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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丑妃本倾城-第23部分

小说: 丑妃本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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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此上官惊云微微一震,嘴巴抽了抽,一时竟未能说出话来,抬眸望了一眼椅子上满脸期盼的老妇,良久,面色变得释然,眸光落在南宫瑾身上,“也罢,王爷您确实赌对了,老夫确实不忍南苍的百姓受苦,您抓住了老夫的软肋!”说着转身向身侧的一名侍从微微颔首,只见是从转身消失在大厅。

    不多会儿,侍从再次回到大厅,手里捧着一个长约一尺的锦盒,上官惊云上前接过锦盒,神色甚是庄严凝重,“这就是上官家的兵书,现下老夫就将兵书转交给王爷!”

    “谢上官丞相成全,小王代南苍的百姓拜谢您!”说着竟深深叩谢,眸光坚毅,“丞相放心,北冥匪军击退之时,便是兵书归还之时,我南宫瑾在此向您保证,此兵书小王定会亲自保管,绝不会让其他人窥视!”

    “罢了罢了,虽然兵书已借与你,但这兵书的妙诀还需您慢慢参悟,成与不成,也只能靠您自己了!”上官惊云将南宫瑾搀起,微微侧过脸去。

    “那小王先行告退!”说着猛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消失在室外的烈日炎炎中。

    上官惊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屋顶那双锐利矍铄的眸,眼中似是闪过一丝光亮,继而眸光慢慢变得黯然,最后竟有晶莹闪烁。

    回去之时,南宫瑾并未骑那匹雪白的骏马,而是进了一辆车驾,现下他正一手环着锦盒定定的坐在车驾中,眸光凝重深沉,思绪慢慢回到两天前,良久,他的眸光变得暗沉,一手握拳狠狠地踹在坐垫上。

    两天前的早朝之后,南宫瑾便秘密拜见了南宫擎苍,当时他不再是以前那种顽劣的姿态,而是以自己真正的状态展示在南宫擎苍面前,当时南宫擎苍甚是讶异,也甚是气愤,南宫瑾竟欺骗了十年。

    当南宫瑾说自己本想就那么安逸的过完一生,不想再陷入各种权势争夺的纷扰之中时,南宫擎苍似乎很是了解,愠色也渐渐缓和。

    接着南宫瑾便向南宫擎苍表明,自己之所以现在不想再如此安逸下去,是因为他不愿看到南苍的百姓即将陷入苦难,不想再逃避,为了南苍百姓,他愿主动请缨出战北冥,就算战死沙场也无悔。

    起初南宫擎苍也不愿将此重任委以这个自己甚是不喜的儿子,无奈之下南宫瑾提到了自己的母妃上官敏,南宫擎苍才勉强答应,但前提是南宫瑾必须有完整的作战计划,至少也要有能战胜北冥匪军的资本。

    在南宫擎苍提完条件之后,南宫瑾便知他话中之意,他想让自己去求上官惊云,毕竟上官惊云是南宫瑾的祖父,血浓于水,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的。

    但南宫瑾并不想跟那个曾经对自己如此狠心的人再有瓜葛,于是便想到出动暗夜军,再三思量之后,觉得暗夜军出动,正如叶叔所说,并非最佳良策,最终南宫瑾便决定忍辱去求上官惊云。

    为了能够顺利借得兵书,南宫瑾在那天早朝之后,已先让齐心给上官惊云送去信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已说明,也将自己并非顽劣据实告知,并注明若是上官惊云愿借兵书就允许自己进府。

    谁知当上官惊云接见自己之时,好像竟对信函之事一无所知,不免心生疑惑,后来心念一转,这可能是上官惊云为南宫擎苍演的一出戏,心中自信便又再添几分,心知兵书此次志在必得。

    现下想到屋顶那双锐利矍铄的眸,南宫瑾便心生愤恨,原来南宫擎苍从一开始便没将自己和其他皇子同等看待,之所以会让自己出战北冥,也只是想利用自己得到上官家的兵书,自己只是任他摆布的一颗棋子而已。

    想到此处他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愤怒,此时的他面色狠戾,盯着怀中的锦盒的双眸红的欲要滴出血来,继而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车驾中的坐垫。

正文  第五十章 懿王受封

    清晨,天色昏暗,不知是时间尚早,还是天气阴沉,金銮殿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南宫擎苍一身明黄,端坐在金銮殿中的雕龙椅上,面色庄严凝重。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按官阶站好,井然有序,南宫瑾现下一身玄衣,身量笔挺,英气逼人,眸光矍铄,不似以前的萎靡颓废。

    众官员见此不免有些惊疑,但也没有过多关注,因为现下最该关注的是南苍与北冥的战事。

    “相信众爱卿已经得知,现下南苍边境告急,太子指挥的御敌军几日来连连败退,当务之急必须再派将士前去支援!”良久,南宫擎苍双眸微眯,俯瞰重臣,浑厚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众爱卿觉得此次派谁前去比较合适?”

    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无人请奏,突然,南宫瑾抬步上前,一甩裙摆,跪倒在地,“儿臣愿为我南苍主动请缨出战北冥匪军!恳请父皇准许!”

    此言一出,众官员先是一怔,继而开始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其中有惊愕,有嘲讽,有不屑,金銮殿上立时一阵嘈杂。

    见状,皇帝南宫擎苍眉锋一拧,看了众人一眼,声息立时消歇。

    “既然无人请奏,那此次便派懿王南宫瑾再次出战北冥匪军,特封懿王为骠骑大将军,统领千军出战北冥,三日后领兵出发!”

    “皇上,懿王出征,恐有不妥!”闻此,众官员甚是震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一位头发花白的官员上前跪拜。

    “嗯?殷相,此时有何不妥!”南宫擎苍斜睨了殷相一眼,一手理着另一手的衣袖,面容甚是淡然,但又不缺乏威严。

    “这……”殷相望着此时面容淡然的南宫擎苍,心知他已下定决心,因而没敢再次多言。

    “既然殷相也觉懿王出征合适,那此时就这么定了!”说着甩袖起身,望了一眼重臣,眸光犀利,“众爱卿,有事请奏,无事,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转身离开金銮殿。

    众官员望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南宫瑾,眸中是无尽的疑虑与鄙夷,继而一个个轻摇的头退出金銮殿。

    南宫炽见众官员对南宫瑾的鄙夷与不屑,心中很是愤恨,双手握拳瞪着身侧几个仍在指指点点的老官员,冷视无语。

    那几个官员见状,微微一怔,眸色略显恐惧的匆匆离开金銮殿。

    南宫瑾的双眸一直盯着金銮殿内的地板,并未因为众官员的指指点点而心绪有所波动,反而异常的淡定,最后眼角竟有一抹隐隐的轻笑。

    ……

    皇宫景德宫,几个太监守在宫门外,宫门紧闭,厅中殷后坐在凤榻上,眉头紧锁,殷相坐在厅内的一把椅子上,满面愁容。

    “爹爹,你说你怎么就不阻止呢?!”殷后突然起身,缓缓来到厅正中,面色嗔怪。

    “你说要是南宫瑾那小野~种不能凯旋而归还好,但若是他真的击退了北冥匪军,到时皇上为避人口实,也不得不将曾许诺给煜儿的兵符赐予他,那,那到时,哪还有我殷家的立足之地啊!”说到此处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恐惧与不甘。

    “还有,爹爹,你是知道的,当年我们如此对待上官敏,要是让那小野~种找到线索,不仅上官家不会放过我们,就连皇上,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们的!爹爹!”殷后说着上前拉过殷相的手臂,眸光直直的盯着半空,眸底尽是恐惧。

    “唉!我也想阻止啊,只是当时皇上心意已决,众官员没一个人敢上前请奏,就算我冒死请谏,也未必能够改变皇上的决定,到时恐怕殷家也会遭此横祸!”殷相望着此时满脸惊恐哀怨的殷后,甚是无奈的道。

    “不,绝对不能让那小野种凯旋而归,我必须阻止他,必须阻止!”突然殷后松开殷相的手臂,转过身去,眸光在整个大厅内回旋,红灼的双眸似要瞪出眼眶,“哼!那小野~种不过就是一个只懂骄奢淫逸的小淫~虫,就算皇上封他做了骠骑大将军,他也还是个小野~种,小淫~虫,注定成不了大事!”

    殷相凝着眼前近乎癫狂的殷后,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最后无力的摇了摇头,眸光有一丝的阴郁。

    ……

    夜,悄悄来临,夏日的夜晚依旧酷热难耐,南宫瑾坐在书房的书案前翻阅着文书,额上不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抄起桌案一旁的丝巾轻轻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继续翻阅。

    “吱呀!”突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慢慢靠近。

    “韵寒,我不是说了吗,没我的吩咐,别来打扰我!”南宫瑾眉头微微一皱,阅着文书头也不抬的责备道。

    那“韵寒”似乎没有听到,操着莲花碎步继续上前挪进。

    “你……”南宫瑾眼睛的余光瞟见身影貌似在藐视自己的存在,面色恼怒的抬眸,随之冷冷出声,“怎么会是你!”在看清来人之后,南宫瑾微微一愣,来人竟是萍儿。

    “奴婢萍儿参见王爷!”萍儿见状,将手里端得东西放在一侧的茶几上,提裙上前,深深跪拜,可能由于前两天的杖责,伤还没痊愈,走动的时候有些晃动。

    只见她此时一身粉色罗裳,竟不是懿王府的宫服,妆容略显妖艳,但也将她的姿色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来做什么?!”南宫瑾似乎没有看到萍儿今日的变化,只深深望了一眼眼前深深行礼的萍儿,便将目光再次落在文书之上,继而冷冷的道。

    萍儿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轻轻撇了撇嘴,继而面上盈满笑意,缓缓起身柔声道,“王爷,是这样的,韵寒姐姐见今晚天气酷热,特为您泡制了薄荷冰茗为您消暑”。

    萍儿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端起茶盏缓缓靠近桌案“怎奈韵寒姐姐现下身体有些不适,便命萍儿将冰茗呈与您!”

    听罢,南宫瑾微微一震,抬眸望向渐渐靠近的萍儿,眉头不觉紧皱,眸光闪过一丝惊疑。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云羽菁的荷包

    “放那吧,本王阅完文书再用!”南宫瑾眸光落在萍儿手中的茶盏上,淡淡的道,“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现下就告退!”说着将茶盏放在桌案上,继而深深地望了一眼茶盏,眸中闪过一丝异样,接着收袖欲转身离开。

    “呀!我的荷包!”就在她刚将衣袖收回之时,一个玄色荷包顺着袖口突然滑落,萍儿忙俯身去捡,眸光略显凄楚。

    南宫瑾瞥了一眼她手中的荷包,心间猛然一震,立时瞪大了双眼,那荷包上竟赫然绣着个“菁”字。

    南宫瑾忙从座椅上起身,绕过桌案,一手抓过萍儿手中的荷包,一手握着萍儿的手腕,急切的道,“你的荷包为什么会绣着个‘菁’字?”

    “疼,疼,王爷!”见状,萍儿眸中闪过一丝奸邪,继而眉头紧皱,很是痛苦的,望着南宫瑾。

    南宫瑾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忙松开萍儿的手腕,将荷包举到萍儿面前,瞪大了双眸,眸光急切,“快说,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萍儿避开南宫瑾的眸,略显怯懦的道,“回王爷,是这样的,这个荷包本不是奴婢绣的,其实是我家小姐为您绣的!”

    “为本王绣的?”南宫瑾望着手中的荷包,“菁”字的下侧还有一个小小的“瑾”字,不仔细看都不太能看清,他一手抚上荷包上的那两个字,眸色迷茫。

    “嗯,是的,这个荷包我家小姐早就绣好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送给您!”说到此处萍儿竟双眼盈满泪水,继而续道,“其实我家小姐一直想将荷包交给您,只是……”

    “只是什么?”听到此处,南宫瑾突然打断了萍儿,将荷包整个握进手心,双眸复又望向萍儿,眸光微变。

    “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王妃娘娘发现了这个荷包,她说我家小姐是狐狸精,她才是懿王府的王妃!”说到此处萍儿好像更伤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滑落,“她还警告我家小姐别痴心妄想,别妄图勾引王爷您,如若不然……呜呜呜……”

    “哼!”听到此处,南宫瑾的双眸变得异常暗沉,他狠狠的甩袖背过身去,“你先退下吧!”

    萍儿听罢,轻轻一福,衣袖抚面,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继而转身离开书房。

    南宫瑾回到座椅上继续翻着文书,心中甚是烦闷,似乎此时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更加的酷热,他微微敞开些衣袍,健硕的胸脯暴露在外,这样似乎也未能缓解他浑身的燥热。

    良久,他将手中的文书狠狠地丢在桌案上,发出一阵闷响,他整个人倚在座椅上,眉头微皱,盯着桌案上的茶盏,继而端起冰茗一饮而尽,貌似这冰茗很是好用,一杯饮尽,顿觉浑身清爽,烦闷燥热瞬间稍减,渐渐地南宫瑾竟斜倚着座椅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竟梦见自己与一身粉衣的云羽菁在晋城将军府的后花园尽情嬉戏,怎料正玩得开心之时,云羽菁突然扑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搀扶,谁知当他来到她跟前的时候,云羽菁竟满脸鲜血,眸色哀怨的盯着自己。

    南宫瑾见状,猛地一震,竟跌坐在地,只见云羽菁渐渐起身,满脸鲜血的望着自己,“瑾,你居然食言,娶了那个心肠狠毒的女人!那个狠毒的女人将我害死,你非但没有治她的罪,竟还将她留在府中做她那高贵的王妃!南宫瑾,我恨你,恨你!”说着她那双满手是血的双手慢慢的向南宫瑾抓来。

    “不!不!”南宫瑾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支在座椅把手上,满脸汗珠,眸色惊恐。

    他怔怔的望着窗外的夜空,一时失神,良久,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望着窗外的眸慢慢变得红灼,最后一拍桌案愤愤的向书房外走去。

    ……

    云柔依的寝宫,灯光昏暗,如豆的灯光随风颤动,扬起两抹身影。

    云柔依一手杵在桌子上,托着腮,一手轻轻撩拨着桌上的烛台,静静出神。

    音儿在一旁凝着现在如此深思的云柔依,默默地来到她的身侧,轻轻揽着她的肩,微微叹气。

    “小姐,王爷如此对您,您为何不离开王府?”音儿轻抚着云柔依的发眸光略显迷离。

    突然她眸光一亮,面色欣喜,“小姐,要不这样吧,咱们离开王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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