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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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插着的红烛沾了灰还断了半截,窗台上的盆景枝干枯瘦,原是墨绿色的叶片,再者刚入秋的季节中早早地熬成了黄叶。
宫女折碧打了一盆干净的水,端放在凳子上,将毛巾放入水中,搓了几下后,拧干,准备给娘娘擦一擦脸,她家娘娘从早晨起便一句话未曾说过,娘娘这是怎么了,早上还醒着坐在床前,怎么又躺下了,她小心喊道:“娘娘。”
床中的人,没有动静,若是换了往常,娘娘心情不好,还是会翻个身子,斥责她几句,今天是怎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折碧越想越奇怪,还。。。。还很害怕,她犹豫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毛巾,凑近了,又叫道:“娘娘醒醒。”
还是没声响,折碧一颗心跳到了嗓眼上,娘娘莫不是。。。她颤抖着双手将陈昭仪翻转身,“啊~~”陈昭仪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得好似死人一般,折碧尖叫一声,身子向后倾倒摔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摇头,怎么可能,明明早上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才半天的工夫娘娘竟。。。娘娘的高烧不是已经退了么,身子应该好很多,怎么会。。。她扶着窗边的栏杆,艰难地站起来,伸出不住抖动的手,伸向陈昭仪的鼻孔,有气息,还有气息,娘娘没有死,没有死。
“快来人,快来人啊。”折碧跑到寝宫外面,现在宫里只有她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其他的宫女太监都被皇后叫走了,派去了其他地方。
小太监是在寝宫外面打扫,听到折碧的叫声,扔了扫把立刻赶了过去,心中却是不住地愤恨,别人都去其他主子那里,偏就他倒霉的,守在这永和宫里伺候着暴脾气的昭仪,日子过得比浣衣局的太监还不如。那太监听到叫声后虽然赶过去,脚却是坡的,他咬牙忍着痛,一只手按着坡脚,一边赶着步子走,去晚了,又要被陈昭仪骂一通,指不定还得挨打,哼,一个跟废了差不多的嫔妃,还拿贵妃的架势,就该病死。
“出什么事儿,娘娘又有什么吩咐。”小太监没好气问。
折碧扫他一眼,哼,一副狗样,若不是永和宫人少,她岂能容得下这种渣子,她稳了稳神,说道:“快去通知外面的守卫,娘娘昏到了,让他们派太医过来。”
小太监听后心中一喜,昏倒了,昏死了才好,守着这死气沉沉的永和宫还不如死了呢,昭仪昏倒,他的畏惧便减少了,他借门靠靠脚,说道:“折碧姑姑,您难不成忘了绿梓是怎么死的,你让我去和守卫通报,还去请太医,我会被打死的。”
“打死?你这种不是人的东西也会怕死,我告诉你,昭仪万一不好了,我和你都得陪葬,你以为你还能去别的地方,你做梦,还有我提点你一句,只要太后还是太后,昭仪绝不会有等死的一天,今天如果昭仪出了事情,你担得起么,不要说你,我记得你家中还是有人的,太后不会放过的,至于守卫,他们也担不起。”
折碧的话果真有几分威慑力,那太监听后,顿时怕了,昭仪死了他们得陪葬,他们也得死,太后,他个笨脑袋怎么把太后给忘了。
太监只好坡着脚,走到守卫站着的地方,弯腰问候:“守卫大哥。”
原来守在这里的还有太监,只是后来被调走了,于是全部都是守卫,皇帝不管这事,于是皇后做主调了守卫过来。
几天以前。。。
“啪啦,”陈昭仪一把袖子推到了桌子上所有的菜,拿起桌布踩在脚底下,眼神狠历地盯着一个宫女,一字一句道;“贱人,就给本宫吃这个,你当本宫是什么,狗都不吃的东西寄胆敢拿来给本宫。”
宫女俯伏在地上,菜渣子溅了一地,甚至溅在她的身上,而她的腿边全部都是碗碟的碎片,要不是司膳局拿过来的菜少,以昭仪的手势必会将这里头摔得到处都是碎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腿一动,恰好刺在碎片上,锥心刺骨的疼,却□不得,可怜的宫女勉强撑着身子,还恭敬地道:“娘娘,这是司膳局送来的呀,奴婢也没有办法。”
“司膳局。。。”陈昭仪喃喃道,哼,司膳局好大的胆子,本宫只是闭门思过,他们倒是猖狂的狠,竟连饭菜上也动心思,当本宫是死人啊。
陈昭仪的伙食其实根本没有她自己口中说的差,只是当她还是贵妃的时候,锦衣玉食,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司膳局主管贵妃饮食的女官是变着法子得讨她欢心,一个月的菜色可以完全不带重样的。但是现在她不是了呀,被闭门在永和宫谁还有这个心思来讨好她,皇帝对她不闻不问,皇后巴不得她永不能翻身,而她素来霸道宫中没有姐妹,谁会为她打点,太后自然有心,却也有力不足的地方,人人都不想她活,自是有办法让她过得不好,太后怎能一一应付地过来,况且,太后在处罚她之时,已经是破了规矩的,此时若是在明着帮衬,会乱了后宫风气,以皇后的说辞便是,日后若人人效仿贵妃之行为,如何维护后宫纲纪。于是,陈昭仪的待遇上太后也管不了。
陈昭仪看着地上的菜,满眼不屑,说道:“明日若是司膳局的人来了,告诉她们就说是本宫的意思,让她们把饭菜做得合本宫的胃口,不然本宫不会放过她们。”
“是。”宫女道,心下舒了一口气,昭仪没拿她出气。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了。”陈昭仪嫌恶看了一眼地上。
“是是。〃宫女忙半起身收拾地上的碎片,细小的碎片时不时地刺进她的手中,颗颗饱满的血珠滴落在地上。
折碧从外面走进来一看,顿时明白了,她安慰道:“娘娘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本宫如何能不气,树倒猢狲散那,司膳局的尚宫当初是怎么巴结本宫的,本宫还没倒呢?我陈家还没有败落,连个饭菜都敷衍。”
折碧走上前,替她顺顺气,说道:“娘娘越是生气,便越顺了别人的心,娘娘说的不错,只要太后还在,娘娘只要熬过了这一段时间,定会重新得荣耀,届时再惩治那些没眼的奴才。”
陈昭仪叹气,捏紧手中的帕子,说道:“本宫如何不知要忍,可是本宫忍不住啊,自从贬为昭仪后,你看,连这宫里的下人都这般不上心。”
“娘娘累不累,奴婢扶你去休息休息。'昭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此时地上的宫女也可怜,她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只是她既然跟了昭仪这么多年,事事必然是站在昭仪的一方,眼下永和宫不比从前,若是苛责宫女,对娘娘没有好处,她只好引开娘娘的注意,以免那宫女再受娘娘责罚。
第二日,到了司膳局的太监送饭食来的时辰了,折碧叫来昭仪的贴身宫女绿梓,吩咐道:”待会儿司膳局的人来了,把这个分给他们,让他们拿些好东西过来。”说着把一些银子塞进绿梓的手中。
“姑姑,奴婢知道了。”
“记着,偷偷给,别让旁人看见了,尤其是守门的人。”
“奴婢会小心的。”
“嗯。。。去吧。”
永和宫门口,两个太监敲门,守卫打开门,里面站着两个太监,说道:“送饭的?进来吧。”
两个太监进了门,走近了几步,门口的太监道:“放着就行了。”
“等一下,”绿梓喊了一句,然后走到两位太监的身边,背对着守卫,将银子塞进他们手中,低声说道:“好好给娘娘弄几个菜,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两个太监相视一笑,默默收下了银子,放下篮子,转身不做声走了。绿梓拎起篮子,既然收下了银子,事情便算是办妥了。
寝宫里陈昭仪憋闷了这么多的日子总算是顺心了一点,往后送过来的菜好了不少,虽然在她眼里还是远远不够,但几天下来她也退步了,拿起筷子吃上了一些。而那两个太监则会每日收到不少贿赂的钱财,陈昭仪的宫里东西本来就不少,金银什么的,她不会少私藏的。
但是事情没有这么顺利,皇后在景仁宫中可是挂念着里面的情况,据她的太监来说,永和宫里最近安分了不少,皇后倒是好奇了,陈昭仪怎么就啃安分了,派了身边的钱姑姑去永和宫亲自探一探。
钱姑姑带着太监宫女在永和宫外碰巧撞上从里面乐呵呵出来的太监,太监袖子里的银子落了一地,连忙匆匆从地上捡起来,还问看清楚是哪个人,便道:“谁乱撞啊?”
“是本姑姑。”钱姑姑挺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捡钱的两个人。
居然是皇后身边的钱姑姑,当下乱了神,放进袋中的钱不小心又掉了出来,他俩讪讪道:“撞了姑姑真是该死,姑姑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这些奴才一般见识。”
“哼,少拐弯抹角,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后宫中的那点阴私哪能逃得过她的一双眼睛,小小的太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是收了哪个主子的贿赂。
“姑姑在说什么?奴才袋中没什么东西。〃
〃你们当我老眼昏花,耳朵不好使么,这么多的钱我还会不知道。”钱姑姑看了看前方,两个人是从永和宫出来的,再看他们的衣服,是司膳局里的人,顿时明白了几分,让人带上这两个人,回了景仁宫。
景仁宫皇后大怒,下了懿旨,陈昭仪在永和宫闭门思过却不知悔改,私自贿赂太监,有乱宫闱,减少了其身边的宫女太监,并杖死她身边的宫女绿梓,杖死在永和宫,以儆效尤。
陈昭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别打死,然后只剩下一个宫女太监,当场气得大摔桌子。
钱姑姑说道:“娘娘,我们不过是奉皇后的话办事,你何苦为难我们,您若是不作出错事,皇后又怎会责罚你。”
“皇后分明是针对我才做的,她的懿旨皇上知道么,太后知道么?”
“娘娘说了,太后年事已高不便惊扰,而皇上政务繁忙,哪有空理这事儿。”
“滚。”陈昭仪拿起身边的花瓶扔过去,钱姑姑闪得快,没有被砸中,甩了袖子走出了永和宫,出门前吩咐守卫,“都给我仔细看好了,”还加了一句警告,“再出什么差错,你们也得跟着受罚。”
作者有话要说: 额。。有错字 劳烦提醒一下
不甚感激
☆、上门祸事
“属下明白。”
钱姑姑瞥了两眼,说道:“光明白有什么用处,实实做事才管用,莫要效仿了打死的两个太监。”
“姑姑放心,属下长记性了。”
陈昭仪一连气得没有力气了好日,永和宫中又静了不少,守卫们一颗心也算是平了几天。然而日进中午的时候,永和宫里的小太监找他们来了,带头的守卫双手环抱着,挑眼问他:“小公公唤我们何事啊?”
太监赔笑道:“两位大哥,娘娘在里头晕倒了,还请通叫一声太医。”
“公公莫不是在骗我们,昭仪娘娘好端端地怎会晕倒。”不过是借口想要出去罢了,他哥俩岂会上当,没的无辜受罚。
太监清清嗓子,加重了语气:“娘娘在此受苦不少,前两天有高烧了,今日晕倒怎会是骗你们的,两位大哥还是让我去请太医吧,若是误了时辰,娘娘有个闪失,你们担待得起么?”
守卫不紧不慢道:“既是娘娘有事,太医自然是要请的,只是公公不得出这永和宫。”
“为何出不得?”
“上次贿赂的事情公公忘得真快,我哥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倘若公公这一出,再出什么乱子,咱们担不起。”
太监冷哼一声,这两个侍卫委实难缠,又道:“两位唬我做什么,你们莫要忘了,昭仪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她若有个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搬家。”
“这。。。。。。。”太后那里,同样吃罪不起。
折碧在寝宫中守着陈昭仪,而小太监却迟迟没有归来,更不要说太医,定是门口两个没眼的东西拦住了。她只好将昭仪安放好身子,又将床上的帐子垂整齐,弹了弹衣裳,走到外面去。
“小合子,你怎么还在这里?”折碧走到门口问道。
太监小合子也不容易啊,他也要命那,无奈守卫那里说不通,只能喏喏道:“折碧姑姑,奴才也是没有办法。”
没用的东西,折碧暗骂一声,走上前呵斥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有几个脑袋可砍。”俩侍卫一楞,没说话,折碧在小合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合子脸上顿时惶恐万分,她又补充道:“横竖都是死,搏一搏才有机会。”
小合子心一横,只能照办,他猛地推开了两个侍卫,两人没有防备,让他钻了空子,折碧眼疾手快,连忙打开门,跑了出去。
“站住,你竟敢私自跑出去。”其中一个侍卫大喝一声,正要追赶出去,却不想被小合子拉住,“放手,给我放手。”另一个侍卫赶紧想把小合子从他身上脱下来,那个侍卫却道:“快,快去追回来。”
永和宫外面有几个太监走过,那侍卫跑出去,喊道;“跟我一起追,永和宫的姑姑跑出去了。”于是,一群人都追赶了出去。
折碧原是往永寿宫方向跑得,不料几个太监却恰好追过来,她只好调转了方向,往人少的地方,绕一绕再折回永寿宫,跑得快了,不料愣是跌了几次,但她也没来得及喘息,几次换路线,爬起来一看,竟是快到重华宫了。
重华宫中清河郡主正和倪越一起用膳。
公仪清指着一道菜,问道:“这菜叫什么名字,汤汁很好喝。”
倪越回答道:“这叫刀豆鸽肉汤,是由鸽子、刀豆、山药以及其他一些药材熬成的,有健胃的功效。”
公仪清是刚从沥川回来的,想当初在沥川时的饭菜着实让她难以下咽,她一个郡主跟着当地的百姓吃着最最普通的菜,虽然知道沥川正值灾患时期,而她本就是去体验一下民众生活的,可是足足吃了一个多月的青菜罗卜,着实难受,少不了抱怨几句。她住在楚故的馆舍中,楚故明明也是富家出身却是一句怨言也没有,她才说了几句,楚故便有意送她回京,搞得她不好意思再抱怨。其实,她没那么娇贵的,并不是喜爱山珍海味。而夏妃宫中的菜不是什么精品却正合胃口。
公仪清赞道:“娘娘宫中小厨房做东西真有心。”
侍奉在旁的之桃,为郡主盛了汤,端放在她面前,笑说道:“哪是厨房里有心,是娘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