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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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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鉴于当时情况的不允许,大伙儿决定暂时作别,至原陪卢尤子回家团聚,清雅和郑绮也回到父亲那里,约定三天后回到园村聚首。肖珂乘这段时间把业务打理好,另外一些什么采访也不能一味拒绝,至原和清雅两个人尽量低调行事,远离娱乐圈的漩涡。




非法的梦 第七章 残阳如血
  当人连斥责自己都不能时,除了上帝还有谁能做替罪羊呢?

  我知道这个结局的牵强,但是它是结束了的,很完整的结束,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我只是写了自己想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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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首歌以横扫之势夺得歌曲排行榜前三位的位置,并且久居不下达半年之久,专辑销售量也一路攀升,成为当年销量总冠军,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目前,两个人以天使的身份出现,同样以天使的身姿消失,干干净净没一点踪迹,媒体采访受阻,各大媒体大势炒作,一些旧帐被翻出来也很正常,幸好“精英”及时封锁消息来源,切断所有曝光的路径,倒不是在害怕什么,只是不愿给至原再次造成伤害。

  不过外界的喧嚣就到此为止,他们到园村后,便不再与外界有联系,过着淳朴的田园生活,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归,时不时集体外出野营,钓鱼划舟,帮助村民采摘桃子,看书争论,闲散生活,舒适度日,乐得逍遥自在。

  鼠的事情,至原同父母商量后,他们同意收养他,让她适时送他回A城,如此一来,鼠就必须开始不曾有过的学习生涯,至原把他关在郑绮的书房,让他自学落下的课程,但是让至原无可奈何的是,鼠根本不屑那些耗费时间的基础知识,他是心高气傲的人,每次至原到书房检查,都在啃郑绮的专业书籍,为此大伙儿打趣他成了郑绮的徒弟,鼠却不满,总会瞪一眼郑绮,小家伙是记仇的人,上次和亚轩起冲突被他逮着衣领拽回来,他就认定郑绮是在帮亚轩。

  绮,嘿嘿,绮啊,你在哪里,你不要我了吗?钟继婕抱着腿,看着身边的海报一声声呼唤画中无意识的人,一个月来狼把她人在这里任人糟蹋凌辱,失去神智的她,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憨傻男人的照顾,过着这样肮脏生活的她,恐怕活不过半个月。

  男人属于沉默寡言的那一类人,不多话,每天为她擦洗弄脏的身体,陪她谈话,但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自言自语,钟继婕时常看着他傻笑,嘴里唠叨着绝望伤心的话,脏了,脏了啊,洗不干净,再也洗不掉了,绮不会再要我了。如此反复,他听着,也温和劝说,没关系,活着就好的,人呐,就是要活着,咱们可不能给上帝任意糟蹋,他就是看准我们的谦卑,所以更加无所顾忌。他不是勇敢的人,懦弱胆怯,也没多少的意志与生活斗争,虔诚信仰着生活,不能反抗命运的强加暴力,在狼的团火中他是弱者,无人在乎的蝼蚁,说是可有可无之人也未尝不可。

  曾经有一两次他脸上闪过慌乱的神色,紧张看门口,倾听外面的动静,扭动干涩的嘴唇想说什么,都只能懦弱放弃,他同情这个女人,父亲被杀死,自己又落到这般不堪的境地,他觉得她像自己,像自己被揉烂的人格命运,他有着认清自己命运的忧心忡忡的优越感,他认为自己与外面那些人是不同的,他看清了一种东西,一种优秀的生存品格,即一种不得不为之的无可奈何的憎恨式的生存方式,即为了活下去杀戮的正常和合法性,所以他选择跟随狼,狼对他来说是反抗命运军团的首领,是强大的虚无象征,他反抗不了他,他很清楚这一点,也不曾想到过对抗他。

  但是钟继婕的出现让他动摇了,这个疯了的像孩子一样傻笑的女人有着让他不顾一切冲破束缚的品质,具体是什么他不很清楚,在她面前他可以完全放松,可以释放自己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因此他想救她,她唤醒了他久藏在心底的渴望,渴望自由的呐喊。为此他小心试探,一步步前进引导她,企图唤醒她脑中残留的自我拯救意识。现在他脸上再次闪过这样的表情,把钟继婕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细心为她擦拭,女人的身体对他不是很有吸引力,他喜 欢'炫。书。网'一心一意做事的感觉,喜 欢'炫。书。网'这种完全融入其中的忘我超然感。他瞥一眼门口,谨慎开口,郑绮,你还记得郑绮吗?

  绮?钟继婕看着他问,偏头打量他,稍顷受惊似的抓住男人大声喊,绮,绮在哪里,告诉我,绮呢?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的,我赃了啊,绮,你在哪里?泪水滑出浑浊的眼睛,她抓过揉得皱巴巴得海报,把纸蒙在脸上呵呵傻笑。

  男人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闭口不再问。把她擦干净后刚要拿睡衣为她穿上,门突然被粗鲁撞开,狼高达强壮的身躯挡在门口。男人脸色煞白,衣服落在地上。

  听说你对她很好?狼不带感情的声音让男人几乎要哭出来。他举手捂住脸面,没,没有,我——

  怎么,同情她?狼口气一变,凶狠走进屋,看一眼还无所知觉的钟继婕,冷笑,打个响指,后面的人把如寒蝉般发抖的男人拖出去。走到床边,狼手滑过钟继婕已然枯黄的头发,你说,要是郑绮知道你在这里,他会怎样,会杀了我吗,你值得吗?

  钟继婕看到他,身子一缩,尖叫着翻滚下床,往床头柜角落里躲,不敢看他,喊叫郑绮的名字,狼哈哈大笑两声,转身离开,扔下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钟继婕,外面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深夜,风冷,刮在伤口上,男人浑身浴血趴在地上,眼睛浸满泪水,他的那么一点点优越感,一点点自我感觉良好被破坏殆尽,他要救她,救那个孩子,救她就能拯救自己被践踏的自尊,被遗弃的灵魂,是的,只能以这种方式进行拯救,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躲避的场所,只有用这种关联的方式救赎。

  清雅坐在一棵粗壮的大槐树树杈上,摇晃双腿,树下清凉的河水反射日光,蝉鸣声此起彼伏,茂密绿叶拂在面上,柔柔的,远处传来至原的欢笑声,几个人撑着木舟在河面飘荡,陈靖夙被捉弄,陷入困境,大声求救,叶林坐在对面桃树的树干上听音乐看书,肖珂在树下嘲笑陈靖夙,张子衍在跟亚源学习辨别植物种类,亚轩站在河边忙碌,不停按快门采景,戴帽子的依儿提着大花篮从花圃归来。哼着歌四下里看,白裙在风中翻飞,卷发轻扬。

  郑绮走到树下,张开手臂,清雅,下来。

  清雅咯咯笑着,白鸽般轻盈落入他怀中。

  累了吗?拂开她额前的头发,郑绮轻声问,亲吻一下脸颊。

  嗯,唔,不——清雅摇头微笑,转身,仰头透过浓密树叶看天空,明媚阳光让人心仪的照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用心感受风掠过耳边的低语吟唱。郑绮从身后环着她,微笑着亲吻她耳边的头发,闭上眼。

  或许幸福就是这样简单如流水般明快,清澈,同时又以迅疾的姿势溜走,来不及留下痕迹。

  接到电话是在这样的日子一个半月之后,清雅正在睡午觉。郑绮不耐烦应声到,她的事我不管。对方在急切说着什么,郑绮撩开窗帘,外面绿浪翻滚,蝉鸣凄切,忍不住心下烦躁,皱眉紧闭嘴唇,问,什么时候的事?

  螳螂你安排,速战速决最好,不要牵动警方,我会过去的,下午,具体时间再联络。放下电话,叹口气,胸口堵得慌,回头看清雅,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微笑,不知梦到了什么,脸颊通红,长发扑在胸前,雪白手臂半露出被子,屋里空调温度调得很低,郑绮走过去,把她得手臂放进被子,看着她,忍不住心潮澎湃,想起从相遇到现在的相知相守,竟然像过了一辈子的长久,曾今的酸甜苦乐既遥远又仿佛就在昨日,清雅,今后我该怎样来爱你呢,怎样才能更爱你?我发现自己不知所措了,清雅,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这样的罪人,竟然有幸得到如此纯洁善良的你。不,这不是梦,你就在我眼前呀,清雅,我要把你的遣卷温柔永远深藏在心底一生一辈子,你让我知道这人世间还有如斯的温情,如斯的幸福快乐,清雅,是你拯救了罪孽深重的我,就像你和至原所唱的,飞越这尘世忘川,到达彼岸,辗转重生,清雅你拥有了这样的我,你知道吗?不知不觉泪水涌出眼眶,滴落在清雅手心,灼热的液体打扰了她的清梦,皱眉睁眼,看到郑绮正盯着自己哭泣,顿时心慌意乱,怎么了,郑绮,为什么要哭,发生了什么事?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温柔亲吻他,轻轻的,怕触痛他此时脆弱的心。

  郑绮回过神,抱住她柔软的身体,没事。

  哦。清雅没再追问,眨着清亮的眼睛为他擦去泪水,不许哭,郑绮可是清雅的依靠,不许哭。

  不哭,不哭,清雅,我不哭的。郑绮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慌乱低头掩去心里的疼痛。

  清雅头枕在他肩上,手抱住他的头,没事了,郑绮,一切都会好的。清雅会在身边,永远。

  郑绮点头,拥紧她。

  郑绮,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拿枪?郑绮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长盒打开,里面一只步枪,两只手枪,几十发子弹,取出一只轻巧九毫米直径口微型手枪,上弹夹,熟练的几次上膛。清雅惊恐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不用怕,只是防身用的东西,小婕出了事,我得去救她出来。

  小婕?是那个叫钟继婕的女孩子吗,她出了什么事?

  把枪放进内衣袋,郑绮口气冷淡的说,她被狼关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是我欠她的,我得去救她。清雅,你会生气吗?

  清雅跪在床沿,拉他到身边,我不会生气,只会担心,傻瓜。抱住他,脸埋进他衣服里面,深嗅上面让自己沉迷的香味,仰头,郑绮,我也去好不好?

  不行!郑绮变了脸色,严厉制止她的要求,但看她身子微一抖,知道她害怕他发火,不由放缓口气,太危险了,清雅,你呆在家里,我很快就会来。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担心,郑绮,我在车上等你回来好不好?等你把她救出来,或许还能帮上忙。

  不行!郑绮再次拒绝,瞪着她要训斥,下面的话却被她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肚子,只能耐心劝说,乖,你在家里等着,我不会有事的,有你在,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放心,好吗?

  那些人那么坏,我真的很担心,求求你,好不好,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会乖乖在车上等你回来。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她哀惋凄楚乞求的模样都不会忍心发火,更何况郑绮还是深爱她的人,无可奈何的,蹲下为她擦泪水,说好了,不许乱跑,而且我会让人守在你身边。

  清雅破涕为笑,展开手臂抱住他,欢叫,太好了,我不要和郑绮分开,每时每刻都要和你在一起,每时每刻,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远不分开。一口气许下永生永世的诺言,又让郑绮鼻子一酸几欲流泪,真是,对任何人都能无情对待,唯独对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或许这就是命运吧?郑绮觉得自己变软弱了。

  清雅,你们要去做什么?看到一本正经牵着手连招呼都不打就要走的两个人,坐在走廊下晒太阳的至原问。

  清雅回头,大眼一转,呃,我和郑绮回伯父家,今晚有个宴会要我们出席。所以今晚我们不回来了。

  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郑绮被她信口胡编的谎话弄得哭笑不得,也不看看天气,现在下午三点不到,参加晚宴?下午茶的时间还没到。我们出去有点事。简单纠正。清雅惊奇发现,对她的话置怀疑态度一脸狡诈的至原,竟然相信了郑绮的话,点头,笑着说,肯定不是去参加宴会。道破清雅的谎言,清雅失败的回头跟上郑绮。

  郑绮,至原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去参加宴会?

  因为你不会撒谎。郑绮说。

  看着没进树林的身影,至原重又露出狡诈的笑容,哼哼,是什么事呢,神神秘秘,清雅还撒谎,难道那孩子被郑绮教坏了?

  至原,要跟的话就快点,现在还来得及。卢尤子走出来为她戴上帽子。

  至原蹦起来吻一下他的脸,知我者,唯尤子也。走吧,亲爱的。

  花园里,叶林和张子衍听到动静走出来,相视一笑,张子衍回头招呼众人,珂,克,沙颜,靖夙,有精彩节目了,参加吗?

  等着,我来也!帽子挂在脖子上的陈靖夙从花丛中跳出来,在客厅整弄电脑的肖珂打着哈切走出来,子衍,汽油费你帮我出。

  什么节目,子衍?陆克和沙颜从东院走过来。

  叶林把墨镜戴上,跟上前面两个人就知道啰。说完,六个人一起离开。

  在河边玩水的依儿听到声响问,源哥哥,大哥哥姐姐们要干什么去呀,都走了吗?

  亚源把搬开来找东西的石头放回原位,不知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刚抬起头,就凭空飞来一根树枝,飞来横祸!幸亏他眼力好,堪堪躲过致命一击,吓出冷汗来,亚轩坐在树上,举着相机后,给我滚开,你又挡我镜头了,找死吗?

  亚源委屈的抱怨,为什么总是这样,你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拍了吗?

  依儿咯咯笑着用水泼他,亚源也不管树上的亚轩是否会跳起来杀了自己,和依儿嬉闹起来。

  屋里,鼠把窗帘放下,坐回沙发,继续自己永无止境的学习。

  陈浩挂了电话,对后堂喊,菲儿,有事,出去一趟,照顾好吧台。

  莫彩菲手拿一杯冰块走出来,干什么,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绮的事,没有轻重之分。

  郑绮?哎哟,真难得,我还以为“精英”那七个混蛋坐着宇宙飞船飞到外太空去了呢,真是的,消失得干干净净。早点回来,这里我可管不了。说完,转身回屋,被陈浩拦住,老婆,老公出去工作,就不能鼓励一下?

  莫彩菲给他一记毛栗子,然后垫脚吻他,这一吻像一把火点着陈浩得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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