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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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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绕到她身前,蹲下,将右半边脸紧贴在女人腹间微凸的位置,一分钟后——
“他、他真的在动!”
景娆笑着点头,笑意灿若春光。
“别动,我再听听……呀!他踢我了……”
景娆看着眼前如孩童般兴奋的大男人,要是他在身边是不是也会这样欣喜若狂?
目光渐渐飘向远处,听说他就在泰国执行任务,已经三个月了,他知道自己不见了吗?会不会担心呢?
他还不知道他已经当爸爸了吧……
“阿恒……”
一声不经意间逸出的呢喃却让男人的笑霎时僵硬在唇角,盯着她,满目狂暴。
景娆下意识捂住肚子后退,“阿佐,你……”
“闭嘴!”
“你听我说,我……”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逼近,扣住她的肩膀发狂似的大力摇晃:“为什么还要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想着他?只有我们不好吗?我、你,还有宝宝,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很幸福!很幸福!”
景娆咬着唇,面色苍白。
小梅哭着奔上前,大力掰着邢佐的手指,“邢主,你放开夫人,不能这样摇晃她……”
小梅的哭喊唤回了男人仅存的理智,看着眼前面色青白的景娆,后悔、恐惧、惊慌种种情绪袭上他心头,他连忙抱起她,一边跑一边大喊:“沙曼!沙曼……”
数不清这是男人一个月来第几次发狂,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去吧,进去看看她。”沙曼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走开。
邢佐推门而入,待触及到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时,仿如触电般,他移开了视线。
景娆朝他笑了笑,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他害怕的责怪,也没有令他恐惧的厌弃。
握住她白皙的手指,置于唇边,邢佐低声道:“对不起……”
景娆淡笑依旧,过了好久,才听她说道:“阿佐,我搬去跟阿佑一起住吧……”
他说,“好。”
在她昏迷不醒的那几天,他才发现,原来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以前,他总是苛求她先低头,要她对自己百依百顺。一直以来,他把她当做了驯服的对象,宠她、纵她、给她一切,这都是他卑劣的驯服手段。
邢佑说得对,他从来不懂如何去爱她,甚至还差点伤了她。
现在,他愿意从头学起,学着用一颗真心去爱她。
可是,他却忍不住嫉妒,那个占据她心的男人——姜育恒!
他不会放过他……
------题外话------
我觉得照咱这个速度更下去,不用到月底就可以完结了……现在向大家征集番外,你们想看谁的,报上来~


☆、166雨夜惊心,下落不明(二更)

六月,夏季的炎热初露端倪。
景娆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
除了每天配合沙曼要求的一系列检查外,景娆最大的乐趣就是和邢佑一起侍弄园子里的花花草草。
自从搬到邢佑这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景娆没有再见过邢佐。
日子平静安然。
邢佑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气质,却并不平易近人,反而清冷得有些孤高,像极了那轮高挂苍穹的冷月。
三年的时间景娆不曾读懂过他。
内敛、高冷、疏淡、沉默,这是景娆对他所有的印象,与珊萨妮姐姐描述的不同。
或许,他将那一腔的温柔交予了那一个人,随着她的逝去,曾经的温柔也一同被埋葬。
这就是你倾尽一生也要披上的那道白月光吗,珊萨妮姐姐?
“怎么了?不舒服吗?”邢佑放下手里的剪刀,拨开眼前的花枝。
景娆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他跟以前还是不一样了。以前,有她在的时候,他多数是沉默的。
而她也沉默。
现在,他会主动跟她说话,而她也会笑着回应他。
他们都变了。
“推我去那边吧。”
景娆正准备伸手就被小梅拦下了,景娆笑了笑,徒步跟在他旁边。
“这是什么花?”她指着路旁一大朵艳红的花问道。
“龙船花。”
“这个呢?”
“猴面小龙兰。”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邢佑全身一僵。似曾相识的画面,是多少年前?
记忆中那个眼如星子般灿烂的女孩儿,拉着他的衣袖,一脸好奇的模样——
“哥,你说那颗是什么星?怎么会那么亮呢?”
“北极星。”
“那颗呢?”
“北斗七星。”
“嗯……那这颗呢?”
“大角星。”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记忆的弦筝颤抖着崩裂,那些曾经的记忆走马观花在脑海深处一遍遍演绎,带不走的伤痛,抹不去的哀戚,那是他的珊萨妮……
似是对他的失态毫无所觉,景娆淡笑如故。
沁凉的风吹来,掀起她洁白的裙角,拂乱了那一头青丝。
“我想听你讲。”她说。
他猛然回神,却又是一愣,“讲什么?”
“讲她。”
她是谁,他们都知道。
他笑:“好。从什么地方讲起好呢……就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讲吧……”
“那时,她才刚出生,被妈妈抱在怀里,小小的一个,连眼睛都没睁开……”
晚上,狂风大作,下起了磅礴大雨。
景娆腹中一痛,猛然惊醒。
窗外一道闪电飞逝,紧接着平地一声闷雷乍响。
莫名的恐慌揪紧了她的心脏,一种不好的预感孳生,腹中的宝宝似是察觉到来自母体的不安,激烈地挥动手脚。
景娆深呼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胎动的频率也随之减缓。
她松了口气。
砰——
门被人粗鲁地踢开。
景娆刚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不禁屏住呼吸。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记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照亮了不远处的人影。
满身的酒气,满身的风雨,景娆被吓得搂紧了被子。
邢佐一脸阴霾地向她冲来,一双眼瞳满是暴虐,这是景娆醒来后第二次看见他发狂的模样。
将她一把扯进怀里,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说话!跟我说话啊!”
景娆吃疼地皱紧了眉心。
他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雅,说你爱我……说啊……说你爱我!说!”
她摇头,下一秒,她的唇被他粗鲁地堵住。
粗暴至极的吻,唇舌交缠间,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用力推拒他,专找人体薄弱的穴位下手,可是每次都被他灵活地躲开。
他撑在她上方,邪邪笑开,“你忘了,冥尘的一切是我教的,而你是他教的!”
“邢佐你疯了!”白色的宽大睡裙被他三两下撕掉,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刺激得男人双眼发红。
男人恍若未闻,钳住她的双手愈发用力。
孩子,孩子……
她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自眼角滑落,别开头,轻轻说道:“我不会原谅你……”
炽热游走的大掌一顿,男人看着她,像被触及到心底最深处的隐秘伤口,满眼惊痛。
曾经,她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她说,“你知道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不!她不能恨他!不能!
他那么爱她,爱到胜过生命!她怎么可以恨他?!
男人挫败地低下了向来惟我独尊的高傲头颅,颤抖着手将她揽入怀中,无声抱紧。
“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你……”薄唇紧贴在她眼角,他低声喃喃,向来冷硬的目光此刻竟像个孩子般茫然无助。
景娆紧闭了眼,泪水无声滑落。
她好想姜育恒,很想,很想……
不,他不会失去她,她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那个男人死了,再也没有人能抢走你……没有……雅,我爱你……”
景娆如坠冰窖……
《京都日报》5月14日报道:我国军方于中缅边境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秘密军事演习。昨日演习中,A038特种战斗机突发意外,坠落深涧,一名战斗机驾驶员连同机中一名高级指挥官至今下落不明……
此时,中缅边境。
“妈的!一群怂炮!躲在这里干什么?老子要回清莱府!老大还没找到!”
鹰于今日凌晨飞抵中缅边境,与狸汇合。
“鹰!你冷静点!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泰国政府,全线戒严,我们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进入泰国的领空。”
“难道就在这里干等?!”
“已经出动了狼组和虎组所有的技术搜救人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老大的消息。”
鹰面色稍稍缓和下来,烦躁地碾灭烟头,低咒道:“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依老大的能力会控制不住一架小小的飞机!除非……”
鹰眸中冷光一掠而过。
狸叹了口气,“看来,你也想到了……”
“他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老子扒了他的皮!”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能碰那架飞机的人不超过三个……”
“那这次任务怎么办?给黑手党供货的源头还没端掉,那……”
“源头根本不在清莱府!那只是邢社的障眼法,这次事故明显是有人算计好了,想要老大的命,邢社脱不了干系,上面也出了内鬼!”
“你是说……”
“找到了!找到了!指挥官找到了……”
------题外话------
小渝向大家征集番外意见~你们想看谁的?都告诉我吧~我尽量满足大家哈~


☆、167她的冷漠,他的选择

“夫人,吃饭了。”
“好。”
小梅伸手扶她下楼。
虽然才五个月,可是景娆的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看起来就像六七个月的孕妇。
沙曼每次替她检查都会皱眉:“这孩子可真能长……”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这孩子命真大!
在母体心脏衰弱且严重贫血的情况下还能发育得这么好,只能说那个男人的基因强悍到变态。
这段时间都是沙曼在费尽心力调养她的身体,为此他还特地请教了中医方面的泰斗级人物,尽量不使用那些带辐射的西医医疗器械。
比如每周一次的孕检,他就坚持不用B超,而是选择中医把脉,望闻问切的方法。
她的心跳弱,是换心手术的后遗症,如果没有药物控制随时都可能因窒息而脑死亡,可是她现在怀着宝宝,以前的药根本不能用。
开始她还能忍住,坚持不用药缓缓就过去了,可是随着月份增大,心脏的负荷也越来越重,出现窒息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好几次,她明明好好地站着,可是胸口一闷,眼前一黑,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沙曼黑沉着脸,“为什么不用药?!我都说过了,新配的药副作用很小,不会影响到宝宝发育,你为什么就是不……”
可每次都被她一句“副作用很小,不是没有”堵得哑口无言。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只是觉得既然自己可以撑过去,那就不必用药。
对宝宝的伤害能少几分是几分……
也遇到过好几次来势汹汹的发病,她心知不好,知道光凭意志力很难熬过去,就连忙吩咐小梅拿药。
她一直都是在量力而行。
景娆脚下一顿。
小梅疑惑地抬眼,待看清楚前方的人后又飞快垂下,低低唤道:“邢主……”
邢佐挥挥手,示意她下去,上前一步作势要接过景娆的手。
小梅惶恐地看了景娆一眼,一时不知该退下还是原地不动。
景娆朝她点点头。
小梅躬身退到离景娆一步远的地方。
邢佐笑着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你……伺候得很好。”
小梅全身发寒,指尖战栗。
景娆却无视那只伸出的手,径自绕开,走到饭桌旁坐定。
邢佐脸上的笑倏然一僵,他优雅地收回手,在她身旁落座。
景娆旁若无人地开始用餐,眼神淡淡,表情漠然。
小梅战战兢兢立于景娆身后,眼神惊惶。
偌大的饭厅,只听得景娆一个人的咀嚼声,还有男人不轻不重的呼吸声。
好半晌,像是终于不堪忍受这样沉重的氛围,男人啪的一声砸下手中的筷子。
景娆夹菜的手一顿。
“你还准备这样多久?”
已经一个星期,她不跟他说话,也没有了笑容,看见他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景娆握筷的手紧了紧,敛下眼眸,对男人的发问不置一词。
她以为迎接她的又将是一场狂风暴雨,没想到男人只是笑笑,瞬间便收敛了眼中似要奔涌而出的狂躁,吩咐佣人重新取来一双筷子。
只见他优雅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小本,鲜艳的颜色刺得她双眼发疼。
“你看,我们的结婚证。雅,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高兴吗?”
“这是我亲自去华夏京都民政局领的,工作人员是个很幽默的中年男人,他还祝我们百年好合……”
“旁边有个小姑娘看我看呆了,直到看见你的照片,她才懊恼地低下头,嘟囔了一句‘郎才女貌’……”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是那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美……”
偌大的饭厅只有邢佐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佣人躲回了厨房,小梅乖顺地站在身后,而他身边的女人专注地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食物上。
小梅惊讶,原来不苟言笑的邢主也会说这么多话,也会真心在笑。
景娆不知道,原来两个人还可以这样相处!
以前,两人都是冷的;现在他热了,她却还是冷的。
填饱肚子,景娆优雅地擦了嘴,让小梅扶她上楼。
先休息一下,待会儿绕房间走几圈,沙曼说,她需要加强运动锻炼。
邢佐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渐渐消失于转角的背影,沉默地拿过她的碗,将她剩下的食物吃干净,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心有些痛。
莫名其妙!他骂自己。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机毁人亡,再也没有人能抢走她。
她会永远属于他,一定会……
午睡起来,景娆让小梅扶她去花园走走。
她的脚浮肿得厉害,挺着大肚子没办法再帮邢佑打理花圃。
不过她有了另一个爱好——在花丛中漫步。
胎教书上说,在花香中孕育成长的孩子会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因为他们早在母体中沉睡的时候就嗅到了幸福的味道。
将来宝宝也会成为一个幸福的人。
邢佑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送给你。”
景娆回头,一朵粉色单瓣蔷薇在她眼前花开正艳。
青衫落拓的男子温润如风,手持香花,静坐于轮椅之上,冷清的眉眼此时正满含笑意凝视着蓦然回眸的女子。
霎时,花香满园,春光灿烂。
很多年后,当花白爬上他鸦黑的鬓间,青丝转眼换白发,一人一椅,仍旧穿行在这五月的春光中。
像以往的每一个午后,他开始笑着想念――数不清多少年前,一个白衣翩翩,长发袅袅的美丽女子,在这片灿烂春光中,璨然回眸,莞尔一笑间,就那样深深刻进了他的生命。
他感激,虽然无法将她留在身边,可他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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