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闹官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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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儿撒娇道:“爷爷你都那么大的年纪了还为老不尊,如果你再提那件事我可就不理你了。哎,爷爷,你刚进门时,我看你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是朝里的事吗?”杨雪儿每次谈到她的终身大事都故意转移话题。
杨陵笑道:“丫头,每次谈到你的事,你都给我转移话题或者就跑,你呀,始终是要嫁人的,我可不能跟你一辈子呀。”忽然叹口气道:“丫头,你平时主意蛮多的,你就给爷爷当一次参谋,如今的大汉可不安稳啊……”说完便将刚才的事讲了一边。
杨雪儿听完后,喃喃道:“想不到居然被他猜中了。”
杨陵疑惑道:“丫头,你说的他是谁,他怎么会猜到我们大汉会有战事?”
杨雪儿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道:“他就是将甘洲闹的风风雨雨的冷无为,我是在路上正巧碰上的。当时林小妹也在场,我们在讨论宁国的时候,他就说过最近几日北方边境上将会有战役发生,想不到居然给他说中了。”接着便将那日冷无为在船上说的话讲述给杨陵听。
半晌,杨陵惊醒道:“想不到居然都是宁国在搞鬼,在西南驻兵百万,我还以为是防西商呢,想不到是为了我们大汉,哼,狼子野心……”接着又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真让他说对了,咱们大汉就危 3ǔωω。cōm险了,他说的没错,六年后大汉的确没有任何人是宁国杨纯的对手,你吕叔叔,每次打仗胜利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靠他拒敌是不可能的,其余的年轻辈更是谈不上,如今的李、林二人为夺权,都将自己的心腹送往军营,这些年因为没有战事,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能打仗的实在太少,而且尽是些怕死、胆小之徒。今日我和吕贤说稳稳其实那是在争取点时间,看看有没有能够打仗的人才。这点吕贤明白,我明白,李相和林相也明白,可皇上他不明白,大臣们也不明白啊。李、林二人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国家,他们只是看见我和吕贤握的兵马,他们就是国家的贼……咳、咳……”越说越气,咳了起来。
杨雪儿忙拿杯水递给杨陵安慰道:“爷爷你别生气,我给你说个笑话吧,你知道那姓冷的怎么说杨纯吗,他大言不惭说只有他可以对付杨纯,也只有他可以保大汉,你说可笑不可笑?”
杨陵笑道:“他还真敢说呀,这个杨纯就是你爷爷年轻三十岁也不敢说能够对付的了他,他居然……”忽然想到了什么接道:“你说冷无为研究杨纯四年了?他为什么会那样做?四年前杨纯还没有发迹呢,看来此中必有缘由……”
林相府。
……“哦,他竟然会说出这番话,看来我还是小瞧了这个冷无为,不过他也翻不起风浪……”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接道:“你二哥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啊,他回来为父还可以有个人商量商量。”
林韵诗不乐意道:“二哥不在这里,不是还有我吗,父亲有什么事可以和我商量吗?也许女儿可以给爹出好主意呢?”
林天远喝一口茶漫不经心道:“你一个女儿家的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国家大事你又不懂,你呀应该弹弹琴,绣绣花什么的,朝廷上的事你就别瞎掺和了。”
林韵诗嘟着嘴道:“你就是瞧不起人,就偏向二哥,总有一天爹你会发现我比二哥强的。”说完“哼”了一声,跑回自己的房间了。林天远看了看林韵诗的背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是要给她找个婆家了。”
街上。冷无为漫无目的的东走西逛,面对如此景象,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冷为身上有十几万两银子,这银子一天花不出去,就觉的浑身都难受,看着酒店各不一样,各有各的优点,实在是不知道到哪一家是好。这时一曲悦耳的曲声引起了冷无为的注意,冷无为闻声寻去,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家名挂《争艺》牌匾的阁楼,四周的环境相当幽雅,曲乐之声不绝于耳,议论之音也杂在其中。
阁楼的装饰很别致,既没有镂金凿玉也没有金光相绕,而是竹兰为饰,小湖为景,一切都显的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冷无为心里暗自纳闷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正在思考时,一位身着白色锦缎的丫鬟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子,可想进去一坐,喝杯茶水如何?”冷无为拱手道:“在下确有此意,劳烦姑娘了?”言罢,跟随着丫鬟进入了阁楼。
冷无为放眼望去,里面有很多的人,大多是些读书的年轻人。有的在弹琴,有的在吹箫,有的在下棋,有的在画画,有的在争辩,有的在吟诗作对等等。此诗那白衣丫鬟已经离去了,这时走来一位穿淡绿色锦缎的丫鬟走了过来问道:“公子是较艺还是谈事?”冷无为不知其理问道:“何为较艺何为谈事?”那丫鬟解释道:“较艺是指和一些公子先生比较诗、词、对、琴、棋、书、画;谈事是指议论国内外的形势、百姓的生活、地方的趣闻和一些官员的作风等。不知道公子是选哪一行呢?”
冷无为一听傻了言,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阁楼是玩这些的,早知道打死他他也不会进这个阁楼。冷无为可不想刚进来就被撵出去,那太没面子了,好在他对一些事情知道一点,便点头道:“在下想谈事,不知道该往何处走?”丫鬟很客气的将冷无为领到了楼上。
当到了阁楼的三楼时,发现每个房间上面都标有文字,分别写着“论势”、“生活”、“说趣”、“议官”。而且每个房间都比较大,可以容纳很多人。那绿衣丫鬟道:“不知道公子是要进哪一间房?”冷无为思道:“那我先一间间的看看,有劳姑娘了。”那丫鬟笑了笑便离开了。冷无为先进入了“论势”厅,发现里面正在进行激烈的辩论,一个穿红衣的和穿青衣的在口沫四飞的争辩,四周的人都在仔细的听,没有一人说话。但冷无为却没有心思听他们的辩论,他的眼睛只注意到那穿着淡黄色锦缎的女子正簇着眉头听着辩论。观那女子端丽冠绝、如巫女洛神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与前三女不同,她的美让人不敢呼吸,是一种高贵的美,也是一种使人感到压迫的美。
看到如此美的女子,冷无为是惊呆了,其惊讶不在见到乐灵之下,不自觉:“妙,实在太妙了……”还没有说完,冷无为突然发现此时争辩声已停,四周的人都在看着他,而那女子仿佛也从思考中惊醒过来也望着冷无为。冷无为此时相当尴尬,后背上直冒冷汗。
就在此刻,那美人淡淡的道:“这位公子,不知你以为哪里妙?”
冷无为可不敢说你长的妙啊,忙向四周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看到一挂联,上面写的“论大汉之兵较宁国之兵如何”。冷无为镇定了一下道:“妙,这个题目出的太妙了。”
那美女以为冷无为会有什么惊世之语,想不到竟然是说她出的题目妙,心里略感失望。准备说话时,那红衣公子已抢先道:“这位公子,我们是在议论它的内容的,而不是为了欣赏它,你可有什么见教?”
冷无为笑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你对此题有什么见解呢?”
那红衣男子道:“在下李杰。在下以为我大汉之兵较宁国之兵略强,在我世宗皇帝时曾经大破宁国之兵,我大汉才有今日之版图。其后我大汉每个朝代都几乎和宁国交战过,大汉的土地却没有减少过,可想而知,我大汉之兵强于宁国。”言毕,四下的人都点头赞同。只有那青衣的男子皱眉不语。
冷无为本是地痞,如果要他胡搅蛮缠的话,那在坐的人没有是他对手的。可要是谈起辩论的话,他可不知道该怎么答,从何处引章摘典。看到那青衣男子便有了个主意。走上前拱手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你对此题有什么见解呢?”
那男子道:“在下东方白。在下以为宁国的兵较强,从历史可以看出自古汉宁叫战都是宁国挑起的,而我大汉只是自保而已。我们都知道,凡入侵他国者与保卫国家者,他们的士气是不一样的,就从这一点来说,我们的士气是比宁国的士气强的,况且宁国的士兵是远道迩来,其战斗力和我们大汉以逸待劳的士兵比,我们应该强一点,可是我们却没有一次是能够将他们大败,每一次都是他们占了我们的地,而我们都是用银子赎回来,这就是所谓的土地不失。宁国和我们从世宗以来,每战都是我们输,然后我们占据有利地形防御,才抵挡住宁国的进攻。所以我坚持我的观点。”
李杰冷笑道:“东方白,我问你现在是我们占的宁国土地还是宁国占我们大汉的土地。兵强兵弱可是以事实说话的,现在我们没有失去过一寸土地,而宁国的土地永久成为我们大汉的土地。”
东方白也毫不退让道:“我们得土地时,那可是在世宗的时候,可现在论的是当今。当今的宁国已经灭了四国,新得的疆域比以前失去的多了多少?而我们大汉至今也只是防御他国侵略,和宁国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
双方谁也不服,互相争辩了起来,其他人又将注意力从冷无为身上转移到他们两人身上。冷无为则在旁边偷笑,乐的个逍遥自在。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正当李杰和东方白争的不可开交之时,那悦耳的声音又传出来了:“这位公子,你还没有说出你的高见呢?”
“呼啦”一下,全部的人又重新注视着冷无为,李杰两人也停了下来。冷无为现在是暗暗叫苦,却又不能不答。当下狠了狠心,准备胡扯一下就走,便清了一下嗓门道:“其实兵的强弱虽是作战是否能赢的一个因素,但最主要的是元帅。主帅无能累死三军,即使这个国家的士兵如何有战斗力,但主帅不行那也只有被人屠杀的份,为什么我们每遭侵略都会失地,不是我们士兵不用心,而是作为主帅的不解军情,有的连自己的士兵都不知道,那又怎么打胜仗呢?现如今,宁国有杨纯这样的名将,而我们大汉又有谁呢,现在不是老的老,就是弱的弱,昏的昏,怕死的怕死,让他们去打胜仗是不可能的。而且如今的朝局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是波涛暗涌,各帮各派都在抓兵权,而这些人只知道弄权却不知道用兵,如果宁国要入侵大汉,我们大汉也只能靠这些人。
反观宁国,虽然连年战争,百姓的生活很苦,可是他们的胜利捷报频传,抵消了百姓门的怨言,并且宁国上下都在渴望疆土的扩大,可谓是上下一心,而且他们的元帅杨纯是一个千古难得的将才,宁国皇帝非常信任他,从不过问他是如何用兵,这是一个元帅展现能力取得胜利的一个必要的因素。但是我们大汉则是由军机处先拟好了章程,指定了路线,然后发给将军们,让他们去执行。孰不知战场上的变化是千变万化的,每一个将军都要懂得随机应变,不懂变通的那必然是失败的一方。如果宁国要灭汉就在此时!”当大家在思考冷无为的话时,冷无为及时丢下这么一个重锤,使在坐的人非常惊诧而冷无为趁他们惊诧没有反应过来时,忙跑了出去。他可不想再谈下去,因为他肚子里就那么点货。
冷无为刚跑到街上时,就听见有人好象在背后叫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那叫东方白的人。冷无为疑惑的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东方白气喘吁吁的道:“在……在下还……还不知道……兄台的名字呢?”
冷无为拱手道:“在下冷无为,不知道你叫在下所为何事?”
东方白好不容易才平息道:“兄台刚才所言可是杀头之罪,兄台难道不知吗?其实我也有认识东方兄这样的朋友也是我冷无为的荣幸,如不闲弃到我住的地方详谈如何?”
东方白开心道:“如此甚好。”当下便跟随着冷无为走。
冷无为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便找到一家离吏部比较近的客栈落脚。当天晚上,两人便彻夜长谈,冷无为大为惊叹,他想不到东方白无论是对文对武都有不少的见解,而且这些见解都是针对时下弊端的。但也可惜,此人清高,很为人不喜,有时说话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也注定了他屡试不中。现在许多考中的生员都是事先投靠哪个后台的,以后就为哪一派效力的,东方白看不惯此事,想凭自己的本事创一个朗朗乾坤,那无疑是痴人说梦罢了。
冷无为有心要结交此人,便和他谈的更加投机。东方白也觉的好{炫&书&网}久没有痛快过了,两人便对着酒杯结为了异姓兄弟,拜完后两人大喝起来。不过,冷无为有要事没敢多喝,而东方白则喝的烂醉。
卯时未到,冷无为便急急忙忙的跑到吏部。通报门卫后,等了一会儿,孙耀的轿子慢腾腾的从里面出来。冷无为看见,忙作揖道:“下官冷无为,拜见大人。”孙耀从轿子探出头来,懒洋洋道:“哦,原来是冷大人呀,来的可正巧,你现在就随我进宫吧。”冷无为忙道:“下官谢大人。”当下便尾随着轿子,可肚子里直把孙耀的祖宗骂了个遍。
议政殿。
“宣各位大人晋见……”
各位官员陆续进入殿内,跪下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冷无为没有接到传招是没有资格进殿的。德武帝坐在龙椅上,冷竣的脸色,没有一丝笑容,口气很淡的道:“平身吧。”当下又是一阵狂呼:“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便各走到两边,垂手而立。
德武帝用看似平静却又不平静的声音道:“想必已经有人猜到今天,朕会在这殿上说什么了,不过也许有人还不清楚,朕就再说一遍,你们可都给我听好了。现如今北魏已经和我们的北方边境起了战争,他们发兵是三十万,已经取的魏岗等一些重镇;南李也向我们开始进攻,他们具体有多少兵马我们还不清楚,不过想来不会比北魏少,诸位爱卿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都说来听听……”
话还没说完,下面顿时乱了起来,有的说什么“狼子野心”,有的说什么“忘恩负义”,有的说什么“天朝上国,不怕他国来犯”,有的说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等等,具体的没有人拿出什么章程来。
德武帝看看下面的人,心里的火是越来越大,大喝道:“住口,现在是叫你们想办法,怎么就没有人出主意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