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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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还是你考虑周到。”。
我安下心来,身体也放松了,躺在他身体下,一副坦然受死的模样。虽然主动张开腿这个动作对于第一次的我很羞耻,但我还是咬着下唇张开了,灯一直开着,想必他也看得很清楚。
他进入时,肚子贴着我的,上身悬在我上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我忍不住就伸手捧住了他的脸。他得到了安慰,在阻碍面前便势如破竹,不再顾惜我,逞了强。
接下来的动作是他的本能,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一直看着我的,他抽动了一番,然后整个退出,往身下看,白浴巾上一片红色。
我当下吓得猛吞口水,怎么会这样?
恭子说只会流一点点的,怎么我好像流产了一样?天呐……
薛世恒一样吓得不轻,一脸做错事的小孩样,“晓光……”
我惨白着脸,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了。
“是,是我体质特殊吗?”
“我太急了……”
我转念一想,我人生的初夜,也不想被这滩血给毁了,从屁股底下把浴巾抽出来,将有血迹的那一面对折过去,关了灯,拉住薛世恒,“别怕,我们继续。”
☆、第六章 005
那晚的薛世恒表现出了惊人的征服欲和温柔,我心觉我的初夜比好多女生都好太多,虽然流了那么大一滩血。
第二天薛世恒送我回去,我直接在公寓睡了一整天当做休养生息,一个礼拜后,他学习工作都告一段落,来我这里吃饭,发生了第二次,我以为那个已经破了不会再流血了,结果还是流了一点血出来,薛世恒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你这样子,叫我以后怎么碰你?”
我也不无担心,“我也不想这样,一定是你那个太大了。”
他对我的话很受用,不急不躁地安抚我,“是你太紧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们俩这种分不清虚伪还是真实的互相恭维有些可笑。
不过我感觉的出他很迷恋我的身体,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把我压在身下,有时候为了顾念我就单纯亲亲摸摸,有时候忍不住了就狂放一次。
他做*爱时很可爱,表情生动,眼神深情,有一次我趁他不注意,把录音笔打开,把全过程录了下来,恭子那群女朋友都要听,所以我都寄了一份。结果恭子打电话来和我说:“前面你们调情的片段很有意思啊,那么生活化,至于H的部分……我不得不说,薛实在很会……听得我都有点大脑充血了……”
我一通大笑,竟然被恭子称赞,这绝对是莫大的荣耀啊。
那些暧昧的声音,叫我自己听了也要脸红,或许是情真意切,每一个声音都很能打动人,随着那些声音我也能慢慢回忆起我当时做了什么。
那一阵子我和薛世恒都在忙于开发对方的身体,我也是头一回感觉到人体的神奇之处,那强悍的柔韧性在情浓时竟然可以在羞耻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我的床头上方是窗户,激情中扯下过整片窗帘,事后薛世恒一边给我把窗帘挂回去一边笑我。
我们的感情也日渐加深,情到浓时都不舍得将眼神离开对方片刻,叫启恩看了哇哇乱叫,直说我们俩恶心人。
我知道,他纯粹是嫉妒罢了。
然而太过炙热的爱情的确也有毁灭的特性——我挂掉了两门课程。
薛世恒很愧疚,他比我年长两岁,不该和我胡闹导致我挂科,因而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图书馆看书,他也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次他好不容易决心陪我,因为有萧明蕊搅局,我倒是觉得过得很有意思,而薛世恒竟然突发奇想要和我去坐摩天轮。
我当时刚挂了爸爸的电话,爸爸问我要不要在英国买个房子,我也不清楚爸爸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没往心里去,只告诉他我完成学业之后是要回国的,他也没说什么,说了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
“我爸爸让我在英国买个房子,你有什么好建议?”
“上次和启恩看过几套,有一幢特别好,地方宽敞还有专门的管家,不过房租按周算,一周要几百英英镑。”
我咋舌,“我对房子的事没主意,也不想留在英国,到时候是要回去的,你和我一起吗?”
他想也没想,“当然。”
我开心地亲了他一下,和他坐摩天轮去了。
买好票,快轮到我们坐的时候,启恩电话打了来,怕打扰他谈话,我打算避开,他一把拉住我,一边接起电话,一边与我十指紧扣。
“怎么说?……不行,我要在伦敦待够一礼拜……没办法自己解决?谁叫你当时要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追加资金?他们打算追多少?……找Ben要预算,我要看直接收益,估算偏差给我算准一点,要是像上次那样,你小心我ire你……什么晚会?我不知道这事,你自己一个人去……报告会?让Ben去,我没空……我现在在干什么?”
他牵着我的手,看了我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我在睡觉。……我骗你?我骗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收了线,收起对可怜的启恩不可一世的样貌。
我问:“是很急的事吗?”
“他自己都能处理,只是懒罢了。”他紧了紧我的手,抬头看眼前巨大的摩天轮,“走,现在我们可以去玩浪漫了。”
我跟着他走,他明明琐事缠身,却愿意在我说我想他想得都快要哭了的时候毅然回来陪在我身边。
除了爸爸,他大概是第二个愿意为了我放下一切陪我的男人。
而他,在疲倦时总是抱着我轻喃:“晓光,我喜(…提供下载)欢你每天早上调皮地含着牙膏泡沫把我叫醒,这是我专有的福利,为了这个,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摩天轮上,我们相看帝国夜色。
“薛世恒,你知道吗?”我说,“天文学家说,星星的拥挤程度等于在欧洲大陆上放飞三只蜜蜂。我们平时看夜空的星星好像很拥挤,而实际上它们之间的距离却很遥远。”
他笑,“你是那三只被放飞的蜜蜂中的一只吗?”
我摇头,笑而不语,低头去看底下的夜景,“我是那个天文学家,而你是我的欧洲。”
我从未料想爸爸对我这唯一的一段爱情抱有怎样的敌视,他不明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越是遇到阻力,越是充满激情。我信心满满地以为他会再宠我一次,结果得到的是他的下作。
薛世恒在我们订婚时有过承诺,他对上苍发誓,他会温柔地爱我,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那场车祸,我以为他断送了性命,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恨。为什么上天不连我的命一起收走?
我从醒来的那一刻起便惶惑,爸爸终日陪着我,寸步不离。
而我固执将重帘深锁,无视日头细细密密,轻轻浅浅在命数上打底,编制阴谋的网格。爸爸的体贴与纵容,看似温馨,实则欺我。可他不停对我说薛世恒已死,还抱来他的骨灰盒,扑灭我心头最后一堆余烬,逼我去死。
先瑶跳入湖中将我救起,哭着骂我,我已不顾廉耻,急着去命,任她打骂,她最后叹气:“晓光,我顾先瑶自觉没有交错过朋友,可你怎么会不明白呢?世事不外如是,我不来负你,你便来负我了,哪有什么例外呢?这回你们都没错,是命负了你们,可他已经死了,你若也去死,谁来记得你们?”
我幡然醒悟,自此以后,带着伤痛,微笑着,正常活着。
只不过曾经喧腾转至今朝静暗,我变成了一个春风吹不到的死角,浓墨重彩出席每一个上流聚会,又漠然从一堆陌生人里抽身,一个人回家,不愿意看到这世上的短暂与激醒。
这日子,是完全过给别人看的。
直到薛世恒如同诅咒一样重新出现我面前,他的冷漠是前所未有,他的刻薄我也不能承受,我逃,他便来捉。
他失去了自制,那我便顺从他,软化他的坚硬。。
我不知道我成功与否,可是我知道我心中的害怕和恐惧,从未有一时半刻消散过。
该来的终究会来,好像我只能,坦然受死。
☆、第六章 006
有个笑话。
我去顾家吃饭,先瑶妈妈对我说:“筷子拿得远的女孩儿,养大就飞了,而且飞得很远。将来嫁出去,只怕难得再见父母几面。”
先瑶撅着嘴不依:“照妈妈这么说,我估计只能嫁给邻居了。”
先瑶从小爱动刀叉,筷子拿捏地不漂亮。
我看了看我拿了好远的筷子,便说:“我就拿得远,可是我不想嫁地远,我不想离开我爸爸。”
顾爸爸为我爸爸感到很欣慰,但同时也说:“其实‘筷子说’也不是不无道理,女孩筷子拿得远,表示从小就喜(…提供下载)欢夹远处的菜,而且,拿得那么后面,手一定有力气,这种个性和力量,足够让她远走高飞。”
我但笑不语,不论他的话可不可考,先瑶的命运就在这“筷子说”里一语成谶——先瑶家住Byatt,著名的贝悦府,而她嫁进了辜家,辜家住在贝悦府附近的园圃雀鸟花园,理论上来说,辜、顾两家的确是邻居。
至于我,也多半成了真,我的确成为了能飞得很远的女孩,可我不忍心我爸爸孤家寡人。
我们父女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他是我眼中屹立不倒的丰碑,为了他我可以像薛世恒要求他转移刚起步的事业中心,为了他我也可以耐心地和他打持久战。
但我没料到结局却是这样的,直教人唏嘘不已。
“世恒,放了我爸爸吧。”话音刚落,我便心内一紧,像是被细线拉扯着,说不上多么疼,就是觉得自己可悲。
如果我没听错,他刚刚是在说:“穆晓光,我们结婚吧。”
如果我没看错,那一瞬,薛世恒的眼神叫:痛心疾首。
可是我说了什么呢?我顺着杆子往上爬,去碰了禁忌。
他没有说话,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凛然的怒气,我回到了酒店,他让我独自回去,自己坐着车走了。
我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站在这奢华的酒店门口,任凭晚风抽打我狂乱的神志。
他对我的爱隐秘而周全,好比他那个放满外国钱币的玻璃罐,“我几时几分从他人口中闻悉你的名字”和“我想你想了多少遍”——都是秘密。对我的恨亦然。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一个月以后,我选了礼服去参加启恩的婚礼,先瑶可怜我,让我与她一同坐车前去,免去了我要招手打计程车去参加启恩婚礼的屈辱。
她是真的顾惜我,她顾惜连我自己也放弃了的我,有她这样的朋友,我活地将近三十载,也不枉了。
先瑶的儿子取名唤作静武,是按照辈分来的。小名叫小虎,是按老人家们的喜好取的名头,先瑶没话好说,反正儿子是她的,至于叫什么就无所谓了。
启恩的这次婚宴是传统中式婚宴,因而小虎可能要贡献自己的童子尿,还要负责滚新床,可谓身肩重担,他的受宠反倒衬得我们这些大人无所事事了。
“要给你抱吗?”先瑶看着我直愣愣看着小虎的眼神,轻声问。
我回过神来,眼睛一酸,连忙别过头去,“不了,我怕吵醒他。”。
“这会儿睡着呢,没事。”
我还是摇头拒绝。
先瑶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看儿子,轻拍儿子的背。
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红锦绣金团花童子衣的小虎细皮嫩肉的,吮着自己的小舌头,安睡在自己的梦境,成人世界的尔虞我诈浑然不知,更遑论我那些可怕的心事。
“刘启恩有说什么吗?”
“什么?”
“薛世恒的事情。”
我摇摇头。
“你没问?”
“嗯。”
我怕问,启恩也有他自己的立场,我一问,便尴尬了。这六年来他同我一样都沉浸在薛世恒的死讯里对真相丝毫不知情。要不然,他不会眼睁睁看着薛世恒毁了穆氏,更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在死水一样的生活里苦苦过活。我俩虽爱斗嘴,但他还是体恤我,疼爱我的。
这六年来薛世恒没有把自己活着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一个人活着,却要骗所有人他已经死了,能做到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薛世恒他的能耐有多大。
我曾经问过Lucy,她是何时喜(…提供下载)欢上薛世恒的。
Lucy当我是情敌,不打算说,可我还是知道她是何时喜(…提供下载)欢上薛世恒的。
那是两年前。
荣恒正通的总部在苏黎世,每年圣诞节,几位高层机要都会飞往苏黎世去和薛世恒过新年,Lucy在荣恒工作了四年,她是宋持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本来第二年就有机会去苏黎世,但恰逢她胃病发作,便没有成行。第三年,她终于能去苏黎世了,有什么能比蒙主召见这样的事更能让年轻气盛的小女生兴奋呢?
圣诞前夜,在苏黎世总部大楼,年轻的Lucy穿梭在从香港,伦敦,纽约,各处飞来的精英们之间,在那个华丽迷离又带着节日气氛的日子里见到了她那雅望非(提供下载…)常的老板,当下芳心暗许,誓死追随。
别问我是从何得来的这消息,我只想说,薛世恒并没有太防备我去寻找那些蛛丝马迹。
他的电脑就放在希尔顿套房的客厅里,登陆器记住密码,我稍微移动一下鼠标就可以登入荣恒的内部系统,而通过内部账号,我要访问荣恒的网页就太容易了。
任何一间有女人的公司都不会没有八卦,我想要知道Lucy如何喜(…提供下载)欢上薛世恒,简直轻而易举。
我从来都知道薛世恒是聪明的,但他这个人更可怕的是他的人格魅力。作为一个上司,Lucy臣服在他脚下理所当然,但连宋持那样的男人都对他死忠,我还能说什么呢?
到了婚宴上,我逡巡了一周,没有发现薛世恒人影,便和先瑶一同去了新娘子的化妆间。
赵允儿见到我并不惊讶,她看我时眼中有同情,我看她亦然。她面如死灰,并没有一个女人婚嫁时的喜气。
“恭喜你。”我走到她面前由衷说,顺手附上我带来的礼物。
她坐在化妆镜前,身披雪白嫁纱,静若处子,纤细的手腕打开我递上的漆木盒子,拿出一只金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