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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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挺近的,倪越说:“我这晴水楼在钟粹宫,恰巧在重华宫边上,”看着公仪清由李谨德亲自带过来,想必是刚来宫中,自责道,“差点儿忘了,郡主赶路辛苦,我竟还拦你,当真是。。。。郡主先去休息吧。”
“郡主这边请。”李谨德说。
延僖宫:
淑妃轻扇着美人团扇,说:“折碧,把我那套银镀金嵌宝蝴蝶簪,金镶九龙戏珠手镯去拿来。”
“是,”云珠拿到淑妃面前问,“娘娘要戴上么?”
“戴?”淑妃放下团扇,手触摸着金镶九龙戏珠手镯,说,“这是本宫要送给清河郡主的。”
“娘娘,奴婢不明白,她不过是个郡主又不是公主,娘娘何须如此大手笔。”
淑妃说:”郡主!这得看是哪里的郡主,本宫告诉你,公主未必有郡主珍贵,得看她后面站着什么人,又受谁的宠。”
“娘娘,奴婢听说郡主住在重华宫,是否要奴婢现在送去。”
“不必,过些时辰本宫亲自去。”
☆、宫宴(上)
五月十七,设宴于璟瑄殿。
璟瑄殿主殿以及以此为中心而围绕的四个侧殿,每一处殿周围都有花团锦簇的亭台楼阁,栏杆下安有排水用的石雕龙头,每逢雨季,可呈现千龙吐水的奇观。分别由玉砌小桥引至各侧殿。殿柱是圆柱型的,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殿檐四角有探头龙头,流金溢彩,殿顶铺金黄满琉璃瓦,镶绿剪边。殿内水晶玉璧为灯,月明珍珠为幕帘,镶金玉为柱,云顶檀木为梁。
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角端,仙鹤,香亭。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角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
自此宫宴并非于殿中举行而是在璟瑄殿周围的广场上举行,殿正前方的天台上将坐的是皇后皇帝,五级阶梯下左侧所坐的是各宫妃嫔,右侧是皇室皇族,再五级阶梯下是直面皇帝御座的一排排大臣的席位,而这些席位的两侧则是大臣的家眷,整个天台自上而下成一个巨大的扇形。天台四周围玉柱上挂满数百盏琉璃宫灯,称得整个天台如白日般通亮。
刚刚入夜,各王宫大臣已经从住处赶来,通过宫里守卫的检视,一一进入璟瑄殿。
随之而来的家眷,都是正房夫人和嫡长女,嫡长子,庶出的子女是没有资格赴宴的。
“哎呦,这不是夏侍郎,夏大人么,恭喜高升啊~~”说话的是户部侍郎,双手拱了拱,做恭喜的意思。
夏正儒亦是拱手,回道,“哪里哪里,李侍郎缪赞了。”
“诶~夏大人真是谦虚,谁不知夏大人长女如今位列淑仪,想必夏大人更能节节高升。”
“李侍郎此言差矣,本官这些年为皇上做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皇上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李侍郎见夏正儒刻意回避后宫风争,也不再继续,转而问起他的长子,“本官听说令公子品貌非凡,今日一见,果真所言不虚。”
站夏正儒身后的夏清轩恶寒一把,明明之前见过只是没有正式由父亲引荐而已,他也能够当做没见过的样子,果然是混迹官场的老狐狸,人家都这么说了,夏清轩只好上前一步,稍弯了弯腰说,“李世伯过奖了,清轩尚小,倒让您笑话了。”
李侍郎盯着夏清轩,像是在选东西一般突然见到宝贝似的,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年轻人无需如此谦虚,不过,这也像夏侍郎吶,”随即轻叫了声自己的女儿,道,“这是我女儿菁菁。”
老狐狸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怪不得这么殷勤,再看那娇滴滴的弱女子,夏清轩道:“李姑娘好。”
李菁菁有些害羞地拿帕子掩了掩,柔柔地道:“见过夏公子。”
“这晚宴呀要过些时日才开始,你们是年轻人聊得开,来,夏侍郎,你我是同僚,咱们聊聊。”
夏夫人汪氏一眼就看出李侍郎的心思,当即上前说道,“这恐怕不妥吧,虽说都是年轻人,但到底男未婚女儿嫁的,若是传了出去,怕会扰了李姑娘清誉。”
李侍郎说道,“夫人多虑了,不过是两个孩子,能生出什么事。”
夏正儒不会这官场的客套,可汪氏绝不是那么容易说倒的,汪氏道,“李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正因为还是个孩子,那才不妥,我家轩儿这孩子最是会胡闹,这才是令我担心的呀。”
说到这个份儿上,李侍郎如果再硬要让自己女儿让男子独处,估计很快会传出自家女儿不知廉耻赖上夏府公子的传言,对付夏正儒不难,只是他的夫人是个有几分厉害的人,现下马虎不得,此事作罢乃是上策。
“哎呀,令子哪有夏夫人说的这般不懂事,如此还是我糊涂了,来来,夏大人且同我喝一杯。”李侍郎伸手做了个这边请的姿势。
夏正儒不好拒绝,走上前去同他喝酒。
“轩儿,同李姑娘道别。”
夏清轩点头,对李菁菁道,“李姑娘再会。”
李菁菁有想咬手帕的冲动,心仪的人见面说了一句话就要再会,带着不舍说,“再会,夏公子。”
李家一行人走远后,汪氏严肃地说,“轩儿,母亲瞧着那李姑娘的样子,着实不大适合你。”
夏清轩一向信得过自己母亲的眼光,外加上他自己对这个姑娘完全没啥意思,便说,“母亲说的极是,轩儿也这么认为。”
汪氏听到儿子的话甚是满意,又说,“你现今已到了婚娶年龄,你身后不仅有夏家,还有你位列淑仪的妹妹,辅国公府上亦是亲族,必会有不少京城世家女子蠢蠢欲动。”
“儿子明白。”
晴水楼中倪越正在准备赴宴的着装,宝蓝彩绣蝶纹古香锻衣太过光彩亮丽,恐怕会抢了三妃的风采,看来看去还是水天色拖地烟笼绛点梅花百水群既典雅素秀,又端庄得体。
“娘娘,这凤蝶鎏金缨簪奴婢瞧着戴在娘娘发上定然好看。”紫竹道
倪越伸手抚过发髻,说,“嗯,正合这身衣裳。”
“娘娘,还有这些镯子,您看。。。。。”
倪越抬眼看一盒子排排整齐放置的镯子,这些都是她的母亲准备的,她一直未曾用过,“右边第五个,你拿过来我戴着试试。”
之桃给她戴上镯子,不由惊叹,“夫人挑的镯子配上娘娘,实在是好看。”
倪越笑道,“啧啧,小嘴儿真甜,”有点自负的说,“你娘娘我天生丽质,还用得着你奉承。”
“是是是。”之桃连连应道,又说,“您许久不见夫人了,此番终于可以见到,奴婢听说,大少爷也来了。”
原先倪越想让汪氏进宫来,可她说不妥,以后再见也是不迟的,倪越没有之桃说的有多想家,
白来的便宜哥哥对她还不错,至少挺关心她的,记得她没办法出府的时候,她那个哥哥总是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意儿,尽管那些东西到了倪越手上,实在感觉一般般,谁让她是个穿越女呢。
夏清轩年长四岁,今年二十了,说来真是好笑,哥哥都还没结婚呢,这妹妹早嫁人了,若果不是她。。。恐怕他会先抱上侄子。
不如趁这次机会看看京中的姑娘们,帮夏清轩谋划谋划,以便将来挑个合适的嫂子,额,就当还个情好了。
其实清河郡主很不错,只是配上他那个文雅的哥哥,不晓得合不合适。可。。。清河郡主的身世。。。。。。她的婚姻必然会影响到前朝的格局,清河王至此一女,娶到郡主,就等于得到了清河,其他世家一定会争郡主这个香饽饽。
以他哥哥的身份,不一定有胜算,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郡主喜欢,这个才是王道。
咸福宫:
“娘娘,您还不准备么?”
德妃抱着自个儿子,满是忧心道:“绮儿才退了烧,本宫不放心。”
宫女说,“殿里有嬷嬷看着,您还是放心去吧!”
“放心,你让本宫如何放心。”德妃手抚摸着公仪绮的额头,睡梦中小孩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张小脸紧紧的,喃喃道,“母妃。。。母妃。。。”
德妃见他梦魇了,轻拍着他的后背,道,“母妃在,母妃在,没事儿,乖乖睡。”
皇儿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期,德妃仍旧一丝不敢放松,不过是个宫宴,她不稀罕,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安慰着儿子,见他有些安心地睡了,德妃才说,“我让你杖毙的宫女,确定死了。”
“奴婢亲眼看着打死的,除了近身伺候的,其余的宫女太监换去了浣衣局,奴婢还特地交代了那里的嬷嬷。”
德妃当日太心急,没仔细调查自己绮儿为何会感风寒的事情,好在她封锁了咸福宫,所有照顾皇子的宫女全部跪在殿外,谁都不能走动,待绮儿病好些了,才仔细地调查了事情。
照顾绮儿的宫女夜里居然一直开着窗户,让她的绮儿吹冷风,加上白天绮儿好玩,总是出一声汗,晚上本就睡不踏实,几天下来,渐渐地撑不住。
她更没想到小桃竟然是皇后身边的人,两年来一直规规矩矩,饶是她试探了很多次都没有出错,以为是放心的,原来只是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小桃撞墙自杀,她也没有放过她的家人,全部派人杀死。
“娘娘不去妥么;皇后那里似乎。。。”
“你去通知皇上,就说二皇子病情才刚好,本宫不放心,便不去了,至于皇后,不用告知她,免得她再动心思。”
“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是偶滴生日啦
更新有点迟了的说
见谅。。见谅。。。
☆、宫宴(中)
坐在席位上,倪越望着首坐上,那个全天下最高贵的男子,她想,也许自己永远也看不透他。
他此刻端坐在万人敬仰的位子,下方跪满着满朝文物,深若宏海的眼眸,以睥睨的姿态仰视着芸芸众生,仿佛天下皆在他手,任他翻云覆雨。
那般强悍的帝王之气,倪越不禁低下了头,不要奢想,不要沦陷,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唯一的出路。以至于许多年后,公仪绯问她:“越越,为何总有一堵墙?”她依旧澄澈清明,“皇上,这宫中处处是墙。”一如既往,似乎答非所问。
“众爱卿免礼。”高位上传来他威严的声音。
低下跪着的一众朝臣这才起身一一坐回自己的位子。
曲右相首先站起来,第一个说话,一个年仅五十的老人,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皇上,此次科考结束,虽然中间出了偏差,但我朝依旧得到了珍贵的人才,臣以为皇上比要好好封赏这些年轻的学子,让他们能够成为我天朝未来的顶梁之柱。”
公仪绯点头,“右相所言甚是。不知众爱卿认为,今年的三位年轻才子,该任何职?”
曲右相说:“夏大人如今任礼部侍郎,原太仆寺少卿依惯例擢升太仆寺卿,太仆寺丞擢升为太仆寺少卿,如今四位寺丞之位缺少一人,臣认为可选一人任寺丞之位。”
苏左相站起来反驳道:“皇上,臣认为不可。新考学子,不熟我朝各种惯例制度,任寺丞一职,难实以服人。”
曲右相道:“既然左相认为学子经验不够,但这经验总是要多练习练习才有的么?左相之言实在自相矛盾。”
苏左相道:“即便是要练习学习也该先去其他职位,寺丞一职,不合适。”礼部才被踢掉了一个,正想把自己的人安排去太仆寺,曲玄却想把新人弄过去,户部侍郎的儿子,海文新是榜眼,他可没忘记,户部是曲玄的人。
底下众人虚捏一把汗,这。。。。。这左相和右相算是杠上了。
公仪绯眯起眸子,看着在站的两个人,说;“那依右相之见,该如何?”
苏左相不徐不慢道:“右相说经验是锻炼出来的,那就把学生外放去地方上任官,这样一来,不仅亲近百姓生活,体验民生,又可长些见识……”
“不可,”曲右相道,“自古天子门生都在京中担任要职,怎可派去其他地方,再说,现今各州各职俱已妥当,若有变动,恐怕不止牵扯到一方……”
曲玄和苏荀各执一词,争相不让,其实本来封赏只是一件很简单的是,皇帝想怎么封,一旦决定了,臣子能怎么着,抗旨不尊,谁有那个胆。倪越辨不出公仪绯一脸泰然在思索均衡着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可能是故意的,翰林院编撰之子,沈世培,户部侍郎侄子,海文新,两人的身份,怎么能不让公仪绯顾忌,三人中只有楚故是平民出身,所以他是最能用的人。现下他不过是想看看着连个人与那连个学生背后是否有关系
“行了,”公仪绯带着怒气不耐烦道,“好好地一场宫宴,搞得乌烟瘴气的,办法倒一个也想不出来。”
这一句话出来,两人顿时没声儿了,相互板着一张脸。
倪越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之间他坐在下方,亦是准备一言不发的样子,摆明了没有站在哪一方。
“皇上,”都察院御史站起来,拱手说,“左相和右相都言之有理,臣认为外放的确不合适,但是任要职怕无法服人,不若将三位学子安排在翰林院,一来可以学习,二来翰林院目前尚有职位空缺。”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种时候,只有弹劾了礼部侍郎的都察院御史敢站出来说话,不愧是督察院的
,胆子确实大,翰林院,学术性浓厚的官署,没啥实权。
呵呵,倪越心里低笑,这倒是平衡了两位。
果然,曲右相道:“臣,附议。”
苏右相也道:“臣亦附议。”
“三位爱卿都认为此举可行,其余人呢?”
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好主意,倪越看百官,众人齐声,“臣等附议。”
“礼部拟纸,命状元楚故为翰林院内阁学士,榜眼海文新为翰林院侍读学士、探花沈世培为侍讲学士,明日颁旨昭告天下。”顿了顿公仪绯说,“宣三人入殿赐坐。”
前朝的事情处理完了,皇后才开风口,“皇上,宫中菜肴及歌舞已备妥当,可以开宴了。”
公仪绯举起酒杯,一口喝下,“朝政之事到此为止,众卿难得一聚,不必多礼了。”
皇帝发话,众人开始接头交耳相互交谈。
乖乖,倪越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