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凤缠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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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侧的弓箭手虽也望见屯门打开冲出数十人,但在屯门前然是一场混战,因此不敢发箭以免射中自己人,只能朝屯墙上频频射出箭矢。
屯门前的正义使者虽然个个都身手高达一流之境,且习有凌厉残狠的七绝刀及天地双刀,每出一刀必有军士伤亡,但是陆续围至的契丹军士实在是太多了,因此唐天宝己焦急的连连呼喝退回屯内。
在唐天宝的连连大喝中,果然己使正义使者逐渐退往屯门处,当然也使契丹军士更为振奋得喊杀震天且逐渐逼至屯门处。
但是数百军士围向屯门前更利于屯墙上的箭矢射杀,只须张弓随意射出便可射杀一人,因此契丹军士也伤亡惨重。
唐天宝率正义使者逐渐退至屯门前不到两丈时,眼见部分使者已退入屯内,因此立时大喝退回屯内。
正当全然退入屯内时,已有数十契丹军士也抢攻入屯,但立时被数名使者攻逼退至一侧,其余之人则运足全身功力推合屯门。
如潮军士被阻门外自是了屈力推门欲冲,因此双方已成推力之赛,能否守攻屯内全在此定胜负了。
尚幸冲入屯内的契丹军千迅疾被歼,数十名使者皆运足功力猛推。而屯墙上的使者则狂急射杀屯门前的契丹军士,因此伤亡者不但无助反而阻挡了后方同伙的前推之力,终于两片屯门缓缓闭合且插上巨木栓。
屯门既合攻屯也已失败,因此屯门前的军士立时散逃退怯以免遭墙上箭矢无情的射杀。
尤其是推合屯门后的使者也已迅疾登上屯墙再度张弓射杀屯外的契丹军士及箭手,再使契丹军士伤亡迅速,尸身已然堆积高达及腰堵在屯门前更不利冲门了。
一笔难写各处混乱的局在,当契丹之方眼见冲攻屯门之策又失败后便迅疾鸣号撤退,终于又停止了一场惨烈的攻屯血战。
逐一退返的契丹军士大略估算后,似在此次攻屯中又损失了近千人之多,而且尚有两百余伤者。
不过……在此役中!屯墙上中箭身亡的使者有三名伤者四人,全是专注射杀屯门前之时遭对方弓箭手射中的,另外开门攻出的使者竟失踪两名。
屯门倏又张开,立时冲出数十名使者在如山的尸堆中翻找,只要遇有伤重未亡的契丹军士立即补上一刀,翻找刻余后终于寻获两名失踪使者,但己身遭数处刀、枪伤势阵亡了。
另外的飞虎武士中也有五人中箭阵亡,轻重伤者十七名,飞燕帮所属及屯民也阵亡六名,轻重伤者十三名。
尚幸正义使者皆有一粒续命金丹及上好伤药,而飞虎武士也有上好伤药随身携带,重伤者皆由使者赠服续便金丹救活而无碍。
当然云燕帮也有不少以上好老参调制的伤药及培元益气之药,一一救治伤者并交由屯内妇孺照顾。
连续两次的攻屯血战后,契丹军骑竟己损失了近两千人。
因此使得契丹王子及七名主将又惊又怒,怎么也想不到凭以往的经验及五千之众,不但两次攻屯皆末杲而且损失惨重,于是不再恃众强攻在屯周搭起帐篷成对峙之状。
屯内的唐大队长眼见契丹军骑虽不再攻屯,但却在四周搭帐围困驻守。
于是便下令所属下墙入屋休歇,只留部分巡哨注意契丹之方的动态。
为了加强防守的安全,燕屯主竟派所属开门出屯捡拾散布屯周的契丹军士尸身上的长枪及铁盾,以及一壶壶尚未射完的箭支。
第三十二章 护我汉民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时,屯内众人皆在享受着热呼呼的肉美饭菜时,契丹之方则派出了一队无兵器的军士逐一搬收散布的尸身,运往远方的一处山洼中埋葬,而屯内之人也不攻击的随契丹军士运尸。
此外!契丹之方竟毫无再攻屯的意图,也无撤军之意的依然围困屯周。
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四天的辰时!高辽哨突然传出喝叫声,原来北方数里外的起伏丘陵地中竟有一批数百人的快骑疾驰而至。
唐天宝及燕屯主闻声出屋登临高辽哨台上遥望,果然见到那批快驰迅疾接近,并且发现那批快骑之前有数名契丹百姓打扮之人,后面的骑队竟是身穿铁头盔铁甲的军骑,不同于原先身穿契丹战衣的军士。
“天……是契丹最勇猛的铁甲骑队!唐大队长!他……他们……是契丹最骁勇善战的鹞军铁骑,不但全身皆穿铁盔甲,就是战马也披着铁甲,因此不畏刀箭,乃是契丹军的常胜军,直属契丹王统率。”
唐天宝此时也已望清那批铁盔甲军骑约有六百人左右,紧皱双眉的耳闻燕屯主之言后才沉声说道:“嗯……怪不得契丹王子这几天皆未曾下令攻屯,原来是派人调来不畏箭矢的铁盔甲骑队,可是铁盔甲骑队只利于冲锋陷阵的攻击,若要仗恃攻屯恐怕甚为笨重不妥,莫非另有用意?”
唐天宝正说时,燕屯主却惊望着契丹王子等主将己跨骑迎前,双方各有礼节的同往中军大篷行去,顿时惊异的猜测那些百姓装束这人是何等身份?竟劳契丹子亲自前往迎接?
未几便听燕屯主惊急叫道:“唉呀!莫非那五人之一便是契丹王子之师巴雅喀及四名徒弟不成?坏了……坏了……”
唐天宝耳闻燕屯主的惊急之言中似有骇畏担忧之意,不由好奇的询问道:“燕屯主!你是说那五名契丹百姓乃是契丹王子的师父及师兄弟?他们是何来历?”
燕屯主此时似是惶恐不安的忧急解释道:“唐大队长!契丹国也有和咱们一样的江湖武林人,但并不称武林人而称勇士,契丹勇士中有两个一等高手,一个是契丹国师莫札图,另一个便是契丹王子兄妹的师父巴雅喀,怪不得契丹王子扎营不攻,原来是派人请来了师父及鹞军!唉,早知如此前一两天便应突围离去才是正理呢!”
唐天宝闻言不由双眉一皱心有不悦,但又不好显现于面的沉声说道:“燕屯主体放心!只要我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在屯内一天,便会尽一切能力保卫柳河屯,除非……全都阵亡于此那也无可奈何了!不过,本队长虽不知这个巴雅喀的功力武技如何?但据另一名莫札图与贵帮帮主……”
唐天宝话语及此突然顿止未再续言,但内心中却己有了大致的盘算,因此默默的笑了笑后便飞身跃下哨台,将四名小队长招至低语细商。
晌午刚过!契丹之方的军骑突然开始奔驰调动,似乎又开始准备攻屯的布署了。
军骑迅速一一排列成横队阵势,六百名鹞军铁骑在中军篷帐之前横列两百人三排队伍,个个皆是鞍上斜插长枪手执铁胎弓,鞍前悬有两壶铁管箭,一看便知欲以铁盔甲护身接近屯周箭射攻屯。
原有的三千余轻旅军士也已编列每队百人的二十队步旅,除了皆有铁盾刀枪外每队皆备有四具长木梯,属攻屯主力,所余千余人依然是跨骑执弓,在鹞军及步旅两侧横列延伸向屯周,乃是属于绕屯遥射的骑队。
中军帐篷前,面蓄虬髯的契丹王子正与那位年约六旬头戴一顶两侧斜翘大帽的巴雅喀低语,另一名看似只有十五六岁头戴双翎白狐皮帽的俊秀少年,则面含笑意的望着阵势及远方大屯,似乎断定此次攻屯必然可轻易的攻入屯内杀光汉人。
此时契丹王子己与巴雅喀低语交谈后立时连连大喝,身侧的七名主将便一一跨骑驰奔向中军及两恻骑队,当中军帐篷之方响起角号声,两侧骑队立时疾驰绕围屯周,而正中的鹞军铁骑也开始缓缓驰向屯门之处,二十队铁盾步旅也开始跨步前行。
鹞军不缓不急的驰近屯前,接近至二十五丈之地时屯墙内依然未有动静,而此时鹞军皆已搭箭张弓备射。
逐渐接近……逐渐接近……接近至二十丈时鹞军尚未见屯墙上有人影晃动,因此已大感不耐的立时将早已满弓的箭矢射入屯内。
就在箭雨刚一入屯,倏见屯墙垛口上一一撑起了一些铁盾架在墙垛上,并有一排排的箭雨射向鹞军,顿时铁交鸣的脆声连响,支支箭矢皆被鹞军人马身上的铁盔甲挡坠落地,但也有数声惨叫响起,并见数名鹞军己纵马上摔坠落地。
原来鹞军人马身上虽皆穿披铁甲,但是唯一暴露的肉体却是面部及颈喉之处,一被箭矢射中必然命丧,当然成为正义使者瞄准的目标,可惜第一批箭雨只射倒不到十名。
鹞军边射边接近屯墙,待接近十五丈之距时已须仰首射箭,顿便面部及颈喉更形暴露的成为致命之处。
双方箭矢你来我往,屯墙上有墙垛及铁盾为护,因此只要小必隐避便有惊无险的未曾遭到重伤,但鹞军却逐一中箭落马一一命丧,约莫一刻之后己伤亡了七十余名。
如此一来不但使鹞军极为震惊也使屯内正义使者振奋,于是双方箭矢恍如蝗虫般的来往疾射。
围绕屯周遥攻的骑队将阵阵箭雨疾射屯内,但是除了屯墙上静伏的守屯人之外,屯内街道上突无一人全躲在房屋内,当然伤不到任何人。
二十队的盾牌步旅中有五队直逼屯门前二十丈便静止不动以铁盾罩成一座铁罩严密护着身躯,另外十五队则逐渐接近两侧屯墙,当临近五丈之距时尚不见屯内有何反击,因此迅疾奔至屯墙下搭梯上攀狂呼呐喊的鱼贯攻屯。
就在此时突由屯墙上的垛口内伸出了一支支的木管,竟将木梯一一离墙倒翻墙下,在此同时墙间的箭孔内也己伸出长枪连连刺向攀梯的契丹军士,并且也有阵阵箭雨射向梯军士及墙下的军士。
屯内开始反击了!百余自幼便曾习射且内功高深明目锐臂力强劲的正义使者,专责射杀身穿铁盔的鹞军,每每张弓并不急躁射出,而是一见鹞军仰首张弓时才一箭射出,因此十之五六俱能箭穿头盔内的面部或颈喉,果然使六百鹞军在不到两刻便伤亡了两百余名。
在墙间的箭雨除了射向攀梯的军士外,并也交叉斜射墙下举盾护身军士的两侧,因此铁盾护得正面却护不了两侧,除了心巧的军士数人围聚一起方能避免箭矢入体,但如此一来又何谈攀梯攻屯呢?
如此的攻势连连将近半个时辰,已有不少的军士未待命令便已逐渐退怯,而狂呼呐碱的冲杀之声也逐渐低弱成惨嚎哀叫之声。
突然角号长鸣,契丹军士立时迫不及待的转身便逃,但更是身躯暴露的成为活箭靶遭箭矢射杀,只有聪明的军士举盾倒行方安全的退出射程之外。
又是一场大胜!但唐天宝心中虽喜却不敢松懈的立时喝令救治伤亡及运补各战之所需,此时莫说是屯民或云燕帮所属了,便是燕屯主也对这位年纪虽只有三旬左右,却有如威震边关的主帅沉着号令布署,攻守有序的将只有不到千人的柳河屯固守坚强,令契丹五六千人的攻势连连瓦解大获全胜,不但使对方作亡惨重便是契丹威名鼎盛的鹞军铁骑也伤亡近半,因此已是信服有加的顺从,不甘供驱策。
屯内正忙着救治伤患及整备所需之时,另一方的契丹王子却是暴怒忿恨得叱骂不止,怒责军将督战不严屡攻屡败,但在另一名俊秀少年及巴雅喀的劝止后,才怒火渐息的重新商议攻势。
契丹军士虽在三次攻也惨败时伤亡无数,但重新整队编妥后尚有鹞军三百二十余名,军士尚有两千七百余人,依然是不容忽视的武力。
正当契丹军士重新布妥阵势,契丹王子及另一名俊秀少年与巴雅喀同行出帐,皆一一跨上一匹战马由鹞军铁骑及巴雅喀四名徒弟陪同下,缓缓驰向屯门之方。
魁梧粗犷的巴雅喀突然单骑前驰在屯门前二十丈停骑,便以生硬的燕语大喝道:“屯内的正义使者唐大队长请出面答话!”
在高哨台上遥望的唐天宝闻言立时由哨台上暴掠下跃,并己施展出凌云身法,身形美妙的凌空斜飞十丈之外的屯墙上,在巴雅喀的惊异目光中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本大队长已知尔乃契丹一等勇士巴雅喀,但不知勇士有何见教?”
巴雅喀此时内心震惊站立屯墙上的墨黑劲衣青年年纪甚轻,比自己的徒弟还不上数岁,但功力竟然高深莫测,十余丈的距离不但轻而易举的跃过,甚而身形美妙如同苍蝇翔旋的缓缓落在屯墙上,便连自己恐怕也无能飞跃得如此漂亮!因此已然兴起了一股警惕之心的默默注视着他,半晌才开口说道:“唐大队长!我国军民与云燕帮因涉及入侵疆境及危害我百姓生活利益之战,因此便是贵国军方也不曾出面干涉,但贵正义使者及飞虎堂乃是关内的武林帮派,竟甘冒入侵我疆境的罪名前来助纣为虐杀害我军民,难道不怕遭我大军围困歼杀或是引起贵我两国的不和而引起大战吗?到时受害的恐怕便非只是我国疆境内的汉人而已了!因此我国王子现在给尔等两条路走,一是尔等立即退出我国与云燕帮之战,我国军士绝不拦阻的任由尔等返回关内,二则便是我国再派大军将尔等诸屯一一攻陷诛杀一个不留!唐大队长你可仔细斟酌一番!”
己闻讯登墙的燕屯主闻言顿时神色大变且惶恐的急急声说道:“唐大队长你别听他信口开河!在关外各屯的汉人岂是……”
但唐天宝立时笑颜伸手止住了燕屯主之言,并朝巴雅喀笑道:“巴勇士!贵国与云燕帮如何交恶恕本大队长并不妄加猜测或询问,本大队长上有长上受命率众前来保护遭贵国强人欺压的各屯汉人,是否应退出关外并非本大队长可决定的,纵然贵国要调集大军攻屯,那本大队长也只能率众死守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不退怯!不过依本大队长个人之浅见……我大汉百姓远在千百年前便已在各地筑屯散居,并且历经千百年与各族百姓交好且有通婚,再加上关外各族百姓的盛产之物经由各屯汉人转贩中原,并由中原带来各类物品,如此皆令贵我百姓互蒙其利,而且贵国百姓也有不少在关内营生牟利,但可曾遭我汉人欺凌驱逐?况且以往各屯不也是任由贵国百姓自由进出而未曾禁止吗?因此本大队长实不知贵国为何要妄起干戈欺凌我各屯百姓?”
巴雅喀闻言不由恼怒的叱道:“唐大队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知我国百姓生性憨直不懂狡诈之心,每每所获携至各屯贩售时皆遭各屯汉人削价收购,再转往关内牟取暴利,此乃我国在关内百姓的确凿之言,原本也有我国百姓自行收购往关内贩售,但却遭云燕帮从中胁迫刁蛮以致无法顺利入关,唐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