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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堕一落-第37部分

小说: 堕一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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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夏初初……”他叫,她颤抖的更厉害,挣扎的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不管你们有没有上过床,我不在乎,听清楚了吗?我、不、乎!”

他不在乎,这话,来的太迟,严翔远,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一旦你的爱情掺杂了同情,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情,她要了何用。

但是,她还是笑了,真心的笑,这世上,除了妈妈,还有他是真心的关心她,她真的很谢谢他。

笑的那么美,美的,他益加无法放手。

“谢谢你,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严翔远,不要勉强自己,更不要觉得我可怜。我并不可怜,真的――”初初推开他,站起来,后退几步,居高临下――

“我自己的,我会自己争取。我们,朋友……”

她伸出手,等他的回应。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子,月影在他身后拉的长长的,如张狂的黑暗羽翼;他的眼瞳幽暗冷阴,深沉的夜都无法与之媲美;月光同样在他褐色的瞳仁蒙了隐隐约约的薄纱,酝酿的怒火,缓缓的,蔓延成大火,将那层薄纱焚烧殆尽,撕开温和的假象,灼灼向她喷射。

“夏初初,你不是我,我的爱情,不需要靠同情完成……我不需你的同情,更不要所谓的朋友,这算什么――我不是一个好人,不会用自己的感情同情别人,你到底想的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说到最后,他低吼出声,俊脸满是受伤的哀痛,如同受伤的小兽哀鸣控诉,他钳制她小小的肩膀,摇晃她,质问她……到底为了什么?他还有多少的自尊可以让她如此糟蹋而不心灰意冷,而最最该死的,他依然锲追不舍,放不下,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垂怜,聪慧美丽如江欣燕也只能哀求他、匍匐他身下、不顾一切请求他不要分手,而现在,他却自动送上门任由她卑贱的踩踏。

她紧紧闭眼,一串串晶莹的泪滴如钻石般滴落,半空中最后绽放,滴入尘埃;苍白的脸蛋浸淫月光中,她的周身泛起氤酝的白雾,仿佛即要踏月而去,学那嫦娥,断绝情爱,即使孤冷无欲一辈子,但是心,不会痛的只想死去。

他的控诉如同一把把的尖刀,心头那些蚂蚁,看戏的助纣为虐,拿起一柄柄薄如蝉翼的利刃,一片片的剜割她的心脏,残忍的狞笑,毫不留情的撕咬……

原来,她还是会疼的,心还会滴血,她不是嫦娥,她只是一个凡人。

不要这样索取她最后残留的一丝尊严与纯净,严翔远,答案,太不堪,不堪的我没有任何勇气,只能自私的伤害,原谅我。

“是,你就是这么贱,贱的让我看不起你,严翔远。滚,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她疯狂的反扑,使力的推他,她宁愿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要看到他幻灭的鄙夷。

她疯了般的推挤,他静静的任由她将他推到了门外,只差一个门槛,她们之间,再无关联。

猛地,他抓住她的手,紧紧的,几乎要捏碎了她纤细的手骨才甘心般,另外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眸,望进彼此的眼瞳。

“夏初初……”

他的嗓音沙哑干涩的堪比沙漠中饥渴了几天几夜的浪人,他的眼眸一片平静,平静的近乎死寂般的死水,将她的手抵在胸口,他再次开口,

“最后一次,真正的,最后一次,你爱我吗?我只要一个答案,一个,真心的答案。”

你爱我么,你爱我么……周遭一片寂静,唯有两颗跳动的心跳的凌乱而清晰,她怔怔的,突然,竟不知道,这个答案,要如何说出口。

就算,我的身体不干不净,你也敢要吗?她呐喊,然后,她呆住了!最在意的,她喊了出来,她的眼中只有他痛苦挣扎却肯定的光芒。

那是,比任何都还要美的眼睛!

“我要!”

她颤抖的如同那片半空中旋转飞舞的青翠树叶,这般悠哉,承载所有的尘埃,淡定落地。

所有的痛苦只因他简单、毫无迟疑的两字化为灰烬,她又哭又笑的,捶打着他,却紧紧的抱住他。

“就算,就算跟,跟……”她说不出那个名字,他却误解。

“就算是费云扬,我也要,夏初初,不要推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怎么就这么折腾,怎么就这么害人……”

他颤抖的骂她,却紧紧的抱她,就怕她下一刻反悔了,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唇角的笑意却忍不住蔓延,他的脸庞,比星星还闪耀,笑的就像得到最心爱最宝贵的东西,那么满足。

他其实真的很容易满足,在他平顺娇贵的二十年,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唯有她,他最心爱的女人,就算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就算她拒绝抗拒他,他却像着魔了样,除了她,别的女人他都看不上,比她高贵、比她优雅、甚至比她纯洁的女人,他统统不要,夏初初,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的,这辈子,只能任由你这般痛苦的折磨我。

我却,说不出半句的怨言,就怕,你不要我,这么卑微的严翔远,连他都鄙视自己,手却紧紧的抱她,紧的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才甘心。

“初初,初初……”

一样的叫唤,为何他的听起来这么舒服,这么动听,就像一个个优美畅快的音符,侵入心脏,哪像费云扬,就像叫小狗似的,她突然噗哧笑出声。

“折磨我很好笑是不是?”他恶狠狠的说道,捧住她削瘦的小脸,却痴痴的看,百看不厌,琥珀的眼瞳沾染野兽的光芒,虎视眈眈她略显苍白却要命吸引他的唇瓣。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唇,小小的,虽然干枯甚至裂开了红丝,他不管怎么看就怎么美,美的无法言喻,只能,贴上去,让自己滋润它。

这般呵护的近乎怕伤害她的温柔,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晶莹的水滴,却是满足的笑。只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很不真实;脑袋昏沉沉的,只有他是最真实的。

“远……”

她低柔轻缓的唤他,绵延的轻柔语音,如呢喃,似情人的手抚摸过他敏感处,引起他无法自抑剧烈的战栗,他的眼瞳骤然紧缩,深褐的接近幽黑,如铁的手臂诠注她的纤腰,几乎要折断她才甘心,喉咙伸出逸出野兽的撕吼,纠缠了唇舌,霸道的扫荡所有属于他的甜蜜,一掌,悄悄的顺着她优美的脊背,停留在她紧致圆翘的臀,紧紧的按压……

“不要让他碰你,知道吗?”

恶魔的呢喃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灌,下意识的,她偏了头,双手抵在亲密贴合的身体间,声音破碎的不成样。

“不……”

所有甜蜜瞬间支离破碎,初初一个使力,推开了他,两人对视,同样的喘气,同样潮红的脸蛋,他的失落,她的愧疚。

“我……”

她不安的紧拽裙角,不敢迎视他的目光,却解释不了拒绝的原因。

她如果是他的魔障,夏颢夜,何尝不是她的魔障,一物克一物,到底,谁才是恶魔的克星?初初深感悲哀,恶魔没有克星,他的克星,在天堂,所以,他才会这么嚣张的将所有道德伦理踩在脚下,夹着报复的名义,将她践踏。

“忘掉过去,初初。”他说,伸出手,等她自动上前。

她何尝不想忘记,夏颢夜与她的契约,深刻的烙印在心,就算她爱他,初初却免不了产生利用他的错觉,这种错觉如同躲在黑暗的一个奸诈小人,时不时的跳出来提醒她、警告她,不要越了最后的防线。

“严翔远……”

她才开口即被他打断,“我喜欢听你叫我‘远’。”

他的笑容,强烈的安抚她的不安,初初点头,伸出手,让他握着,他虽然只有二十岁,却已经有了男人的担待,年轻的他,真的能够保持着这份感情?

她深深的凝望他,似乎想要看个究竟!

“怎么了?肚子饿不饿?”他问,让她坐在大腿上,揽着她,就像拥有了一切。

“饿,很饿。”她轻轻开口,思绪仍停留在疑惑中。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他放下她做着,走了进去,却很快出来,手上拿着他带来的薄外套,让她套上,正想走进去,却被她拉住了手臂。

“妈妈呢?”初初很奇怪,怎么都没看到妈妈的身影。

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们母女啊,还真是约好了,伯母感冒中暑了,正休息呢。下次不准你在大热天到处乱跑知道吗?”

初初想要起身,他却压着她的肩,摇头,“明天再过去看她,伯母还有感冒,你身子弱,不要被传染了。”“可是……”妈妈的身子一向不怎么好,感冒总要拖很久,她不放心。

“听话,我已经叫医生看过了,伯母的身体无大碍,初初不想伯母担心加重病情的对不对?”他容不得她拒绝,只在意她的身体。

“谢谢你。”

“傻瓜,先坐下,一会就好了。”他吩咐,然后才进去。

初初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许久不曾浮现的温暖爬上心头,暖的她无以为报,只能一直看着。

她移回视线,看着月亮旁边那颗最为闪烁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爸爸在跟她打招呼。

“爸爸,他是你派来的,对不对?”她轻问,忍不住泛出笑容。

此刻夏初初真的相信,严翔远,是夏晨夜派来拯救她脱离魔掌的天使,深信不疑!

或许,他可以真的是,只是曾经的错误,岂能一笔抹煞!

撕裂的心,除了堕落,除了认命,除了沉沦,无以救赎!

第67章

她一直坐着,就那样安静的坐着,身上披着他的外套,还依稀可以闻到属于他特有的、干爽的、一股淡淡的香皂香气,别于夏颢夜沐浴乳香气的香皂,此刻让她觉得拥有了他,就仿佛拥有了一切。

心是许久许久都未曾有过的安宁。从那个晚上,她的心――悬浮、飘荡,惊惶,惊骇,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如同无根的蒲公英,风向哪里,她就在哪里,而夏颢夜,就是主宰她命运的风。

但是今天,她尘埃落定了,严翔远接住了她,灌溉她,让她落地生根,不再漂浮,只要,狂风远离,她就安全。

他说一会就回来,只是初初感觉她坐了很久,肚子饿的已经感觉不到饿,整个人就是无力,只是远望着星星月亮,懒懒的等他回来。

好像真的很久了,她都觉得月亮的位置似乎偏斜了点,天空更黑,月更银白,星星更耀眼,周遭越加的静谧,静的,只有几声知了声相伴。

她趴在桌上,微微眯着眼瞳,然后,清风明月星光,她安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疑惑的眼睛转了转,看到他坐在一边,以不舒服的姿态,一手撑在床板,头垂的低低的,栗色的发丝凌乱,似乎――

初初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挑出他发丝中很明显的一根很乌黑的东西,放在掌心。

她细细打量,依照她第一次跟妈妈在庙里的灶台生火的经验,这是,他烧柴的时候留下的。

她都忘记了,山上很简陋,日常用的更是很原始,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估计连厨房说不定都没有进过,却为了她,亲自下厨了。

忍不住弯了唇角,清晨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他的感觉,美妙不可言,初初看他姿态不好,轻手轻脚的起床,正想着要怎么让他睡的好点,他头一个突兀的垂点,差点趴了下去,不过人倒也清醒了。

“初初……”

他看到床上没人,大惊,叫着她的名字,才转身就看到笑意盈盈看着他的精灵,她的眼弯弯的,晶亮的,那里面,是他渴求的毫无保留的爱意。

他松了一口气,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小巧的玉鼻,“你就折磨人,起来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的熟,不想惊醒你。”

初初贴着他的胸口,强有力的心跳让她很安心,两个月,初初告诉自己,只要过了这两个月,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爱他,不会再拒绝伤害他了。

他似乎才想起什么,拉着她到桌前,那里孤零零的摆着一个青瓷碗,里面的粥――初初唇角抽了抽,那是她控制不住的反应,只能压抑笑意,垫起脚尖,吻了他下。

“谢谢你。”

他有点不好意思,脸色浮现尴尬的潮红,咳了一下,声音沙沙的,“你先梳洗一下,我去弄点别的吃的过来。”

初初犹豫的看着那黑坨坨的一团,虽然他的心意可贵,但是那一团东西,上面还浮了一层貌似妈妈曾经对她说过的锅底灰,她陪妈妈洗锅的时候,那烧焦的锅,洗出来的水,估计就是眼前的这碗了。

真要喝,她还真喝不下去!

“好!”

她干脆的回应,估计就算她鼓起勇气喝,严翔远也不会给她喝。

下次,她下厨补偿他!

他宠溺的笑笑,走出去。

初初拿出放在这里的衣服换上,然后到厨房去,不见他的身影,一问才知道,他被惠尼师傅指挥去提水,不在。

在这里,没有富贵贫贱之分,每个人都必须劳动。

“早上好,惠尼师傅。”初初打招呼,开始帮忙。

“初初身体好些了吗?”

惠尼正在搓面粉,抬头看她脸色不错,笑了笑,指了指那边的酵母粉,让初初递给她。

“好多了,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初初将发酵粉给她,看到一边的蔬菜还没有整理,也帮忙洗菜切菜,弄好了呆会可以包包子用。

不多久,就看到他一手提着一个木桶、大汗淋漓的进来,颇笨拙的将水倒进盛水的一个大瓦缸,初初对他笑了笑,他也咧嘴一笑,又出去提水。

来回了好几趟,瓦缸内的水满了,他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初初身边,好奇的看她们包包子。

“辛苦你了。”初初想要替他擦拭汗水,不过手上脏也就作罢,将手上包好的包子给看他。

“还好。”他也很坦率,虽然热爱运动,但是没干过粗活,做起来也相当的不容易,没有逞强的说不累。

“初初包的很漂亮。”他跃跃欲试,只是笨手笨脚的,总是捏不好,捏出来的东西,方一块尖一块,总之就不是圆的。

初初抿嘴一笑,将他包好的跟自己的放一起,四不象,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严翔远突然坏坏一笑,手在她脸上抓了一通,得意的笑……

“好啊,欺负我!”初初也在他脸上抓一通。

两个滑稽的小白鼠笑成一团――

一边的惠尼看了看他们两个,笑了。

早饭弄好,初初端了一起与齐月兰吃早饭,齐月兰暑感好的差不多,就是咳嗽,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进来的两人,她是越看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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