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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遇见深井冰-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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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论起来,妾还是太原公夫人的庶母……”

她的嗓音颤的厉害。

“哎?”小蠕蠕公主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她看向大蠕蠕公主。“姊姊这女人在说甚么啊。”

“噗嗤,那些中原人的规矩我也不明白,不过她竟然敢这么说……”大蠕蠕公主看向身旁的侍女。

侍女立刻会意,立刻几个上来围住步六孤氏按住手脚口被塞住,当着两个公主的面被狠狠鞭打了一番。

草原上常有鞭打奴隶取乐的事情。

小蠕蠕公主看着步六孤氏脸色苍白,有几丝惨叫从缝隙从泄露出来,喝了一口葡萄酒。

 第113章 变故

阿那带库想要回到漠北草原上的心情很急切,因此盯着李诨的眼睛就格外的雪亮,若是王妃来盯,男人有心说不定还会偷腥什么的,但是换阿那带库来,真的是其他女人都别想靠近他,不过李诨如今也确实没有那个力气来偷腥了,府中的侍女长得再好也不过那样,李诨比起这种美婢,更爱家中那些贵妇妾侍们。

但是眼下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医官已经说他肾阳不足,已经虚了,需要在房事上节制以收敛精气。

再虚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一头栽倒人事不清,眼下的人都短命,长命百岁越往上走就越是奢望,几个天子都是盛年夭亡,何况其他的达官贵人,真想长命百岁还不如遁入山中修道来的有用些。

李诨也是如此,他已经快满五十岁了,五十知天命。可是不代表他不想活,这把年纪身体已经是不太好了,尤其年轻的时候打蠕蠕东奔西跑,身上留下的伤痕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老了,那些被压制的病痛全都来向他讨账来了,他这一虚,浑身上下疼的骨头都生锈了似的,动一动就难受的很。

“乌头,你给我出来!”阿那带库怒瞪着李诨所在的武堂大门,“你几天没到公主那里去了?!公主辛辛苦苦从草原上嫁来,还没到一年,你就要冷落她吗!”

阿那带库那一口鲜卑话说的并不十分好,甚至带着几分柔然口音,听起来很是怪异,“你一定是和那个什么狗屁皇后混在一块了!”

阿那带库也是打听过一些丞相府的事情,知道李诨以前最是宠爱前皇后步六孤氏,他顿时把李诨几天没有去公主那里的过错全部算在步六孤氏的头上。

其实步六孤氏这几日被大蠕蠕公主打的几乎只剩下一口气,扔在那里没管,就算李诨有心让人将

“那步六孤氏都老成那样了,哪里有公主美丽!”阿那带库带着柔然口音的鲜卑话听得旁人不禁觉得好笑,但是这内容却是半点让人笑不起来。

就在阿那带库站在武堂门口破口大骂的时候,连忙有人就跑到里头和李诨说去了。

下人自然是不敢把阿那带库说的那些原原本本告诉李诨的,只是说了几句阿那带库想要李诨去陪公主什么的,至于步六孤氏被骂,也不过是一言带过。

如今步六孤氏就是昨日黄花,蠕蠕势大,就连晋王都要来服侍公主,更何况一个妾侍,虽然这个侧妃曾经是皇后,但是比起蠕蠕公主的娘家来当真是看不得。

一家子男人都死光了,还能有多少指望?

“……”李诨躺在榻上,听着下人的回报良久无言。他睁着眼看着眠榻上的帐子,帐子乃是锦缎制成,纹绣繁复精致,他瞪着眼看了帐顶一会。

过了良久,在李诨眠榻前跪下的下人才听到榻上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将肩舆拿来,抬着我去公主那里吧。”李诨说道。

“唯唯!”既然李诨都这么说了,下面的人只有从命的份。

很快肩舆就扛来了,几个侍女将李诨从榻上搀扶起来,坐上肩舆。

阿那带库满意的看着李诨脸色苍白的坐在肩舆上,去公主居住的院子里。

有下人见到阿那带库面上满意的笑容,私下里窃窃私语,“大王夜夜重新那个蠕蠕公主,可是公主肚子里莫说孩子了,连个蛋都没有呢!”

“哎哟,谁知道这公主是不是个能生孩子的!”

侧妃高氏前段时间不久才生下了李诨的第十个儿子,虽然是个庶子,但表明李诨还是可以让女子受孕的。

结果晋王夜夜歇息在蠕蠕公主那里,如今更是都躺在榻上起不来身,但大蠕蠕公主还是没有好消息。

“说不定这些蠕蠕女人就留不住种子!”下人们私底下议论起主家的那些事情也是相当的兴奋,“说起来太原公夫人和公主一母同胞,一样的兄兄家家,说不定都是一样的!”

太原公在迎娶了小蠕蠕公主没两月就返回了洛阳,这位太原公夫人便被同样年少的夫君留在晋阳。两个人的年纪都太小,小蠕蠕公主又年幼的有些过分,才九岁。因此也没有人去指责太原公冷落了小妻子。

小蠕蠕公主本来就面目不扬,年纪又小,太原公年少,就算要喜欢妇人也是那些丰*胸*肥*臀的成□□人,而不是豆芽菜。

“谁知道呢,看着二郎君的样子,似乎对夫人很不感兴趣。”一个下人嘿嘿笑道,“也是,二郎君跟着世子在洛阳,肯定见过无数美人。亲姊姊又是那副尊荣,五大十粗的,比男人还要壮实上几分,夫人恐怕就算长大了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二郎君怎么会喜欢!”

下人们的话题越来越偏,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说起来,世子妃倒是一个美人。”

“当然是美人了,世子妃的家家就是个世家女,而且美的很呢!”

“这世家女还能嫁给贺将军?”

“这里头有故事,你不知道。”

几个下人蹲在一顿窃窃私语的说起世子那一系的成年往事来。

**

李诨被抬到大蠕蠕公主那里,那边阿那带库也一路尾随了来,李诨看着眼角直跳,以前正值壮年杀入洛阳的时候,他没少看到六镇士兵当着他的面侮辱宫人的,但是这被看的人换成了他自己,就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好了。

他又不是禽兽!被人明晃晃看做那种事有什么意思!

阿那带库此人一根肠子通到底,阿那婆罗门说见不到侄孙子就别回来,他还真的将这个当成了圣旨,天天盯着李诨来大蠕蠕公主这里,还要问过里头的侍女,是不是大王和公主真的在做那事之后,才心满意足离去。

大蠕蠕公主见着李诨来,露出些许不情不愿的神情来。不管李诨年轻的时候是多美貌,是个怎样让年轻女子趋之如骛的美男子,到了五十岁的年纪上头,在十四岁的大蠕蠕公主看来不过就是相貌比较端正一点的老男人。

大蠕蠕公主并不缺少父爱,蠕蠕太子对这位女儿颇为娇惯,所以见着一个老男人做自己的夫君,她也并不怎么乐意。

李诨在侍女的搀扶下才能起身,缓缓走入公主卧房内。

大蠕蠕公主见着李诨这样,颇有些惊讶,这才几天不见,就成这样了?

外头阿那带库满心欢喜的等着公主陪嫁侍女给他带出晋王和公主正在敦伦的好消息。

步六孤氏趴在榻上,她背上的鞭笞伤已经暴了血出来,侍女正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

大蠕蠕公主摆明了是将这位侧妃当做奴婢用,大蠕蠕公主不像贺昭那般隐忍,甚至不知道隐忍是个什么东西,她反正记得自己是正室,步六孤氏不过就是个被李诨睡的比较多的女奴。所以步六孤氏一旦要和她吵,她就让人把步六孤氏给打一顿。

步六孤氏被大蠕蠕公主这么羞辱,草原女儿的脾性差点就爆发出来,有几次她真心想要和大蠕蠕公主同归于尽算了,她原本就精通骑射,手上有几分力气,若是拼死,杀个十四岁少女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她一旦报仇成功了,这条命势必也留不得。

步六孤氏早就不是当年一个人,她有自己的儿子,被这么打来打去的,李诨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惨状,在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下下一个孩子之前,必须要留着一条命来照顾她的八郎,她自己要是把自己带进去了,固然是快意恩仇,但是她的八郎怎么在别的女人手下活下一条命来?

李诨现在忙着对付蠕蠕,而且八郎成了眼下那副样子,高氏那贱人生产下了第十子,一个傻儿和一个可爱的婴孩比较,有眼睛都知道李诨更会喜欢哪一个了。

她这会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上了。

“嘶——”侍女不慎上药的力度就大了些,伤口上传来的痛楚立刻让步六孤氏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她这会心情原本就不好,侍女这么一来,她立即抄起手边的一只用于给她捶腿的玉锤打在侍女头上。

“到底是怎么做事的!”步六孤氏喝道。

她疼痛之下手中的劲儿也格外大,侍女立刻就被打破了头血流满面。

“滚出去!”

侍女立刻垂首退了出去,头上的血止不住的往下落。

室内其他侍女瞧见都忍不住别过眼去,被打成这样,少说是要破相的了,破相了的婢女不能在主人身边服侍,只能去做些粗活了。

“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步六孤氏望见地衣上淌落的鲜血,心中不喜。

侍女们立刻低眉顺眼的走上来,将地衣收拾赶紧。

李诨以前对步六孤氏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各类珍品是给了不少,库房都是满满的,很快沾血的地衣被卷起撤走,换上来了新的铺上。

步六孤氏背上的伤口又痒又疼,她撑起身子没多久又躺了回去。

一封信函从南北两朝的交界处迅速发往晋阳,洛阳管内政,晋阳管军事,这几乎是上下都看的着的规矩了。

南北两朝战事一出,晋阳调动军队和将领前往边境和南朝作战,洛阳方面调动各地粮仓令各郡派人押送粮草作为军粮送到前线去。

这一次和南朝的作战从南朝宣布北伐到打起来,双方在边境上你来我往的打了好几个月了。

南朝的优势很明显,南方水泽丰富,物产也多,而且带兵的能人也有。

北朝习性饱受胡风影响,尤其为了保证军士的战斗能力,军中尤其是六镇镇兵根本就没有经过汉化,骑兵作战马上砍人不是南朝的步兵能够抵挡的了。

但是北朝也因此有个比较大的弱点,一旦遇上水战基本上就可以歇气了。

一群旱鸭子,还比不得南朝人深谙水性。要渡过长江天险打到南朝那边去,也很困难。

双方你来我往胶着在那里,其中还有几次小的失利或者是得胜。

李桓看着手里的军报,他发下再次调征军粮的政令之后,就走到贺霖居住的院子里去。

这会天气已经有点凉了,她在屋子里抱着怀里的婴孩。

“大郎?”她正抱着儿子哺乳,这孩子嘴刁的要命,喜欢喝亲妈的奶,乳母的都成贺霖没奶之后的替补的了。

婴孩吃饱也不不把嘴里的□□吐出来,反而含着玩,贺霖也感觉不到孩子是不是真的吃饱了,她还是头一次自己生孩子呢,结果等到察觉到儿子这奶吃的时间真长有些不对劲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开始咬了。

“天!你这小子还真咬!”那个地方本来就十分娇嫩,被婴孩这么一咬也疼的够呛,哪怕他没牙。

“娘子!”乳母在一旁看着,吓了一大跳,连忙过来,帮忙让孩子松开口。

贺霖让乳母把孩子抱着,她自己整理衣襟。

“怎么了,孩子咬你了?”李桓一进来就遇到这兵荒马乱的场景。

“你儿子长大了在长牙,拿着他家家磨牙呢!”贺霖方才被儿子咬的生疼,心里有些火。

“等他长大了,你打他一顿讨回来。”李桓说道,他上前看了一眼孩子,发现这小子躺在乳母怀里,咧着没牙的嘴笑的欢快。

“你这小子没心没肺,你兄兄被那些南蛮子弄得焦头烂额,你倒好,咬你家家,笑得这么欢。”李桓本来就年轻,对着儿子也是一副这样子。

贺霖听见他这话,抬起头来,“怎么了,和南朝的战事有什么不利之处么?”

“有。”李桓抬手染室内侍女退下,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坐上榻,“平常只听到那些鲜卑人说南人两脚羊,可是真打起来,这两脚羊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南方梁国皇帝自称衣冠,”李桓说着面上没有半点愤怒,“对付我们这些胡人蛮夷自然是名正言顺。”

“还名正言顺呢,等到你打过去,把陇西李氏名头一摆,你就是华夏正统,还管他?”贺霖听李桓这么说,就轻哼了一声,反正这正统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就是比一比谁的拳头更大。

“说的好,这话我爱听!”李桓听到贺霖的话,立刻大笑。

他这爱笑的习惯哪怕是被李诨打了那么多次,也没改掉。

“这仗打的久了也不好。”贺霖说道,“幸亏南朝物产丰富,我们也有蜀地。”蜀地良田万亩,出产粮食非常多,要不然等时间一长,粮草也会吃紧。

“要是这一次顺道把南朝灭了,就更好了。”李桓拉住她的手,把她牵到自己怀里幽幽叹道。

“那这一次你觉得有把握么?”贺霖躺在他怀里问他。

“恐怕不行。”李桓摇摇头,“眼下还不是好时机,梁国皇帝我听说他有大才,虽然如今年纪这么大了,但是还没老的太厉害,此刻还不是最佳的时候。”

“南朝佛教兴盛,甚至连梁帝自己也投身佛寺嚷嚷着要做和尚。”贺霖也是时不时的听人说起南朝那边的事情。

“佛门……”贺霖顿了顿,抬头看了看李桓,李桓表明上热衷于佛教,常常有捐绢帛修建佛教佛寺的事。

“你说吧,别看我时不时的去养那些沙门,其实我半点也不信这个。”李桓看见贺霖有些犹豫开口说道,“小时候常常听兄兄说,那些佛教都是洛阳里头的达官贵人才能供奉的。”说起当年的事,李桓也有些怀念,“如今坐到这个位置上,自然是要大方几把给天下人看。”

“你也知道佛门这一多啊,就要出不少的事情。”贺霖听到李桓这么说,终于肯继续开口了,“那些寺院多多少少都要占据土地,而且那些僧人怎么回去自己去种田?少不得许多善男信女或者是其他活不下去的人去投靠他们。”

鲜卑人中有不少是笃信佛教的,就连崔氏也信,但是贺霖上辈子就没什么宗教信仰,到了这里就更加不会有,那些所谓高僧在她看来就是满嘴跑火车的骗子。

真正的高人哪里会踏足红尘呢,都跑到山里头隐居去了。

“你说的也对,这人都跑去做和尚了,哪里来的赋税和军粮。当初太武帝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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