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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第五法门-第70部分

小说: 第五法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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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魔不答话,挥翅扇出两道风劲如剑攻向北方。北方眼睛都没眨一下,两腿间爆出粉红光芒,风剑没入,如泥牛入海,不知去向。

五把仙剑趁机破在蛟魔身上,铿锵有声,清脆如铃,只是掉了几片鳞甲,渗出点血丝。

蛟魔一声龙吟,道:“我龙甲虽不如魔神甲,也不是你等畜生可伤。”一摆尾扫向一名玄仙,玄仙举掌接住,“咔嚓”两声小臂折断,一声惨叫跌下云头,落入岛中的一片爆炸旋涡,几次腾跃,再上云头时,已失去双腿,白森森的骨茬,挂着碎肉。

四名玄仙忙围上去救治。北方骂道:“废物。”玄仙也不回嘴,弟兄六人已失去一个,现在救人要紧。

北方看着蛟魔道:“我敬你一代英豪,不想伤你,你自裁吧。”

蛟魔龙吟阵阵道:“我兄弟的手下败将,也敢狂言。”

北方笑了,道:“败给你兄弟,却一定能赢胸,纳命来。”也不把鹏东来放下,漾着满身的粉红,飞蛾扑火般投向蛟魔。

蛟魔知她厉害,一振双翅,两道金光,上下扫射,想逼住她的进攻,但无济于事,她已到跟前。

蛟魔用尽全力,扇出风头如山,北方粉红光芒巨增,比风头还大,两者相抵,疯狂消耗法力。蛟魔被牵住,进退两难。

北方突然双腿抬起,如卧在空中一般,打开双腿。蛟魔见到一张大嘴巴,唇厚红无齿,黑须丛生,微微张合,滴着乳白口水,心中生向往之意,目光已无法挪开,仿佛有无数双手推着他慢慢靠近。

他感到恐惧,极力挣扎,但法力全贯在双翅上,全凭力气哪能挣脱。既然无法挣脱,不如放手一搏。主意已定,他撤去双翅的法力,顿时双翅被粉红光芒硬生生扯去。无翅的他集中所有的法力于前爪,加快速度,射向大嘴巴,抓住一边的嘴唇玩命地撕扯。

痛得北方杀猪般嚎叫,扔掉怀中的鹏东来,坐起来,搂住蛟魔的龙身,张口就咬。一片片荷叶大的鳞片带着血肉被咬着扯下来,蛟魔身上露出大块没有鳞甲护卫的肉体。

北方大喝一声:“四个废物,动手!”

四位玄仙发动仙剑,仙剑趁虚而入,进入蛟魔的身体。失去双腿的玄仙发了狂,尖叫一声也随着四把仙剑一起进去。

蛟魔心里凉了,狠毒的玄仙是要自爆元神消灭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松开撕裂的厚唇一股脑钻进了大嘴深入。北方激烈地呻吟,不能自控。

事情变化太快,四位玄仙手足无措。仅有一丝清醒的北方喊道:“清心丹!清心丹......”

一位玄仙拿出清心丹弹指电射进她的口中。她灵智恢复,哪容得蛟魔得逞,暗运玄功,全身的粉红收入胯下,一下闷响,好似饥肠辘辘的蠕动,一条大龙从她双腿间顺出,直脱脱往下掉落。

长吁一口气的北方强忍胯下疼痛,拿出治疗外伤的灵药,在口中嚼碎,也顾不得害羞避人,直接掀起裙子,捂了上去。

四位玄仙一齐转过脸去。

北方怒道:“还不下去清理!”

四个人催动飞剑按下云头,三黄岛上的爆炸声顿时密集起来,飞扬血肉几乎穿过云层,还好有云界素色旗封锁,否则不知会随高空的风飘到何处。

爆炸声渐渐稀少,直到停顿。北方将军自袖中取出铜镜,观察胯下伤势,虽有灵药治疗,但疤痕错落,纠结疙瘩,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她一声长叹,无可奈何,想站立起来,疼痛让她蹙眉,干脆盘膝而坐,落下云层。

四位玄仙正站在三黄岛上惊慌地四顾,见北方下来,结结巴巴地道:“桃花仙子,你看,尸体、血,被吃了......”

北方也注意到了,按说几万人死在三个小岛上该是尸体堆积血流成溪,可眼前的状况是土黄不青,犹如刚下过雨清洗了一般,只是原来光秃秃枝桠刺天的树没了,树下青青小草,艳艳小花都没了。没了生灵,该是死气沉沉。可偏偏又感觉到浓郁的生命气息。甚至沉重的呼吸声也犹在身边。

她背脊一阵发凉,冷汗冒了出来,心底升起一股恐惧之意,道:“鹏东来呢,金翎翅呢?”

四位玄仙分头寻找,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把植物一般的鹏东来抱了出来,金翎翅长在了他的肩后。

北方哭笑不得:这成了什么,他本体就是鹏,这又多出了一对,四个翅膀怎么飞?但逐渐加深的恐惧让她无暇细想,她甚至仿佛听到三黄岛内的跳动,就像心脏一样,规律整齐。

“走!”北方收了三界素色旗,起在半空喊了一声,带着四位玄仙朝云龙宗方向飞去。

她走后有半响的样子,三黄岛动了,掀起滔天巨浪,但只是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不过心跳声已震得海水如波纹盘倒退,呼吸声拉动白云乱飞。

奇特的一幕无人看见,只有一个女婴在三黄岛爬来爬去,偶尔又坐下哭泣,她饿了,却找不到食物,哭了很久,累了,伏地而眠。她正是阮二驴寄养在向蓝宫的玉莹,无人过问。

北方五人到了云龙宗,只有相容接待,听说渺真去了西南域唐门,谋划杀掉阮二驴,五人连云都未下,直奔西南。

唐山行为北方置备了舒适的云床,他是个明眼人,哪个方便的人愿意盘膝驾云。北方躺在云床上才算歇了一口气,下体的疼痛再次袭上心头,她找来丫环,拿出灵药,重新清理涂抹,但蛟魔带来的腥味祛之不掉,时时传来,令人作呕,她在心里把蛟魔骂了几百遍也不解恨。

还是唐山行见机快,当听到丫环的议论后,立即备了一副麝香散命丫环奉上,意算解了北方的痛苦恶心。立刻召集渺真等人询问情况,唐山行、秦笑笑都在。唯有安天下离得远最后一个赶到,但他自报姓名时,北方皱了眉,道:“安德鲁呢?让他来。”

渺真三人均不知道安德鲁的状况,唐山行见哆嗦着不知如何回答的安天下,便道:“桃花仙子明察,安德鲁是他爷爷,早早应劫失败仙去。”

桃花仙子也就是北方对唐山行非常感激,听他说话,微笑道回答道:“唐门主不知内因,安德鲁是天廷使者留在人界的暗棋,与我一样,责任重大。很少有人知道。”

听桃花仙子这么说,众人方悟,都看向安天下。安天下如芒刺在背,浑身的不自在,道:“我立即去请。”

“不用了。”安德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安天下悬着的心放了回去,偷偷抹去额头的汗珠,退站一旁。

“阮德!”渺真见来人,张口喊了出来。

安德鲁不睬她,直接向桃花仙子道:“千年前一别,仙子安好?”

桃花仙子道:“有伤在身,不便还礼。”

安德鲁道:“仙子自便,此来是不是上面有指示?”

桃花仙子脸寒了下来,一字一钉地道:“斩杀阮二驴。”

安德鲁自知计划要毁,但心存侥幸,道:“我布下一局,待其从丰都山下为我收服残尸之后,围而歼之。”

“不行!”桃花仙子一口否决:“立即行动。”一指旁边的四位玄仙,又道:“他们四人玄仙境界,随你们一起去。”

渺真眼含挑衅地对安德鲁道:“阮德大总管带路吧。”

安德鲁冷哼一声,道:“他在鬼城袭月楼,还用我带路吗?”

唐山行道:“二位,别在桃花仙子面前出丑,惹她老人家生气,咱外面请。”

又对桃花仙子行了一礼,带着众人包括四位玄仙出门,把门轻轻关好。

一直以如影随形跟踪安德鲁的己巳趁这个机会,发足赶回鬼城,把消息带给白昭、乌云。

三人商定,己巳独自逃走,她能掩人耳目,可确保安全。白昭幻成白狐,驮起乌云,展动穿云诀,破窗而去,迎头赶上从唐门火速到来的唐山行众人。

白昭一点也不含糊,加速穿云诀,从他们身边闪过。唐山行、渺真展开鹊儿惊身法立即赶上,其余的人已被抛的无影无踪。

事实证明,还是穿云诀更快,虽然白昭还驮了个人,唐山行、渺真还是被越甩越远。

眼见身影越来越小,渺真发动云龙九现,放出陷仙剑直攻白昭。乌云清楚她的意图,两脚夹住白昭的腰,倾身向后,用胸膛硬接了一招云龙九现,整一个身体碎成米粒大小,全被银光斗收拢,他只是哀嚎一声,银光闪耀,等抬起身,已是完好如初。白昭却借这一推之力增加速度,彻底摆脱了追踪。

唐山行、渺真面面相觑。渺真道:“那不是阮二驴,我没见过他有这样玄妙的功法。”

唐山行哂笑,道:“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可能是你一直未逼他用过而已。”

渺真心灵剔透,哪能听不出他暗嘲之意,但心里清楚,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立即赔了笑,道:“门主言之有理,小女子愚昧。见了桃花仙子再做理论。”

听到报告,桃花仙子脸色铁青,半天不说话,下体的疼痛又有加重的迹象,让她脸泣红潮,呲牙裂嘴。唐山行递过一粒麻皇丸,道:“仙子,消气,这粒药丸顺气提神,请服用。”

她更加欣赏唐山行的眼色,服下之后道:“唐门主关怀备至,小仙不知如何能报?”

唐山行道:“为仙子服务是我之荣幸,不敢言报。”

疼痛渐消的桃花仙子领会了他的体贴温柔,心头却泣起金鹏的影子,特别是被劈成两半的那一刻,不由得泪眼婆娑。

她没来由的落泪,让众人愣在当场,连最有眼色的唐山行也不知从何入手,还好四位玄仙能体会一点,一位玄仙道:“仙子,大事未了,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失态,忙抹了眼泪,道:“我候听听大家的意思。”各人都暗自盘算,却没人先开口,特别是安德鲁,几次欲言又止,似乎在衡量什么,最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禀仙子,那逃走的根本不是阮二驴,而是他手下的黑家丁乌云。”接着把如何与阮二驴接触详作了解释,只是把抱怨上面的不帮忙对付巫王的话和让苗疆放话渺真的事隐去。

桃花仙子听罢,问道:“你认为真的阮二驴在哪里?”

安德鲁摇摇头道:“他诡计多端,能屈能伸,猜不透。”

渺真寒着脸,插话道:“他在丰都山。”

众人望向她,见她面含悲愤,心知另有线索,都竖起耳朵听。她以“你们都知道起头”,从苗疆放话讲起,一直到巫王索宝,声情并茂,抑扬顿挫,连桃花仙子都暗暗感慨,这小寡妇不得了,有王母之风。

渺真以为会赢得许多同情,哪知都了解她的为人,众人只当听听细节,木然无人开口。

桃花仙子道:“说出你的结论。”

渺真情绪调到最兴奋的状态,道:“他这一计是暗渡陈仓,目的是为蠃皇,所以他必在丰都山。”她要是知道伏彩儿和蠃皇的关系,会说得更精彩。

桃花仙子问道:“亿年前蠃皇跟他什么关系?劳他费尽心机走一遭。”

渺真道:“从他听说蠃皇而答应安供奉来看,是相当重要的关系,具体不得而知。我想了个还施彼身的妙计。”她娓娓道来,丝丝入扣,合情合理,让讨厌她的安德鲁都心生佩服。最后她问道:“几位玄仙老师,我提的前提,要你们帮助才行。”

四位玄仙听她说得天花乱坠,大前提却没有着落,都乐了,道:“我们不通那功法。”颇有讽刺的味道。

渺真看向桃花仙子,桃花皱了皱眉,微微摇摇头,爱莫能助。

渺真道:“若没有这个前提,我们就别去了,他逃跑的本领一流。”对于这一点桃花仙子深有感触,忧虑地道:“只能寄希望于云界素色旗能把丰都山锁成铁桶。

渺真道:“没用,他的逃跑功力似乎不受一切阻碍,就是给他关进法器里,恐怕也挡不住。”

唐山行插话进来:“我唐门有种叫易容丹的药丸,不知能不能达到要求?”

渺真曾听唐暗楼提到过这种东西,只能根据脸形作相应的改变,比如一个大脸想变成小脸美女就不成,而身材也是丝毫不变的。

安德鲁曾想推荐苗疆的变形盅,但这样做无异于暴露与苗疆的关系,凭渺真的狡诈一定能猜出唐明居一事的始作俑者。他反复思量,闭口不言。

渺真找上他问道:“你跟他们最熟,看我怎么样?”

这事安德鲁不敢马虎,几乎趴在她脸上,一寸一寸的瞅,最后道:“她没你漂亮。”

众人笑了起来,渺真淫荡的本性使她不羞反喜,条件反射地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道:“别乱想,看仔细了。”说的安德鲁骨酥肉麻,打了个冷颤,又观摩了一遍,说了句很具哲理的话:“美女都相似,丑女各有不同。”

桃花仙子道:“安德鲁,唐山行、渺真你们去准备,其余的人跟我去围困丰都山。”

稍微修整的她因服用了麻皇丸已行动自如,只是还不能施展她那惊世骇俗的功法。

在安天下的带领下,她们一伙人围住丰都山。桃花仙子祭起云界素色旗,阴雾迷漫的丰都山仿似被棉花包了个结实,连鬼城都不再阴冷,和煦的阳光下,暖意洋泮。

冥河底部的阮二驴仍盘膝而坐,静静享受与伏彩儿心灵相拥的时光。心印不知绕了多少路终于找到她,轻轻碰触他的脑门,小心翼翼。

他从入定中醒来,与伏彩儿心心相印的情绪犹在,很不情愿地看着心印,不详的阴影笼上心头。

“深海域出事了?”这是他的第一感觉。抓住心印塞进乾坤袋就往上浮,与伏彩儿扯断联系的感觉让他心底空落落的。但他毫不疑迟,儿女情长,岂在朝朝暮暮,他安慰自己,心印却从乾坤袋里溜出,敲敲他的脑门。

他无暇多想,顺手扔进神识界,使出旋字诀围绕全身,窜出冥河。

玄冥正和修罗们理论,为了修罗王请客的谎言,修罗们不依不饶。他见阮二驴浮上来,戏谑地指着阮二驴道:“就是他让我做的,你们让他赔偿。”

修罗们像闻到屎味的苍蝇,一窝蜂涌向阮二驴。阮二驴加大旋字诀的力度,逼得他们不敢上前,大喊:“师父,我朋友出事了,快送我出去。”

玄冥道:“我说你怎么舍得从女人怀里爬出来,走,跟着我。”集聚了一个大大的幽冥之气圆球在前面带路,阮二驴摆动天梯草紧随其后,一群修罗吱喳乱叫,没有一个追出冥河。

到了幽冥裂纹处,正赶上残尸撞击。玄冥道:“要等,不然刚伸头被他撞上,还不得形神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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