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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桃红又是一年春-第35部分

小说: 桃红又是一年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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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风同幼春出门,边走边说,幼春就问他去追坏人之事,景风知道她担忧,便温言开解,幼春说道:“景风叔你以后千万小心,我看司空大人的手臂好大一道口子,好生吓人。”说着,便苦苦皱眉。

    景风说道:“这不算什么,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幼春说道:“先前你也伤了么?”景风说道:“都是旧事了……伤都早好了。”见她忧心自己,就心生欣慰,爱溺摸摸她的脸,说道:“不过我会记得你说的,以后会小心的。”幼春便仰头一笑。

    两个走了片刻,将要到走廊尽头,景风心里犹豫,看着身边幼春,见她总低着头,偶尔抬头看自己,便甜甜地笑,他心头涌涌,便终于说道:“春儿,我……”

    一句话未曾说完,忽地一阵风扑面吹来,幼春怕冷,便缩了缩身子,景风急忙转身挡在她身前,将她护住,幼春靠在景风腿边,被他双臂拢着,很是温暖。

    风过了,景风一时哑然,便说道:“看你穿的不多,可冷么?”幼春说道:“其实我穿了许多,大人还给我毛衣裳套在里面。”说着,脸上禁不住隐隐欢喜,景风看着她,说道:“哦……”幼春见他神情淡淡的,就说道:“景风叔你不信么?”说着,摸了摸自家衣袖,才想起来是夹袄,就低头翻了翻衣襟,想翻出来给景风看。

    这一低头的功夫,景风忽地瞧见幼春脖子上有东西闪闪发光,景风一怔,目光微直。幼春却未曾发觉,只低着头翻,片刻说道:“景风叔你看。”便抬起头来。

    彼时景风正伸手,手指不知不觉将搭上幼春后颈,幼春一抬头,便自碰上景风的手,景风一抖,便把手缩回,牢牢握住。

    幼春见景风心不在焉,就淡了欢喜,怔怔看他,唤道:“景风……叔……”景风反应过来,便笑道:“怎么了?哦,毛衣裳么……我看到了。”幼春眨了眨眼,心中觉得景风有些古怪。

    景风看了她片刻,才问道:“春儿,你脖子上的……那是什么?”幼春一呆,而后想起来,便伸手摸了摸,说道:“这个,是大人给的。”说着,就皱眉撇嘴,露出一丝烦恼来。

    景风看着幼春表情,不知为何竟松了口气,试探问道:“这是何物?……他怎么给你这东西?”

    幼春哼道:“大人欠我些钱银,不知为何,竟不还我,却给了我这个,我原本是不想要的,他好似不高兴,我便只好收着了。”说着,就伸手摸了摸,自颈间摸出那枚物事来。

    景风低头细看,心头微震,却不言语。幼春说道:“景风叔你看,这件东西若是折了银子,会有多少?”

    景风本正心头烦躁不堪,听了这话,却略觉好转,直如苦中作乐一般,便说道:“这个……我怎知道。”

    幼春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偏大人也不同我说,又不许我卖掉。唉。”低头看了会儿,便又重塞到衣裳里头去了。

    景风望着幼春,右手心里一枚物事,已经被握的汗津津的,偏生拿不出来。

    阿秀先前回来之时,那些兵丁便将那豪绅逃走之事大加宣扬出去,又暗地里添油加醋,说明点检司大人的幕僚是如何如何无用,乃是绣花枕头一个。百姓们亦暗地里嗤之以鼻不说。

    不料,到了傍晚,入夜之后,正是万籁俱寂,妙州方面却派了人来,来人却是从海上而至,顺风顺水,借着夜色,来的甚快且又悄无声息,上岸之后,一路悄悄到了点检司衙门,自有人迎了进去,直入内堂。

    片刻,阿秀踱步出来,来人见左右无人,下跪行礼,口称海帅,阿秀命免礼,才道:“办妥当了?”

    来人说道:“得大人飞鸽传信,果然就在边卡之处发现此可疑之人,经过细细盘查,果然无误,如今已在外间。请大人过目。”阿秀嘿嘿笑了两声,果然出去,到了外间,见有个人头戴布罩,遮了头脸,阿秀点头,旁边之人将布罩扯落,露出一张贼眉鼠眼、惊慌失措的脸来,嘴里严严实实被塞住了,且又用布条勒住,望见面前人之时,嘴里呜呜发声,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阿秀上前去,笑着看了两眼,说道:“万员外,怎么这副打扮?好端端的富贵日子不喜欢过,反倒装起普通百姓来了?真是何其叫人动容啊,若上下官员士绅都如此,天下靖平,指日可待。”

    那姓万的豪绅哼哼两声,只说不出话来。

    阿秀笑道:“员外莫急,好教员外知道,员外逃窜之时,出来些持刀的匪徒,把点检司空大人给伤了,司空大人火气大着呢,说明了若是捉到首恶,便要在他身上割个十刀八刀出来泄愤,啧啧,真是穷凶极恶,残忍的很。”

    万员外听了这话,脸色越变,呜呜挣扎。

    阿秀又道:“其实这还罢了,司空大人虽然凶恶,不过是想出一口气,还要不了员外的命,要是被有些人知道了员外被我们捉拿了,不知会不会寝食不安,想要员外的命而后快呢?”

    万员外听到此时,身子剧烈扭动片刻,眼睛越瞪越大,望着阿秀,如见鬼怪一般。

    阿秀眼睛一扫,旁边士兵将布条扯下,万员外把塞嘴之物吐出来,呼呼气喘。

    阿秀说道:“我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不知员外可会明白?”万员外面如土色,说道:“你、你究竟是何人?”阿秀说道:“不过是点检司空大人的幕僚罢了,员外勿惊,所谓蝼蚁尚且贪生,不如我跟员外打个商量,我会保住员外的性命,但条件是,员外须把些同员外有过干系的州府官员,上下人等都供认出来,如何?”

    万员外想了片刻,终于说道:“就算我同你招认了又如何?别说你不过是点检司的一介幕僚,就算是点检司空大人,难道能奈何得了那些人?只怕我说了出来,越发死的惨了。”阿秀说道:“这话说得有几分意思,那么,就算点检大人也奈何不了那些人,海帅又如何呢?”

    万员外一听,望着阿秀,目光闪烁不定,片刻说道:“海帅……然而他远在九华州,又怎知此地如何?就算知道,不过是鞭长莫及。”阿秀正要说话,外面有人说道:“阿秀,捉到那老匹夫了么?”大步进来之人,却正是司空,身后跟着两个随从,来的甚快。

    阿秀回头,正要说话,忽地面色微变,此刻司空已经上了前来,一眼看到万员外,便哼道:“好好好,今日便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话音刚落,阿秀喝道:“你是何人!”司空一怔,说道:“阿秀你说什么,是……”还未说完,便见阿秀一掌向着自己劈过来,司空大惊欲躲,叫道:“阿秀你疯了么?”阿秀一掌过后,冷哼皱眉,喝道:“把他拦下!”

    司空更是惊慌失措,目光一闪之际,却见自己身后那一名侍卫忽地暴窜出来,腰间佩刀出鞘,便向着这边舞了过来,却不是冲着阿秀,乃是冲着万员外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阿秀飞起一脚,将吓得呆若木鸡的万员外踢开,自己迎了上去,司空这才明白阿秀不是冲着自己出掌,却是冲着身后这两个侍卫,但……

    司空一瞬间有些浑身发冷,无法反应,眼睁睁看自己那侍卫同阿秀斗在一起。另一个,却跟阿秀先前的侍卫们相斗一块。

    司空呆呆站了片刻,阿秀觑了个空子,手探向前,握住那人手腕,用力一捏,腕骨已经裂开,那人腰刀落地,阿秀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疼得闷哼一声,却偏不语。司空念在昔日部属之情,还有几分不忍,叫道:“阿秀你……”一声“手下留情”还未说出来,刹那间,阿秀探手向前捏住那人下巴,却终究晚了一步,只见那人牙关紧咬,嘴角沁出一丝血来,竟是服毒自尽。

    此刻,阿秀的两个侍卫也将另一个司空的随从逼得退无可退,那人靠墙而立,面无惧色,阿秀正欲示警,那人目光转动,见同伴已死,阿秀同司空又围了过来,便冷哼一声,同样如法炮制,牙关紧咬,藏在嘴里的毒药发作,亦命毙当场。

    阿秀同司空两个面面相觑,司空胆战心惊,几乎不信自己双眼,说道:“阿秀,这两人……”自他来涂州之后,便收了些心腹手下,这两个之中,先死那个,乃是他颇为心腹信任之人,另一个,是那人随便叫来跟随的,没想到竟是心怀鬼胎的刺客!得知了消息,便想来杀了万员外灭口,怎叫司空不心惊?

    阿秀寒声说道:“竟给人卧底到身边来了,若非他们忌惮,早就对你下手了,你焉有命在!”他先前见司空到来之时,本没留心其他,只觉得司空身侧一人,呼吸有些仓促古怪,落脚却是沉稳有力,明明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而司空手下之人,阿秀是知道深浅的,除了两个自京内带来的亲信,其他之人,招式虽然使得,也有几分力气,但内功之类,却一概全无。

    阿秀便疑心,先是出声试探,果然其中那人面露惊慌之色,阿秀当机立断,便又出掌试探,果然竟给他试出原形来。

    司空冷汗涔涔,无言以对。阿秀又道:“我传令给九华州,叫缉拿这人,怎么消息经走漏的如此之快,难道是府内另有内鬼?或者……”一时之间,心疑不已。

    此刻万员外趁机跑到门口,阿秀一眼看到,喝道:“回来!”然而万员外身形初露之时,便见当空一道银白刀光闪过,阿秀同司空双双惊心,听得万员外惨叫一声,背对两人,鲜血自颈间喷出,与此同时,外头有人跃进院子,向着这边喝道:“什么人,住手!”急急便纵身过来,那檐下的刀光一闪便缩了回去,如同天边电光一般神秘莫测,自始至终,都未曾见是何人动手的。

    阿秀跟司空跳到门口,万员外身躯倒地,阿秀喝道:“景风,捉住他!”原来闯入院子里的正是景风。景风闻声,便纵身一跃,上了屋檐,清冷的月光底下,景风站住脚定睛一看,却见在屋檐顶上,有道黑色人影,极快的一闪即逝,景风不敢迟疑,握刀追了上去。

    PS:

    降温了降温了,又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风中凌乱的某人泪目着上。。 
51正文 激将法黑脸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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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光之下,那人影黑衣黑巾,恍若鬼魅,行得极快,景风赶了一会,竟无法近他的身,眼见人要追丢了,忽地听前面有人一声笑,说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留下来坐坐如何?”那影子霍地停住,却见前方屋顶上不知何时竟出现一人,长身玉立,衣袂翻飞,长发如瀑,星眸醉笑,宛如神仙降临,将双手负在身后,格外写意风流,却正是阿秀。

    景风见阿秀现身,心更安了,略微一笑,也跳上前,将那影子前后夹击拦住,影子站于原处,仿佛在思量,片刻低吼了声,手上一动,阿秀目光闪过,瞧见夜色中有两道暗影,不由心惊,百忙里扬声叫道:“景风速速闪开!”

    景风也正察觉不对,此刻来不及多想,纵身便离开原处,与此同时,只听得爆裂声响,景风所站之地,竟被炸出两个偌大窟窿来。

    那影子嘿然而笑,手复向前一扬,阿秀皱了皱眉,脚上一勾,勾了两片瓦片起来,向上飞起,将那破空而至的无声无息之物当空截住。

    瓦片碰上那物之时,当空炸裂出一团烈焰,震得人双耳一时酥酥的,身子摇晃,几乎站不住脚,这电光火石的功夫,那影子斜刺里跳了出去,自屋顶落了地,阿秀目光一动,也欲跳下,影子回手又是一扬,阿秀皱眉,只得先行让开,身侧登时又炸裂下大片瓦砾来,哗啦啦落了一地,烟尘顿起。

    这片刻的功夫,影子已落了地,双脚如飞一般,自长街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秀同景风双双落地,两人面面相觑,都觉震惊,景风说道:“竟给他逃了!——方才那是什么?”阿秀道:“威力实在惊人,竟比地火堂特制的火药还厉害三分。”景风说道:“的确,倒真是杀人的利器,好不诡异,你看这些人是什么来头?”阿秀说道:“嗯……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先回去再说。”

    此刻屋内有人被惊动,幸好还未曾出了点检司府,大家问了一问也都罢了,自有人收拾残局。阿秀跟景风两个便回书房,正遇到司空中途赶来,仍有些失魂落魄的。

    三人一并入内,关了门,司空坐着,面色发白,阿秀冲景风使了个眼色,景风便问说道:“司空的伤怎样了?”司空打起精神说道:“没什么大碍。”景风道:“先前那两人……”司空叹了声,才道:“是我大意疏忽了,今日之事怪我,阿秀你责罚我罢。”说着便起身,垂头丧气之状对着阿秀。

    阿秀冷冷说道:“你又知错了?”司空说道:“是我管制属下不严,才没发觉有内奸在,害你捉拿到手的人证也死了,自是我的错,我认罚,你怎样对我都是该的。”

    阿秀哼了声,道:“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就算是杀了你,那人也不会活过来,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最恨那种事后了悟,于事无补,实在可气。”

    司空一听,越发垂了眉眼,一颗头要低到胸前去。

    景风从旁就说道:“其实司空也不易,是第一次出任外官,哪里知道底下各种狡诈之事?被鱼目混珠都不足为奇的。虽然有错,但也不至于大罪。”

    司空略略抬头,感激看了景风一眼。

    阿秀见状,就说道:“先是伤了自己,倒也罢了,如今都出了人命,还不算大罪?叫我看,这样无用,把他赶回京内去也就罢了。”

    司空屈着眉头,叫道:“秀之,你饶过我罢,以后我定会事事小心,再不会如此了!”

    景风说道:“是啊,如今他已经知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看一看也好。”

    阿秀想了片刻,才皱眉说道:“既然你诚心悔过,景风又替你说情,那我姑且就饶你这一回,(炫)经(书)历(网)过此事,你须要带眼看人,别再马马虎虎的了!若再犯错,定要把你打回京里去。”

    司空忍着委屈,点头不迭。

    阿秀说道:“罢了,你快快出去罢,一副斗败了的公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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