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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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正在往这里来。”
我看了一眼手表,笔录做了一个小时,现在我已经精疲力竭,虽然很想念他也很想向他寻求安慰,但现在我却没有儿女情长的余力,只好辜负他的日夜兼程了。
“请你转达他不必急着赶过来了,我现在要回家,我父亲应该很担心我。”
宋持面色一冷,我无暇顾及,与敏峥妈妈上了自己家的车。
敏峥妈妈打开冰箱找出小餐包给我,“先吃点,等回家敏峥妈妈给你炖猪脚面线。”
我靠在后座上,拿过餐包往嘴里塞,不一会儿就吃完了,又喝了她递来的牛奶,整个人顿时舒服了许多。
“睡会儿,等到家了叫你。”敏峥妈妈像小时候那样将我抱在怀里。
我安心地闭上眼睛,飞机的轰鸣声从耳畔传来,我睁开眼睛透过透明天窗看了一眼天空,除了两道白色的痕迹,哪里还见飞机的踪影。
再度叹息:不知那飞机给我送来了我爱的薛世恒,还是送走了爱我的乔尊捷。
回到家,免不了被爸爸左右询问一通,见他担心我又不忍心打断他的絮絮叨叨,好在莉莉递来电话听筒,说是方略的电话。
“姐姐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看了一眼时间,“这时候你怎么不在上课?”
“安瑞去老师办公室交作业看到报纸上写你被泼了油漆,我担心你,就偷跑出来给你打电话了。莉莉姐说你还没回家,我又回去上了一节课,下了课才出来的。”
我听着又好气又好笑,这臭小子知道我会骂他,索性就坦白招供了。
“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乖乖念书去。”
“我知道。但是姐姐,你和玲儿姐姐都不回隆安了吗?”
“我回隆安,你会保护我吗?”我笑说道。
“当然!”他气呼呼地说道,我都能想象地出他义愤填膺的模样。
“我会去和陈厂长开会,所以我还会来。”顿了顿,“安瑞呢,他好吗?”
“他在我身边,你要和他通电话吗?”
电话里传来一阵闹腾声,方略把电话给安瑞,安瑞则不要接。
“方略,他不要接就算了,放假了你可以北上到姐姐家玩,我会派司机去车站接你。”
“真的吗?”
“上次球赛还没看过瘾,不是吗?”我笑说道。
挂了电话,我揉揉太阳穴,闭上眼睛仿佛还可以听到变声期中的男孩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爸爸说道:“好了,你上去睡觉吧。”
我看着他古怪的神情,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抱住他,“所以啊爸爸,你看我现在已经是安慰别人的角色了,你不用担心别人伤害我。”
他抱住我安慰似地拍拍我的背,“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跌跌撞撞的小女孩。”
我笑了起来,“我有很多人帮我,你也看到了啊,连小男生都站在我这一边呢。”
他也跟着笑起来,“那些臭小子懂什么。”
“是啊是啊他们什么都不懂,只是被你女儿的美貌迷惑了而已。”
终于把气氛缓和起来,我塞了一只鱼竿给爸爸,让他钓鱼消遣去,自己上楼补眠。
一觉睡醒,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被子从身上滑落一些,有人压住了被角,睁眼定睛一看,竟然是薛世恒。
“你怎么来了?”我含混地问道,揉揉惺忪睡眼,从床上坐起来。
“你不肯等我,我只好来找你了啊。”他委屈道,样子可笑又可怜。
我从床上爬过去,抱住他的腰身,“你来时,我爸爸有没有打你?”
“没打我,倒是敏峥妈妈剜了我好几眼。”他摸摸我的头发。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上回的事她还没消气,记得改天买她爱吃的黄桃布丁来讨好她。”
他得到了宝典,终于笑了出来。
我躺在他腿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闭上眼睛,还想睡。
他并不阻止我,干燥洁净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脸孔,痒痒地,却拥有舒心的力量。
就这样过了片刻,察觉到脸上始终没有移开的眼神,我说:“会磨损的哦。”
他轻笑,“光是看几眼就会磨损吗?”
我睁开眼睛看他,借他的手摩挲自己的脖子,“这里现在好娇弱呢,以后你要再吻这里,若是尝到油漆味,一定要假装没有吃出来,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他低低笑出声来,额前的发一抖一抖的,我伸出食指将他那缕调皮的头发卷在手指上,玩了一会儿,再松开时它便成了一缕调皮的“卷”发。
我长长叹息一声,“为什么你永远都那么好看呢?”
“已经帅了一辈子,你才发现我这个优点吗?”
我轻捶了他一记,这家伙,心情好还是怎么的?最近变得越来越贫嘴了。
“你还要睡吗?”他吻着我的额头问道。
我再度打了个哈欠,这下午的阳光最熏人,最适合睡觉了,“你陪我睡会儿。”
他二话不说脱了西服爬上床,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丝不安问道:“你说,等会儿我从这个房间出去,敏峥妈妈会揍我一顿吗?”
他何时是这般胆小之人?我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他捏着我的肩膀轻轻推了推,“晓光,你睡着了吗?”
我“唔”了一声。
他又说道:“那你转过身来,我看不到你的脸。”
闻言,我猛地转过身来,嘴唇攫住他的,跳跃的舌尖如同林间的小鹿一般,挑逗他,取悦他,给他制造幻觉。
他很快得到主控,湿滑的长舌探入我的口腔,四处造孽,干燥的手拉上我的睡裙,手掌整个搭在我臀上,或轻或重地撩拨着,最后将手指探入内裤的边缘。
瞧着火热的气氛,我觉得接下来可能免不了会有一场恶战,推开他的吻,深吸几口气,醒过神来,将他推翻在床铺上,翻身坐在他肚子上,他的裤裆鼓鼓的,显然也很想要。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衬衣,脱完衬衣,看到那颗蓝色小石头不免勾唇媚笑了一个,俯身亲了亲那块小石头,哑着嗓子打招呼,“你好啊,欧洲。”
他因为我倾吐在他肚皮上的热气瘙痒难耐,吸起自己的肚子,整齐的肋骨呈现出来,像是个被挑逗的初夜少年,期待又不安。
我吻着他的肚子,抬起臀部,伸手解开他的皮带,爱马仕H状的标识好像在嘲笑我们的急色。
我顺利地除掉他的裤子,在他压抑的呻吟声中含住他的前端,侍弄了好一会儿,那根湿亮的器物狰狞地挺立着,因为我爱惜使用,所以它的颜色还很漂亮,当然,我也不能说它没有被薛世恒的左手取悦过。不过,无论如何,它都没有让人恶心的感觉,相反的,还很可爱。。
我抬起臀,扶着它想让它进入我的身体,薛世恒却突然掐住我的腰不让我下坠,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他竟有几分尴尬地看着我,嘶声问道:“你这里有避孕套吗?”
我瞪大眼睛看他。
“你……这几天不是危险期吗?”他红着脸别过头去。
我怔了几秒,继而笑倒在床上。
笑了好一会儿,见他就要发脾气了,才收住了势头,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前,“薛先生啊,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
“我当然想,但我必须尊重你的意愿。”一副绅士派头。
我轻哼了一声,他在床上何时尊重过我了?
“薛先生,在冷场之前,我奉劝你还是别提那些扫兴的事了,好吗?”
他从善如流。
面对欲望我拥有相对的诚实,它是奶油蛋糕上的那颗诱人的红樱桃,不需要太多,毕竟它只是爱情的点缀。但也不能没有欲望,没有欲望的生活要么太淡要么太腻,都是我不想要的。
在英国念书时我课外总做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比如帮恭子写写报告,他们日本人最喜(…提供下载)欢研究两性和人性,而且往往能研究地很深。但只要是我帮恭子写的报告她的导师一定能够一眼辨别出来,恭子下了课在我面前学她导师说话:“这份报告,异于往常地清纯啊!~”
我被她滑稽的模样逗得捧腹大笑,笑到腰都直不起来。
那时候笑容很多,也很轻易,而现在,叹息很多,也很轻易。这就是成熟的代价。
年轻时因为总告诫自己“不要让未来的你讨厌现在的自己”而在面对爱情和欲望时非(提供下载…)常勇敢,那时候心中极度需要一个人安慰自己孤独的身心,薛世恒恰恰填补了这空虚的一块。更小的时候,我期许的爱情只是需要一个不会放弃我的人,没指望他多么成功,多么有地位,或者长相多英俊,所以上天派薛世恒来到我身边时,我大喜过望,因为他英俊又深情,好像独一无二的星,只为我发光,只属于我一人。
他的冲撞越发凌厉,我躺在云般柔软的床铺里仰面承欢,“世恒,给我……给我……”
“给你!给你!!”他在最后一记撞击后,匐倒在我身上,热烈的呼吸熨烫着我受过伤的肌肤。
我忍不住又要叹息,原来我爱他,胜于爱我自己。
适才他偶然提醒了我,或许我们已经是时候拥有一个孩子了,当他成为一个父亲,当我成为一个母亲,我们的爱才会在柴米油盐和奶粉中得到更漫长的延续,并且变得更加强大而坚不可摧。
可是,我却在激情后抱着爱人独自流下眼泪。
☆、第十七章 003
薛世恒在吃晚饭前被叫走,他找到薛文韬了。
我没什么胃口,爸爸让敏峥妈妈把饭菜送到我卧室,我懒洋洋地坐在床上,拿起筷子象征性地吃了一口敏峥妈妈特意弄的猪脚面线。
“爸爸他,有没有说什么?”我假装不在意地问道,拿起勺子喝了一口茶树菇炖老鸭汤。
“什么也没说。”
怎么可能?我皱起眉头。
“他们男人有他们男人的解决方式,就现在这种状况,老爷肯定不会再为难你们了,但薛世恒会不会为难咱们我就不保证了。”说完敏峥妈妈还哼了一声。
我拉了拉她衣袖,讨好道:“他不会再那样了。”
敏峥妈妈在床沿坐下,眼睛看着老鸭汤,“鸭肉我炖了很久,你多吃点,滋阴养颜的。”
闻言我乖觉地吃鸭肉去,她知道我不放心,叹了口气,说道:“晓光,你对你爸爸也宽容点,他永远比你想象地要伟大很多,不然这幢房子里的人不会心甘情愿侍奉他这么多年。”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老爷签截肢手术单时我就在他身旁,我头一回看他害怕地手在发抖,再看,他已经流下了眼泪。你以为他会愿意看自己的女婿是自己的残疾吗?”
“他一直不喜(…提供下载)欢薛世恒,我知道的。”我放下勺子,冷然说道。
其实我早该有所防备的,在他问我要不要在英国置办房产时我就应该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知道我与薛世恒在一起了,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督促薛世恒使他快马加鞭成为更优秀的男人,最好有千万身家,这样等我戴上他送我订婚戒指把他领到爸爸面前时,爸爸就不会露出那种不冷不热的神情了。
“老爷从未说过他不喜(…提供下载)欢薛世恒。”
“他也没说过他喜(…提供下载)欢。”
敏峥妈妈沉下脸,“晓光,你爸爸这么疼你这么爱你,一下子出现一个男人要把你从他身边带走,他心里觉得多么茫然,你想过吗?在我看来,他不表现出讨厌的样子已经很善待薛世恒了,你难道要他欢天喜地地笑给你看吗?”
我愣住,“我以为爸爸他……”
“你可能习惯认为他想把你嫁给更优秀的男人了,晓光。”
的确,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很“拿得出手”,所以爸爸他很自傲,他也总说我嫁给站在金字塔上的那种男人最对得起我妈妈赋予我的这一切。
“可他在你面前,哪一次不是妥协呢?你想要匹马,他担心你摔着,你磨了他一阵,他一个心软还是给你买了。你说你不要出国,要去春生园念书,他知道你是冲着你那个学长去的,但还是答应了你。春生园念完,你又说你想出国了,他本想把你留在身边自己培养,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你去外面多看看世界,又答应了你一次。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你做什么要求他是没有应承你的?”
的确,爸爸他很疼我,因为我是妈妈用命换来的,如果妈妈不生我,他可能会和妈妈朝朝暮暮白头到老,也好过现在天人永隔。
“可是,我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告诉我薛世恒死了这个谎言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不懂,我到现在都还不懂。”
“那个谎言对你当然没什么好处,但对薛世恒却有很大的好处。晓光,薛世恒那般倨傲的男人,失去了一条腿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你能猜想吗?他不是会把苦难分享给别人的人,他会找寻一个安静所在独自舔伤,而不是借由你的扶持站起来,他不会愿意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的,你虽爱他,愿意包容他,可是这只会让你们的爱产生隔阂,你们会争执,他会伤害你,你会受伤,你们的心会因为那条断去的腿越来越远。或许,他怕被你看到他的残缺,会选择一个人离开。”。
敏峥妈妈离开后,我从头到尾将脑子里凌乱的想法理一遍,当理智与情感对战并且必须有一个胜负结果时,我会取出一支笔一张纸,将事件好的一面依次罗列,坏的一面也依次罗列,哪一个我列出的理由多,我便遵从胜利者的结果。
不过“当局者迷”这四个字的确放在谁身上都很适用,每当我拿出纸笔剖析自己的感情,结果往往不得而终。
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哪位?”
“嗨,小美人儿。”乔尊捷欢悦的声音传来。
“你到纽约了吗?”我看了眼时间,算一算飞行时间,他应该刚到。
“在机场,买咖啡。”
“没人来接你吗?”一个身家不知几何的黄金单身汉,不可能连个负责接送的人都没有吧?
“我刚到,口渴,结果这里有台很饥渴的自动贩卖机吞了我的硬币,却不把咖啡给我。”他爽朗地笑起来。
我看了一眼号码,“这是你美国的联络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