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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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娆想了好久才明白,这是喻灵和三哥之间的事,即使跟两人亲近如她也不能越俎代庖。可是,青梅竹马,那样深厚的感情,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那段时间,她甚至不敢跟喻灵联系,心里翻涌的愧疚感快要将她彻底淹没。
说到底,景娆最终还是向着她三哥。在喻灵和景沥之间,她潜意识选择了景沥,否则她不会为了景沥的错误而让自己背上愧疚的十字架。
看着又低下头的宝贝,景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嘴角挂起一抹苦笑。自己不久前才答应过她要好好跟喻灵走下去,可是刚刚一通电话让他彻底失了信。可是……有些事,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得!这下宝贝是真生气了,他苦叹一声。
景娆见他站在原地没动作,咬着唇,自顾自一瘸一拐地往停在前方不远处的迈巴赫走去。不送我,我自己回去!
景沥连忙追上来,扣住她的手腕,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怒火和担忧:“腿怎么了?”
景娆抬头,眼眶通红一片,瘪瘪嘴,委屈道:“扭伤了……”
景沥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医院大门口,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老是这样不小心?还像个小孩子……”弯身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后座,景沥觉得平复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疼了。
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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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这个妹妹好漂亮
“异动?”景娆皱眉,低喃出声,脑子里却开始迅速分析起来。天晟的营运状况稳定,财务方面也没什么大问题,难道是——“你是说股市?”除了风险极高、变化诡谲的股市,景娆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用“异动”来形容如今走得四平八稳的天晟。
“没错。近几年我都在陆陆续续收购二级市场上天晟的散股,因此对股市也多了几分关注。按理说天晟的股价一直非常稳定,虽然一直都有波动,但是最近这一个周波动得……确实有些异常。”
“怎么说?”
那头的人顿时严肃起来,平时闲散的调调也变得陡然郑重:“我找人查过,短短一个星期居然有大批的天晟股份流入二级市场。虽然都是以散户的形式抛出,但是突然之间涌入如此庞大的数量,让人不得不怀疑……”
景娆抿了抿唇角,低敛的眸子让人看不清神色,托着手机的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机身:“源头。”
“……无从查起。”流出的股份都是通过散户户头抛售,根本无法追根溯源。
食指一起一落简单敲击在机身,景娆陷入沉思。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催促,他知道她在思考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
眼中陡然划过一抹光亮,景娆轻蔑地扬起嘴角:“我知道了!”然后开口问道:“莫君兰最近在忙什么?”
“已经是第四季度,公司的工程基本完工,下一年的合作项目也基本敲定,剩下的工作无非是编制一些报表,她董事长当着自然不用亲自去做这些事……”语音一顿,他猛然惊觉,李倩前不久偶然提起,说莫君兰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脾气臭得很,那时他听了只嗤笑一声,丢了句“老女人欲求不满”,现在想来竟是如此怪异。
斟酌了一下措辞,他继续开口道:“但是,她确实很忙。”
“马上联系李倩,我要知道,莫君兰最近三个月的行程安排。”
一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景娆接通。
对面传来娄近毅有些沮丧的声音,他闷闷地开口:“没有什么特别的行程安排。无非就是一些商业聚会、剪彩活动,还有天晟一家子公司的上市酒会邀请。”
景娆略一思考,抓住其中最关键也最容易让人忽略的信息:“你是说,子公司的上市酒会邀请?”她对“子公司”三个字咬得尤其重。
娄近毅拧眉,然后恍然一醒,是啊,怎么会是子公司呢?!子公司不同于分公司,它虽然由作为母公司的天晟集团持股,但却是独立于天晟的完整个体,拥有法人资格,可以独立承担民事责任。如此说来,莫君兰的受邀还真是蹊跷得很呐!
迅速进入公司内网,用脖颈夹住电话,指尖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不一会儿关于这家名为“玉棋”的子公司所有资料已经全部呈现眼前。看着密密麻麻的数据,一个想法在娄近毅脑海飞速闪过,却快得让他抓不住。
对面景娆的一句话却霎时点醒了他,“你看看天晟对这家公司的控股份额。”
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眨眨眼,“天……”他惊呼出声。
“我猜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五。”景娆在另一头冷笑道,语气笃定。
猛然的惊讶过去,他开始冷静下来,但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只有百分之零点三。”
景娆倏地松了口气,她没有猜错,莫君兰终于不满意替别人打工,想要金蝉脱壳,自立门户了。至于这家天晟控股少得可怜的“玉棋”就是她找的新外衣!
那些散发的股份就是她抛出来的。一来她集股了好几年,手头上除了那块记在景言诺名下“只能看不能吃”的肥肉,自然还有一定数量自己的积蓄,既然她决定脱离天晟又怎么会背着这个累赘,给商业犯罪调查科找麻烦的机会呢?二来,新公司上市,需要的资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第三点嘛,依莫君兰不肯吃亏的性格,她又怎么会免费为别人的公司当牛做马了许多年而不求回报呢?所以,天晟势必会被她搜刮一空,既然都空了、败了,留着这些股份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趁现在市价好,大大地赚一笔。
景娆冷笑,她想得还真美!
娄近毅此时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暗叹这个老女人还真是不怕死,她以为董事会那几个老家伙是吃素的?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言辞间竟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电话那头的女孩儿在想什么。如果说,她想抢回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依她的能力完全是轻而易举,但她却迟迟没有行动;如果说,她不想去争去抢,那为什么会在莫君兰身边早早埋下了李倩这根暗桩,并且回国后找到整天游手好闲的他,要他进入天晟跟她里应外合。
他一直都摸不透她,从小就是这样。
小时候,他很皮,翻墙爬树掏鸟窝样样都干,甚至还会无聊到去掀女孩子的裙摆,然后看着她们窘迫的模样,大笑着羞羞羞。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董事会上。
那天下午,他缠着父亲不准他出门。
“小毅乖,爸爸有会要开……”
“大骗子!”明明他亲口答应要带自己去露营的!
“你听我说,爸爸真的有急事,下次,下次爸爸一定带你去……”
“不要!就要这次!”然后他就地打滚儿,死皮赖脸就是不让他走。
最后没有办法,眼看时间紧急,他就被父亲直接扛在肩上,打包带到了公司。
略带沉闷和严肃的会议环境,加上很多陌生的面孔,让他暂时收敛了恶劣贪玩的脾性,安安静静窝在父亲怀里,可是却浑身不自在。
一抬头他看见一个美丽优雅的女人端坐上首,父亲对她的态度很恭敬。她很美,脸上却很严肃,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很漂亮,长长的眼睛,红红的小嘴,高高的鼻梁,很长很长的睫毛,皮肤像刚落下的雪,很白很白。此刻,她肉嘟嘟的脸上全是认真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研究着怀里嫩黄色的小鸭子玩偶。
当时他就想,这个妹妹好漂亮,好漂亮!比三班那个刘菲菲漂亮了不知几百倍,他的铁哥们儿一下课就喜欢去三班爬窗,就是为了看她!要是让他见了这个雪娃娃,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傻事呢?!
他忍不住偷笑起来,窝在父亲怀里像只调皮的小老鼠。
这时,女孩儿突然抬头向他看来,安安静静的眸子,然后又低下头去摆弄她的玩偶。
他的笑僵在脸上,然后不笑了,脸却红了起来。他觉得,她的眼睛好漂亮,就像从望远镜里看到的星星。
会议中途休息,他看见女孩儿被那个美丽的女人放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有些腼腆:“我……我叫娄近毅。”声音从未有过的小,生怕吓到她。
女孩儿还是低着头,摆弄着玩偶,像没听到他的话。站在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双如小扇子般扑闪的睫毛,整齐浓密地卷曲着。
他挠挠头,傻傻地笑,然后又重复了一次。
她依旧不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有些生气地去拉她的手,把她拽到门外,或许逃离了沉闷的会议室,他的声音也微微放大:“喂!我叫娄近毅,你叫什么?”
女孩儿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在他红着脸傻笑的时候,迅速伸出手。
然后腿上一凉,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拉扯到脚腕的裤子,“哇——”的一声嚎哭起来。
当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妈呀,我再也不掀人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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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耐滴小毅毅~亲们看文愉快啊~
☆、071暗下决心
“该怎么做?”景娆低喃,像在问他,又像只是自言自语。
连她自己也恍惚了。
要是以前,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莫君兰母女的机会,她很小气,讨厌就是讨厌,她从来不会强迫自己去接受不喜欢的东西。但是现在,她有些犹豫了,天晟是母亲的心血,莫君兰在商场混迹多年,能力也不容小觑,若是硬拼,只怕会伤了天晟的元气,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景娆从来没想过要把莫君兰踢出天晟的原因。
莫君兰手里只是散股,景言诺名下51%的股份她肯定是拿不到的,所以公司的所有权不变,只是把经营权交到了她手里,有一个能力不错的高级经理人打理公司,景娆自然乐见其成。但是,她的野心似乎太大了!
以前景娆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生了虫的花枝剪掉,因为它们看起来跟正常的枝桠没什么区别,茎干挺立,花朵娇艳,然后她悄悄藏起了爷爷的剪刀。那时,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至少她让那朵花留在了枝头。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整盆花迅速枯萎下去,她看见原本颜色饱满的花朵开始渐渐黯淡变黄,挺立的茎干也逐渐弯曲,她哭着要爷爷救救花花。
就算15年过去了,景娆依然清楚记得当时老爷子脸上那样复杂的神色——有心痛,有无奈,有喟叹,还有绝对的严厉。苍老而温和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头顶,说:“生了害虫的花枝外表虽然暂时与正常的花枝一般无二,但它内里已经逐渐衰败,如果因为一时的心软而选择了容忍,那最后只会让整盆花都枯萎死去。”
那一次,因为心软和犹豫,她亲眼看着自己最喜爱的一盆花凋零枯死。
这次,又怎么能重蹈覆辙呢?莫君兰的心太大,如果选择了沉默,只会姑息养奸。
天晟是母亲的心血,她不许任何人染指!
心中主意已定,景娆狠狠地松了口气,纠结烦闷的情绪霎时烟消云散,紧了紧手里的电话,她利落开口:“悉数收购莫君兰放出的散股,李倩那边加快动作,务必要在‘玉棋’上市酒会之前拿到莫君兰手上那51%的记名股票!”记的是景言诺的名,却牢牢捏在自己手上,她得不到也让景娆得不到,不得不说,莫君兰的算盘打得很好。
那头娄近毅的眼神登时明亮起来,她终于决定了!响亮地应了一声,他骨子里不安的血液开始躁动,天晟易主,整个京城的服务行业都要抖上三抖,他甚至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商场上即将拉开的一场血雨腥风!
景沥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客厅落地窗前那个纤细挺直的背影,脚下一顿。
景娆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棉布长裙,因为秋意渐浓,外面搭了一件浅色的针织开衫,脚上拖着一双海绵宝宝图案的棉鞋。她静静站着,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怔怔出神,单薄的脊背笔直而纤瘦,像初夏时节一截随风盈盈而立的白荷。
“怎么站着?等会儿又该喊疼了。”这几天景沥都住在大院儿,盯她盯得死死的。
听到声音,女孩儿迅速转身,嘴角扬起一抹耀眼的弧度。
看着那抹笑,景沥恍然目睹了一次冰消雪融,一番云雨初霁,一切都是美不胜收。
“三哥,我……啊……”随着她一声惊呼,女孩儿已经被他稳稳抱着放到了沙发上。
景娆面色微窘:“三哥,我又不是残疾,整天都坐着好烦呐!我现在已经好了,又能活蹦乱跳……”然后她猛地起身,想在原地跳几下,证明她的确已经好了,脚腕处猛然袭上一阵刺痛,随着一声痛呼,她又歪倒回沙发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就是不敢抬头去看前面站着的景沥。
景沥看她猛然站起的时候心里便是一阵发紧,无奈她动作太快,自己想阻止也来不及,看着她皱眉痛呼的样子他眉心一拧,心中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最后又看她低着头,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已经冲上脑门的怒火顿时就歇菜了,到了嘴边教训的话也说不出口。
无奈地摇摇头,他叹了口气,“你说你这冒冒失失的脾性,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景娆确定她三哥不会发脾气了,笑嘻嘻地抬起头,一双凤眼盈满了灵动的俏皮,还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委屈:“我这不是看到你,一时就激动了嘛……”
“呵……”他好笑地挑了挑眉,“激动?”
“是啊是啊!”她忙不迭点头。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见到我有什么好激动的?难道发现我长得太帅了?”景沥明显也来了兴趣,语气难得轻松。
景娆瘪瘪嘴,景家的男人自恋是通病,就连平时沉默冷硬的三哥也不能幸免。
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景娆又凑近了几分,笑嘻嘻开口道:“三哥你可是京城有名的‘黄金单身汉’,金融界有市无价的‘钻石王老五’,谁见了你不激动啊?”其实她想说的是,谁见了红票票不激动?!
话说,景沥算是景家最有钱的一个,可以说肥的流油!从他嘴里漏一口,普通人过一辈子都没问题了。没办法,人家从事的就是“钱生钱”的金融行业!在这个行业,只要你有足够敏锐的眼光和清晰的头脑,空手套白狼,不在话下!
“说重点!”依他对这丫头的了解,能说出这番话,定然是有事求他了。
景娆眼珠一转,“嘿嘿……知我者莫若三哥了!就是……我最近,那个手头有点紧,所以……嘿嘿……”
景沥一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