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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侯爷说嫡妻难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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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我们的人——,”符百承指着其中一方穿异服的道,“来,我们这边走。”
  要走,哪那么容易。
  黑衣人的确是被攻得乱了阵脚,不过,好歹这也是他们的地盘,时间一长,他们就缓过来了。
  公孙笑一把提着阿临的领子,“风十三,你和陈顺把两个丫头带走。”
  “是,”
  阿临只觉得一阵头昏,呼吸不太顺,双手本能的揪住能揪的东西,并且牢牢的抱住。
  耳边一阵呼呼——
  她又快吐了。
  “松手——。”
  环着他腰的纤手依旧是牢牢的锁着,手臂细细的,力道没有三两,却能扣那么久那么牢,公孙笑多撇了她两眼,“傅清临,还不快放手,你还要闭眼到什么时候。”
  吓——
  阿临睁开眼,发现双脚落了地,四周三面是树,一面是湖,与刚才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他们已经离开黑衣人的地方,他们是逃出来了。
  一确定暂时安全,阿临松了手,站直身子,四周瞧了瞧,除了她与他,并不见第三人。
  “紫环她们呢?”刚才她似乎听到公孙笑叫风十三还有那个谁护着两个丫头,是紫环和珠玉?“秀盈妹妹和符公子呢?”去哪了?
  救人还分头行动吗?
  “他们没事,”他开始往前走。
  阿临自是紧紧跟着,这深山老林的万一一个不小心迷了路,那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想就觉得可怕,她加快脚步,贴在他身后,一手揪着他的衣襟。
  公孙笑回头,对她的举止侧目。
  “你在做什么?”
  小脸仰起,直勾勾的盯着他,“你看到了。”
  “松手。”
  “不松,”她坚定的摇着小脑袋,“这里深山老林的天知道是什么地方,你会轻功,一抬脚就走了,我不要被留在这里。”她怕死,怕蛇,怕各种动物,还怕饿死,渴死,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啊,不抓着他怎么行。“我们是夫妻嘛,你不能丢下我的。”
  她怕死的小模样让公孙笑多瞧了她两眼,指一点,不客气的戳向她的粉额,“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若要弃下你,又何必来救你。”
  “那我怎么知道,”阿临揉揉被戳痛的地方,行势比人低,她忍,“万一只是来救秀盈,救我只是顺便怎么办?”他从来就没有待见过她啊,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们要去哪里?”现在他是大爷,他最大,她小人小模样。
  “到应城与他们会合。”
  应城是入淮南的最后一座城,阿临不太有概念这儿离应城到底有多远,为什么不挑个近点的地方会合。
  不过,公孙笑的样子看起来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她还是乖乖闭嘴吧。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扯着他,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放手,吃饭,睡觉,连如厕,好吧——,她实在不想继续揪着闻味儿,就在一旁守着。
  为免黑衣人再追来,他们选的都是捷径,有一段路不太好走,以阿临的脚程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别怪我,我也没办法,”阿临耸耸肩,抬起自己的脚给他瞧,她已经尽力了,可是她终归是个女人,不曾习过武,不若他强健,这些日子吃没吃好,睡没睡好,体力早就透支的差不多,再行远路,她真的支撑不住。
  脸皮也没有半点红昏,惨白得吓人,额上还冒着虚汗,她没有示弱叫唤,跟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顶多就是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他是她的丈夫,能忍心看着她一路这么远走来不曾体贴过半句,也实在是狠心得很。
  “你实在想丢下我,我更没有办法,你就撇吧。”她松开自己的小手,擦擦额上的虚汗,头有些昏,还想吐。

☆、第五十四章 夫妻同行

  “行了,”公孙笑单手扣住她的腰,“本侯倒是很想把你撇下,也好另娶,”他面无表情的带着她往前走,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说真的啊!
  “侯爷夫君,想娶还不容易,没有必要非得撇下我的,”他已经缠上手,她可是不会放的,活命是人的本能嘛,能活她何必求死,“侯爷夫君看准哪家的姑娘只要说一声,妾身一定帮侯爷娶回家,当侧室也好,若是不愿也可平妻。”瞧瞧,她多善解人意,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贤的贤妻吗?
  公孙笑似笑非笑的睨她半晌。
  “为了小命,愿意委屈自己至此,实在是不易。”
  阿临皱着小脸笑了两声。
  他还算有良心,扯着她,阿临也顺势将自己全身的大半重量全都交给他,话说回来了,他的轻功不是很好吗?怎么这会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用轻功很快就能出林子。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憋了好一会,她忍,只要他肯把她带出去,其他都不算事儿。
  行了半日,天已渐晚,他们虽了出了山林,可依旧是人烟稀少,一路行来,完全看不到一户人家。
  入了夜,没有烛火,摸黑上路吗?
  “今晚,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赶路。”公孙笑道。
  “好,”阿临没有意见。
  公孙笑寻了处山洞,已是不易,能遮个风挡个雨的,有个容身之处就不错了,公孙笑找了些干柴,阿临也不好意思瘫着什么也不做,找了些干草铺垫,好在这几日这里没有下过雨,草和柴都是干的,柴伙一点就着,干草也铺了起来。
  坐下来不再是冷硬的石块,稍稍舒服些了。
  这几日,她与草的确是相当的有缘,被关在牢房里也是一牢房的草,却不是干的,有湿气,还有气味,非常的可怕!
  点了柴火,阿临正在铺干草,转个身,公孙笑就不见了!
  她瞪瞪瞪,瞪大了双眼四处看,深怕自己出现幻觉,把人给看没了,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不大的山洞里只有她一个人,火花印出来的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公孙笑人上哪去了?
  他真的撇下她不管了?
  “侯爷?”
  “……,”
  无人应。
  “侯爷夫君——,”
  还是无人应。
  阿临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山洞外传来虫鸣声,偶尔还有不知名的野兽叫声,阿临咬了唇,一步一步移到洞口。
  “公孙笑——,”她快哭了,他真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他怎么可以这么过份,他还是不是男人啊,“公孙笑,你在哪里?”他想娶就娶了,她又不会阻着他,他干嘛那么狠心的把她放在这里自生自灭的。
  没有,没有,没有人应她,山洞外黑漆漆的,今天晚上有月,可月不够亮,只能隐隐约约的看着山,看着树,却看不见人。
  阿临用力深吸一口气,纤手微颤,她胆小,她怕事,她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心里好冷,冰凉冰凉的,她不敢大声叫,怕引来野兽,她手无缚鸡之力,遇上什么都要遭罪。
  “没事,没事的,傅阿临,你这辈子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不会让你遭罪,”她飞快的跑回火堆旁,好在刚才公孙笑拿回了许多干柴,够烧好一会的,若是不够,还有她找回来的干草,今晚,她是不可能躺下休息。
  肚子好饿,可是外头好黑,她不敢出去找吃的!
  被绑的日子已经耗尽她太多的精气神,刚才已经是怕公孙笑嫌她是个麻烦,强撑着找干草,结果还是被撇下了,她为什么要这么惨?
  她的悲剧全都是因为嫁给公孙笑而起的,自打嫁给公孙笑,她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
  现在,更惨!
  完全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皇城,能不能再见最亲的亲人们一眼,呜呜,她好想他们。
  爹啊!娘啊,哥哥姐姐们,知不知道她在这儿受罪呢。
  靠着墙,墙有些凉,可阿临顾不了这么多,只觉得累,眼皮撑不起,她很凄凉的想着自己的死状,一定很惨,可能死了好久都不会有人发现。
  想起自己上辈子也是凄惨的死掉,这辈子还是落了个这样的下场,要不要这么惨啊,老天爷就不能给她换个死法吗?
  她明明已经改变自己的活法,却仍是无法改变自己的死法!
  抬头,无力的看了一眼洞外天,喃喃一句,“要不要这么玩我,真的很好玩吗?”
  越想越惨,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她以为自己不会哭,哪怕是哭也不会再掉泪,她已经没有泪了!
  伸手摸了摸,是水珠,还有余温,真的是泪,尝了尝,还有点咸。
  “呜呜——,”轻轻的呜鸣声,她不敢太大声哭,真的怕引来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呜了两声也实在是哭不下去了,她开始寻思找个东西把洞口给堵上,至少,有不名物体靠上来时,还能阻上一阵,可洞里除了石块真的没有别的,以她的力道,尚不能搬动这些石块。
  “公孙笑,你够狠,你够毒,你够铁石心肠,”还说最毒妇人心,以她看来,最毒是男人心,抛下一介弱小女子。
  她是不是太弱了些?
  阿临分了些神想想这些年来过的生活,的确是把自己养得太不知所谓,大家小姐的生活过惯了,把自己养得过份麻木——
  一旦离开了人,她是不是就失去了生活的能力!
  好惨!
  她的人生需要如此起伏吗?上辈子就是太劳力,这辈子就懒懒散散度日,上辈子啊——,真是遥远的如上辈子,很多事,她已经想不起来。
  没有吃的,她真不敢乘夜去找吃的,好吧,只能饿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去找些吃的,总不能真的饿死在这里。
  挑了几根较粗大的树枝将洞口掩挡起来,虽然效果不大,可有东西进来,会有声响,她能听得到,提前做好防备。
  搭好了架,坐回火旁,靠着墙壁,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很累,一闭眼,尽真的睡着了。
  再度睁开眼是耳边听到了声响,她还想如以往般的赖床可随即想到自己身在何处,一个机灵,瞪大了眼,眼中睡意全无。

☆、第五十四章 某人出现了

  “啊——,”一睁眼差点被眼前的宠然大物给吓死,“你你你——,”指尖微颤,“公孙笑,”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见他没有开口说话,再看看火上架着一只处理好的兔子,已经烤了一会,火堆旁还有用树叶包裹着的果子,原来,他只是去找食物,并没有把她撇下不管。
  她很饿也很渴,挑了一粒果子吃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一个人走了,”有点酸,还有点涩口,一点都不好吃,不过,在荒郊野外的,能找到吃的已经很了不起了,她不挑,“你要去找吃的干嘛说都不说一声,”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故意的,刚才他一直在外头,她的一举一动他皆看在眼里,就是要瞧瞧她傅清临到底会表现出什么来。
  像她这样的被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一定会歇斯底里的,他在看,若是她尖叫,哭喊,他便任由她喊上一阵再出现。
  她的表现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她哭了,却马上停了下来,还懂得拿树枝挡住洞口。
  “我说了。”
  什么?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没听到,是什么时候说的?他一个大男人的声音不可能小到连她一个女人家都听不到的地步吧,这里是深山老林啊,清静的很,没有杂音扰耳。
  “你什么时——,”她正想反驳,却从他眼中看到些什么,她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事,这是打小,从娘胎就带来的,若是他真的说了,她必不会忘,所以,他没有说。
  他在睁眼说瞎话,这男人着实过份,这种时候,还跟她来这一招。
  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免被他的没心没肺给气炸了,她继续蹲在火堆旁,吃着果子,守着兔子。
  现在肚子很饿,足够吃得下一头牛了,区区一只兔子实在是不够看,他添了些火,旺火之下,兔子肉烧得金黄,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香味儿,阿临馋得快流下口水了。
  公孙笑看着她的馋样,上前拿起烤兔肉,撕下一只兔腿给她,阿临愉快的接下,吹凉了些,啃下一口。
  公孙笑提着少了一只腿的烧兔也咬了一口,阿临眨着眼儿,眼睁睁的看着他咬了第二口。
  “你——,”手儿一直在颤抖着。
  “我又如何?”公孙笑抽空回了她一句。
  “你一个吃那么多?”只给她一只烤兔腿?他要不要那么小气,“这么多真的吃得完吗?”
  “吃不完又如何?”
  “我帮你啊,”阿临伸出小手,“我还可以吃半只,”她又咬了一口,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秘法烤制的兔肉,味道好得她想哭,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兔肉,呜呜,一定是饿傻了。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解决,”他又咬了一大口,真的是一大口啊,咬得阿临心疼死,她四处张望,洞里没有别的兔子,山野,鱼啊之类的,他刚才只打了这只兔子,所以,吃完就真的没有了,“那我可不可以再要一块?”
  “真的要?”公孙笑斜睨她。
  “嗯,”她用力点头。
  “给你,”他将整只烤兔都交给她,阿临没想到他突然如此大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不过,随即全部接过,他给,她就收,今晚上吃不完,还可以留着明天吃,谁知道他明天会玩什么花样,现在形势比人低,步步都要慎重,吃了小半只,加上些野果,也已经饱了。
  她是想继续吃的,可怕好几日没有正常吃过东西,一下子吃得太多,肠胃会受不了。
  胃痛的苦,她以前吃过太多,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尝试。
  “来吧,喝点水,”他拿出装水的容器,一个竹筒装的,之前她没有看过他拿着竹筒,是方才在外头找来的?
  她接过,喝了一口,兔肉虽香,可仍是有些油,喝口水解解油,果然清爽不少。
  他一个平时被人侍候惯了的侯爷,做起这些来倒是驾轻就熟的很。
  把竹筒还给他,道了声谢,“谢谢你没有撇下我不管,还记得找吃的和喝的,”道过谢,继续窝在刚才的地方闭眼休息。
  很安静,公孙笑没有动静,阿临闭着眼,却在留意公孙笑的一举一动,他靠近了,直接坐在她的身边,而后,一手将她揽进怀里。
  “啊——,”阿临猛然睁眼,“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突然来此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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