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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总裁,我要离婚-第208部分

小说: 总裁,我要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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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太太你知道吗?在你消失的那段时间里,顾先生莽撞的从行驶的汽车里跳下来,甚至冒着被来往车流撞到的危险,只为了跑到对面的街道去寻找你的背影,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和我誓死跟随的顾先生哪里还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我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失了心的男人,一个为了你疯癫的男人!你又如何能够知道,当他抬起头来看到显示屏上有你的那则公益广告时,我第一次见到顾先生落泪的样子,像是个迷路的孩子,默默站在那里看着你流眼泪!他连着好几天没有睡都没有情绪崩溃,可是看到你……他就控制不住了!”

影从来都是不善言辞的,他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他只要一想到坐在墓碑前的那个男人,心里就一阵难过。

因为我是你丈夫,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亲之外唯一有资格保护你的男人!

林盛夏的视线落在被雨水浇得斑斑驳驳的落地窗,那些好听动人的情话还萦绕在她的耳边,她不自觉的收紧了手指,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到底顾泽恺还做过什么?让所有人都帮着他说话?

“顾太太,你真的忍心让顾先生一个人在墓地里承受风雨吗?你难道真的要折磨他到死才甘心吗?”影攥紧了手中的毛巾,有力的大掌深陷在内,这句话从牙缝当中硬挤出来,带着下定决心的果敢。

林盛夏闻言转过身来看着影,眉目间的清冷如此清晰,可又有谁能够从她冷静的表象之中读懂她的内心?

折磨顾泽恺到死?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折磨他到死?他是她爱过的男人,就算是他曾经那么的伤害过自己,有些感情却在岁月的沉淀过后越发的清晰起来,那是不能够从血脉当中割舍掉的。

倏然的!

影就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松开手中攥紧的毛巾,任由它无声的坠在地板上,迈着沉稳急促的脚步来到沉默不语的林盛夏面前。

“得罪了,顾太太!”林盛夏只听到影这样的开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胃部顶在影的肩膀处,他竟然强制性的将她扛在了肩膀处,向着别墅的门口走去!

小黄豆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所惊醒,哇哇的哭了起来,听到动静的佣人从厨房当中走出来,见此情形忍不住的吃了一惊,瞠目结舌的还来不及上前阻拦,影就已经抓起玄关处的两把大伞将林盛夏扛着带出了别墅,控制住林盛夏的大掌规规矩矩的摁压在她腿窝的地方,背脊挺得很板直!

“顾太太,难道做错了事情,不论如何弥补都没有办法得到原谅了吗?”

林盛夏的挣扎在这句话当中消弭的干净,她沉默的任由影扛着自己,胃部被他的肩顶着,虽难受的厉害,却又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夜凉如水,那些沉浸在苦痛中的人,可有安眠?

————————————————我是今日更新的分割线,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大央码字速度有些慢,希望亲们不要介意————————————————

高级墓园的雕花大门并没有关阖上,影撑起手中的大伞,将另外一把收紧的伞递到林盛夏的面前,整个如同暗影般伫立的身体淋在雨中,他没有说话,林盛夏也没有开口。

林盛夏的脚上甚至还穿着室内拖鞋,她看也没有看影,似乎还在为着他的强迫而心生抵触。

“顾先生就在那边。”影似乎并不介意,只是单手帮林盛夏撑着伞,噼里啪啦的雨水砸在伞面上,像是催促着她去找寻什么。

林盛夏就这样慢慢的从伞下走了出去,影原本想要跟着她帮她撑伞,却被林盛夏凉淡的眼神制止住,对视之间死寂般的沉默叫影的心底都冷了起来,就在这犹豫之间,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林盛夏从伞下走了出去,红色的翻领薄毛衣成为黑暗当中的唯一异类色彩,尽管在墓园这样的环境里,尤为的突兀。

她安静的向前走着,棉质的室内拖鞋很快就已经被雨水淋湿,冰凉的水渍落在她的身上,白净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松软的发一缕缕的贴合着。

顾泽恺的单膝屈起,另条腿伸的很长,原本挂在墓碑上的大衣早已经湿的不像话,可衣服下糖糖笑颜如花的照片却干干净净的不带任何水痕,这是时隔九个月的时间,林盛夏第一次来到糖糖的墓碑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这个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女儿,就像是小太阳般存在照亮着身边所有人的糖糖,安眠在这里。

顾泽恺阖着眼睛,冷峻的脸部线条被切割成锋利的线面,高大的身形就这样再安静不过的倚靠着墓碑,雨水顺着他脸颊的弧度滑落下来,林盛夏站在他前面,却感受不到顾泽恺任何的生气。

他涔薄的唇角勾动了几下,微抿着,林盛夏自然注意到那些小细节,慢慢的蹲在了他的面前,斜坐在顾泽恺的身边,手指下是冰凉的墓碑。

“你明知道我来了,却还要装睡,是不想要见我是吗?”林盛夏原本以为自己转身就会走的,可是在见到顾泽恺的模样时,她竟不由自主的坐了下来。

顾泽恺闻言眼皮颤抖,终是掀开,深谙的瞳孔内不见一丝睡意惺忪,安静而沉黑的凝视着她的脸,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比谁的情况好些,这场春雨来的太冰冷,冰冷到人的心底。

“盛夏,你说错误,还有修正的机会吗?”顾泽恺似想要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可冰凉的手指没有一点温度,就那么戛然而止于半空当中。

漆黑的夜里路灯下细密的雨丝无所遁形,就像是林盛夏身上所穿的红色翻领薄毛衣。

这么鲜艳的色彩,好似顾泽恺生命里唯一的光亮,映照在那深谙的瞳孔内,点亮他所有彩色的梦。

林盛夏就这样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

正文  惊蛰·331 你曾说的夫妻脸

细密的雨水落下,林盛夏温润清透的眼眸看着顾泽恺,衬衫早已经被打湿贴合在身上,将他结实胸膛起伏的曲线淋漓尽致的露出,领口处的纽扣敞开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他的手依旧维持着戛然而止于半空当中的姿势,有雨汇聚在一起沿着他的指尖滑落下来,滴滴均是落在了深色冰凉的大理石墓碑之上。

影就站在他们不远处的位置,手中还拿着两把闭合的黑色大伞,就这样看着坐在墓碑前的两人,凄凄冷冷的却意外的和谐。

就算是在这样的氛围里,他们二人也如同天生一对,叫人舍不得打破这种梦幻般的节奏。

“我做了太多不值得原谅的错事,可有件事却是我顾泽恺这辈子做的最对的!”顾泽恺语调甚柔,锋锐眉梢透着暖,就连眼角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那就是让你遇到了我,让我爱上了你。”

墓碑上糖糖的黑白相片依旧笑颜如花,安静的看着她的爸爸妈妈,一男一女与一张遗照,他们曾经是最温暖的一家人。

突然,顾泽恺刚才戛然而止于半空中的大掌蓦然的有了动作,他沉默的执起她柔软的手掌,潮湿的手心里带着属于林盛夏的淡雅香气,安静的将自己冷峻的脸埋入到她的手心里面,涔薄冰凉的唇瓣就这样沉浸在她的掌心里面。

她的手原本应该是很漂亮的,可突兀的疤痕却划破了那份柔软,他们夫妻两个人均是伤痕累累的……

林盛夏复杂的视线落在俯身于她手心处的男人头顶,潮湿的雨水洒落在她脸上,夜里的风很凉,吹得人心底的空洞呼呼作响,她可以感受到顾泽恺在轻吻过她掌心后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指,将头倚靠在她微微屈起的膝头处,如同负伤的野兽,栖息于自认为最安全的避风港。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置于他的头顶,那浓密的黑发被雨水打湿成一缕缕的,眼睛却落在墓碑上糖糖的脸,有湿润的液体顺着眼角混杂着雨水滑落了下来。

“顾泽恺,背我回家,我累了。”不知道过去多长的时间,顾泽恺听到林盛夏淡淡的开口,她的声音里的确透着浓浓的疲惫,似是心力交瘁。

“好。”很快,黯哑低沉的回应响起,顾泽恺缓慢站起身来,或许是后背伤口的原因,动作有些僵硬。

尽管如此,他却依旧背对着林盛夏慢慢弯下了腰,只等着她像上次晚宴后将柔软身体贴合上来,影见此情形拧紧了眉心,但见顾泽恺甘之如饴的模样,只能幽幽的叹了口气,将黑色的伞撑起想要帮二人挡住风雨。

林盛夏伸出了手,从影的手中接过那把伞,转身却安静的放在了糖糖的墓碑上,与那件大衣相互作伴。

她没有好好的保护糖糖不受伤害,至少能够替她遮挡住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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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恺与林盛夏这对夫妻等到回到家的时候,全身上下淋得如同落汤鸡似的。

顾泽恺的情况尤为严重,先不说他后背的伤在潮湿的衣服里浸了有多久,更不要说他竟是真的将林盛夏从墓园一路背回的别墅区,原本被硫酸泼到灼烧发黑的部分发炎已在所难免。

可就算是如此他却依旧没有忘记先回到卧室当中从衣柜里取出干爽的衣服递给林盛夏,她就那么站在干净的地板上,凝视着他手里的衣服,随后沉默的走到他身旁从里面顺手取出他的睡衣,叠放在他刚才取出的干净衣服上,两个人均是狼狈的模样,谁也不比谁强到哪里去。

“跟我一起进浴室,我帮你简单冲洗一下!”林盛夏的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变化,可听到顾泽恺耳中却是天籁般,他原本还在苦恼该如何冲凉,没想到顾太太竟然会主动提出帮他。

被巨大狂喜席卷全身的男人快速的想要将上半身的衬衫脱下来,却不曾想经过长时间倚靠墓碑的动作,后背裂开的伤口与衬衫粘在一起,脱下来的瞬间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承受住皮肉分离的痛苦。

他的动作太过于急迫了,拿在手里的衬衫上还沾了层血迹,这一切却是已经走到浴室里用着花洒调试水温的林盛夏并不清楚的小细节。密雨温清古。

他们两个人夫妻快六年的时间里其实曾经无数次的彼此赤…裸,可如此不掺杂晴欲只是单纯为了帮对方清理身体却还是少数的,林盛夏一个眼神扫过去顾泽恺便顺势低下头来让她帮自己清洗着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清雅的洗发水香味瞬间传来,她柔柔的手指穿插在男人浓密的发丝间,形状饱满的胸乳上被他故意蹭了些许的泡沫。

察觉到顾泽恺的动作林盛夏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花洒喷头仔细的帮他冲洗着身体,小心避开后背的伤口,也是在这个阶段她清楚的看到他身上有着奇怪的淤青。

顾泽恺却是趁着林盛夏低头的机会将落在胸口处的白色泡沫抹到她的脸上,动作之快令她根本没时间反应过来。

林盛夏手里的动作一顿,没理会他的动作继续帮她冲洗着胸口乃至小腹。

顾泽恺见她不搭理自己,有些无趣的挑了挑眉尾,却在看清楚她侧脸的弧线时,薄唇微勾。

“你曾跟我说一对夫妻生活久了,两个人的相貌会变得越来越相似,这就是俗称的夫妻脸,我觉得我们越来越像了……”顾泽恺冰凉的手指划过她尖尖下巴的弧度,曾近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和他真的要分开的话,只要照照镜子,就可以想起他的脸,那个时候的顾太太,到底抱着怎样的决心来爱着自己的呢?

林盛夏怎么都没有想到顾泽恺竟然还能够记住那个时候自己所说的话,就连她自己都快要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就是玩笑而已,何必当真!”林盛夏冷冷淡淡的开口,那个时候夫妻间说的情话,现如今听起来竟只觉得有些讽刺。13acv。

“好了,你出去吧,我让佣人熬了姜汤,驱寒用的,记得喝下。”将浴巾递到他的怀里,转过身去冲洗着自己,经过警局那件事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处在微妙的平衡点上,林盛夏对顾泽恺态度并不算太坏,当然也称不上多么的好。

简单的冲洗了之后,林盛夏擦拭干净之后套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此时的顾泽恺趴在铺有深色床单的大床之上,房间里的灯只开了盏晕黄的床头灯,他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盛着姜汤的碗里剩了一半,脸偏侧在一旁,似是睡着了。

林盛夏用着浴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眼神落在那张融汇进光与影内的俊逸脸庞,顾泽恺整个人看起来阴冷虚弱,后背的伤口直到此时才完整清晰的映入到林盛夏的眼中。

她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最终也只是拿起消炎止疼用的药水走到窗边坐下,原本平静的床榻边缘陷了下去。

林盛夏仔仔细细的沾着棉棒将他后背崩裂开来的伤口给涂好,药剂的味道很难闻,她抿了下唇,继续低着头帮他擦拭着。

“顾太太,以恺夏集团的名义建立个慈善基金如何?用于专门救助那些先天性心脏病的患儿!”突然,顾泽恺的声音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林盛夏手里的动作一顿,没有做声。

“我知道这远远不够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顾太太你说的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怎么可能没有责任?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害的你陷入这次的危机当中,我弄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顾泽恺自嘲的说着,林盛夏没回应继续擦拭着他背后的伤口,直到手头的工作完成,她才作罢。

“好。”林盛夏这才回应了他一个字,她似乎看穿这个男人急于弥补的情绪,自从知道事情的真相,顾泽恺的心情比她的也好不到哪里,毕竟那是五岁的小女孩,与糖糖年龄相同。

站起身来她疲惫的晃动下脖颈,似乎想要转身离开这里,顾泽恺的扣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松手。

“你也累了,今晚在这里睡好了……”顾泽恺原本是想要趁机开口让她搬回来和自己一起住,只是见到林盛夏那双清冷的瞳孔,到了唇边的话转了个弯。

林盛夏的发还有些潮湿,眼神顺着他的脸慢慢滑到两人手腕的教合处,顾泽恺的喉咙有些发紧,或许是生怕她拒绝,赶忙再度开口。

“万一我晚上伤口发炎,也好叫你起来帮我处理下!”

这样的借口至少在明面上好听了不少,林盛夏从他的大掌里抽回自己的手腕,随后向着床榻的另外一侧走去,和着衣服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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