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要离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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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几次,他不动声色。
久而久之,却成为了习惯。
他习惯性的出了浴室就将水滴的到处都是,习惯性的看着林盛夏抽出纸巾来擦干净。
习惯性的躺在床上假寐,习惯性的等着林盛夏忙完了事情之后来帮自己吹头发。
习惯,汉语词典的解释是积久养成的生活方式。
可在顾泽恺看来,泱泱中华博大精深的汉语词汇当中唯独只有一个词是最为令他觉得可怕的。
那就是
习惯。
顾泽恺呈大字型的躺在暗红色丝绸薄被面上,双手两侧都是空荡荡的。
偌大的床上,空荡荡的。
突然之间,他很想要和林盛夏做…爱。
结婚五年,他们两个人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次,做…爱的次数就算是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数的,他对她的身体有一种异常的迷恋。
林盛夏很瘦,她吃的也很少,每天似乎就一个劲的喝着黑咖啡,令她自己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可是她却瘦而不柴,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的。
顾泽恺的眼神越发的暗沉起来,单单是从脑袋里想了想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白色浴巾下面高高抬头的部分再清晰明显不过了。
打开床头柜,却发现里面的杜蕾斯已经用完了。
顾泽恺懊恼的回想起来,半个月前两个人用完了之后他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林盛夏不在他也没再去补。
现在要用的时候,却找不到。
林盛夏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见到便是顾泽恺一脸懊恼的拿着杜蕾斯空空如也的盒子。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径直的走到了梳妆台前,脸色淡然的拿起护肤品抹了起来。
林盛夏依旧同五年前那样不喜欢用化妆品,除非会见重要客户的时候会化个淡妆之外,其余时候都是素颜朝天。
她不得不得感激她的父母将她生的有了素颜的资本。
或许,这也是林盛夏唯一能够感谢她父亲的事情了。
“我想要和你做。”片刻,将她从思绪里拉回到现实中的声音从顾泽恺涔薄的唇内吐出。
“没有保险…套我是不会和你做的。”
林盛夏的声音很理性,她不想要因为意外在有个孩子,所以这五年来虽然两个人做过无数次,但她却从来都是强硬的让顾泽恺戴套的。
所幸在这一点上,顾泽恺与自己意见一致,所以他们在床…事上倒也是和谐的。
“我可以射…在外面!”
没想到,今日的顾泽恺那么坚决的要求。
“我还以为,外面的那些野…鸡已经满足过我们伟大的顾总了,没想到你竟然憋成这样?”
林盛夏雪白的手肘压在梳妆台上,侧过身子转向顾泽恺那边。
睡衣的领口很低,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露在外面,在白炽灯的照耀之下,显出珍珠般的光泽。
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这栋别墅内的所有灯饰都换成了普通白炽灯,奢华的装潢似乎硬生生的被人卡住了喉咙,朴素的白炽灯实在跟这装修风格不同。
“她们自然是满足了我,可是我也没有忘记让我们亲爱的顾太太履行夫妻义务!”
此时说到顾太太这三个字,更为的讽刺。
林盛夏沉默着,再度转回身去面对着镜子,可顾泽恺却已经赤着脚下了床,来到她的身旁将林盛夏纤瘦的身子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13acv。
“不行,没有套我不会跟你做的。”林盛夏很坚持,并不配合他。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她的心里有一些恐惧,当年沈晟勋曾经警告过自己,在手术台上极有可能会大出血。
那一日,她果然大出血了。
据后来以宁告诉自己,她那日的手术几乎要将血库里她这个血型的血都用完,才勉强的捡回了一条命。
糖糖是她拼了命生下来的,意义理应更为的不同!
不过这些事情,从未陪她产检也并未在她生糖糖时赶到医院的顾泽恺全然不知。
顾泽恺的吻却执拗的落了下来,大掌顺着睡衣的裙摆向上探去,很快便抓到了胸口的两个脱兔,绵软的手感令他胸口有异样的情绪升腾起。
几乎是同时,林盛夏也倒抽了一口凉气,胸口两颗红豆硬硬的顶在了顾泽恺略显粗粝的手心里。
她不是没有感觉,结婚五年,在床上,顾泽恺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伴。
每次冲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林盛夏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的太过巨大紧紧的贴合着内壁连点缝隙都没有。
可是很快,愉悦便如同暴风雨般的狂卷而来,令自己沉溺其中。
“不可以你没有”可林盛夏只要一想到手术台上的血腥,还是在脑海里保持了最后的一丝清醒。
翻身跨坐在顾泽恺的身上,他的浴巾早就在刚才的纠缠中散开落在暗红色的丝绸薄被面上。
林盛夏睡衣裙恰好盖在顾泽恺小腹的位置,也顺便将他的巨型香菇盖住!(我对不住喜欢吃香菇的盆友,希望你们不会有阴影。)
“没有套我是不会跟你做的,但是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
她菱形的唇微张着,说出来的话瞬间令顾泽恺的瞳孔收缩了下。
他倒是不那么着急了,想要看看林盛夏口中别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林盛夏知道他这算是默认了,动作微微的迟疑了一下,随后身子慢慢向后退了些许。
睡衣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也跟着动作了开来,将那干净甚至算着粉色的硬实露了出来,随着她的离开,它活泼的跳动了下。
顾泽恺的性…欲其实挺强的,林盛夏婚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这令她反而有些不懂,当初温致远曾经告诉自己他为苏暖守身如玉的事,那些日子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莫非都靠着五兄弟(手指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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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44 有时,身体比嘴更诚实
林盛夏只觉得肩头一阵的压力,原本只是在唇齿中的东西一时不查压入到了嗓口。
强压下想要呕吐的冲动,却觉得顾泽恺越来越大,撑得嘴都有些酸胀了。
直到一股腥膻从嘴中涌射出来,林盛夏这才缓缓的将自己的口与那物事分离,嘴角甚至还被刮蹭到了些许的白渍。
那粉色的坚硬慢慢的变软,重新沉睡下去。
顾泽恺眼神迷离的看着用手指接住从嘴角淌下白色黏液的林盛夏,白炽灯下她的眉眼好看极了,就连红润的嘴角边上的白渍都觉得异常动人。
林盛夏却没有注意到顾泽恺的眼神,只是伸出素白的手指摊开手心,将那腥腻的粘滑一点点的吐到里面。
素白的脚心踩在地板上,看也没看顾泽恺一眼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用漱口水漱过口之后,林盛夏又仔仔细细的洗了手,直到那种滑腻的感觉消退,她才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15530561
脸颊上还带着红晕,刚才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唇齿之间只有薄荷味道的清爽,似乎刚才的腥膻不过是错觉,用着冰凉的水扑了下脸,待她重新走回卧室的时候,顾泽恺像是只餍足的小兽般掀开薄被,似乎心情很好的等着她上…床睡觉。
“过来,睡觉。”林盛夏听到顾泽恺这么对自己说。
“不行,我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看,你先睡好了。”林盛夏的语调很冷静,似乎刚才经历过半场欢…爱的并不是两人。
顾泽恺的面色沉了下,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顾先生,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出差半个月‘恺夏’交给你,你却将所有的文件都堆到我回来让我处理,所以我必须要加班处理好才能够睡,你以为这是谁的责任?”
林盛夏见他阴下脸来,略显讥讽的清冷语调响起。
顾泽恺脸上的表情愣了下,后知后觉的想起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随后又将视线落在林盛夏的脸上,她眼底的青晕是那么明显,看样子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觉了。
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指令,身体却忠诚于自己的心,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下…床扯过林盛夏的手腕,强迫着她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
“工作明天再做,现在睡觉。”
顾泽恺的声音有些冷硬,带着些许的情绪,林盛夏一时不查被他扯上床。
刚想要挣扎着起身,顾泽恺结实的大腿已经沉重的压在自己的腿上,就连手臂都横亘在了她的胸前死死的贴着她,瞬间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林盛夏是不可能挣脱开的。
意识到这一点,林盛夏所幸也就不反抗了。
他整个人几乎就要挂在她的身上了,执拗的将林盛夏压在怀中,好在室内开着空调,否则她一定会被热死了。
“睡觉!”顾泽恺从身后将头埋入到她的颈窝之中,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模模糊糊的,可是那热气却喷洒在她的耳垂处,热热痒痒的。
林盛夏任由着他去了,其实她也真的疲惫了。
就连眼皮都有些沉重的睁不开。
可心里却终究有些沉重的,她有些弄不明白顾泽恺随着一年年时间的叠加而若有似无的对她表现出的依赖,从约定八点半归家开始,最开始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稍显尴尬与陌生,可是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就连顾泽恺也由最开始背对着她的抗拒转为今日这般的亲昵。
有的时候,身体的语言要比嘴诚实了太多太多,林盛夏的嘴角噙着笑,或许这样子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只要不触碰到那个伤口,他们其实与寻常的夫妻也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他越来越浓重的孩子气之外。
我是今日更新的分割线
顾泽恺一向都睡眠少。
待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凌晨的三点半。
而身旁的床位,早已经凉透了,林盛夏至少离开了半个小时。
用单手撑着额头,他迷蒙着眼到处的搜寻着她的身影。
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的还在走着针,没有了另一个人的大床显得有些寂寞。
顾泽恺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的清醒下。
片刻过后,那双原本还算是混沌的眼睛清明了,再度恢复到幽暗深沉之中。
穿着室内拖鞋,顾泽恺将脚步尽量的放轻,虽然别墅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他还是担心吵醒女儿。
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室内的灯光从缝隙处透出来,看样子林盛夏在这里。
顾泽恺单手撑在冰凉的墙面上,幽深的眼眸落在从书桌上批阅着文件的林盛夏。
五年前,他从顾氏集团辞去了总裁的职务。
林盛夏依照当时说的将公司的名字改成了‘恺夏’,而他顺势从顾氏集团的顾总成为了‘恺夏’集团的顾总!
其实这五年来,他貌似真的没有好好的管理过公司。
他在国外银行的储蓄,是足以让他们一家人这辈子吃穿不愁的,可林盛夏却执拗的经营公司。
或许是因为那是她母亲遗物的关系。
耸了耸肩肩膀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一股浓郁黑咖啡的味道传来。
她果然又在喝这东西!
林盛夏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来,在见到是顾泽恺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林盛夏见他只是随意的披了件灰色的睡袍,胸口还露出大片的肌肤。
“你不在。”简单的三个字,很平常的口气,好像说的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却蓦然的令林盛夏有些沉默。
顾泽恺很明显也感觉到这话里的暧昧,挑了挑眉,话锋一转。
“你不在,没人帮我暖…床。”如果只听前半句,兴许林盛夏心里还会有些许的暖意,可是后半句话说出来却变了味道。
“过两天我们两个人要带着糖糖回一趟老宅。”
林盛夏的眼神一直落在手里的文件上,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依旧是淡淡的没什么变化。
“回去做什么!”顾泽恺的声音一下子便冷了下来。
五年前顾弘文的态度,终归是伤了他的心。
“奶奶说是唐淮南的未婚妻要从国外回来,爷爷叫我们回去一起吃个饭,带上糖糖一家人热闹一下。”
这五年,顾弘文与顾泽恺的关系很僵。
在顾泽恺向顾氏董事局提出辞呈之后,顾弘文立马让唐淮南接替了顾泽恺的工作,认真而又手把手的教育起了他公司管理。
林盛夏突然想起来,现在的唐淮南似乎已经改名叫做了顾淮南,虽然她还是习惯性的叫着他以前的名字。
顾泽恺没说话,只是从她手旁的文件夹里分了一半到自己的面前,从笔筒中抽出一根签字笔,冷睿的眸子扫过一遍之后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盛夏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貌似是他第一次在公司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确定你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了?”
林盛夏看他那么随意的瞥了几眼文件,似乎不太上心的样子,忍不住的开口。
顾泽恺却是似笑非笑的用眼角斜睨着她。
“别忘了,以前好歹我也是管理顾氏的人,那么大一间公司都没被我弄垮,更何况是区区几分文件!”
顾泽恺的声音微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林盛夏想了想,也对,顾泽恺的能力说实话是在自己之上的,她只能靠着不停的学习来弥补自身的缺憾,而顾泽恺却是有一种商人的天份!13acv。
他可以在漫不经心之间就让对方损失好几个亿,还只能咬着牙活血吞,赔笑装着孙子。
若是换成自己,恐怕对方在刚见到自己是个女人的时候,心里便已经存了几分轻蔑的心思。
这一次在日本也是一样,她花了太多的心力来完成这个案子,三千万的生意耗了她半个月的时间,若是换成顾泽恺去,恐怕只需要一个礼拜就足以稳妥。
男人和女人,有的时候在工作中被人对待的态度是很不平等的,可就算是你看了出来,也只能忍耐。
“地下室里那个婴儿床如果没用的话我就拆了收起来,放在那里太碍事了。”顾泽恺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林盛夏一怔,那个婴儿床?
元牧阳的脸蓦然的浮现在她脑海中,那个婴儿床还是他送的。
这五年里,她没少听到过他的消息,元老将元氏交给了元牧阳来掌管,而在唐淮南的掌舵下,顾氏以一种比以前缓慢了太多的形式发展着,而‘恺夏’在自己与顾泽恺的操纵下,也蒸蒸日上着。
老一辈的管理层都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现在正好是新旧交替的时候。
盛只的力涌。现如今t市的大型企业早已经没有了当初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