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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序缘-第86部分

小说: 序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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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不错。”袁涛喷皇甫荪一脸酒气,也说是。杨华笑说:“与我们导师发的比,差远了。”楚水叹说:“能与你们导师比的,也许只有虎乃壬和姜国兴。”袁涛说:“老虎的月饼,我可没见到过是什么样子的,姜国兴的也准没有。”杨华说:“姜国兴是很抠门的,他留下来的实习生,一个月虽有一百元钱,却没有去吃过几次饭,而我们只要干活了,把发票一开,就能报账。”居士又羡慕的说:“你是羊尿洗澡,臊出来的运气。”杨华不平的说:“你的实习才是最好的,他妈的,一月有两百元补助,还常去吃喝玩乐。”居士说:“可我们却被当成纯粹的奴隶使,那些鸟人排资论辈的轮上了,只需把花粉往雌蕊上抖,就能弄出一个新品种来,大笔捞钱;那些在院子里傻坐着的人也是,只要伸几下权旨,也有可观的收入,则一比,我们何止辛苦百倍,但是所得还不够他们一个月买擦脚毛巾的费用。”吴花和邓积云笑与桑葚一起进来,吴花和邓积云嚷说:“再累,也比我们好,我们第一个月累得半死不活的,一天也仅只三元钱的补助。”邓积云继续说:“还是这个老大和我求爹告娘似的求了好长时间才有的。”桑葚放好洗漱用品,上床。袁涛笑问:“你们不是常去吃喝吗?”吴花坐上书桌,说:“吃了三十顿。”居士叫说:“你还天天叫待薄了,这待遇可比我们的要好。”楚水笑说:“他就知道无病呻吟。”邓积云说:“他是在放屁呢,我们总共只吃了三次,二为二连权贵所请,一是去别的连帮忙打顶,买材料来在场部食堂做的。”他想及在场部食堂的聚餐,又叹说:“他妈的,说起这次吃饭就是焦人,都像是没有吃过大盘鸡似的,开始,一个菜上来了而另一个菜还没端出厨房门就被抢光了,有人还筷子都不曾动一下,而女生的桌子上,一有不想吃的菜,一经发现就被端走,也是一夹而空。”楚水等人的表情多异常惊讶,桑葚笑说:“累一天,吃不下去才不正常。”吴花叫说:“他妈的**哟,也不至于半盘半盘的往碗里倒罢,还有人去抢粘有饭粒的菜。”杨华啧啧叹说:“这就让人看扁了,跟屯块一个格调。”桑葚说:“我倒没有看见。”吴花和邓积云立马指着桑葚说:“吃得最爽的就是你了,让一大群女生夹在中间,可以慢慢的挑肥拣瘦,我们则是流着口水干瞪眼。”其他人对桑葚聚餐多会去和女生坐一桌,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已没要说的言词了,没有发表评论。桑葚笑说:“你们就知道这样说。”邓积云又说:“才的话是有些不中肯,我曾听和你一桌的女生们说,刚上的菜,多还没看明白,男生们只要见到一个女生摇头,马上接过去,那么有的底是什么菜,你准不知道,然而你有挑食的毛病,不合胃口的当然不吃。”桑葚说:“倒不是我有挑食的毛病,如果所做的菜不卫生,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不大吃的。像那天吃的大盘鸡,有好多恶心的附属物没有去除,还做得半生不熟的,没有动筷子,我对食物的偏好不大,只要有人点头不要,要端走就端走,没什么的。”袁涛笑说:“这是一个原因,可你却把最重要的忽略了,在我们这两个班,甚至这届的农学院,有谁不知道,你只要有女生在旁边,有主意也会变得没主意,更不用说作主了。”桑葚笑说袁涛胡扯。吴花又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如此卖力?如果是我们,免谈。”桑葚又说:“我只知道,棉农若有疑问,应当给予比较合理的回复。”邓积云说:“也只有你才有这种耐心和能力,若是我们,他们所问,大都不知道如何说好,只好胡扯些来糊弄他们。哈哈,敖兢业最浑了,只知没有根据的瞎说,棉农听了还发笑呢。”楚水笑说:“这就是专背考试资料的好处。”吴花反问:“有多少人不是光靠背考试资料就过关了?也只有你们少数几个不是如此学习的。”杨华又将双手伸到床外,拍几下,笑说:“综合我所了解到的及你们所说的,在实验场实习的,一、三、四、五连的没有任何补助,却是在玩乐,你们才是最可怜的,整整让人当畜生使唤了一个多月。”桑葚和皇甫荪很不高兴,没有责备。邓积云笑骂杨华一顿作罢。吴花怒骂着蹭起身来,杨华觉情形不对,忙爬起身紧贴着墙壁站着,就左手抓着护栏,蹦跳着用右手去打,可高度不够,跃了数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始终没有触碰到杨华的身体一下,只好收手,早听见又前来凑热闹的秦山笑问:“花儿,为何像一只跳蚤一样直跳?”立对秦山一阵辱骂。
  皇甫荪忽然想起前一日在秦山床上见到的那盘磁带,生气的问:“何娜的专集什么时候跑你那儿去的?”秦山一愣,笑说:“那是我买的。”皇甫荪没再追问。吴花又责说:“博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可是阿荪的知己之物,轻易不能据为己有。”秦山笑说:“委实是我买的。”吴花诈说:“放屁,上面有一朵细小的梅花,是手画的,我那天可看得一清二楚,还奇怪那盘磁带竟跑你那儿去了,原来是你去偷的。”秦山立红了脸,说:“我只是借来听听而已,会找时间还回去的。”邓积云笑说秦山不厚道,太不给皇甫荪面子。桑葚早知平时装得慷慨大方的秦山爱贪小便宜,也笑看着秦山。杨华和袁涛也立时一片声讨伐秦山,秦山更不好意思了,皇甫荪只怒视秦山两眼。
  楚水不屑的看一回秦山,又劝皇甫荪:“别放弃,那人可真不错,若我有你这种机缘,非追到手不可。”邓积云又叹说皇甫荪的艳福不浅,桑葚又颇为婉惜的说:“他的顾忌太多了。”袁涛也说:“老子也说他很多次,就是不听,真拿他没办法。”又看着皇甫荪叹息不已。皇甫荪的心里又涌起一股莫名的痛苦。桑葚在而不敢胡说,杨华想了半天才说:“我也认为他的处理方式很不妥。”吴花说:“王惠兰虽说是他知己,但是一心的爱着那个鸟人,他有这么个情敌,没办法闪过去。”桑葚怪说:“你又在胡说了,王惠兰只把我当兄长看,我也仅把她当作小妹妹待,仅此而已。”又挑明了说:“他只需迈一小步,就可以拥有那颗心,遗憾的是止步不前。”多又给皇甫荪打气,皇甫荪的心又异常烦乱了,仍坚持原有态度。
  秦山庆幸摆脱了吴花等人的讨伐,想及白天的卫生检查,笑说:“那群小娇娘那么挑剔的,你们宿舍竟也能得到一个优秀的分数,不一般。”楚水笑问:“我们的是什么宿舍?你们宿舍能比吗?院里那群鸟人也真是的,太无聊了,才时不时的让一群小娘皮来检查一回,但是对我们宿舍,来不来也一样,都是那么干净。”袁涛、吴花和邓积云笑说:“你就吹罢,不过事实也是如此的,吹得有理。”杨华不满的对楚水嚷说:“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呢,他妈的,她们每次快来的时候,多找不到人,老子就算正在忙,只要听说,都会丢开手里的事往宿舍跑,不然准不合格,而平时的卫生检查,也还是我花的心思多。”秦山叹说:“难怪卫生做得那么好,原来是有个默默无闻的奉献者。啊,阿华,你可真伟大。”楚水笑说:“每逢女生来突袭,你都在,说明你很有上了心的女人缘,其他时候的卫生评比,我们也都是用了心的。”杨华这次没有**检查卫生的女生,不满的问:“用心吗?别说这种话了,最没有用心的是张阿福,然后是他和你,其他两人还凑合。”吴花笑对桑葚和楚水说:“看来,你们的风光,不仅是你们女人的奉献换来的,还有这么多男人的支持,看起来才那么体面。”桑葚笑说:“他的确是我们六人中最关心宿舍日常事务的。”楚水也说:“是这样的没错,然而我和你一样,当值那天的卫生做得干干净净的,每次出去,均是把自己的生活用品收拾妥当了才走的,除非是在租屋住的那一段时间,绝对没有落下一天。”杨华仍不满的说:“可上课外的卫生检查,你们两人没有守过一次,我则几乎次次在,而这两年来,我还帮张阿福叠了无数回被子,他们两人的也有几次。”他不经意间瞥见门背后的两个暖瓶,接着说:“喝的开水亦是如此,来这儿住后,整整断了一年,若不是我又带头去提,准还在往别的宿舍抢水喝。”楚水说:“我们搬出去住后才开始的,而我们宿舍又有开水喝了,也不是你起的头,是他搬回来后去提了数次,你们渐次不好意思白喝,才又轮流提的,别的宿舍才相继又去提开水喝的,这点我比你清楚。再说,这里面的开水,老子又喝了多少?而去抢水喝又如何?我虽没有去抢过,但是听人说,别的宿舍比我们可疯狂多了,事实也是如此的。”他没有注意相继不好意思的离去的袁涛、秦山和吴花,只管说他的,“他妈的,有一次,我去提了两瓶开水回来,去别的宿舍转了一圈,就成了空瓶,如果是别的宿舍的,能有如此大方吗?见抢得厉害,辱骂又止不住,不藏起来偷偷喝才怪,老子可没去抢过一次,不过就算去抢,也是喝不下去的,他们的咒骂,听后,会将喉咙堵塞住的。”杨华笑看一眼红脸离去的邓积云,不好意思的说:“老子也藏过几次,觉与屯块等人藏烟一样,太有些小家子气了,就没有再那样了,然而不管怎么说,在宿舍的卫生方面,老子耗费的精力是最多的,否则不可能评上那么多次星级宿舍。”桑葚掀开被子笑说:“因此,宿舍长一职非你莫属,我们宿舍别的人都不可能有你当得好。”楚水笑说:“你这一拍,他可甜到了心里,我则认为是他的职责所在。”杨华说:“人家可说的是心里话,你的后半句虽也实在,让人心里不舒服,那我把宿舍长一职交给你,准比我做得好。”楚水笑骂:“他妈的,你不当就没人当了,他、居士和我,均忙;张阿福又没责任心;皇甫荪也是没把多大心思用在这上面的,惟有辛苦你了。”杨华笑说:“这还差不多,老子听了,心里也高兴。”楚水又骂:“你狗日的,看把你乐成这样子,就希望别人把你夸两句。”就渐不能语了,桑葚早又将头缩进被窝。
  杨华眯眼看一回室友,张阿福未回,其他的均已躺下,起床关灯。不一会,桑葚摸黑起床去厕所,经水房过,瞧见有人正对着水槽撒尿,并不以为怪,因早在大一时,在天寒地冻的夜晚,吴清仁睡到半夜起来,打开窗户,掏出**就往外撒尿,还撒了整整一个雪季,而大凡放假,尤其是暑假,如果卫生员有几天没来做卫生,水房里多会飘浮着一股浓厚的尿臊味,不用说楼下随地可闻的臊气了。
  他方便回来,已和薛云通话毕的楚水说:“如果不是怕和老婆一处会起火而耗损精气,才不回来住呢。啊,我现在可真想搂着老婆睡会儿。”桑葚想及楚水和薛云生气时的情形,笑说:“你和你女朋友生气,就像楚汉相争一样,以自行车为界,僵持着,每当这时,你像楚霸王一样,异常神气,有仰天长啸的味道,你女朋友则若刘邦,有些低声下气。”楚水兴奋的说:“我和她生气时就那样,尤其是去年的一次,欲分手的,但是她的柔情感动了我,才继续相处下去。”已打鼾的杨华忽然开骂:“也没见像你老婆那么贱的,竟天天打电话来求。”桑葚上床躺下,说:“这也是他女朋友深爱着他才这样,若是我女朋友,闹了矛盾,虽然仍惦记着我,不会主动找我修好。”楚水又来了神:“你老婆就是一碗辣椒水,不论生气与否,都很带劲,我们这些旁观者见了都怕,不用说你这个当局者了,你拉下男人的脸面,也不能说如此就丢了男人们的脸,她真的是太迷人了,只要远远的瞥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心眼儿马上活动开了,到跟前了才认出来,着实让老子丢脸。”桑葚才明白欧阳兰兰曾说,楚水有几次与她打招呼时神情忸怩的原因,倒有些意外。他的确没有想到楚水也是欧阳兰兰的一个追捧者,只笑了笑不语。杨华枕着手肘,笑说:“没想到你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惜人家对你无意思。”楚水骂杨华放屁,然而羡慕之情早又自言语间透出。居士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阻止继续谈话,才又都闭口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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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21:01:18  字数:1190

 皇甫荪又没有睡好。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中所见,是漫山的菊花及几所茅草屋、老人、还有小孩,到梦完时,也醒了,而窗外霞光满天,与梦境无别。他想了一回,已分不清梦中是家乡还是别处,却有了些似通不通的句子,以家乡的紧挨一处的名‘老林’与‘仰天’的两座山为背景,将笔来记下,还改了数遍,才洗漱,去吃饭。
  袁涛进门来,笑瞧一回熟睡的张阿福,又骂一回方走近皇甫荪的床。他觉无意思,想离开,已看见皇甫荪放在床头内里的写满字的纸,拿起来看,是诗,笑嘀咕:“这人能写两首打油诗,倒没有看出来。”才读道:
  梦幸金菊大如斗,粲然欲共素娥舞。
  三两醉菊倚蝶髻,风拂残柳见春姿。
  邻家顽童狡且癫,俊逸猱猿攀仰天。
  菊涛滚滚波继浪,黄花瓣瓣戏岫烟。
  碧空艳阳舞娇霞,西风倒卷窃神香。
  黄发垂髫展欢颜,相将踏歌趁韶光。
  仰天窝畔老林忧,秋日盛装仰天口。
  拄杖嘘唏理愁丝,明秋菊花烂漫否?
  袁涛念毕,叹说:“可比校报上的强无数倍,只是----”皇甫荪早饭后回来,刚巧碰见袁涛正吟赏他的涂鸦之作,劈手夺过,揉成一团,扔到床上,斥说:“下次没经我的允许,禁止再看我的东西。”袁涛笑说:“没想到你能写两首歪诗,不过你的最后一首----”皇甫荪冷冷的问:“你知道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就放屁,准是你的屁股控制了嘴巴。”袁涛笑责说:“你个鸟人,老子不就看了你两句文字吗?这样贬损老子。”他瞟见另外半张残稿,又欲拿起来看,早让皇甫荪抓起来塞进裤子,呵呵笑说:“瞧你这**样,哎呀,老子可真想踹你一脚。”说着,打了个呵欠才离去。而皇甫荪本想把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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