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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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收信人的姓名,回答道:“当时报纸报道了一位头发花白还坚持板书授课的老人家,那时我在基金会中任职,所以打算慰问一下。”
“那为什么没有寄出去?”
我握着方向盘注视前方,“虽然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自己的方式教学的精神很让人动容,但是报纸上呼吁这名老教授的学生不要再逃课请学生们回归到课堂中的行为也侧面反应出了这位老先生的课实在是无趣的紧,老师们应该对缺课率深刻反省,而不是靠报纸的宣扬博取同情心,不是吗?”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穆氏,一路相谈愉快,安华信下车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他拿走了那张明信片,“这个送我吧。”。
“当然可以。”我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笑着说道。
佟铃儿见到我到了会场,远远和我打了招呼,我挽着安华信的手臂朝她走去,佟铃儿将我们带到会场前排的位置上落座。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问她:“你还好吗?”
“很好。”
“安瑞呢?”
“也好。”
我笑。“那就好。”
我朝后看了一眼排排列坐的媒体,心中默然,回头将视线看向舞台。
这次发布会是放在希尔顿举办的,可容纳千人的会议室里架设了巨大的屏幕,等会将用那个来播放这次拍摄的广告片。
三点钟,发布会正式开始,例行是钱秘书的发言,然后是陈廖辉。他们二人说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佟铃儿递了瓶矿泉水给我,“陈厂长口才真好。”
我笑了笑,谁说不是呢,这十年,陈廖辉憋得也辛苦啊。
虽然这次发布会是日化方面的事,但孟国显怎么会放过来探查我情的机会,只见他打扮体面端坐在我不远的位置上,发现我在看他,微微地笑了一个。我报以微笑回视他。
陈廖辉终于讲完了发言,下台时竟是非(提供下载…)常地兴奋,我为他鼓掌。
他回到我身边坐下,在掌声中小心翼翼地问我,“理事,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不会,比起我爸爸来,你已经非(提供下载…)常克制了。”以前我参加爸爸的董事会会议,十分钟没撑到就睡着了。哈哈。
接下来司仪上台,有请安华信上台讲话。
安华信站起来,理平衣服上莫须有的皱褶,回头对媒体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才走向发言台。
媒体终于等到了他们想要的,闪光灯闪烁地明显比适才厉害许多,作为一个具有公信力的大奖的获奖导演,安华信本身给这支广告带来的噱头已经不小,外界纷纷在猜测他会接下这个工作完全是因为卖了个人情给乔尊捷,而媒体们又理所当然地把乔尊捷和我联系到了一起。最近无论走到哪儿都能从陌生人嘴里听到我熟悉的名字,这感觉,还真是微妙的很啊。
等安华信走上发言台,他已经被一片刺眼的白光包围。
他调整好了话筒,“各位媒体朋友,以及这次的产品项目负责人,大家下午好。”
话音刚落,掌声便响了起来。
“很高兴我被邀请拍摄这次穆氏新产品的拍摄,我个人收获很大,希望你们今天也有所收获。”到此,安华信的发言结束,司仪请他在旁休息,场内灯光暗下,屏幕上的巨大的“SusieMoon”淡去,出现了广告片的发布字幕,然后是背景音乐。
画面上第一个出现的是我的脸,光洁的额头落满水珠,打湿的睫毛根根分明,鼻尖上落着虚幻的珍珠般的光点,粉色的唇鲜嫩欲滴,修长而有力的脖子此时微侧,握着肥皂的手擦过脖颈像耳后滑去,此时,我哼起了慵懒却又快乐的法国歌谣,微微侧身将头发擦上肥皂打出丰富的泡沫。
这广告片,分明不是我前几日邮件中收到的成品,我收到的成品就只有22秒,而这支,何止有22秒,220秒都不嫌多!
我看着安华信,眼神求证。他竟然耍起无赖,表示他不对此事负责。
等我挤眉弄眼完,视线回到屏幕上,在那绝佳的光线里,镜头中的我不知是被那块肥皂清洗着身体还是被那恰到好处的光线洗礼,不论是肌肤的色泽和光感,还是头发的莹润度,都达到了饱和状态,镜头落在了我修剪整齐的发尾,我的头发长度刚好在腰眼的上方一点,我的腰很细,而我那时将头发全都(。。)整 理到了背后,腰肢有弯折的弧度,因而将腰眼深深地呈现了出来,水底从墨黑的长发上滴落,一点一点的打在我丰润饱满的臀上……
画面最后,我将娇艳的正脸转向镜头,勾起了嘴角。这撩人的姿态,上挑的唇与眉,有谁可以抗拒?
我无话可说了,这……这分明就是一则出色之极的情/欲片……
我咽了咽口水,现场灯光在屏幕上再度出现“SusieMoon”的字样和产品实体照片时亮起,台下众人一片寂静,对适才看到的太具有诱。惑性的画面表示接受不能,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放刚刚看到的画面的样子。
连同钱秘书、佟铃儿和陈廖辉,都非(提供下载…)常吃惊的表情看着我,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整 理了一下衣服,走上发言台,而安华信已经适时退场——遁走了!
可恶!
等我出现在发言台上,众人终于再度沸腾起来,司仪发了话筒下去,在被问及一些尴尬问题之前,我率先打招呼:“大家好,我是穆晓光,欢迎大家来参加这次穆氏的产品发布会。”
话音刚落,拿到话筒的媒体便提问了:“穆小姐,这则广告原定女主角不是吉因吉的范馨儿小姐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穆小姐你本人呢?”
“这是安华信导演的意思,你们知道的,他喜(…提供下载)欢在现场抓人来演。”我胡编乱造,保持微笑。
“那么,我们方才看到的这支长达四分十秒钟的短片,是否会放在各大电视台播放?”
“目前穆氏在电视台招标中标得的广告位只有黄金时段的22秒,你们大家方才看到的这四分十秒会不会完全播放我真的没有发言权,因为我也很想问乔总裁,用黄金时段播放一个女人洗澡的画面,您还能再大手笔一点吗?”
媒体中一阵会意的笑声。
见气氛不再那么紧张,我趁胜追击:“不过我相信,以安华信导演的实力,届时的剪辑版也会非(提供下载…)常出色的。
话筒被下一家媒体得到,拿到话筒的女记者问道:“那么穆小姐,您在安导演的镜头下裸/裎拍摄,是否担心会引来您爱人薛世恒先生的误会?”
我忍住扶额的冲动,心下想道:薛世恒,你果然是身陷囹圄啊。
☆、第十四章 001
虽然料到媒体们把飞机大炮都留给我,但对于女记者的提问我仍旧暗暗吃惊,只能勉力保持住微笑,“这次的产品发布会虽然是以推出新产品为主要目的的,但这位女记者酱油瓶仍旧在手,那么我也就只能坦诚地告诉你,真相的高度永远高于你的酱油瓶的高度。”
“谢谢穆小姐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能不能再问您,外界传言您得到安华信导演的帮助,是因为乔总裁从中相助,此事是否属实呢?”这个女记者波澜不惊,打酱油打地轻松而又毫无风险,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的一系列问题都得到了同行的认可。
我挺直背脊。
“安华信导演是否因为乔总裁而帮助我我不得而知,但乔总裁的确帮了我很多,他那个人呢,祖产多,从来不和我们周围这帮小气鬼一般见识,在他的认知里,他可能并不会将他给予我的帮助叫‘帮助’,你们要知道,他有犹太血统,当年犹大为了20个金币出卖了耶稣,他肯帮我,那么他预测内能得到的回报肯定不会少于犹大当年的那20个金币的。”
“既然这样,那么薛总裁又如何呢?他真的弃养他的生父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就像媒体报道薛总裁死而复活,报道他害死了我父亲,报道他和女明星的绯闻一样,我倒想问问媒体朋友们,你们确定你们的线报可靠吗?你们的报道哪一次是正确地让人无法反驳的呢?薛世恒和他的父亲之间,连我也没有资格议论,毕竟那事关两个男人的尊严。至于弃养这件事,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在座的各位记者哪一个不是整天忙着追新闻找八卦,又有哪一个是天天出现在父母面前陪他们吃饭看电视的?将心比心一下,荣恒正通在伦敦,纽约,香港,苏黎世,都有公司,就算是我要见薛总裁一面,也只有他早餐会议后的十五分钟空闲而已。如果他真的弃养了自己的父亲,那么他父亲又凭什么能力让自己住在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甚至于什么离奇的探视记录,我只能说,我低估了一些人瞎扯的下限了。”
“的确,穆小姐被夺走了家族企业仍然能如此宽厚地为薛总裁说话,也让我们很意外。”
被戳到了痛处,我收起笑容,“请不要随意乱用词汇,穆氏和荣恒之间的合作走的是合法程序,从来没有什么‘被夺走’之说,请记者朋友不要用单方面的猜想让两家公司蒙受名誉上的损失。”
“但薛总裁的确经历过一段不堪的童年不是吗?而且薛先生从不接受采访,这难道不是阻隔媒体探寻的手段之一?”
“如果他那样的童年是不堪的话,那我不知道什么童年才能配得上你的眼界。我并不想否认薛文韬先生酗酒的行为,他的一些所作所为也的确失去了他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准则,但这又能证明什么?就我所知,薛先生的童年除去父亲这一项不算光彩,他的童年至少也可以打上一个99分。不是有记者能查到里恩马场吗?那你可以问问那里的老板,他在那时为整个马场创造了多少利益。如果薛先生现在问马场老板索取他当年为他工作的薪酬,加上这么多年来的利息,马场老板说不定会直接破产,这足以偿还薛先生的父亲借用马场里的优良种马获取的利益。你们当中有谁,在自己十七八岁时能培养出优良的赛马,又有谁赚取过薛先生当时所挣的巨额财富?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们不妨去采访他童年的老师他的同学,去问问他们,薛先生作为一个少年时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在他得到剑桥的录取前,他的成绩,他的品性,他的人格,你们尽管去调查好了,如果你们调查完之后仍然问我怎么看待薛先生那‘不堪’的童年,那么我只好告诉你们,很抱歉,作为一个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富家女,在他面前我感到非(提供下载…)常惭愧。”
“情人眼里出西施,穆小姐果然入传闻中所说的那样,为了薛总裁抛弃了自己的家族。”
“不要把他形容得和狐狸精似地。”我故作淡然地笑了笑,“你又不了解他。”
“那么根据穆小姐的了解,薛总裁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您怎么看待与他的这段感情?听说您在薛先生车祸之后沉寂了六年,这是真的吗?”
我握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面对镜头,我虚弱地笑了笑,“沉寂六年是真的。而他是怎么样的人,我说出的比喻你们可能不太能接受。我和他,如果站在彼此的对面,我们可以是天使,可以是超人,也可以是强大的恶魔。但我们一旦相拥,彼此的能量就会被吞噬,然后变成虚弱的普通人。很多前辈都告诉了我们,最强的两个人往往不能相爱,因为爱情的本质其实是内耗,在一起,就注定要一起变成普通人。”
“那么穆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你和薛总裁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了?”。
面对这样不善的提问,我低头苦笑,却在那一瞬做下了一个决定。
我将身体前倾尽量让话筒将我的声音接收地更清晰,“不,和你预料地相反,我或许会和他结婚,让他成为我的男人,然后在未来的几十年内只有我才可以教训他,你们谁都不能说他的坏话!”
☆、第十四章 002
我敢对天赌咒,我后悔了。我后悔地要死。
我这不是摆明了在借着媒体向薛世恒求婚麽……
回到休息室,钱秘书一脸复杂的看着我,而佟铃儿则兴奋地拉着我的手一直问:“理事,你真的要嫁给薛总裁啊?”
我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我说的是‘或许’,没有说‘一定’。”
而我这些出位的言行给我带来困扰的不止这点,晚上的官方晚宴,不管是相熟的,还是只是点头之交,都对我投以暧昧的笑意。
这回好在钱秘书没有要我发言,我抱了一瓶酒拉着佟铃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就不起来了。
“理事,钱秘书找我有事啊……”佟铃儿面有难色的看着我。
我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走,“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支使你罢了。坐下坐下。”
但佟铃儿,还是走了……
我看着她逃也似地背影,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让你走?因为有个人曾经告诉过我,一个人喝酒就好像在说“快来安慰我”一样,可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被人安慰啊……
我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可能是刚刚宣布了我必嫁薛世恒的决心,独自坐了半天,竟然连个上前搭讪的人都没有,行情跌停板啊!
“穆小姐。”一位穿黑色手工西装的男士在我身边停下。。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脸庞很熟悉,就是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了。“你是……?”
他大方在我身边坐下,然后抬手招呼了一个同伴过来。
国字脸的男人走到我面前时我才认出来这是海洋绿洲号上认识的那对小夫妻中的商学院丈夫,我伸出手,“你好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穆小姐好,我是特意代表薛世恒先生出席此次晚宴的。”
“他自己怎么不来?”
他没料到我会问地那么直接,因此滞了一秒才回复我,“总裁先生临时需要处理一些很重要的事。”
闻言,我默然。沉淀了片刻才重新露出笑脸,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但好像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
“叫我Alex就好。”
“那身边的这位呢?看着眼熟,就是不记得名字了,抱歉。”我疑问道。
对方伸出手与我握手,温文尔雅地笑着,“穆小姐贵人多忘事,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