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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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负荷运作,宣告罢工。邹然劝我先回家休息,可是我又怎么敢离开左辰半步。那四十八小时的警告过的好快,如果左辰在天亮时还醒不过来,我不知道自己将要怎样活下去。
“他的生命体征渐渐在恢复,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邹然是医生,他安慰人的话也显的那么苍白。
我感激的笑笑,拒绝他的好意,目不转睛的望着左辰的脸,不时的用棉签沾水滋润他的嘴唇。那唇的颜色青紫,病态的妖艳。
邹然长叹一声,转身欲出。而此时,我却大声惊呼,“邹然,我看到左辰的眼皮动了一下。”
邹然立刻跑过来,掏出小手电筒翻开左辰的眼皮检查,“小米,你快点喝左辰说话。”
我于是开始喋喋不休,大声喊着左辰的名,我与他讨论小宝宝的名字,绞尽脑汁想出十几个不同的名字,果然没过三五分钟,左辰的眼皮就会若有若无的轻跳一下。
邹然按下床头的紧急呼叫等,对我说,“贡小米,左辰平时最讨厌你干什么?”
我想了想,肯定的说,“他最讨厌我哭。”
邹然恶狠狠的说,“那你现在就给我哭,想象躺在床上的家伙翘辫子了,给我撕心裂肺的使劲嚎。”
他这么一说我反而哭不出来,抽抽鼻子嘴角向下咧,眼泪怎么都挤不出来。看邹然的表情左辰肯定是真的有反应了,我心中欢喜,悲伤的感觉褪去大半。
邹然真急了,他骂道,“昨晚你怎么哭个那么起劲,就比照昨晚的样子,我告诉你,左辰马上就要死了,你要是不哭他真的就活不过来了。”
这句话如同催泪的瓦斯,轰的我立刻有了感觉,我不自觉的悲切大哭,“左辰,我不要你死,你快点醒过来,不许死。。。。”
邹然不回头,竖起大拇指冲我比划,值班的医生们此时都赶到了,邹然一边指挥急救,一边不断的鼓励我,“哭的很好,继续,大声点,使劲嚎,喊他的名字,对,嚎着喊。。。”
百炼钢
“贡小米,别再哭了。”左辰虚弱的声音如同一道天籁,虽然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却比任何的音乐都动听。
邹然笑骂,“死小子,终于肯醒了。”
我一时停顿不住,继续哭号,邹然让出一个位置给我,示意我可以去床边看看左辰,他按按耳朵抱怨说,“不用哭了,这小子被你吵活了,快过来和他一直说着话,不要让他再睡过去。”
我像个小媳妇一样悲切切的上前,抽抽答答一时止不住情绪。左辰的眼半张着,瞳孔的焦距半天才对上我的眼,“别哭。”
我看见他做出这个嘴型,连忙点点头,“你醒了我就不哭了,左辰,你吓死我了。”
左辰正在输液的手勾住我一根手指,他现在还不能说太多话,只能靠这样的方式表达他的关心。
“你不要着急说话,但是也不许再睡了,这样我来说你来听,眨眼代表是,勾手指代表不是,好不好,不要闭上眼!!!”我大吼。
左辰过了好一会才又张开眼,用比蚊子叫还小的声音说,“只是想眨眼。”
“你快点好起来,把头上的伤口养好,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
他眨眼。
“我们偷偷结婚偷偷旅行,不然邹然他们闹洞房好吗,我听说邹然密谋联络了好多人准备恶搞呢。”
左辰扯出一抹浅笑,眨眼。
邹然正在帮他量血压,听到这话凶巴巴的说,“哼,用完了我就想一脚踢开,你们的密谋我都听到了,放心吧,各大机场、火车站、汽车站已经交通枢纽我都布置好了人,那可是天罗地网,你们俩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咱们医院别的没有,就人多,尤其是精明能干的小护士,一抓一把,绝对比蹲点的警察麻利的多。”
左辰直接缩回四根指头,将中指留给邹然,还怕他看不到,特意调整了手的位置。
“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尽管嚣张,等出了加护病房,你就会明白一个老人家当传家宝留下的道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一个医生。”邹然心情甚好,走路飘来飘去的轻快,等全部项目都检查完,医生们鱼贯而出,他留在最后继续对左辰说风凉话,“你睡了那么久今晚肯定一夜无眠,不睡觉也挺好,就在这守夜吧,贡小米你不用惯着他,左辰这种男人和百炼钢差不多,没事就得拿锤子敲敲凿凿,他喜欢这样。”
说完话,哼着歌一路跳起杰克逊的太空步,疯疯癫癫的闪出加护病房。
改变
那一页,我就睡在左辰身边,邹然为我临时加了一张病床,紧紧的挨着左辰又不会挤到他。我勾着他的手指,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直到白芷蓝一大早接到消息来看左辰。
“儿子,好好养病,早点回来上班。”白芷蓝再没了温情脉脉,优雅的巡视一番后,又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
她说今天是周一,忙的要死,实在没空在这里陪伴着。既然左辰已经脱离了危险,又有我陪伴,她留在这里不过是多余的人,还不如回公司做些有意义的事。
这是左辰与母亲一贯的相处方式,即使见了许多次,我仍不能适应。虽然左辰并没有表现出受伤的表情,我还是替他心疼。我拉住他的手无言的安慰,他只是疲倦的闭上眼,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等到左辰转出了加护病房,病房内就和开了锅一样。不断的有人拎着各式各样的礼物来探望,最后还是邹然下的禁客令,才刹住这股歪风。虽是如此,搁在病房外小山般的礼物堆也算让我开了眼。
左辰身体恢复些后,出奇的沉默,他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摇曳的树枝发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病痛的关系,对我话也不多,大多数时间是睡着的,极少数的清醒就这样傻呆呆的一言不发。
我疑心是否左辰真的伤到了脑袋,去找邹然商量,经过一番检查后,邹然说左辰很正常。“他心里有事就是这副德行,等想通就好了。”邹然劝我不必太担心。
可是接下来几天,左辰的变化更大,他的眼中渐渐有了光彩,面色却越来越冷,似乎每一天见他,他的表情都要寒上几分,对我的态度和别人一样,不假辞色,稍微不对,连哼都懒得哼。
邹然说,左辰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可是,对我来说,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从前的左辰有些搞笑,几分调皮,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淡淡的对这我笑,从未露出冷酷的一面给我。
当每个人都对我说,其实左辰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时,我根本就无法将他与我的左辰重叠起来。难道他又是刻意装出这个模样想恶搞一番?我回忆起在查出我怀孕时,左辰故意装作漠然的样子逗邹然。
醒来忘记你
很快,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左萌和季饶来探病,左辰板着脸说不认识季饶,还质问左萌为什么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一点女孩儿家的矜持都没有。
我们一开始以为左辰在开玩笑,很快邹然就发现了左辰的不对劲,脸色凝重的唤来一堆专家进行会诊。我们将所有左辰的好友都找来排成一行让左辰辨认,结果左辰言之凿凿的肯定说,他只记得其中不到三分之一的几个人,其他的一概不认识。
他说不认识的好友之中有两个人三天前还来探望过左辰,那时他明明记得,还微笑的和他们打招呼。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邹然说,左辰的记忆在蜕化,一开始并不明显,所以大家都未察觉到,现在如果任其继续发展下去,很难说明天左辰又会将谁从记忆中抹去。
而且左辰这种类型的失忆很奇怪,就好像他脑子内记忆神经附近生了蚕食的蚂蚁,一点点无声无息的啃噬着他的记忆,他忘记一个人就是彻底的把所有有关的过去全部抹杀,对左辰来说,就仿佛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
我心头一阵恶寒,忍不住握住左辰温暖的手掌,怯怯的问,“辰,你还认识我对吗?”
左辰揉揉我的头发,“别在这里杞人忧天,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他还是很怀疑的望了一眼季饶,“这个人我真的认识?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哥们?你们是不是何其伙来整我啊,我对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在我们的担忧中,左辰的奇怪失忆症越来越严重,早晨一张眼,左辰就把两个特别护理都赶出病房,嚷嚷要找我。看见了我,左辰松了一口气抱怨说,“这两个自称是特护的女人居然一见我的面就要脱我的衣服,说帮我擦拭身子,真是太别扭了。”
我强自扯出笑容,心却越来越下沉,那两个特别护理明明都已经照顾左辰八天了,左辰居然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睡了一觉就把她们当成了陌生人。
怕你终会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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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完全超出我们的预料,左辰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可是他的记忆状况依旧在恶化中,且越来越严重。省内的专家会诊过,一筹莫展,这样的病例即使在国内也极其少见,左辰的脑子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撕扯着他的记忆,生生将属于他的过往剥离出他的脑海。
这个状态是持续性的,似乎每天他都要丢失一点记忆,直到将所有人都抛诸脑后。左家人想把左辰送到国外去治疗,他们认为在比中国发达的国家,至少能查出左辰得这种怪病的原因。
每当白芷蓝和左辰谈出国治病的问题时,左辰都会冷着脸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躲出去,他对白芷蓝说,“贡小米怀着我的孩子,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再说邹然不是跟您说了会诊的结果,我这只是暂时性的记忆间歇,是由颅骨损伤位置不当引起的,说不准哪天就好了。”
白芷蓝倒也不强求,只是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似笑非笑的说;“左辰不会再固执很久了,他可以忘记别人,总有一天也会忘记你。”
她的话正击中我最担心的软肋,白芷蓝说话时肯定的语气和自信的眼神,让我极其恐惧。于是我只好躲到左辰怀中寻求安慰,我一遍遍的问他我是谁,只要他稍微答慢一些我便神色紧张。左辰最后无奈的伸出胳膊,让我拿针把名字刺上去。
即使我忘记了你,看到胳膊上的记号我也会想起来。左辰信誓旦旦的说。
我终究下不了狠心拿针去刺左辰,而且我也不相信这样的方法可以留住左辰的记忆,我能做的只是每天都去催促邹然想办法,他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坚信邹然一定可以找到办法让左辰恢复正常。
郭乙然几通电话强迫我立即回公司,中标后本来应该是我继续全程跟踪回访的,却因为左辰出了车祸,不得不临时移转给郭峰的业务部。这郭峰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找到对方的负责人,商量着私底下以高额回扣的方式将这单业务转到他私人名下,还大包大揽的承诺人家,只要向他采购一台机器,郭峰就私下给负责人一个点的抽成。
郭峰的小聪明
郭乙然知道这件事后,暴跳如雷。
中标而来的合同,是那样简简单单就能转让的么?
郭峰吃里扒外先不论,我们公司派过去后期交涉的人员就这个素质,见了人家的面第一件事便要鬼鬼祟祟的讨论怎样私分利益,更何况他还姓郭,打的旗号是郭乙然的堂弟。
郭峰请人家采购部的经理吃完大餐后,采购部经理立刻将此事上报,对方公司的副总当即致电郭乙然,声色俱厉,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郭乙然被人连损带骂的折腾了半个钟头才听明白原来是他这个好堂弟的杰作,软言安抚一番后,顾不得与郭峰算账,立刻给我打电话,要我跟他去矿区出差,务必要这件事的恶劣影响消除殆尽。
合作的一开始就出现这种状况,对我们公司来说,几乎是个灭顶之灾。合同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如果一方为一己私利,提供非指定产品或者擅自转包,对方有权追究三倍价款赔偿金。三倍的价款,就算把郭峰卖了也赔不起,郭乙然愁的心急火燎。
我这边又怎么肯为了公事离开左辰,我冷漠的对郭乙然说,郭峰自己干出的事就让他去化解吧,我贡小米不过只是老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而已,他自己也说过,一个小小的管内勤的行政助理,凭什么去干涉他们业务部的营生。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是非不分,意气用事。”郭乙然软语求我,“你和那边公司有不错的交情,这次的事情真的需要你亲自去,贡小米,不为了郭峰那个混蛋,只当是为我,从前我虽然做过一些对不起你的事,但是总的来说真的不曾亏待过你,现在我遇到难处了,你就能眼睁睁的望着,也不拉我一把?”
“郭总,若是平时,贡小米二话不说,决不推辞。可是这几天对我来说,也是我的一道难关。凭你的本事,亲自出马去处理郭峰惹下的小纠纷绝对很简单,很对不起,这次我不能答应你。”
郭乙然啪的一声直接挂了我电话。
你是谁?
我在病房外刚挂断电话,就听见左萌一声尖叫。吓的我立刻跑过去看,只见左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昏迷了过去,左萌蹲在一旁光顾着哭个不停。我按下紧急呼叫,却不敢去动左辰,只能任他先躺着。
左萌不住的说,“哥哥想上厕所,我让他在床上尿,他不肯,硬撑着站起来,可是他太重了我拉不住。。。呜呜呜”
季饶走进来搂着左萌出去,将房间让给赶来的医生,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左辰抬回床上,我一摸他的头,后脑处又磕出了一个大包。
左辰昏睡了几个小时,便苏醒过来,看见我焦急的样子说,“小姐,你能不能去帮我找一个叫邹然的大夫。”
一声小姐喊的我五脏俱裂,我不敢置信的问,“辰,你喊我什么?”
左辰奇怪的望着我,“算了,不用你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左辰,告诉我,我是谁?”我颤抖的拉住他的手,却被他重重的甩开,左辰不高兴的说,“好好说话,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我说了声对不起,几乎绝望的问,“你认识我吗?”
左辰抬眼瞄了瞄,疑惑的问,“你不是我妈请来的特护吗?”
我流着泪摇摇头,“左辰,你再好好想想,我是贡小米啊,我们就快要结婚了,难道这些你都不