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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黑太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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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黑。拉比斯正在呆看手上这灰化的丝巾粉末时,突然感觉手指间奇痒难当,马上意识到是这些荧荧闪光的彩灰所致,便下意识地双手齐抖,把粉尘震掉。   
    一片闪光的彩灰弥漫在黑。拉比斯的面前,遮蔽住了洞厅中原有的一切事,包括那些骨架、箱子,都神奇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彩尘迷雾里,变幻出奇异的、意想不到的画面场景。   
    黑。拉比斯站在彩尘之外看见,在稠人广众之中,一个欧洲骑士打扮的人正在激情舞剑,直耍得是光影闪烁,气势如虹,博得接连不断的喝彩叫好之声。   
    “啪啪,嗖嗖,唰唰”,九九八十一路招招势势间,那骑士频繁地腾空翻跃,挥剑斩削他头顶上的斜树歧枝,碗口粗木都随手而落,以彰显其武功之高、其剑锋之利。   
    如天河飞泄,似万马奔腾,过不多时,套路已完,这位骑士收剑敛功,气不长出,面不改色,面向睽睽众目,颇有几分自矝得色。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只见他鹤发童颜,气宇轩昂,腰悬金丝刀鞘,刀柄上金光闪闪。一看人就知道也是一位练家子;一看佩刀外观,就知道绝非俗品。   
    老者主动邀请那位骑士到酒肆中浅酌小绪,骑士也正是好杯中物之辈,便慨然应允。   
    在酒桌之上,各通名姓,方知那骑士叫丘吉特,老者则报号“云仲之”,自东土而来,游历各国至此。   
    这位丘吉特一听如此,就问:“既然老伯足涉天下,应该阅人很多吧,可否遇到过异人呢?”   
    老者云仲之反问道:“你先说说你心目中的看法,如何样的,才算得上是异人呢?”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美妇沐浴更衣毕了要干什么   
    老者云仲之问及骑士丘吉特对异人的看法,让他表述出来。   
    丘吉特回答道:“异人者,在外:吹觱篥数声而来,长啸一声乘滚滚沙尘而去,百步之外取人头如狂风之摘一叶,怒海之吞一舟;其谈吐也雄豪,出一言而平天下;其兵刃亦奇绝,锋一举而定乾坤。异人内齐其家,率妻教子,堪为风范,其妻必贤且贞者也!自恨三十春秋虚度,空有一腔热血,还不曾得遇异人之传啊!”   
    云仲之听罢,捋须虚目微笑,说道:“如你所说,异人也不难找,唯兵与妻耳!请阁下之兵过手一观!”   
    于是,丘吉特抽出肋下佩剑,递给云仲之观看。   
    云仲之接剑在手,眼瞄指叩了几遍,震颤窝折者再三,便直言不讳地说:‘你这口宝剑,只不过是甲优之铁所锻铸,被俗汗熏蒸,最是普通不过的兵刃!”说完,他也不经过丘吉特允许同意,就拔出自己的佩刀,一下一下地削丘吉特的宝剑,如同削葱切瓜,斜割而飞落的铁片儿,像是土豆片儿。   
    看到此,丘吉特不禁瞠目结舌,请老者把刀过手一观。   
    云仲之就将他的金柄宝刀递给他看,并随手扔掉烂剑,反复搓掌,如驱恶俗。   
    丘吉特平端宝刀在手,反复观看,爱不释手,不禁赞叹道:“额今日算是遇上异人奇刀了!”   
    老者见他涎水滴沥,恋恋不愿还归,就拍了一下手,那宝刀即刻挣脱他的手心,飞回老者的刀鞘了。   
    老者见丘吉特神魂俱失,震惊不小,就说:“若按你心目中的异人标准,我愿成就一位异人!”   
    “哪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额?”   
    “是滴!我把这刀给你不难,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就怕你的内人贤贞不足?”   
    “绝对贤慧贞淑,不信你可以跟我一起,到我家中一看!”   
    “好滴,哪我就随你去走一遭喽!”   
    于是,丘吉特领着云仲之向他的家门赶来,准备实地调查他妻子的贤慧与贞淑情况。   
    在回家的路上,当经过装饰品店的时候,丘吉特还特意进去购买了一条丝巾,属于全店最好最贵的一个,说是,如果妻子要是当着朋友的面儿,给他脸上贴金了,就预备这礼物奖赏她一下。   
    黑。拉比斯看到这里,见彩尘一漫,复又散开了一个洞口。他看到的场面已是在一间温馨的内室里了。   
    一位美丽的少妇一件一件地除去身上的衣裙,慢慢露出全部所有的美体。看她面无表情地让时光虚度,以葱指盘弄秀发,忽而下划过耳,托腮,抚颈,及胸,揉乳,游走脐下,梳抿油墨,自勾头呆看雪足,让光阴漫无目的地拖沓。   
    可是,就在这时,一位少年女仆提了一个木桶进来,桶口冒着腾腾热气。墙角有一个铁箍木板的浴缸,半人来高。她将热水倒进去。跟后又进来一个老年女仆,也提了一桶热水,加入浴缸内。   
    二人放下空桶,一人牵一只手,兜半匝屁屁,将裸体美妇送入浴缸内。她俩一人搬来一个凳子,放在浴缸旁,站上去,伸手给美妇搓洗,非常地认真、过细,仿佛在进行一种仪式,或者是非常重要特殊的一次,必须认真,马虎不得。   
    从头至脚,二人各分工半体,洗褪了很长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她们才退了出去。   
    水已经不冒烟儿了,那美妇还泡在浴缸之中,恋恋不舍着不想出浴。   
    两个女仆复又进来,一人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裙,一人拿着首饰盒和化妆品。新衣放在床沿上,首饰盒和化妆品则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她俩拿了拖鞋放在缸外,一齐给美妇擦干水滴,掂了出来,让她蹬上拖鞋。再然后,二人就合力抬着浴缸出去,倾倒浴汤了。   
    美妇自裸着坐在床沿上,让胴体上的水汽蒸腾飘干。正在她发呆之时,老年女仆在门口探了个头,催促道:“快些穿戴,别日不死人肉死人了!”然后缩头走开了。   
    美妇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翻捡新衣,从内衣到外裙,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穿着,就象脱的时候一样,一点儿也不着急,最后蹬上了红色小巧的绣花鞋。   
    她终于穿好了新装,光彩照人,华丽一新,像是要去赴什么重要的约会似的,最是排场体面不过了。   
    她移步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高挽云鬓,打开首饰盒儿,别金簪,插银花,戴耳环,顾影儿反复自我欣赏,百看不厌。   
    正在她凝眉专注之时,少年女仆也在门口催促道:“快些,紧催你动身呢!”   
    美妇不得已,起身离座,走到床前,拿起一条绿色的新丝巾,披在玉肩之上,提裙正领,将上上下下结束停当,闷声不响地走出内室,一副千呼万唤始出来之风致。   
    黑。拉比斯在心中暗想,估计该美妇迫于某种无奈,属于某种第一次的矛盾踌躇行为,思想斗争十分激烈,但不得已,还是得去,将要艳妆接客吧?   
    这样瞎猜着,他的视线就跟着她的身影移到了外室。那里的茶几上摆着一些杯具,丘吉特和云仲之相对坐在茶几对面。原来他俩在外室喝茶来着。   
    美妇站到他二人面前,怯生生地问丘吉特道:“夫君,难道大活人非要让绿头巾压死不成?你果不念起我们七年的夫妻之情,非要额死不成?”   
    只见丘吉特非常盛气凌人地挥手,扫飞面前的杯具,怒喝道:“麻辣戈壁,累当着额朋友的面儿,尽给额丢人呐,不死还想怎滴?快去,少让额动手!”   
    美妇珠泪横流,吟吟哭道:“哼哼——嗯嗯,额遵命就是,待用过朱红也罢!”   
    只见她悲切切轻移莲步,走回内室,复又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手帕遍拭朱颜,摆开化妆品,轻匀铅粉,细抹朱红,对镜自吻了一回,然后欠身离坐,拿起绣墩,放到梳妆台上,人爬上去,站到绣墩上,从肩头上取下那只用了一回的丝巾,投上房梁,结下了一个套环儿,白玉莹莹的颈项就伸了进去,双弯蹬翻绣墩……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章 傻冒女人自己当自己的红娘   
    美妇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手帕遍拭朱颜,摆开化妆品,轻匀铅粉,细抹朱红,对镜自吻了一回,然后欠身离坐,拿起绣墩,放到梳妆台上,人爬上去,颤巍巍地站到绣墩上,从肩头上取下那条只用了这一回的丝巾,投上房梁,复垂下来时,结了一个套环儿,将白玉莹莹的颈项伸了进去,双弯蹬翻绣墩,整个身子向下一顿,马上双目圆翻,眼球胀出眶外,娥眉倒竖,香舌伸出嘴唇,滴溜得足有三寸长,四肢挥舞扑跳了片刻,就死掉了。黑。拉比斯在彩雾之外,看得是非常紧张,但实在是不明白,丘吉特为什么要逼妻子自缢呢?而那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竟然也坐观全过程,不出一言阻挡,亏得他还是来自东土,难道不知道那句东方谚语,叫做“一言相劝也是救”吗?   
    黑。拉比斯疑惑什么,迷雾好象猜透了他的心思,就给他补上了跳过的一段儿。   
    丘吉特领着老者云仲之朝他家走去,半路上丝巾礼品也买了。快到家门时,云仲之突然给丘吉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无声无息地偷偷回家,只有这样才能发现真实情况。于是,他二人进了小巷,拐入他家的小院,蹑手蹑脚地摸到窗外,探头朝屋里观看。   
    看到的一幕差一点儿没把丘吉特气死,刚要怒吼出口,却被云仲之堵住了嘴。   
    丘吉特看见,这一会儿的妻子可真够贤慧的,正在给那个邻居——一个出了名的光棍无赖缝补衣服呢,也不脱了缝,就在身上“带电作业”,一针一针地穿引,拉电线一样地过电,刺激。   
    二人眉来眼去地相互打量,脸上有几个雀斑都能数得清清楚楚。   
    他们有说有笑着,俨然是一对多年情深的夫妇,甚至情款之意,有过之而无不及。   
    缝到最后,终于缠绵悱恻地缝好了,手边也没个剪刀,丘妻就把头凑近光棍的身体,用樱桃嘴儿噙住红线,轻轻咬断。正要撤离,光棍突地捧住了她的脸。丘妻尽管脸一红,却还是就汤下面,将头贴向他的怀抱,遮羞来着。看看这傻冒女人,自己穿针引线,把自己穿进去了。自己当自己的红娘,耍子来着。   
    看到这里,丘吉特实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非把肺气炸了不可,必须阻止他们把无耻的事情发展下去。他就扒开云仲之的手,“鹅超驴马”地大骂出口。   
    光棍一听主人回来了,赶忙掀开丘妻,拔腿就跑了出来,绕过丘吉特的阻拦,一溜烟地逃出巷子去了。   
    丘夫人掩面眩晕,跌跌撞撞撞着藏入内室去了。   
    看到这些,云仲之就问丘吉特:“怎样?异人还要做吗?奇刀还想要吗?”   
    丘吉特就答:“怎能不做,怎能不要,欲要又如何?”   
    “除非下得去心,除掉不贞之妇,才做得来异人!”   
    丘吉特抱头痛苦地思索了片刻,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就说了声“也罢”,步入内室,怒吼了一通,然后出来,和云仲之在外室喝茶,等待她走了干净。   
    丘妻在两个仆人的侍奉催促下,终于悬梁自尽了。   
    云仲之步入内室,亲手探过丘夫人的鼻息,确定死稳了,就出来,走到了丘吉特面前,解下金丝刀鞘,以指力奇功在刀柄上刻下“丘吉特快刀”的字迹,拱手赠于丘吉特,然后一晃身形,眨眼不见了。   
    丘吉特不禁在心中赞叹,真是奇人,果是异人。   
    就这样,这个丘吉特得了异人传授,看断红尘路,隐入茫茫海,干些劫掠杀戮的勾当,创下了这一洞的巨额财富。自己一个人,也无个消搁之处。过眼烟云,辉煌与隐忍,善良与残忍,只是一段历史,仅是一个过程,不过如此而已。最后,他自封洞口,闭关度越,结束了一生,就于这个洞中。   
    黑。拉比斯无意间抓拿了一下那灰化的丝巾,抖出了这一场彩雾,算是让他看清了这个宝藏的前后来历,觉得充满了邪乎,于是就不敢动里边的一丝一毫,哪怕是一个老钱,决定尽快离开。   
    当他走到石厅门口时,突然,一阵浓重的彩雾一漫,把他的全身笼罩淹没了。   
    烟雾里,黑。拉比斯顿然感觉到:腰际一紧,被什么东西箍住,冰冰凉,硬梆梆;嘴也被什么物事堵住。那物事像冰块一样冰冷坚硬,还有动作、气味——一股烂鱼一样恶臭且冰凉的气体,直往自己嘴里吹。   
    等雾气稍散,黑。拉比斯翻眼儿一看,额滴马,自己竟被一副骨架搂定。   
    骨架眼洞里闪烁着绿光,骷髅头抵着他的额头,臭老牙戟张着死命地кiss他呢。   
    黑。拉比斯拼命地挣扎,想要摆脱掉它的“吹气如兰”,却被其臭如兰熏着道儿,四肢如绵,丧失了反抗能力,一点残存的微力已然无济于事,瞪眼看着让它肆意侵犯。   
    对于自己这副尊容、德性,骨架估计也看出黑。拉比斯特别反感、恶心这,就一纽约,变成了那浓妆艳抹的丘吉特夫人,浑身由冰凉变成滚烫,恶臭也变成烈香,熏得黑。拉比斯很迷惑,也很迷醉,不知道是拒绝她呀还是接纳她。   
    黑。拉比斯被她闹得,晕晕然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有倾倒之意,不得不屈就压向她的温柔身体,才赖以不倒。   
    正在他们迷醉间,不知将要做出什么事情之时,丘夫人却突然被揪住,掰开,“啪啪啪”,已然正反连连挨了几巴掌,脸上顿时印下了五个黑紫的指头印儿。打她的乃是一副大个子骨架。   
    大个子骨架盛怒已极,指着丘夫人鼻子骂道:“鹅超驴马,死了你还给额丢人,快给我继续表演去!”   
    丘夫人还比较听话,大气儿不敢出,屁也不敢犟一个,颠颠颠地逃到石厅里边去了。   
    在依稀的彩雾里边,黑。拉比斯看见,在石厅正中间,摆着梳妆台。   
    丘夫人攀爬上梳妆台,踩到绣墩上,抛投丝带,拴扣结环,伸进脖子,蹬倒绣墩,翻眼珠儿,吐舌头儿。   
    她死毕了没多大一会儿,突然能够举起自己的双手,往上一扒,退掉环扣儿,飘飘下落,人又好好如初了。   
    然后,她重新上去,如是吊死自己,顿一会儿再下来,从头来做那一套。   
    她就这样,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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