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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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收了钱,吞吞吐吐道“那种药叫迷情丸,遇水即化,吃了能使人的神经极度兴奋……”
“行了行了。”我打断她的话,大概知道那鼓鼓的东西是什么了。
“可有什么解法么?”我问。
小姑娘的脸更加红,低着头道“解法自然就是男女合|欢了……”
我扶额,“除了这个呢,有没有粗暴直接点的方法?”
小姑娘惊讶,“照您这么说那一枪崩了岂不是最粗暴直接的方法?”
我汗颜,“那就稍微温柔稍微婉转一点……”
小姑娘深思了片刻,说:“拿冰水镇一镇应该也可以。”
我笑着朝她点点头,本想再给她点小费的,但翻了翻口袋只翻到一张一毛钱便作罢了。
走出药店,正好看到耶苏抓着一大汉堡从肯德基门口走出来。
我奸笑,哼哼,本精今天刚对你有点好印象,居然就想着对本精下药。今晚有得你好受!!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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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上,耶苏吃到了久违的肉,因此吃得十分起劲。
我放下碗筷,凑到他身边,低吟道“今晚把以前没做的事情做了吧。”
于是——我亲眼看到耶苏震惊得筷子险些戳瞎了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夸张了点……
耶苏揉揉自己的耳朵,“我,我没听错吧?”
我望天,“大概没听错吧……”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洗澡!”耶苏肉也顾不得吃了,抓着毛巾就冲进了浴室,还不忘回头朝我龇牙咧嘴,叮嘱道“你说的喔!不可以骗人喔!”
“嗯,不骗人。”我笑着点点头,耶苏这才放心地关了门,开水洗澡。
我在外边继续吃饭,估摸着耶苏洗得也差不多了便走到浴室前,打开门。
耶苏赶紧捂胸转身,娇羞道“讨厌,你一定要那么急么……”
“……”我忍住想吐血的冲动,笑得十分贤良道“我帮你把要换洗的衣服拿出去。”
“喔喔。”耶苏点点头,不忘吩咐道“拿完就要出去喔。”
“好的。”我呸,谁想看你啊。
拿了耶苏的衣服退了出来,我钻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翻起他的裤子。
东西不在左口袋,那就在右边的口袋。我把手伸进去,不出意外掏出了一个圆瓶子,乍闻起来居然还有一股撩人心弦的香味。
我在冰箱里翻了一瓶红酒,倒进两个高脚杯里,从圆瓶子里拿出一粒药丸放进左边的酒杯里,果然见水就融。
准备好美酒和点心后,我又钻到衣柜前,从一大堆衣服里勉强找到一条能跟迷你裙提得上竿的短裙,又拿了一件黑色紧身背心换上。
耶苏洗个澡真拖拉,我换好衣服,转着酒杯自己率先喝了两杯,他才磨磨蹭蹭从浴室里雾气萦绕地扭着腰摆着屁股走了出来。
看到我的打扮后不禁捂嘴尖叫,“OMG!母老虎脑袋开窍了!?”
= =我靠,感情他在背后就是这样叫我的!?
我假装没听到,转着酒杯娇羞道“相公洗澡为何如此之慢,让妾身好等。”
耶苏笑得色眯眯,我感觉他背后的狼尾巴正在悄悄上翘,“嘿嘿嘿,这不是来了吗,娘子别急别急。”
叫我别急,但真正急的人却是他——我抓住他正在脱浴袍的手,把他拉到床前坐下。
“相公,先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
“好好好。”耶苏笑得不亦乐乎,伸手抓起筷子夹了一个花生丢进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我问。
“好好好!”点头。
我笑笑,趁机抓起那始终未碰过的酒杯送到耶苏嘴边,“此良辰美景,不能少了美酒。”
耶苏完全被迷得晕头转向,只会说一个劲地说好好好,接过酒杯就一口喝了个见底,喝完还不忘打了个嗝= =。
我奸笑。
耶苏抓起我的手,放在脸边蹭了蹭,巴眨着眼睛看着我:“花生也吃了,酒也喝了,是时候办正事了吧?”
我低头娇羞,“讨厌,人家还没沐浴呢。”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介意。”
“但是人家介意啊…人家的第一次应该要香喷喷的嘛。”我在内心为自己深深作呕。
耶苏想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便放我进了浴室洗澡。
我把浴缸放满水,脱了衣服抬腿走了进去,仿佛能听到门外耶苏的抽气声。
再一次在心中奸笑了一阵,我一边享受起美好的泡泡浴,一边开了心眼观察着外边耶苏的状况。
起先还挺正常的,他隔着门看不到我这边的风光便觉无趣,端着一碟花生坐到床上,仰头一口全倒进了口中= =。
大概过了十分钟,药效发作了。他那一向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首次冒出了两朵红云,看起来煞是诱人……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
我故意将腿腾到半空中,抹了一点沐浴露,从脚跟摸到大腿,撩撩他的心弦。
耶苏忍不住在外唤道:“娘子速度一点……”
我自是笑道“嗯,好的。”但实际上却运作得更慢,能拖多久拖多久。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耶苏走过来敲门,“娘子,给我进去好不好……”
我摇头,“不好。”
“我帮你洗?”
“不用。”
“你要洗多久?”
“不知道。”
“……”耶苏渐渐急躁起来,使劲挠着头发,脸上的两朵红晕比刚才更深了点,估计真得挺难熬的。
我闷笑,就见他嘴里嘀咕着“奇怪,今天怎么了。”然后原地做起健康操来,又是蹬腿又是伸腰的,跟个老太公似的= =。
起初健康操还能起到转移注意力的作用,但发展到后来,显然不起作用了。
耶苏率先把自己衣服脱了,躺在床上蹭来蹭去,估计我再不出来他就得自己想办法帮自己解决了。
我抽出毛巾,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耶苏立马生龙活虎地从床上跳下来,向我跑了过来,什么话也不说就把我打横抱起,按倒在床上。
他俯身下来要亲我,我却伸出食指挡住他的嘴唇,为难道“我刚刚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耶苏问。
“呃……那个……我昨天来例假了……”
“所以说……”
“所以说今天不能做了。”
“……”耶苏如遭雷劈。
我偷笑。
耶苏捶胸,痛苦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我纠结,“人家也不想的啊……”
耶苏抱头在床上打滚,嘴里嘀咕道“怎么办怎么办……难受死了……”
我还不放过的过去抱住他,像抚摸受伤的小猫一样温柔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帮你摸摸。”
耶苏避瘟似的躲开,“别碰我,我可不想做伤害你的事。”
我笑得十分灿烂,突然想起什么道“喔对了!耶苏,我刚刚在翻你裤子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圆瓶子。”
耶苏倏地僵住,腾地一声看过来。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喔。”我咬咬手指。
“你吃了?”他问。
“没吃。”
“那……?”
“你吃了!”我笑得如沐春风。
就算智商低如耶苏,也该明白过来这其中的蹊跷了……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哽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到了嘴边全变成呻吟了。
我抱臂“呐,这事可不能怪我,今天吃药的不是你那就得轮到我了,我为了保护自己,当然给你吃了呗。”
耶苏大叫着捶地,内牛满面。
我见玩得也差不多了,赶紧放了一盆冷水,把耶苏丢了进去,让他好好冷静一下。要是这药真把他吃坏了,那我俩未来的性福就指目无待了……
考虑到冷水的冰镇效果可能不太理想,我还特地从冰箱里搬了几块大冰扔进了浴缸里,给耶苏泡着。
方才他还热得跟火山爆发似的,这回就冷得直打哆嗦。
活该!谁叫你不打正经主意的!
耶苏盘腿闭眼坐在浴缸里,跟打座似的,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旁边,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看看手腕上的表计算着时间,要是真把他冻成冰山了可不得了。
结果还没到五分钟,耶苏就忍不住抱着肚子一脸痛苦,我关怀地跑过去问“怎么了?”
“肚子,不舒服……”他隐忍道。
“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嘛?”
“不知道”他摇摇头,然后脱水而出,抱着肚子蹿到隔壁的洗手间去了。
五分钟后,隔壁传来冲水声,然后耶苏光着脚丫跑了回来重新跳进浴缸里。
还入水没一会儿,他又站了起来说肚子痛,冲到隔壁去了,然后,冲水声,接着,他跑了回来,还没跑到门口又跑了回去……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N次……
我开始为耶苏娇嫩的菊花能不能承受起这么大的工作量而担心。
突然想起什么,我走到垃圾桶前,翻出那个圆瓶子,看了看过期日期——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五日。
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日历——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六日。
咳,耶苏,只能说你比较倒霉了……
正文 布笛,我爱你
自这件事情以后,耶苏对我恭敬多了,也不敢动什么小心思了。
我天天穿着条小短群在他面前溜达来溜达去,他也只能看得着摸不着,心痒痒。
我得意地仰天大笑。
这天晚上睡觉前,我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娱乐报纸,发现有关耶苏的报道居然占了所有页面的五分之一。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很受欢迎的啊。
这时,耶苏洗好了澡,一边扣睡衣的扣子一边爬上了床,在我旁边坐好,面色出奇地严肃甚至沉重。
他正儿八经开口说:“柏禾!我发现一条十分具有轰炸性的坏消息!”
我没看他,继续看杂志竖起一只耳朵问:“什么坏消息?你的珍藏版又被家里蟑螂拉屎了?”
“不是!不对!不是这样的!”耶苏一连说了三个不字。
我放下杂志,有点好奇对耶苏来说除了“珍藏版”之外还有什么能算得到上坏消息。
耶苏正视我的眼睛,严肃道“袜子好像跟啊咕叽有一腿啊!”
“……”= =我汗颜,耶苏准是又在发梦
“你别那副我又再做梦的表情,我说的是真的!”耶苏急了。
我扣扣耳朵,说:“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昨天看到它们俩一起睡觉!”
“这算什么,我们俩也一起睡觉啊。”
耶苏娇羞,“那我们俩确实是有一腿的嘛…”
“……”胃有点不舒服。
耶苏瞬间又恢复了严肃,继续说:“还有,你没发现啊咕叽最近长胖了嘛?”
我点点头,早都发现了。
“我前几天发现袜子把它的食物让给啊咕叽了,啊咕叽还亲了袜子一口。”
我汗颜,这一猫一鼠还挺有情趣啊。。
耶苏摇摇我的肩膀,说“柏禾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这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啊!”
我说:“那你打算拆散它们吗?”
耶苏点点头,“坚决拆散!”
我耸肩“我先找个时间问问布笛,啊咕叽是公的还是母的再说吧。”
耶苏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
结果第二天,耶苏就不知从哪拐回来一只白色波斯猫,猫很柔顺,性格也很乖巧,重点是,它是母的。
耶苏给它取名为甜心,这个名字要比“袜子”和“啊咕叽”靠谱多了,况且甜心长得也确实挺甜心的。
袜子对甜心的到来表示了莫大的欢迎和热情,几乎一整天都跟在它屁股后头转悠,这让耶苏感到十分欣慰,认为袜子回归正道有望了。
结果到了晚上,袜子不仅还跟啊咕叽睡在一起,并且把甜心也拉着一起睡了……
我汗颜,这是赤|裸裸地3P啊……
耶苏暴怒,当机立断穿着睡衣冲下楼去买了一个小屋子回来,专供仓鼠住的那种。
可怜的啊咕叽被关了进去,天天做的事,除了吃,就是睡,再来就是在小屋子的转轮里跑来跑去……
于是,这一段“猫鼠恋”便暂时告以段落了,我和耶苏重新把精力放回工作上。
耶苏最近在拍一部电视剧,需要到法国取景,日子定在五天后。
他怕我早上去培训没有专车接送,去挤公车又不会抢位置,便趁着这五天教了我一些驾车的基本技巧,给我买了一辆黄色的甲壳虫,倒不是不舍得买好车,只不过因为这车估计不出半个月就得被我撞坏,买太好也没用。
第一次上路驾车,我很是谦虚地在车后贴了一张标语“新手驾车”,耶苏说这预言太生硬了,硬是给我贴了一个“别吻我”三个字上去……
第一次上路还挺成功的,没有出什么差错。
这五天过得很快,临行前的这天晚上,耶苏抱着我足足亲了一个小时,我不记得中途我有没有睡着过……
“柏禾,不要想我啊不要想我啊不要想我啊。”耶苏反复叮嘱道。
“好”我说,“我一定不会想你一定不会想你一定不会想你”
他又不满了,“不行,你一定要想我一定要想我一定要想我。”
“好吧,一定想你一定想你一定想你。”
耶苏满意地拍拍我的头,“乖乖,这才对。”然后躺下,熄灯,睡觉。
耶苏早上登机我有去送,不过是以粉丝的身份。
耶苏站在登机台上隔着一片人海不停地向我暗送秋波,我旁边的一位同为候选人的姑娘惊奇道“我怎么觉得耶苏一直在看你啊。”
我摇头,说:“不可能吧,应该是在看你才对。”
“呵呵,你真讨厌。”她娇羞着捂面笑了笑,理了理昨天特地烫的头发。
耶苏走后,日子过得非常浑噩……不要以为我是想他想成这样的……
由于法国和中国的时差,每天三更半夜我睡得正香时,他也正好处于一天之中最兴奋之时,时不时就弄来一个午夜凶铃闹腾一下,逼得我把家里的电话线拔了……
耶苏因此安静了几天后,隔壁的大婶突然跑过来敲我的门,说:“姑娘你在家没出啥事吧?你老公打电话到我这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无语……回头又把电话线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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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休息时间我正思索着要不要也给耶苏弄一个午夜凶铃就听到主管在外吼,说是有个男的找我,并且还是个灰常灰常灰常帅滴男淫。
我疑惑,难不成耶苏偷偷从法国溜回来了?
结果出去见到的人并不是耶苏,而是布笛。
自从上次例假他来送药,至今我都没有见到过他。
布笛见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