是死了干净呢。”
我本故意哀叹一下,谁知刚说完,眼前一个阴影覆上来,紧接着唇被他吻住,而且是狠狠地吻住,像是惩罚我一般。唇被吻得生疼,我闷哼了声。他适时放开了我,皱眉凝视着我,神色转为温柔道:“可以吗?”像是犯错的孩子。
可以吗?他是在征询我,可不可以吻我。他如今怎么开始小心翼翼了?以前的幻羽可不是这样的。唉,看来是被我“折磨”的,我一直执意没接受他,应该挫伤了他的自信心了吧。当与他疏远的时候,我心里何尝不痛得紧,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要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甚至完全不能表露出一丝在乎之意,就怕他心存念想。
可是尽管我们互相保持距离,却能改变什么?他眼里的挣扎和受伤深深刺痛了我,而我也对他疯狂地想念,越是抑制却越汹涌澎湃,好像坚韧的野草,就算被石头压着,还是破土而出,甚至更加旺盛。
自懊于自己的没用,可这感情依然与日俱增,我拿它毫无办法。开始是因为接受不了那种感情的转变,当接受了却觉得我们是没有未来的,我们不合适。其实与他相处是最'炫'舒'书'服'网'的,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别扭,哪里不合适。因为无法长久,所以要扼杀这种感情,如今我不得不反省,既然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我亦动了情,为什么不任感情发展?
不管如何伪装,如何疏远,只要一个亲密接触,所有的距离感都烟消云散,如果徒劳,那就放弃吧。管未来做什么,现在互相喜欢着,那就去喜欢,我,不想拘着自己,更不想为难他。
他在等我的回答,渐渐升起落寞的神色。幻羽不该是这样的,不知道我再这么折磨双方,他会变成什么样了。
元宵(8)——缠绵
我猛然攀上他的脖颈,将唇贴了上去,辗转于他唇间。我要吻去他眼里的受伤,吻去他的挣扎,我要吻回原来的幻羽。
接收到我的主动和鼓舞后,幻羽扣住我的头与我纠缠,他吻得热烈而细密,含住我的唇毫不放松,绵长、火热又不失温柔的吻一点点使我迷失,视线已然迷离,我无力地圈住他,任他摆布。我们真是折磨得太久了,也挣扎得太累了,当互相贴近时,便抑制不住地释放,无所顾忌。
他的吻总能令我觉得充实,勾起我的热度。他轻轻地啃咬激起一身酥麻。我像上了瘾一般贪婪地索求,敞开心地回应他。他突然离开了我,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唇,我靠着他轻轻喘息,仿佛一切并不能满足我。
他伏于我颈间,忽然含住我的耳垂,强烈的刺激带出一阵电流,耳边像是燃了火一般,他吮吸着,轻咬着,顺着耳垂滑落至我颈间,衣领渐渐拉开,肩上一凉,很快被一团火热覆上。我忍不住呢喃出声:“羽……”
只觉他用力将我抱紧,仿佛要把我嵌入他身体一般,我吃痛地再次嘤咛:“羽,痛……”
他猛地把我压倒在床上:“叫我翊……”他粗喘着,沙哑地在我耳边说道。耳垂又被他轻舔,像是对我的不满。
翊?难道是他的原名?此时我已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在我身上的撩拨令我意识彻底涣散。我应着他的话唤道:“翊……”
“落儿……”他扯开我的衣结,衣物随之散落。他肆意地吮吸我的锁骨,我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紧紧扯住了他的衣服,伸向他的衣带,想要扯开他的衣物。
他的手轻滑过我的胸部,突然一吻落在胸前,搁着抹胸,撩拨我的敏感。
“啊……”我吃痛地叫出声来,那儿,似乎特别疼。对了,我被太后那阴险的老女人踢过胸口,而他正好碰了那儿。
幻羽听出我的异样,停止了动作,看向我胸口,我也检查起来,赫然一大块紫青色。
这老太婆,下脚太狠了吧。幻羽从房里找出药箱,取出一瓶药水,眼看着要为我涂抹,我忙按住他道:“我自己来就好了。”这小子,敢情住我房间那会儿把这里的布置全摸透了,药箱放哪都知道。
他按住我,让我躺好,拂开我的手道:“我来。”
“不行不行,我自己可以的。”脸已经烧了起来,拜托,那可是胸部啊,要抹药,还不得把抹胸去了,幻羽啊幻羽,你不会来真的吧?!
幻羽促狭地笑起来:“怎么,你还害羞啊?”
“你……废话,人家还没嫁人呢,怎么能被你……”我都说不下去了。
幻羽逼近我,妖冶地笑道:“反正你都得做我的人,现在看一下也没关系啊。”
他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我抹胸的带子,身子感觉一松,少了束缚。我惊地忙用手去护。只见他可恶一笑,不知点了我哪儿,我便动弹不得了。不会吧,他敢点我穴,他来强的?!
因为你是喜欢我的
我闭上眼睛,不忍见他要怎么对我。不过我貌似想多了,他虽轻轻将抹胸往下一拉,但依然遮在胸前,只露出紫青的那块,然后用手沾着药水,轻轻涂抹于疼痛的肌肤上。他的动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